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全文小说谢槿宁谢濯清最新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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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子柠檬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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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我若是让宁宁走了,宁宁定是以为我说话不做数。”

“父亲母亲会发现端倪的。”她抓住他的手,妄图希望通过这点,让谢濯清心有忌惮。

“呵……”

他的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这样的眼神让谢槿宁有些不舒服。

“你以为你以这副模样这样出去,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发生了什么?”

他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总是收敛着的,昨日他像一只发了疯的狼。

不说她浑身上下,那些看不到的地方的痕迹,就说她脖子上,手腕上,一串串,都是他烙下的痕迹。

还有那湿漉漉的眼睛,艳红的嘴唇。

整个人媚态乍现,若是被人看见她从他院子里走出去,任谁都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荒唐事。

谢槿宁沉默了一下,谢濯清却扣住了她的手,凑近了她,在她耳畔吐着热气。

“你猜,旁人会知道谢家的二女儿,厚颜无耻地爬了她兄长的床吗?”

谢槿宁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有些急促。

“明明……是你逼迫我的。”

想到昨天的荒唐事,谢槿宁眼眶酸涩。

“是,是我逼迫你的,但是那药是你下的,我们之间的第一次,也是你主动凑上来的。”

“谢槿宁,我不是什么好人,那你呢?中药了就往兄长院子里跑的你,又算什么呢?”

谢槿宁无法反驳。

他的话太过尖锐,像尖刀一般一点一点的凌迟着她的心,屈辱地狠狠咬着嘴唇,眼眶泛红。

“谢濯清,你真是混蛋!”

阴云密布,寒意翻滚。

他站起身来,转身朝门口走去。

“那便混蛋着吧……”

“谢槿宁,招惹了我的人,没人能全身而退。”

门咔的一声被关上,接着传来落锁的声音。

谢槿宁无力地躺在黑色的被褥上,屈辱,悲痛一起席上了她的心,将心里抓得生疼。

明明一天前还不是这样的,明明他们还一起去了集会,他还给自己送花。

而现在,她又该如何摆脱这样的困境。



谢槿宁已经数不清楚自己被谢濯清关了几日。

可能是五日,也好像是七日。

这些日子里,她的一应需求,都是他亲自解决。

他解决了她的需求,到了晚上,又让她替他解决需求。

他好似终于撕去了那层温柔的外皮,身上的气息,越发寒冷骇人。

他这松竹院里往来的人也少,又没有什么丫鬟伺候,谢槿宁除了他,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

又没有别的事情可做,闷得久了,谢槿宁都快觉得自己闷麻木了。

甚至有时候她觉得自己都快被谢濯清关出斯德哥尔摩来,他每天回来的时候,都是她心里最激动的时候。

安静了好些日子的松竹院,这日,谢槿宁终于听到了人声。

谢槿宁微微屏住呼吸,轻着手脚走到门边,贴着门去听外面的人在说些什么。

外面的人是谢停。

他应该是刚下值,有事找谢濯清。

透过细小的门缝,谢槿宁看见了谢濯清黑色的鹤氅,谢停站在他身前,将手里拿着的一卷书籍交给他。

“这是你需要的那份卷宗,你瞧瞧。”

谢濯清接过,点了点头。

“槿宁去普济寺祈福也去了快一个周了,她一个人去的,应该想家了,你得闲了去接她回来吧。”

谢停话锋一转,提到了谢槿宁。

谢濯清怔了一下,点头应是。

“也不知怎么想的,怎么突然就要去寺里祈福呢?”

谢停不是很明白,好好的日子不过,为什么要到庙里去清修。


“你除了能骂我一句混蛋,你还能骂些什么?”

谢槿宁除了一句混蛋,一个旁的骂人词汇也没有,他都快被骂到无感了。

想来是太过生气,谢槿宁没有血色的脸庞有些红润。

“宁宁,我们两各退一步,你别从我身边离开,我也不会再限制你的自由,好吗?”

