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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金春小说萧朵李楚 北方的牛马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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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牛马

    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朵李楚的其他类型小说《错金春小说萧朵李楚》,由网络作家“北方的牛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发布于2024-11-0918:44|公众章节遂京城郊,砀山脚下的一所破庙内,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打着火折子,点燃了好不容易收集来的柴火堆,待柴火烧起来了,扔进去了三个手掌大的红薯,一阵冷风刮来,火堆掀起了一阵黑烟,她揉了揉眼睛,望着被风吹开的破帘子,外面是阴沉沉的天,云层压发黑,冷风打着旋往破庙里刮。“啊,要下雪了么”姑娘朝火堆又凑了凑,顺手推了推她旁边的一堆干草。干草里露出一张男人的脸,他约莫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面容俊美,睫毛纤长,眉目舒展,若不是过分惨白的脸色和嘴唇,怕是会误认为是哪家的贵公子误入了这破败的庙宇。火堆渐渐小了起来,姑娘随手挑起一根木头棒子,朝火堆扒拉着,将那三个红薯挑了出来,压了压软硬。“应该是熟了”她摸着一个滚烫...

章节试读


发布于 2024-11-09 18:44 | 公众章节

遂京城郊,砀山脚下的一所破庙内,一个十四五岁的姑娘打着火折子,点燃了好不容易收集来的柴火堆,待柴火烧起来了,扔进去了三个手掌大的红薯,一阵冷风刮来,火堆掀起了一阵黑烟,她揉了揉眼睛,望着被风吹开的破帘子,外面是阴沉沉的天,云层压发黑,冷风打着旋往破庙里刮。

“啊,要下雪了么”姑娘朝火堆又凑了凑,顺手推了推她旁边的一堆干草。

干草里露出一张男人的脸,他约莫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面容俊美,睫毛纤长,眉目舒展,若不是过分惨白的脸色和嘴唇,怕是会误认为是哪家的贵公子误入了这破败的庙宇。

火堆渐渐小了起来,姑娘随手挑起一根木头棒子,朝火堆扒拉着,将那三个红薯挑了出来,压了压软硬。

“应该是熟了”她摸着一个滚烫的红薯,又找了块破布包住剩下两个,一边捏着耳朵,缓解烫红的手指,一边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姑娘叫小朵,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名,只知道周围的小乞丐都这么叫她,然而十天以前她应该还叫卫然,一觉起来,28岁的她就来到了这副15岁的躯体里。

十天前

是的,还是熟悉的套路,还是熟悉的味道,她穿了。

也不知道是穿书还是穿朝代,穿仙侠还是穿剧情,她穿得她妈都不知道,她试过呼叫系统,试过召唤书灵,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就在要饿死在破庙里的时候,一个和她现在这副躯体长得一样的小姑娘出现在她饿昏了的视线里,应该是原主,小朵的灵魂吧,小朵让卫然记得帮她找到她的爹爹,让他不要担心,说完就消失不见了。

哦,原来是替身穿.....卫然饿昏前终于明白了此行的目的-她要帮助小朵找爹,她不禁苦笑,所以这本书叫“爸爸死哪儿去了”吗?

好在破庙的乞儿多,他们日落乞讨回来时,发现了倒地的小朵,喂了些汤水后,终于是醒了过来。

小朵也就是卫然,这才注意这些乞儿,大约是七八人,为首的是名叫韩耳朵的,约莫是16岁的少年,精瘦精瘦的,可能是发育期没吃饱饭的缘故,略有些驼背,一只耳朵像是被人咬掉了一块耳垂。

