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软软赵承乾的其他类型小说《通古今寻妈咪,殿下你别拦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陈茶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本王过去。”管事被亲卫从地上提了起来,推着往前走。他们穿过了别庄中庭,来到后院。只见不远处的马厩里,二十几匹马正在吃草料,对面就是牛圈里面养了十几头牛,料槽里是一些玉米草,还有一些玉米粒。晋王上前看了一眼,目光挪向牛圈里头地上垫的都是草,一看就是怕牛马冻死特意垫的。“去,看看马厩。”影一转身打开了马厩,看到里面的情形,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太守还真是奢侈,连马厩底下垫的都是草料。“回殿下跟这牛圈里面一样。”在往前走,就是鸡鸭鹅,全都混养着,里面很宽甚至还建了好几个木头小屋,外头放着个喂吃食的料槽,料槽里面放的是米粒和弄碎玉米粒。晋王看着那料槽,勾唇笑了出来,皮笑肉不笑格外的吓人。“太守这是嫌粮吃腻了,用粮来喂畜生呢。”四周的气压骤降...
“带本王过去。”
管事被亲卫从地上提了起来,推着往前走。
他们穿过了别庄中庭,来到后院。
只见不远处的马厩里,二十几匹马正在吃草料,对面就是牛圈里面养了十几头牛,料槽里是一些玉米草,还有一些玉米粒。
晋王上前看了一眼,目光挪向牛圈里头地上垫的都是草,一看就是怕牛马冻死特意垫的。
“去,看看马厩。”
影一转身打开了马厩,看到里面的情形,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太守还真是奢侈,连马厩底下垫的都是草料。
“回殿下跟这牛圈里面一样。”
在往前走,就是鸡鸭鹅,全都混养着,里面很宽甚至还建了好几个木头小屋,外头放着个喂吃食的料槽,料槽里面放的是米粒和弄碎玉米粒。
晋王看着那料槽,勾唇笑了出来,皮笑肉不笑格外的吓人。
“太守这是嫌粮吃腻了,用粮来喂畜生呢。”
四周的气压骤降,大家都不敢出声。
“好!“
“好得很!”
晋王气得拍了拍木栅栏的桩子,冲管事勾手,“来你告诉本王,这里面有多少只畜生。”
“回,回王爷,一共九十八只。”管事吓得哆嗦,哪还敢废话赶紧道。
晋王收回放在桩子上的手,“你们大人就搜刮了这么点?”
管事一听到搜刮两个字,不敢再隐瞒,知无不言道:“不……原本有好几百只,太守府的人吃了不少,大人也赏出去了不少。”
“你还知道什么,全都给本王说出来,胆敢隐瞒,本王现在就叫人砍了你的脑袋。”晋王清冷地目光扫了他一眼,深黑色的瞳孔掩藏着极度隐忍的愤怒。
“求王爷饶命,草民说,草民都说!”管事双膝跪地,慌张道。
他从衣襟里拿出一个册子,双手奉上,“王爷,别庄里所有的东西都记录在这册子里面,您可以叫人仔细去查。”
“太守怕人发现,特意在别庄下面设了暗舱,里面放着幽州粮仓的粮,还有从百姓手里搜刮的粮,以及朝廷派人送来的赈灾粮。”
“小人每日都要清点别庄里的东西,所以这册子时刻都带在身上。”
“影一,拿着册子带人核对,其他人跟本王去暗仓。”
晋王翻看了几眼册子,随后便递给了影一,叫人押着管事去暗仓。
管事推开了别庄书房的门,走到内侧的书柜前,伸手扭了一下上面的麒麟摆件,正对面内侧的墙壁缓缓打开。
晋王等人手持着火棍,缓缓走了进去,穿过暗道,入眼是一面闭上的石门。
“轰……”管事上前推动了旁边墙上一个能凹进去的机关,石门打开,里面堆放着米,玉米粒,小米,高粱,那几堆有一个成年男子那么高,一堆一堆摆放着。
“这……”所有人看到这么多的粮,眼睛都瞪红了。
“王爷,这足够城中的百姓熬过这个冬天了吧。”
“让人清点一下。”晋王没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影一,控制住别庄里的人,别庄里的东西继续按寻常一样给太守府供给,记住别打草惊蛇。”
“吩咐下去,今日之事,若是有一人告密,格杀勿论。
影一以身后的亲卫们,纷纷跪下,高昂道:“属下明白!”