他昨夜想了一夜。

他无法接受谢槿宁离开自己,但谢槿宁也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

如果谢槿宁愿意待在他身边,他可以学着不那么疯,谢槿宁想要什么,他都可以满足。

谢槿宁冷笑了一声。

所以说到最后,他还是想要她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

他们两的思想本就是不同的,谢濯清也根本不明白她所最不愿意的点在哪。

“如果你执意要我在你身边,我不介意将我们两的丑事捅出去。”

谢槿宁语气决绝,不带一丝转圜。

“如果你想看见我被流言蜚语逼迫而死,那你就让我待在你身边吧。”

屋子里死寂一般,谢濯清的脸色很难看,谢槿宁闭上了眼睛,不想和谢濯清再说些什么。

“公子,药煎好了……”

房门被敲响了,是嵇陶的声音。

那老郎中不敢端药过来,将东西一股脑的递到嵇陶手里,直接跑了个没影。

而嵇陶捧着手里的一堆东西,傻了眼,硬着头皮敲了门,独自承受着谢濯清的狂风暴雨。

屋内的谢濯清看着谢槿宁那决绝的,又倔强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

“挺好的,都学会用死来逼迫我了,真是好得很。”

他怒目圆瞪,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

“谢槿宁,我再也不会管你了,你别后悔。”

门砰的一下被踹开,将门口低着脑袋的嵇陶吓得差点跳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斜着眼睛去瞥谢濯清的脸色,脑袋里思索着自己要说些什么。

“公子,您……”

谢濯清冷冷的给嵇陶递了个眼刀,一言不发,拂袖而去。

嵇陶端着药,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公子与二小姐这……是闹翻了,还是没闹翻啊。

他有些忐忑地端着药进去,不敢直视谢槿宁,就将药碗放到了最外间的案桌上。

“治风寒的药我给您放到外面了,您让舒蕊来取一下,我就先退下了。”

嵇陶弯着腰,准备将门给关上时,突然听到了谢槿宁虚弱的声音。

“外间案桌旁有个小柜子,里面全是你家公子的东西,你给他搬回去吧。”

嵇陶朝那案桌旁瞧了一眼,果真看到了个小柜子。

柜子门没关,一眼就看到了里边谢濯清的衣物,鞋子,最显眼的还是谢濯清前些日子送给她的那件虎皮。

“二小姐,要不然您好了您自个送去吧。”

他一想到谢濯清那能杀人的眼光,他就头皮发麻。

怎么两位主子闹矛盾,遭殃的是他们这些人啊。

“搬回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谢槿宁的声音虚弱,但是又有威慑性,嵇陶想到自己刚刚在门口听到谢濯清说的话。

公子说再也不会管她了。

那应该是彻底断了往来吧。

那搬回去,问题应该不大吧。

嵇陶习武,搬这么个小柜子不成问题,很快就将这小柜子挪出了谢槿宁的房间。

嵇陶哼哧哼哧地将这小柜子搬到松竹院中时,谢濯清正坐在院子中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卷书。

看着淡定看书的模样,实际上手紧紧攥着书,书页都快被他扯破了。


最后都被他封在他与她的唇舌里。

“宁宁,来不及了……”

“来不及了……”谢槿宁紧紧攥着手里的酒壶,一会笑一会又悲伤,情绪混乱,整个人如同癫狂。

谢槿宁……

他在唇齿间又唤了声这个名字。

放开,从一年前她踏入他房门那刻开始,他就已经放不开了。

恶心又如何,厌恶又如何。

谢濯清手里的酒壶砰的一声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他低着声冷笑了声。

就算是恶心,谢槿宁这辈子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公子!”

船舱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嵇陶无论如何敲门,谢濯清都没有回应。

他着急得都快发疯了,心下一横,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屋内酒气冲天,让嵇陶不可避免的皱了皱鼻子。

心里不禁感慨着,真是感情误人。

他记着以前的谢濯清是不喜欢喝酒的,更别提像今日这般酩酊大醉。

谢濯清趴在案桌上,眼睛睁开着,双目无神地盯着前面。

看上去没有醉死,只不过不想搭理他罢了。

“公子!”