“小朵,你风寒好些了么”韩耳朵问道,眼里满是关切,他们这些乞儿都无父无母,只能互相依靠。

“风寒应该是好些了”,卫然揉了揉稍微缓了些的肚子答,“肚子还有些饿”。

韩耳朵见小姑娘风寒确实大好,比起前些日子死气沉沉的样子完全不同,心里的担忧少了些。

“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吧”他心里想,韩耳朵小小年纪已经见惯了生死,多少小乞儿就这样被一场突然的风寒夺去了生命,他跟随父母来遂京逃难,父母死后就一直在破庙生活,破庙后乱葬岗的尸体已经无处掩埋,大多数卷上一卷草席就地扔了,韩耳朵每天都去那儿扒拉一圈,看看有没有新下葬的尸体,运气好还能摸出几个铜板,他想起小朵,她就是他从乱葬岗里扒出来的,“是个命大的”他叹了一句。

韩耳朵叫上了另两个小乞儿,收集了今天大家讨来的吃食,把能存储的包起来,挂在房梁上,接着生起了火,破烂锅子里煮上了野菜粥,卫然也和他们一起喝了粥,由于大病初愈,她被特殊照顾多了一个红薯。


冬季湖水并不结冰,附近的村民都会来此取水,普定寺的粥棚就搭在杨花湖旁。

才到砀山脚下,萧朵就跟着陈曦君下了马车,接下来是石阶,马车无法前行,二人只能下车领着丫鬟和前来领粥的民众一起步行去普定寺了。

萧朵穿的太多,没走多久就气喘吁吁,拉着陈曦君坐在路边的石凳歇会,她这时才发现,穿梭的人流中还有不少卖小玩意儿的商贩,萧朵好奇心旺盛,嫂嫂陈曦君又是个“小富婆”,二人一边走一边买,快到普定寺时,雨疏和陈曦君的丫鬟瑞雪二人的手上都堆满了小玩意儿,有竹子编的老虎,毛毡扎的小人,绣着平安字样的香囊,还有一副无字叶子牌,萧朵打算自己画点样子上去,看看能不能凑成斗地主什么的,用来打发冬日的时间。

山路越走人越多,许多都是拖家带口来普定寺领粥的,想在来年讨个吉利,人太多了,粥棚前又冲来一波来京城逃难的流民,萧朵很快和陈曦君等人被人潮冲开,她穿得多,球似的一会儿被推到这,一会儿被挤到那儿,佛系得像一颗汤圆。

她正飘荡无助时,听见一声大喝“所有人不要挤,从此处开始排队,沿着山道往后排!”,所有人被这声音震慑住,人群停止了拥挤,萧朵踮起脚抬头看去,一人骑着高头大马,身着戎装,气宇轩昂,手持一柄三尖两刃长枪,立于粥棚旁,正是萧卜初。

“二哥!”萧朵欣喜的朝萧卜初大声喊道。

萧卜初听到了呼喊,很快发现了萧朵,小妹今天穿着一身浅色碎花袄子,兔毛披肩裹着的小脸红扑扑的,整个人看起来毛茸茸,圆嘟嘟,只是被周围的人流推搡得有些狼狈,雪白的披肩被蹭上了些许脏污。

萧卜初骑着马冲开人群,走到萧朵面前,大手一捞把小妹捞上马来,萧朵终于脱离了“洪流”,松了一口气。

“二哥,大嫂和我一起来的,你帮我找找她”,萧朵得救,想起还有大嫂和两个丫鬟。

萧卜初刮了刮她鼻子上蹭的脏污,笑道“今天要是没碰见我,你是不是又得丢一次”,又替她拢了拢披肩,“为什么不带秦月龙飞?”

萧朵吐了吐舌头,“二哥,我知道错了,下次一定带上他们。”她原就是怕麻烦的性格,总觉得一个人出门带两保镖太夸张,这次算是小小吃了教训了。

萧卜初让一起的骁骑营将士继续维持秩序,将萧朵放到粥棚旁边的施炭的地方,这边没有粥棚人多,又上马去寻陈曦君了。

萧朵刚在炭棚站定,身后就响起熟悉的声音“小朵!”,她回头一看,又是李澈那厮,萧朵不禁皱了眉头,咋哪儿都能遇见他。

“小朵儿,我大老远瞧着就像你!”李澈老远就看见了萧朵坐在萧卜初的马上,小妮子粉团团的,抱起来手感一定很好,又是羡慕萧卜初的一天。

“澈哥哥,你怎么也来普定寺了?”萧朵觉得李澈太阴魂不散了,“你也是来领粥的吗?”