“叫人准备好,后日开仓放粮,在城门口布施。”晋王磨搓着玉扳指,眼神注视着前方的米粮,幽暗的眸子深不见底。
他倒要看看,用太守私藏的粮施粥,太守是何表情。
“殿下英明,此乃幽州百姓之福!”
——
阮庄草药基地,实验室。
这半个月的时间,她们为了能顺利到青州,一路上花光了带来的所有的钱财,依旧是饥一顿饱一顿,然就在三天前他们已经近乎弹尽粮绝。
灾荒时期,粮食金贵,有钱也买不了什么,到了客栈也就只有热水。
这鸡汤更是想都不敢想。
赵承乾开口解释道:“娘,小神仙给得。”
“您放心吃,小神仙给了很多。”
晋王妃蹙眉,诧异道:“哪来什么小神仙?”
这孩子莫不是饿昏头了。
但鸡汤又摆在眼前。
“娘亲,真的是小神仙!”赵雍急忙解释,指了指对面硬塌上的食物。
“您看,那些东西都是小神仙给我们吃的。”
“哥哥,为了把鸡汤留给娘亲,他一口都没有喝。”赵雍小声道。
晋王妃看着矮塌上的东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东西别说现在天寒地冻看不到了,就算是他们还在东宫时都看不到。
这些东西出现的太过离奇,似乎除了用神仙御赐,就没其他解释的理由。
何况乾儿的秉性她了解,从来都不是会胡说八道,偷奸耍滑的孩子。
晋王妃轻咳了几声,“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跟母妃说说。”
赵雍迫不及待开口道:“是花瓶,那花瓶里的小神仙,给了我们能救母妃的药,母妃吃了药后,退了烧才醒过来。”
赵承乾将药瓶拿了出来,晋王妃望着瓶子上面的字和奇怪的符号,抬头看了一眼对面角落的花瓶,这花瓶乃她祖上流传下的,即便是路上再饿,她也没舍得卖掉。
没成想这是件圣物,危急关头还救了她们。
“娘 ,我们说的都是真的,刚才小神仙还跟我们说话呢。”
赵雍以为母妃还是不相信,继续解释道。
赵承乾目光认真,望着晋王妃点了点头。
“母妃相信你们说的。”晋王妃捂着嘴又咳了几声,含着笑道。
“我们要紧记小神仙的恩情,他日必定谢恩!”
“切不可怠慢了。”
她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赵承乾的掌心。
小神仙现世,这是孩子们的机缘,也是留给王府的生机。
若是王爷知道,恐怕比她还要高兴!
晋王妃让赵承乾将花瓶抱了过来,双手合十,“多谢,小神仙庇佑……”
然而花瓶没有一点回应。
“小神仙,您还在吗?”赵雍虔诚地凑过去问道。
询问了好一会儿,依旧得不到答复,赵承乾开口道:“小神仙,也不是时刻都在,或许过段时间才会有回应。”
“对对对,小神仙嘛,每天要救的人那肯定很多,怎么可能一直盯着我们。”赵雍道。
“娘,等小神仙开口说话了,我们一定告诉您。”
晋王妃虽然心存感激,但也只好作罢。
“好,不过这件事情,万不得说出去。”
赵雍:“谁都不许说?”