嵇陶看着谢濯清还醒着,才缓了口气,然后接着低声道:“太子遇刺了。”

谢濯清脑子有些混沌,甚至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太子是谁,然后猛地坐了起来。

酒意都醒了大半,一双锐利的眼睛看向嵇陶。

“太子怎么了?”

“太子遇刺,在普济寺,据说伤势很重,现在都还昏迷不醒。”

这是太子那边传来的消息,他不敢声张,只得用最快的速度赶来将这消息告诉谢濯清。

谢濯清用最快的速度在脑子里理清了思路,然后站起身来,将自己的外袍披上。

“去打盆冰水来。”

太子早不遇刺,晚不遇刺,偏偏在这时候遇刺。

谢濯清将朝中的形势过了一遍,猜测着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人。

在这个时候,最有可能对太子下手的,便只有三皇子容涟。

他怕是等不及了,如此着急动手。

谢濯清带着一队人马,急匆匆地便上了山,去了京城东边的普济寺。

等见到容桓的时候,他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容桓好好地躺在榻上,一手支着脑袋,笑眯眯地看着急忙赶来的谢濯清。

然后叹了口气。

“谢卿果然关心孤,如此慌忙,这等心意,孤心领了。”

他这哪儿像重伤昏迷不醒的样子,谢濯清觉得,自己若是晚来一会,容桓身上的伤口怕是都要愈合了。

他倒也不气,挥了挥手屏退左右,然后随意拉了张凳子坐了下来。

醉酒后的脑子不太能思考,所以简简单单听到太子遇刺的消息,便冲了上来。

左右的人一退出去,浓重的酒味便弥漫在屋内,令容桓都不适的皱了皱眉。

“谢卿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莫非是受了情伤?”

谢濯清没有理会容桓这调笑的话语,将话题转到了“太子遇刺”这件事上。

容桓不屑地啐了一口,冷笑道:

“容涟那个蠢猪,就凭他找的刺客,那三脚猫的功夫,也想伤到孤。”

“这倒是个极好的将计就计的机会。”

谢濯清略一沉吟。

容桓自然也是这样的想法,他虽没有受伤,但是对外却放出了自己身受重伤,尚未醒来的消息,为的就是让容涟放松警惕。

他们自然无法一次将容涟铲除,但大可以借助这个机会,让容涟元气大伤。

“对了,之前混乱,孤救了个小姑娘,安置在旁边,你去替孤瞧瞧,她醒了没。”


他一手捏着谢槿宁的脸,另一只手握住谢槿宁的细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更贴合处带。

“宁宁有没有想过,兄长若是成婚了,这世上便没有人再如此疼宁宁了。”

他的疼,大约是表现在床上吧。

谢槿宁腹诽了声,她巴不得。

谢濯清离她越来越近,眼见着那薄唇马上就要贴上自己,却听到马车外传来魏明珠的声音。

“表兄,可以带明珠一起出去玩吗?”

魏明珠轻轻敲了敲车壁,谢槿宁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猛推了一把谢濯清,然后连滚带爬地从他腿上爬下来,乖巧地去对面坐好。

谢槿宁的用了十足的力道,谢濯清的后背猛地磕在马车车壁上,闷痛感让他嘶了一声。

这动作太大了,甚至站在外边的魏明珠都听到了闷闷的撞击声。

她有些紧张谢濯清,一把拉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头进去问道:“表兄你怎么了?”

马车内的气氛属实有些怪异,谢濯清坐在这边,谢槿宁坐在隔谢濯清最远的角落里,抿着嘴唇,指头捏着衣服捏得指尖都有些发白。

魏明珠不知道他两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谢濯清同他这个外室所出的妹妹关系很好吗,这看上去也不像关系很好的样子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外室的女儿,不值得魏明珠正眼看待。

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露出一抹小女儿家的娇羞来,对着谢濯清甜甜的笑了一下。

“表兄,明珠也想出去玩,可以带着明珠一起吗?”