“你忘了,昨天才给你说过,我爹让我来这边施炭。”见到了萧朵,李澈现下觉得施炭也不是那么无聊了。

施炭的工作简单,从粥棚那边领了粥的民众可以直接来这边登记取炭,每户每天能领3斤,也不用李澈真上手,他就做好吉祥物的工作就行,萧朵也在旁边跟着看了一会。


不久,南唐官场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先是有人状告张鹤立父子买官卖官,收了银子不办事,后又有吏部侍郎朱琅联合吏部官员十六人检举上峰张守臣为官不正,选人用人独断专行等二十大罪状,一时间京城中人人对张家避犹不及,生怕沾惹上半分,百年世家毁于一旦。

熙王府内,李楚听着辰星报告京城的局势,如今张家全家四十余口全部押入大理寺候审,名册上所有官员以涉嫌行贿罪全部暂停职务。

“主子,没想到朱侍郎居然敢直接拿着名册去圣上面前告状。”辰星感叹。

李楚倒是猜到朱琅能做出此事,“朱琅本就是吏部侍郎,张守臣是他上峰,如果不拿着证据在皇帝面前直接与张守臣切割干净,怕是皇帝会连他也一起猜疑,而且这事要快,要趁皇帝震怒之下,打张守臣等人一个措手不及,否则窝案一旦串供,极难定罪!”。

“原是如此”,辰星恍然大悟,“难怪他动作如此迅速,前一日才收了名册,次日便领着十来人去了勤政殿。”

“这事便到此收住”,李楚幽幽说道,“朱琅是个有才的人,他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去叫镇星回来”,他想起一个更有趣的人物,嘴角勾勒一抹笑容“我另有安排”。

“是,王爷”。

辰星走后,李楚独自留在院中,风停了,身旁的银杏树也似静止了一般,良久,他感觉鼻尖一凉,雪花钻入胸腔,冰冷的雪水在胸口化开,刺骨的寒意穿不透他心头沉沉的思虑,李楚抬头,眼中的孤寂深不见底。

拿下吏部尚书,他要走的路才刚刚开始,回不了头了。

“啊....下雪了........”,他任由雪花散落在身上,打湿了衣襟,浸湿了鞋袜,他想薇薇了,不知道此时的薇薇身在何方,是不是和他一样,落满霜花,染白了头......

遂京的这场雪断断续续下了半个月,整个京城都被白雪覆盖。

自张家覆灭后,萧朵的嫂嫂陈曦君老拿怀疑的目光看着她,尽管她多次表示,张家出事是咎由自取,她只是去庙里求菩萨早日收了张家而已。

那以后,她也不整日缠着陈曦君了,每天在屋子里躲冷,地龙让人烧到了最大,上次李楚吃完席后,又送了好些银子来,说是伙食费,看来将军府上下能过个好年了。

进了腊月,陈曦君天天过来拉着萧朵,要出去踏雪,赏梅什么的。

萧朵前世是个高龄二十八的女码农,对这些风雅活动并不感冒,便推说自己有心疾,不适合大冷天出门。

可是有些人,有些事不是你躲就能躲得掉的,他自己会凑上来,比如李澈。

自云栖小院一别后,两人再没见面,李澈给她下了好几次帖子,让她去栖云别墅赏梅,茗茶,萧朵躲懒,一直推,推到后面干脆不回了,万万没想到,李澈转身就和萧卜初勾搭上了,当萧卜初领着李澈勾肩搭背出现在萧朵面前的时候,萧朵有种被李澈偷了家的感觉。

