暖阳小说 现代都市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杨束陆韫最新章节列表
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杨束陆韫最新章节列表 连载
继续阅读
作品简介 目录 章节试读

本书作者

月下果子酒

    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束陆韫的现代都市小说《世子太凶猛:闯相府抢姑娘杨束陆韫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月下果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气氛很沉抑,没人敢出声,跟杨束讲道理的,都被赶出了定国王府,他们又算哪根葱,活腻了倒是能试试,保不准就解脱了。“什么时辰了?”杨束阴着脸开口,一看就是耐心耗尽了。“快午时了。”牌九回道。“都一刻钟了,架子比我大啊。”杨束捏了捏棍子,狞笑,“抄家伙,随本世子去请。”“来了,夫人来了!”管家远远听到杨束的话,抖着肥肉喊道。走的急,周氏发髻有些乱,她朝杨束挤出笑,手心掐出一个个指甲印,她养尊处优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屈辱。哪有母亲给姑爷见礼的!“就你这模样,怎么瞧都生不出仙女啊。”杨束扫视周氏,撇了撇嘴。轻蔑的态度,让周氏暗恨不已。“爹爹。”陆珍儿一袭粉色百褶裙,声如黄鹂,在侍女的簇拥下走向陆胥,姿态柔弱,含羞带怯。杨束看了一眼就移了目光,...

章节试读


气氛很沉抑,没人敢出声,跟杨束讲道理的,都被赶出了定国王府,他们又算哪根葱,活腻了倒是能试试,保不准就解脱了。

“什么时辰了?”杨束阴着脸开口,一看就是耐心耗尽了。

“快午时了。”牌九回道。

“都一刻钟了,架子比我大啊。”杨束捏了捏棍子,狞笑,“抄家伙,随本世子去请。”

“来了,夫人来了!”

管家远远听到杨束的话,抖着肥肉喊道。

走的急,周氏发髻有些乱,她朝杨束挤出笑,手心掐出一个个指甲印,她养尊处优惯了,什么时候受过这屈辱。

哪有母亲给姑爷见礼的!

“就你这模样,怎么瞧都生不出仙女啊。”杨束扫视周氏,撇了撇嘴。

轻蔑的态度,让周氏暗恨不已。

“爹爹。”

陆珍儿一袭粉色百褶裙,声如黄鹂,在侍女的簇拥下走向陆胥,姿态柔弱,含羞带怯。

杨束看了一眼就移了目光,“矫揉造作。”他吐出四个字。

“你这样的,在倚红楼连牌子都挂不上。”

“之前是我态度不好,陆珍儿不及你,我以后不念她了。”杨束看着陆韫,正色道。

被明着嫌弃,陆珍儿脸上的笑维持不下去了,眼里迅速涌起泪珠,我见犹怜。

奈何杨束不解风情,当场翻了个白眼。

“提了一嘴倚红楼,你还真拿自己当那里的姑娘了。”

“要哭滚一边去,晦气。”

“世子,这好歹是武威侯府!”陆胥冷了声。

“所以呢?”杨束拍了拍衣裳,满脸挑衅,“你倒是上手啊。”

“最心爱的大女儿受了委屈,光动嘴皮子怎么行,你得拿刀,宰了我这个二女婿。”

“叫世人知道知道,你武威侯是何等慈父。”

陆胥脸红一阵白一阵。

杨束嗤笑一声,话锋转利,“武威侯,我岳母嫁到武威侯府,是六十四抬嫁妆,她就我夫人一个女儿,可你们只备了三十二抬,还以棉布凑数。”

“究竟是拿我当傻子呢?还是以为定国王府都是死人!”

“二筒,叫人进来,搬,一件都不能少!”

“少一件,剁那妾室一根手指。”杨束勾起嘴角,脸上是兴奋之色。

“杨束,你欺人太甚!”陆胥指着他,脸气成了猪肝色。

“我欺人太甚?不你们先欺负人的,没想到吧,老爷子没死,硬朗着呢。”

“去打听打听本世子在建安的名号,太岁头上动土,滚你妈的。”杨束一脚踹陆胥肚子上。

“搬!谁敢阻拦,只管打!”