她应该是把刚哭花的妆面洗掉了,此时小脸未施粉黛,干干净净的。

眼尾还留着刚哭过的红痕,魏明珠有信心,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都不会不心动,不会不怜惜她。

说罢便想往谢濯清的马车上登。

谢濯清的马车很大,别说再塞一个魏明珠,就是再塞三五个夜不成问题。

谢濯清皱了皱眉,“嵇陶。”

在马车外充当工具人的嵇陶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上前两步伸手拦住了魏明珠。

“魏小姐,这边,在下为您单独备马车。”

嵇陶是随谢濯清一块长大的,谢濯清眉头一皱他都知道谢濯清想说些什么。

他这个贴身侍从,必须得替自家公子守护好秘密,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魏明珠看了看那宽敞的马车,有些愤愤,表兄竟然不让她上去,表兄的心是铁做的吗?

真冷漠。

没关系的,魏明珠看着谢濯清那张脸,想到姑母的态度,姑母本就有意让自己嫁给谢濯清,他现在如此冷漠只不过是还没爱上自己罢了。

魏明珠一想到自己会嫁给这样的人,这般冷漠的人未来会对她百依百顺,心情便又好了几分,顺从地跟着嵇陶往后面走去。

马车终于动起来了,厚重的帘子落下。

谢濯清看着角落里那个缩在一起的女孩,笑了一声。

“宁宁过来。”

谢槿宁伸出一只手,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

谢槿宁梗着脖子,不为所动,“魏小姐在后面呢。”更何况现在街上人那么多,被发现了就完了。

瞧见谢濯清眉眼间带上些不耐烦,她才慢吞吞地往谢濯清方向挪了些。

但两人的距离也并不近。

谢槿宁不愿过来,谢濯清索性直接过去,将谢槿宁搂进了怀里。

人满为患的大街上,谢槿宁不敢反抗,轻易地便坐在了谢濯清的腿上。

谢濯清的手又去掐谢槿宁的脸,强迫着谢槿宁转头看向自己。

谢槿宁生的好,眼下被这样掐着脸,嘴唇微微嘟着,唇红齿白的,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被迫又无辜的看着谢濯清。

漂亮,无辜,像艺术品。

谢濯清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在乱窜。

好想毁掉她眼里这抹清明。

让宁宁的眼里,同自己一样,染上疯狂,染上情欲,那该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好想亲她。

亲坏她,亲得她娇喘连连,趴在自己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

谢濯清的脸慢慢朝谢槿宁凑去。

距离有些太近了,温热的呼吸交缠着,有些暧昧。

谢槿宁下意识想往身后避去,却被谢濯清死死地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谢濯清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唇了,车壁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马车一下停了下来,惯性使然,谢槿宁一下向前磕去,尖利的牙直直对着谢濯清的嘴唇。

终于亲上了。

却一点也不暧昧。

谢槿宁满嘴的血腥味,伸出舌尖舔了舔,谢濯清的唇上冒出的血珠,都被她舔了过去。

短短时间被打断两次,还负伤两次,谢濯清身上的火气快把周围一切都焚烧尽了。

他将谢槿宁放在一边,站起身钻出了马车。

嵇陶见着自家公子下来,满身戾气,不由得抖了抖。

乖乖,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吓人。

“公子,我们的马车被撞了。”

嵇陶指了指侧面那辆马车,低声说道。

那马车装饰豪华,想来也应当是官宦人家的马车。

一只纤长的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侧面那马车上走下来个身着青色衣衫,气质温雅的男人。

看见谢濯清,先是惊讶,而后便蓦地笑了声,

“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谢兄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谢濯清也不冷不淡地回了句:“司兄。”

这人名唤司棱,当今户部尚书的次子,在京城中的名号十分响亮。

听说他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文采斐然,实在了得。

去年的殿试中取得了探花的好成绩,如今在户部当值。

同朝为官,谢濯清也是见过几次司棱的,但是印象不多。

他一个武将,向来也很少同那些文绉绉的文人来往。

更主要的原因是司家是现皇后的母家。

太子容桓生母早逝,皇上另立司家长女为后,司皇后膝下有一子,三皇子容涟。

容涟是太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深得皇上宠爱,母族也强势,支持者众多,三皇子一派的人,日思夜想都想将太子从那位置拉下来。

谢濯清自小便是同太子一起长大的,他们谢家,是不折不扣的太子党。

阵营不同罢了,更是没有必要过多的交流。

“我这马儿刚刚失控了,不小心撞上了谢兄的马车,不如我请谢兄吃酒赔罪?”