晋王妃:“对,不到万不得已任何人都不许说。”
赵雍点头如捣蒜,“我明白了,娘。”
跟两个孩子交代了几声,晋王妃才跟孩子们喝了些鸡汤,吃块蛋糕,缓过劲来,让赵承乾把东西分成几份,拿一些给外面的侍卫跟大夫吃。
有了点吃得,大家也有劲了,晋王妃脸也有了些许血色。
软软在花房玩累了,洗完澡吃了饭,躺床上就睡了,第二天一大早,脑袋还没睡清醒,就被她小叔抓着,带去了软老爷子那边。
小叔把她抱上车,她就醒了。
软软有起床气,小脸鼓鼓跟个猴屁股似的,“哼!”
她瞥了一眼身边的小叔一眼,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
软软爸爸公司有事出差了,半个月没回家,别墅里只剩下五岁软软跟保姆阿姨。
最近软软遇到一件怪事,一到晚上睡觉就能听到卧室里一些嘈杂的声音,醒过来又听不到了……
午后,软软照例喝完酸奶,被阿姨带到楼上睡觉,她挤掉自己的小拖鞋爬上床。
“阿姨,我抱小瓶瓶睡觉觉。”她乖乖躺床上,指了指床头柜上放着的一个被粉色毛绒布料裹着的花瓶。
这是软软一直以来的习惯。
自从软软妈妈离开后,软软就一直抱着妈妈留下的花瓶不离手。
阿姨给她掖了掖被子,知道她不用哄也能睡着,便悄悄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软软抱着花瓶,很快陷入了梦乡中。
花瓶里隐隐传来,稀稀疏疏空灵的哭声。
“娘,娘你醒醒!”
“呜呜呜,娘你别吓雍儿,我们马上就到青州了,父王还在青州等我们呢。”
“哥哥,娘会不会死呀,娘你别死呀,雍儿害怕。”
断断续续的哭声,夹杂着撕心裂肺的叫喊,吵得软软耳朵疼。
“别吵啦!”软软睡得迷迷糊糊,不耐烦道。
然而耳边的声音,依旧不断,她烦闷地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仔细听声音的来源。
最终将目光锁定在花瓶里,凑着耳朵贴花瓶口。
大乾朝雍州。
摇摇晃晃的青帏马车里,两个孩子各坐在一个身着素衣妇人左右。
妇人面色苍白,早已昏死去,身侧一个半大点的孩子,小小年纪面容坚毅,紧紧搂着妇人,眼眶发红。
“母妃,你在忍一忍,马上就能见到父王了。”赵承乾喉咙发紧,说话的声音很沉。
他们本该跟父王一起前往青州,然青州告急,大雪冰封三月,百姓病死无数,饥寒交迫下流寇横行,官商勾结,城内外乱成一团。
父王为安抚城里百姓,镇压流寇,整治贪官污吏,只得率先出发尽快接手青州。
母妃身子本就不好,从汴京到青州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下又患上了风寒,这几日接连大雪,饥寒交迫下,病愈发严重。
“世子,宋大夫来了。”马车停了下来,外面的人扬声道。
厚重的布幔被掀开,年过半百头顶斑白的大夫提着药箱跨上台阶,干枯的手按在脉搏上。
没过须臾,他便皱起了眉梢,抚着胡须。
宋大夫晃了晃头,叹气道:“太子妃……咳,晋王妃病体入肺腑,能拖到现在已经是极限,怪老朽实在医术不精!”
“若是洛神医在说不定还有救。”
可惜洛神医跟随太子去青州了。
不!
现在太子殿下已经是晋王了。
皇上对殿下实在太狠心了,太子殿下这些年勤政爱民,为大乾付出过不少汗马功劳,仅仅只是为外祖父姬将军求情,就被剥夺储君之位,贬到大乾最贫寒的青州。
原是过完冬,在前往青州,然大乾又遇百年大雪,汴京那些畜生,想着法子要逼殿下走。
这一路上天寒地冻,饥民流寇成团,能不能活着抵达青州都是个未知数。
汴京那些人,这是要把殿下一家往死路上逼啊!