“侯爷!”周氏哪见过这阵仗,牙关直打颤,惊叫一声,扑向陆胥。

“无法无天了!你眼里还有皇上吗!”陆胥怒恨出声。

“他再叫,拔了他的舌。”杨束敲着棍子,眯着眼开口。

这还是人吗?恶鬼啊!

周氏捂住陆胥的嘴,她怕了,内宅的斗争都是暗着来的,哪有这样直晃晃动刀的。

“侯爷,他们把库房的锁撬了!”小厮连滚带爬跑过来。

陆胥唔唔两声,只敢拿眼瞪杨束。

“妹妹,你劝劝妹夫,都是一家人,做甚要闹成这般。”陆珍儿嘤嘤哭泣,泪眼婆娑的看着陆韫。

“这模样虽不咋的,但不需要花功夫调-教,想来能卖个好价钱。”杨束摸着下巴,淫笑着打量陆珍儿,满意点头。

“嫁妆要凑不回来,就把她拉去倚红楼。”

陆珍儿嘤不出来了,整个人僵在那里,脸色煞白。

“世子!”

周氏哪能忍受女儿被人这般欺辱,可对上杨束冷戾的眸子,她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这个疯子,真什么都干的出来。

“你要敢多话,就别怪本世子赌桌上拿你抵押。”杨束瞟了眼陆韫,不带感情的开口。

陆韫看了看他,掩去眼底的探究,头低了下去,似是被吓着了。

“侯爷,拦不住!他们下手极狠!”

“库房里的东西全让搬了!”

小厮捂着脸跑过来,但陆胥敢做什么,杨束就提着刀在他面前,等他说话。

“世子,还差二十抬。”二筒到杨束面前,擦了把汗道。

杨束一刀劈了下去,砍在陆胥靴子上,惨叫声顿时响起。

“挨个房间搜!”

看着陆胥被血染红的靴子,众人脸色发白,再不抱任何侥幸,这就是疯子!

周氏嘴唇直颤,想到了杨束之前的话,少一件剁她一根手指。

陆珍儿也是满眼惊惧,武威侯府这些年全靠陆韫母亲的嫁妆过活,府里开销又大,哪凑的齐六十四抬。

“舌头是不是不想要了?”杨束沾血的刀拍向陆胥的脸,眼里全是厌烦。

陆胥恨恨的看他,拿出巾帕塞进了嘴里。

看着瑟缩的众人,牌九移开了眼,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来武威侯府前,牌九就查了里头的情况。

陆韫在武威侯府过的极不好,吃穿用度有时连丫鬟都不如。

她带进定国王府的嫁妆,是周氏为陆珍儿备的,原没打算给陆韫,是陆韫拿簪子抵脖子上,周氏怕她死了,自己女儿顶上,这才不情不愿答应。

但后面不甘心,周氏偷换了五抬,这些人没想到老太爷会回来,连面上功夫都不愿做好看。

世子是草包,但不是纯傻子,府里没钱,他是知道打媳妇嫁妆的主意的,武威侯府是少陆韫的嫁妆?在世子看来,那都是他的钱啊。

抢他的钱,无异于杀他父母。

让牌九意外的是,世子没发作陆韫,照他以往的性情,肯定是先逼陆韫回娘家要嫁妆。

等他把陆韫的嫁妆输完了,他才会杀上武威侯府。

武威侯府虽是空架子,但它和熙王沾亲,世子被熙王世子暴打过,一向惧怕,牌九想过杨束强抢,但没想到他做的这么绝。

为了尽情嫖赌,世子是豁出去了啊。

今日后,老丈人彻底成仇家。

无所谓了,横竖定国王府是要覆灭的。

事做绝了,也就是死的时候受些罪。

“世子,起码少十五抬。”搬空武威侯府的二筒,进院子禀道。

“十五抬?”