“二哥今日不当值?”萧朵问,秦月不是说萧卜初基本在禁卫军待着么,怎么回来了。

“明日腊八节,城郊普定寺施粥,我们骁骑营负责维持秩序,住将军府离得近点”,萧卜初是禁卫军骁骑营左骁卫,忙完普定寺的部署,就回家来看看父亲和妹妹。


“儿臣已然大好,却不知父王您何时回来的?”李澈坐在床榻之上,回答李柏的问话。

“太子殿下得知世子遇险后,不辞辛劳,连夜从余化县赶回。”太子身旁的侍从代为回答道。

“是儿臣无能,让父王忧心了!”李澈与他爹的关系就是这么微妙奇怪,不伦不类,明明父亲关心儿子,到了眼前又矜持起来。

“无妨,只要皇儿无恙,为父便安心了。”李柏见李澈已经转醒,心中的不安忧虑终于消除落地。

此时郭神医也到了近前,几人让开位置,让郭神医替李澈诊脉。

老头闭着眼,装模作样的摸了会脉,“世子如今已无大碍,但仍需静养,待老夫重新开个两个调理的药方,内服加药浴,不日便可康复”,显然霍让已经告诉了他李澈的身份,于是称呼又从小公子变成了世子。

李柏听见儿子已无大碍,觉得这么待在熙王府也不是办法,就说道“既然已无大碍,那便与我一同回东宫,由太医继续诊治吧。”

“太子殿下稍等,老朽尚有一事要说”,郭神医放下李澈的手腕,朝李柏躬身拜道,“世子将将转醒,今夜还是留在王府为宜,另外....”

他又顿顿,继续道“太子殿下,老朽为世子开的药方中有一味药,乃是返魂草,需要配合施针吃上三日,返魂草是一味险药,药量的使用要根据病人实时的情况做调整,恐怕宫内的太医不如老朽熟知药性,如果没有特殊情况,还请让世子在熙王府再留两日为宜。”不是他郭神医自夸,敢用这返魂草的,世上没几个人,更不要说那帮宫里太医了。

李柏明白了,“如此,那怕是要继续叨扰熙王府了。”他朝李楚道。

“皇兄请放心,臣弟定尽心竭力照顾皇侄!”李楚躬身道。

于是李澈留在熙王府,李柏自己回东宫去了。

熙王府门前,一轮明月之下,众人送别了太子。

萧朵朝李楚他们施了一礼,道:“熙王殿下,澈哥哥已经好转,臣女也不便打扰,这就回将军府了,救命之恩,臣女改日定当上门答谢!”

李楚见萧朵神色疲惫,不免蹙眉,一旁的霍让见自己主子不高兴,便开口道“萧姑娘且慢,郭神医为您开的药方刚刚熬好,还请萧姑娘回府用药吧。”

站在李楚身后的李还兮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很快掩饰了过去。

萧朵没有推辞,跟着霍让转身也回了熙王府。

不久,萧朵回房用了药,今日她辗转奔波了整整一日,从被李楚救下,到李澈转醒,加之应付太子的到访,委实已经疲惫不堪。

正要躺下之时,从心头慢慢爬出一阵阵酥麻感,与张家满月宴那日一样,痛感逐渐加深,被蚂蚁撕咬的感觉慢慢布满胸口。

“疼......”,萧朵捂住胸口,视线慢慢模糊......

一道玄色身影从门外推门而入,萧朵拼劲全力,抓住来人的衣角,唇色惨白,在失去意识前,用微弱的声音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救....救我........”。

那厢的李楚此时正在书房,面前是厚厚一叠前线送来的敌报,正要提笔批复之际,霍让疾走进来,应是发生了什么紧急之事。

只见他径直走到李楚案前,禀报道:“王爷,萧姑娘突发心疾,昏倒了!”