宋大夫扫了一眼,晋王妃身边的两个孩子,悲悯道:“前面就是幽州,世子不如先在那歇下,也好叫人给太子殿下传话……让殿下尽早为王妃准备的后事。”
赵承乾眼角通红,将外面候着的人叫进来,交代了几句。
宋大夫不敢再打搅,屈身作揖,便退出了马车。
“小乾哥哥,你怎么受伤了?怎么会从花瓶里跑出来。”软软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撑着小脸好奇地问道。
赵承乾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记得我被匪徒抓了,还被弄伤了脖子,在晕过去的时候,抓住了花瓶,之后醒来就到了你这儿。”
“啊?小乾哥哥,你是被绑架了吗?”软软面色变得凝重,爸爸以前就教育过她,不能乱跑,不然容易被绑架,然后再用软软威胁爸爸。
她记得爷爷说过小叔,小时候就被绑架了,然后还伤了脑子,不然现在也不会这么傻乎乎。
“嗯。”
“太可恶了,要是让软软一遇到那些抓小乾哥哥的人,我……我非得揍他两拳头。”软软咬牙,眼神很凶,说话也狠狠地。
“你打的过吗?”赵承乾看着她护着自己,又格外认真的小模样,笑着道。
软软被他这么一说,就像个泄了气的小皮球,耷拉着眼皮,“是哦,软软还是小朋友啦。”
“那,那我就让我小叔,还有我爸爸揍他们!”
软软想想觉得小乾哥哥好可怜,“小乾哥哥,你那边怎么那么危险呀,又没吃的,还有人绑架你。”
“不像软软这儿,大家根本不需要为吃的担心,也有警察叔叔保护我们,不用那么害怕有人绑架。”
“幸好,小乾哥哥来到了软软这边,要不然都让坏人欺负死了。”
“小乾哥哥,你放心,在这儿软软照着你,保证让你过得好好的。”软软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十分热切道。
“太棒了!原来花瓶里面出来的是小乾哥哥,花花谢谢你把小乾哥哥带来见我。”
“小乾哥哥,你不热吗?”软软看着赵承乾身上穿的袄子,微微挑眉。
赵承乾脱掉了身上的袄子,里面穿着白色的内衫,还冒着一股酸臭的汗味,闻到味他脱衣服的手一滞。
“小乾哥哥,你身上好臭哇,你快去洗澡吧。”软软捏着鼻子,皱着眉头道。
“我去给小乾哥哥装水。”
软软进了浴室,打开了浴缸边上的水龙头,回头看到赵承乾盯着一面镜子端详,抓住他的手往浴缸这边拽。
“小乾哥哥,你在站在镜子面前看什么?”
“镜子?”赵承乾疑惑道。
软软解释道:“嗯,小乾哥哥,你那边没有吗?就是你站在镜子面前,能够看到自己的样子。”
“我们那边是铜镜,还有银镜,没有这么清晰的银镜。”
赵承乾摸了摸光滑的浴缸边沿。
他们那边的浴池使用白玉做得。
软软这儿的浴池虽不会是玉,但表面光滑,材质细腻。
软软看到赵承乾目光紧紧盯着浴缸,摸了摸脑袋瓜。
哦哟!
她差点忘记了。
小乾哥哥穿着古装衣服,那边应该跟古代差不多吧。
小叔拍古代电视剧的时候,还跟她说过一些古人生活。
古代没什么吃得喝的,而且也没有现代那么方便。
这些东西,小乾哥哥可能都没有见过。
爸爸说的果然没错。
软软只是运气好,生在了好的时代。
小乾哥哥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她会好好招待小乾哥哥的!