杨束扫向周氏,“这岂不是十根手指头不够砍?”

“先砍一根吧,后面一天一根,什么时候凑齐了,什么时候停。”

“联系倚红楼,明儿把陆珍儿送过去。”杨束懒懒道。


不知道的,估计会以为皇帝驾崩了。

这变故,众人都呆住了。

杨老爷子最先把人认出来,脸皮子直抽,他这是把府里的金子都拿去融了?

二皇子敛了眸,遮掩眼底的冷意。

三皇子轻蹙眉,面上泛起不悦。

六皇子怒意升腾,杨老爷子要不在场,他非一脚踹过去,真是走运,居然只是甩下马背。

要踩上一脚,就不用看到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了。

武将们面面相望,自觉的移开眼,杨家满门英杰,怎么出了这么个玩意,真不是叫人换了孩子?

金光太耀眼,杨束又垂着头,皇帝那个位置离的远,他眼睛眯了又眯,愣是没把人认出来,最后看向一侧的太监。

“定国王的孙子。”太监压着声道。

皇帝拧紧的眉松了松,脸上挂起温和的笑,“怎么了这是?”

殿内的人显然也被杨束搞懵了,他们偷瞄了眼杨老爷子,最后目光都落在杨束身上。

“郭陶欺负人,我请他喝喜酒,他直接就将我的帖子扔了,他们都瞧不起我,若我娶的是冯清婉……”杨束抽噎一声,拿手抹眼泪。

杨束话一出,殿内更静了,众人眼睛都不敢往皇帝那看了。

“爷爷,你不在家的时候,郭陶老打我,他骂我没爹没娘,说你早晚也死战场上,定国王府就该绝种。”

一殿的人大气不敢喘了。

郭陶面色剧变,忙跪下,“皇上,杨束胡言,我绝没说过这话!”

“父皇,郭陶向来有分寸,绝不会如此傲慢无礼。”三皇子看了眼杨束,出声道。

“皇上,我们确不曾听过。”官员们纷纷开口。

一面倒的指责,形势瞬间变了,杨束品行低劣,大家都是知道的,他的话,有可信度?不过是张嘴就来。

郭陶瞥了眼杨束,眼底划过讥讽,废物东西,打你又如何,继续叫啊,还是踹的少了。

杨束气的金片抖动,脸涨的通红。

“瞧见了,他们平日就是这么欺负我的!”杨束冲杨老爷子怒吼,“我不管说什么,他们都觉得是我错,别人欺辱我,也是我的错!”

“三皇子,你仁善,睁着眼睛说瞎话!当我不知道你和郭陶关系好!!”

“我和冯清婉才退婚,你就和冯家商量起了婚事!!!”

杨束声音凄厉,眸子怨恨的盯着三皇子,“娶啊!我到时一头撞死在三皇子府!我看你们这个婚怎么成!”

“还有你!”杨束怒指一个绯红官袍的官员,“我被郭陶从会芳阁二楼踹下去,肋骨断了两根,你就在场,继续为他证明啊!”

“你们,你们全部没实话!”杨束指着一众帮腔的官员,抱着头,嘶吼出声。

一看就是憋太久,心理承受不住,出了问题。

刚说了话的官员面色青红,哪想到杨束圣驾面前,敢这么闹。

三皇子脸色最难看,冯清婉娇躯直颤,怨愤的盯着杨束,她和三皇子并未有逾越之举,他自己不争气,倒怪上他们了。

“吼个什么,你一个废物,本就配不上冯清婉,除了逛青楼,斗蛐蛐,你还会什么?被打死也是活该。”六皇子一脸轻蔑。

“是,我活该。”杨束又哭又笑,把地上的纸团捡起来,连同手一起揣进怀里,喃喃,“算了,说什么呢,反正也不会有人做主……”

“没人在我这边……”杨束不停摇头。

“打什么仗,我要有爹有娘,就不会被欺负了……”