“心疾?”李楚不解道,为何萧朵也有心疾。

“刚刚属下前往萧姑娘的院子,发现她昏倒在地,于是立即请来了郭神医进行救治。郭神医为她诊脉后,确认是心疾发作”,霍让迟疑了一下,有件事有些奇怪,他说道,“郭神医把脉时还说,萧姑娘的心疾与王爷的心疾......很相似......”。


夜里,宴席散后,萧泽斯领着萧朵去了祠堂。

祠堂在将军府后院,供奉着萧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满满当当五排,全是为国尽忠的萧家忠良。萧泽斯忠义,不忍那些为国捐躯无子无嗣的萧家英魂流落在外,便把他们的牌位也放在一起供奉香火。

“花花”,萧泽斯看见萧夫人谢芳蕊的牌位,眼眶瞬间红了,铁汉柔情的唤起亡妻的小名,“多亏你在天之灵保佑,朵儿找到了。”

“你当年走得早,我一个大老粗也照顾不好小朵,把她给弄丢了,多亏了李澈,就是太子李柏家的那个小子,他是个福星啊,把小朵又给我找回来了”,萧泽斯老泪纵横,一边啜泣一边点香说“就是姑娘家的,外面流落的久了,传了些子闲话,花花,你可得好好照应咱们小朵啊.....让她以后嫁个好人家.....”

“小朵,来,给你娘上柱香,磕个头。”萧泽斯点了香,分了三支给萧朵,萧朵孝顺的接过香,规规矩矩给谢芳蕊的牌位磕了三个响头。

她把香插好,心里默念,“阿姨好,我是卫然,虽然不是您的女儿,但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孝顺萧朵她爹,还有三个哥哥,请您和原主萧朵好好保佑萧家,感谢感谢,阿弥陀佛”。

罢了又磕了三个头,算是给原主加磕的。

萧泽斯泪眼婆娑的看着懂事的女儿,心中感慨万千,以前家里人宠着,小朵多有不懂事,元宵节就是因为没给买花灯,赌气走丢的,如今找了回来,经历了些磨难,性子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花花保佑再给小朵找一门好亲事,他也可以放心了。

只是闺女可怜,在外流浪一年多,被那拍花子伤了头,许多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爹爹”,萧朵磕完头起身扯住萧泽斯的手撒娇说,“女儿想去看看自家的产业”。

卫然,也就是萧朵,前世是个孤儿,生活艰辛,半工半读上完大学,欠了一屁股债,好不容易上班码了五年代码,还完贷款,生活就要步入正轨的时候,迎来失业潮,正苟在合租房里找工作呢,隔壁屋里的小学妹感情失败,被渣男骗财骗色,烧炭自杀,黑心房东舍不得装修费,把四个小隔间的通风管道串在一起,于是小学妹一拖二,把她也一起给带走了。

人艰不拆,卫然决定接受萧朵的身份,苟哪儿不是苟,至少现在不愁吃不愁穿,比上辈子当码农强多了,唯一就是将军府太穷了,她得想想办法,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萧泽斯听女儿说要看自家产业,迷茫道“啥产业?”

“咱家这么大将军府,没点自己的产业?”萧朵顿感无力,不是小说里这种带府字,都有自己的产业么。

“什么铺面、酒楼、庄园之类的”,她继续提醒他爹。

“这种东西,只有那些世家才有,咱们将军府并没有。”萧泽斯是个老粗,以前也不觉得自家穷,今天被萧朵这一问,似乎也觉得家里确实不富裕。

原来是走纯臣派路线的,萧朵了然,不放弃又问道,“那娘亲没留点嫁妆什么的么?”原主母亲不是商家小姐,应该有点家底吧。

萧泽斯沉默了,“当年萧家军在平江驻守,平江常年泛滥,土地无法耕种,你娘好心,看着那些农户过不下去了,拗不过他们的哀求,就用自己的嫁妆买了他们的地....让他们去其他地方再买地耕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