软软十分耐心地教道:“小乾哥哥,这个是洗澡的浴缸,你看这个开关在这儿,往这边是滚烫的热水,这边是凉水,你要小心哦。”
赵承乾接受程度很快,点了点头。
“谢谢软软。”
“对了,小乾哥哥这个是软软的最喜欢的沐浴露,给你用吧,还有这个毛巾是新的。”
软软忙里忙外给小乾拿东西。
“嗨,现在行情不好,那要是换在前几年,陛下都要给我家老爷几分薄面。”宋舟道。
赵承乾瞥了他一眼,似乎在责备他真敢说。
宋舟心虚地笑了笑,“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们家老爷不是一般人。”
“那是自然。”
“公子,您先去休息,我跟宋大夫在这守夜。”影七喝了口水,将碗放灶台上,开口道。
宋舟往茶水里,放了一点自己私藏的茶叶渣滓混匀了,轻抿了一口,细细品味。
“平儿去,送送小公子。”
男人催着身边的男孩道。
男孩从地上起身,从灶台上找出火折子,吹出火花来,照着前面的路,今晚上没什么风,外面雪透亮,不用灯也能看得见眼前路。
赵承乾走在后边,身前的孩子比他小了一个脑袋,身上穿着单薄的衣服,正瑟瑟发抖。
“吱呀”他推开了前面的门。
男孩盯了赵承乾一眼,欲言又止道:“你……你快进去吧。”
赵承乾关房门时,一只手伸了进去,“你还有事?”
“你……”男孩怯怯看着他,又抽回了手。
“小心些。”他丢下这句话,飞快地跑了。
赵承乾望着他消失的身影,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乾儿,外面冷,快进屋。”
夜深,外面一片寂静。
只有灶房那,还是通明的。
宋舟眯了眯眼睛,盯着灶火炉子越盯眼皮越重,“影七,你困吗?”
影七没搭理他,目光望着灶火。
“宋大夫,你这是困了吧,我在旁边铺了个稻草床,要不你躺会儿。”男人把宋舟扶了起来,带着往窗户边铺好的草甸走。
“哎!影七怎么有两个你呀。”宋舟就跟喝醉了般,上手去抓影七,脑袋昏昏沉沉,身子也左右摇摆。
“砰”的一下,他直接栽地上,昏睡过去。
“看来,宋大夫这些天赶路太累了,这么快就睡了。”男人回头瞟了影七一眼,似乎为了掩盖什么,解释道。
那边的影七什么也没说,依旧坐在那,男人提着心,一边说话,一边试探性地走了过去,“这位小兄弟,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会儿?”
影七仍旧一动不动,他冒着胆子拍了一下影七。
“啪!”影七直接在矮凳上侧倒在地上。
男人紧张一看,发现影七闭着眼睛,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说,一包药哪可能没事。”
“还愣着干嘛,赶紧去把门打开。”男人瞪了男孩一眼,没好气道。
男孩刚把院子的门打开,就看到三个男人腰上别着两把长刀站在门口,其中一个抬起脚来往他胸口踹了过去。
“怎么这么慢?差点冻死我们了。”
男孩摔雪堆上,捂着胸口,低着头没敢说话。
腰间捆着红绳的男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你小子,一天不打皮痒了是吧,要不是你还有点用,老子早把你烤了吃了。”
“啪啪!”扇了两耳光,这才把男孩丢下。
男人扯了扯腰间的红绳,扫了一眼灶房里晕倒的两人,“瘸子,你怎么搞得,不说有钱人吗,就这么几个人,你废得着把兄弟们叫上吗?”
“水哥,他们一来就煮了一大碗米粥,肯定有粮,而且还有一匹马,我打听过了,这户是汴京人,家里头经商,在咱们大乾那都是富甲一方,抓了他们还愁什么。”
“不过咱得先把这两男人弄死,特别是这个男人,八成是个练家子,免得他反抗。”瘸子不敢踹影七,踹了宋大夫,指了指影七。
“那还不简单。”男人取下腰间的刀走了过来,刀即将架在影七脖子上时,影七蓦然睁开了眼睛,一脚踹在男人肚子上,将人踹飞在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