杨束丢了魂魄般的往外走,弱小可怜又凄凉。

“皇上,这便是你说的照顾束儿?”一直没说话的杨老爷子,眸子扫向众人,声音听不出喜怒,但暴起的青筋,粗重的鼻息,无一不在彰显这位老元帅的巨怒。


“周氏的侄子周贵。”

“查流言出自哪,再就是把周贵绑过来。”杨束眸色极淡。

他这个样子,是牌九没见过的,明明没有发怒,却感觉比发怒更可怕。

不敢耽搁,牌九急步去办。

陆韫泡在浴桶里,想到杨束,唇角不自觉的扬起。

“长相厮守,不离不弃。”陆韫低语,脸上的笑意加深,满眼的欢喜和期待,少女在这一刻,彻底心动。

不过半日,陆韫人尽可夫的流言就传遍了建安。

“世子,人绑来了。”

杨束抬起眸,起身朝外走。

周贵被按跪在门外,油头粉面,贼眉鼠目,见到杨束,整个人吓的直抖。

“拖去大门口,取鞭子来。”

杨束脚步未停顿,径直越过周贵。

“世子,世子饶命啊!”周贵眼泪鼻涕糊一脸,扯着嗓子求饶。

“吊上去。”

杨束指着定国王府的匾额。

牌九没二话,动作麻利的把周贵吊起来。

“世子饶命啊!”周贵还在求饶。

这番动静吸引了不少人,但他们只敢在远处看。

拿过鞭子,杨束狠狠抽在周贵身上。

“我问你,你同陆韫可有过肌肤之亲?”杨束声音狠厉,鞭子抽的又急又狠。

“世子,那都是谣言啊!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周贵惨叫。

“没碰过,怎么有人说你们同出浴室!”杨束怒喝,抽出了刀。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睡本世子的女人。”

被刀光一闪,周贵吓的脸都白了,“世子,我真没碰过陆韫!”

“我是馋她,躲在了浴室里,可被她发现了,没得逞啊!!!”

“啊!!!!!!”

见刀劈过来,周贵惊骇的瞪大了眼珠子,黄白之物从他腿间滴落下来。

杨束嫌弃的后退,“把刚刚的话重复的喊,喊的本世子满意了,你这条命,我就给你留下。”

周贵甩了甩鼻涕,生怕杨束反悔,拿出吃奶的力气喊。

扔了刀,杨束从侧门进府。

围观的人正指着周贵议论,就见近百护卫冲了出来。

“世子说了,再有传播流言的,一律抓去刑部。”

齐刷刷拔刀的声音,众人嘴巴张了张,连滚带爬的跑了。

“侯爷,不好了!周少爷被定国王府的人绑走了!”

小厮跑进屋,冲陆胥道。

陆胥靠在软枕上,神色没有丝毫波动,他伤的太重,至今还在卧床。

“死了?”

“没呢,被吊在大门口,不停喊和二小姐清清白白,是有贼心,但没得逞。”

“杨束没杀他?”陆胥睁开眼。

“没杀。”小厮呐呐道,侯爷怎么没丝毫急色,瞧着巴不得周少爷被杨纨绔杀了。

“没杀?”陆胥眸子缩了缩。

“侯爷,不好了!定国王府的人来了!”管家急步进屋。

陆胥神情一紧,再没了淡然。

“我问你,世子夫人和周贵可是有染?”牌九抓着一个侍女,厉声喝问。

侍女吓的冷汗直流,连连摇头。

放开手,牌九换了个人问,仆役问完,他踹开了陆胥的房门。

“武威侯,世子很生气,你竟敢把不洁的姑娘给他!”

陆胥捏了捏手,把害怕压下去,板着脸开口:“什么不洁,休要胡言乱语!”

“我看你就是想要世子亲自来。”牌九斜陆胥,“知道的是侯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淫窝呢,小姐的闺房竟然能进外男。”

“武威侯,陆韫和周贵究竟有没有苟合过?”

“世子要不是被老太爷拘着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命站这?”