谢槿宁跟着长公主以及各位夫人到湖边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被救起来了。

披着件厚重的披风,浑身上下的衣服全湿透了。

就这样了,两个人还是谁也不服谁,互相掐着对骂着。

“魏明珠,你个死绿茶。”

谢琦桐狼狈极了,嘴上是半点不饶人,手上还扯着几根魏明珠的头发。

魏明珠被扯痛,余光瞥见长公主带着各家夫人到了,一抹泪水就这样突兀地从眼眶中落了下来。

“琦桐妹妹,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都将我推下水了,还要怎么样。”

谢琦桐向来最讨厌魏明珠这样的茶言茶语,当下使劲揪紧了魏明珠的头发,眼里迸发出凶光,抬起手就想给魏明珠一巴掌。

“死绿茶,我什么时候推你下水了,明明是你推我的,你还敢血口喷人。”

眼见那巴掌即将到自己脸上,魏明珠可不傻,赶紧脸往右一偏,装作被谢琦桐打了的模样,哎呀一声,身子软软的就想往后倒。

“琦桐妹妹,我不会同别人说你推我下水的,别打我了。”

魏明珠身子一软,差点滑在地上。

在所有人眼中,魏明珠就是那楚楚可怜的小倒霉蛋,从小到大处处被谢琦桐针对。

谢琦桐就是那凶神恶煞的大小姐,整天欺负人还不允许别人说。

“谢琦桐!你在干什么!”

谢夫人来之前,想了一万种谢琦桐可怜兮兮的模样,谁能想到一来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气得她差点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谢琦桐听到母亲的声音,也吓得身子一软,抓住魏明珠的手一松,后退了两步。

她这才注意到各家的夫人小姐都在这附近了。

她有些委屈,眼泪珠子在眼眶里打着转。

“娘亲……”

“闭嘴,回家再找你算账。”

“谢夫人好大的威风。”谢夫人身边的夫人冷哼一声,语气嘲讽。

这位就是忠义侯夫人,魏明珠的生身母亲。

魏明珠当下呜呜哭了起来,哭得可怜极了。

看着自己女儿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忠义侯夫人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连带着看谢夫人谢琦桐的眼神也不太友好。

“今天这件事,谢夫人是不是要给我个交代。”

周围众人的眼神都盯着这边,谢夫人只觉得难堪极了,脸色都黑了大半。

“这件事咱们私底下再说,先让两个孩子回家换衣服,这么冷的天气,别风寒了。”

心里气愤万千,但谢夫人的面上不显。

“槿宁,去扶你妹妹,咱们回家。”

被谢夫人点到的谢槿宁愣了一下,又看了眼狼狈不堪的谢琦桐,认命般走上前去,伸手想去扶谢琦桐。

谢琦桐眼里闪着泪花,眼神恶狠狠地盯着魏明珠。

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魏明珠朝谢琦桐露出了个挑衅的笑容。

“魏明珠,你给我滚下去。”

这个笑容恰到好处的激怒了脾气不好脑子也不太好的谢琦桐。

她突然发力,重重地推了一下魏明珠,将魏明珠推得向后倒去。

好巧不巧的,魏明珠直直地撞在谢槿宁身上。

谢槿宁毫无防备过来,准备去扶谢琦桐,却被魏明珠这样大力的撞击,身形不稳向后倒去。

“槿宁!”

“扑通——”

水花溅起的声音。

谢槿宁被魏明珠撞到湖边,湖边是她二人刚被救上来的水痕,谢槿宁一时脚滑,扑通的摔进湖里。

谢槿宁不是不会游水,但是身上的衣衫太过厚重,她挣扎半天,越挣扎,打湿的衣服就带着她越是往湖深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