陆胥心一紧,他没想到这点子事会惊动杨老爷子,当即就怒道:“一派胡言!韫儿清清白白,与周贵连三尺都没越过,何来苟合!”

“我会如实说与老太爷,若非老太爷不在建安,凭你这个破落户,也攀得上定国王府,再有这样的流言,休怪我们不讲情面。”牌九哼了声,满脸轻蔑的走了。


陆胥拧紧眉,甩袖走了,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定国王府是他们招惹的起的?明知道那个逆女回来了,也不看住轩哥儿。

还有脸朝他发脾气!

周氏将茶杯狠狠掷出去。

“让他们死!让他们死!”周氏厉声喊。

“夫人,小点声。”孙嬷嬷忙捂住她的嘴,以前明明极沉得住气,这段时间是怎么了。

“什么时辰了,怎么还没去送桂圆汤?”周氏盯着孙嬷嬷。

“夫人,迎亲的队伍巳时一刻才会到,这会还早。”孙嬷嬷安抚她,“你放心,桂圆汤一喝,保管陆韫活不过七日。”

闻言,周氏才安静了,那个贱人,敢伤她的轩儿,她叫她不得好死!

“小姐,你真好看。”墨梅在一旁痴痴道。

皇帝为了彰显对定国王府的恩宠,特地指派了宫里的嬷嬷替陆韫梳妆。

本就绝色的人,这一下,越发叫人不敢直视。

即便是几个嬷嬷,眼里也有着惊艳,这定国王府的二小姐,当真是好颜色。

“别傻站着了,去换盆水。”嬷嬷冲墨梅道,一行人有条不紊的给陆韫穿衣。

“什么时辰了?”

“快巳时了。”

“花轿岂不是要来了,桂圆汤呢,快端过来。”嬷嬷们朝外喊。

“这呢。”

守在院外的孙嬷嬷,见终于叫汤了,忙扬了扬声。

“快拿进去。”孙嬷嬷把食盒给门口的护卫。

护卫看了她一眼,在她的催促下,往里走。

“桂圆汤。”护卫把食盒给牌九。

“哪来的?”

“应是周氏备的。”

“周氏备的,你拿我这来干什么,咱俩有仇怨?送吴大夫那去啊。”

白了护卫一眼,牌九把手上的桂圆汤端进屋。

“来了来了!世子来了!”有人在院外叫喊。

屋里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响鞭炮了!”

“快快快,背起来,别误了出门的时辰!”嬷嬷们催促。

新娘子出门本是由家中兄弟背进花轿,但陆韫跟陆子轩一向不亲近,之前还是个粗使婆子背她出门的。

别说陆子轩腿断了,就是没断,杨束也不会让这种不靠谱的货背陆韫,一早就安排了人。

“二妹妹。”陆珍儿声音哀切,一副想扑过去阻拦陆韫出门的架势。

她这做作的模样,墨梅看的直翻白眼。

“你要保重啊!”陆珍儿低头拭泪,姐妹感情极深的样子。

护卫直接拔出刀架她脖子上,“滚一边去。”

陆珍儿腿一软,尖叫着往后退,这定国王府,全是泥腿子屠夫!

“走走走,第二轮鞭炮响了。”嬷嬷是听说过武威侯府的情况的,今儿一见,传闻还是收敛了。

从上到下,没一个上的了台面。

就这点子把戏,也就糊弄些不长眼的。

弟弟刚断了腿,她倒是有心情为自己博名声。

定国王府是虎穴,这武威侯府也不是什么能住人的地儿。

陆二姑娘自幼失了母亲庇佑,能活着长大,也是命硬。

见还没出来,杨束抓起把铜钱,往后一抛,“再大点声。”

一伙孩童一边捡钱,一边扯着嗓子喊:“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蕡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

孩童们绕着圈喊。

围观的人都是张大眼,杨疯子这是从哪学的?

他居然还知道夸人?

挺像模像样的。

有不少人偷偷背了下来,没成亲的,打算以后叫门,或者勾搭姑娘用,至于成婚了的,准备拿去哄家里婆娘。

陆韫远远听到,红晕爬上脸颊,心里泛起甜意。

“出来了!新娘子出来了!”孩童们高喊。


“好好巡视,别叫恶徒扰了天子安宁。”

话毕,杨老爷子夹了夹马肚,目不斜视的从皇帝车辇旁过去,禁军下意识给他让道。

皇帝衣袖里的手攥的死紧,却不敢叫住杨老爷子。

一直到天亮,各卫才散去。

大殿里,众臣互看一眼,都是惊魂未定。

尽管卫兵们散去了,他们却不敢出宫,就怕杨老匹夫杀回来,要他们的命。

定国王府,真的惹不得。

这是此刻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昨夜少说百来个人头落了地,领兵围建安,这与造反无异,换旁的人,不知道死多少次了,杨老匹夫却能回家睡安稳觉。

定国王府就是头卧住的虎,一旦亮爪,必要见血。

“杨束救活了?”

人群里不知道谁出声道。

数十双耳朵立了起来。

“昨夜进去定国王府的太医,都没出来,应是没死,要死了……”

说话的人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冯尚书,杨廉可是放了话,人没救活,要冯家陪葬。

发疯的杨老匹夫,可不管这是明德殿。

冯尚书面色沉冷,心里有些后悔,这婚退的太急切了,谁知道杨匹夫能回来,杨家军真就强悍!

“世子,奴家担心死你了,他们拦着不让奴家过来。”

柳韵扑到杨束身上,梨花带雨的哽咽。

杨束翻了个白眼,“装的过了。”

见人都出去了,柳韵擦去脸上的眼泪,纤手拍了下杨束的胸口,“不解风情。”

杨束翻坐起来,“昨晚的声响,可听见了?”

“听见了,一晚上都没敢睡。”柳韵款步到椅榻上坐下。

“有兵权就是不一样,闹的这么大,皇帝也不敢责问。”

“世子,将来黄袍加身,可不能忘了奴家。”柳韵声音娇媚,看向杨束的眸子,含情脉脉。

“案桌后左边第三个书柜,你把那个匣子打开。”

柳韵朝杨束抛了个媚眼,“世子可算开窍了,知道给奴家惊喜。”

柳韵裙摆微动,朝书柜走去,打开后,她蹙了眉,“就这点子没用的东西,你留着生火呢。”

“世子蛰伏这么久,收集的情报怎么跟闹着玩一样。”柳韵撇了撇嘴。

“郑斌那个人极精明,也有手段,这些明面上的行踪,根本研究不出什么。”

“我要手底下都是能人异士,还用抢你回来?”杨束扶着床榻起身,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依你看,我要怎么接近郑斌?”

柳韵从抽屉里拿出火折子,吹亮后,将写着郑斌行踪的字条点燃,“这就要看世子是短期利用,还是拉来当自己人了。”

“要只是利用,以定国王府的权势,你只需到荣昌米行耍个威风,郑斌自会低头。”

“但这种低头,是迫于形势,一旦能摆脱了,她会毫不犹豫,毕竟谁都知道定国王府是落日余晖。”

“说下去。”杨束走到柳韵身前,把玩她腰间的丝带。

“死忠的话,就需费些心思,世子得让她看到切实的前景。”

“她不是真正的‘郑斌’,心里时刻都是紧绷的,比任何人都想证明女子不比男儿差,她可以让荣昌米行走的更远。”

“世子得展示下能力,叫她信服。但你的身份,不宜亲自出面,何阶是个不错的人选,沉稳,有些头脑,最重要心不大。”

“前些日子,县令收了赵家的钱,歪曲事实,封了何家的铺子,何阶老娘被活活气死,世子要能帮他报了这个仇,此人定唯你马首是瞻。”

柳韵看着杨束,不急不缓道。

杨束环住柳韵的腰,“想要什么?”

“奴家只想陪在世子身边,长长久久的。”柳韵面色微红,声音婉转如百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