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宋琦瑶白露结局免费阅读穿成老祖宗后,我直接躺平养老了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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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芝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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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左边左边,对对对,就是这里,重一点重一点!”

宋琦瑶眯着眼,感受着白露和谷雨的巧手按摩带来的舒适。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雅的熏香气息,来自一盏点燃的檀香,烟雾袅袅弥漫在空气中,仿佛能抚慰灵魂,让人心旷神怡。

“老夫人。”丫鬟夏至端来一碗血燕,她轻声呼唤着宋琦瑶。

宋琦瑶听到她的声音立即睁开了眼睛。

这可是古代正宗的血燕啊,好不容易穿越一把,却老了这么多,她可得好好补补。

是的,她穿越了。

上辈子凭着自己的一股冲劲,年仅三十岁刚坐上了一国际企业的大区经理,还没来得及嘚瑟两天,因赶一个方案,她猝死在出租屋里。

心中一万匹马还来不及奔腾而过,一睁眼,她居然成了这大瑞王朝安国公的老夫人。

还是当今皇上幼年在民间的养母。

唯独不好的一点,就是这老夫人今年已经五十有七了,在古代各项医疗设施不完善的情况下,很容易嗝屁的。

原身三个月前从灵隐寺上香回来,摔了一跤,才便宜了二十一世纪与她同名同姓的宋琦瑶。

如今这国公府中数自己最大,丈夫和继子都去世了。就留下五个孙子辈的孩子。

也就是说古代女子的三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她一个都不用听了。

宋琦瑶每每想到这里,脸上都是忍不住的笑容,这世间居然还有这种好事!!!

哦对了,她还有当今皇上的撑腰,毫不夸张地说整个大瑞朝没有几个敢惹自己的!

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那叫一个惬意啊!

所以一下老了这么多,宋琦瑶也没有在意,毕竟前世财富自由就是她毕生的目标。

现在何止是自由!简直是自由得没有边了。

她已经算过原身的小私库,名下光田地就有一千多亩,还有四个庄子,金银更不必说,她已经好几次做梦笑醒了。

前院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宋琦瑶连忙将最后一点血燕喝了个干干净净,才问道:“时辰差不多了吧!”

一旁的卫嬷嬷笑呵呵地上前道:“是啊!老夫人,再过一刻钟怕是大小姐这及笄礼就要开始了!”

今日是安国公府大小姐江月禾的及笄礼,但作为安国公府的老夫人,她,宋琦瑶,却并没有出席。

不是她托大,而是三个月前,国公夫人秦氏就来请过原身,被原身淡淡地拒绝了。

哎,说起原身,还真不知道说她幸还是不幸!

原本出生在春峰府的一个小山村上,她嫁给了村里唯一的猎户江大。

江大虽然不善言辞,但为人却细心温柔,两人还算是过上了一段平凡而幸福的日子。

然而,大瑞明贞帝的突然去世打破了一切。

明贞帝去世前也没能有一儿半女的,天下藩王群雄相逐,春峰府的成王自然也有一较之力。

成王世子跟成王披甲上阵,不想却后院着火,世子妃带着当时刚满月的当今圣上逃至原主所在的村庄,给原身夫妇画了好大一个饼后,没两日就去世了。

正巧当时原身也快生了,就对外称生了对双胞胎,躲过了几轮搜查后,又过了些时日,江大见风声没那么紧了,便拿着世子妃留下来的信物去找成王世子了。

这一去,就去了八年。

原主一个人靠着种地、缝补,含辛茹苦、又当爹又当妈地拉扯两个小子长大,一日村长的儿子跑来,说成王夺了天下,他去京城跑货的时候看见了她丈夫,已经当了安国侯了!

她这才带着俩孩子来京城找人,可路上不知如何走漏了消息,两个黑衣人追杀着他们,最后还是她的亲生儿子去引开了人,她和当今圣上才得以逃脱,可她的亲生儿子却再也没能回来!

本来痛失爱子已经够惨了,可好不容易到了京城后,原主才得知她丈夫八年前头磕了下失忆了!

当他出现在成王世子面前的时候,浑身是血,只是手中还紧紧握着世子妃给的信物,成王世子还以为他是来报死讯的,加之当时正值争夺天下的关键时刻,所以伤心了一个晚上后,就又带兵出征了。

而江大则留在了成王世子军中,慢慢建功立业,还迎娶了世子侍妾的表妹,生了一个儿子,已经五岁了。

原主证明了自己的身份后,江大并没有像现代电视的男主角一样想起从前,虽对原主虽说有些愧疚和敬重,但却没有半分情谊,让原主就像一个吉祥物一般住在了安国侯府,看着他与那个继室的伉俪情深。

好在圣上争气又对她十分孝顺,时不时来府中探望,要不然同时失去儿子和丈夫的原主怕是早就活不下去了。

后来江大去世,江大的儿子江峥也三年前也死在了战场上。

为了嘉奖他,这安国侯府也就变成了安国公府,只是圣上不知出于什么考虑,迟迟没有下旨封江安成为安国公。

这三年中除了太子听从皇命时不时来府中看望原身,安国公在京中极其低调,渐渐淡出了众人的视线。

但如今,府中的大小姐及笄了,大约秦氏也想重新让京中人重视起来,提前三个多月就开始筹备了。

听到原身拒绝的时候,还极其不甘地说了一句:“老夫人,儿媳知道,您心中是有怨有恨的,但当初的事也是阴差阳错,孩子们也是无辜的,您就不能帮帮他们吗?”

那是秦氏这么多年来,唯一一次对原身说得一句重话。

其实原身当时心中就有些后悔了,虽说与孩子们不亲,但到底也算看着他们长大的,逢年过节也都会到自己院子里那磕头,月禾这丫头,小时候也是想亲近自己的。

只是秦氏说完这句话就捂着脸跑了,没给原身反悔的机会啊!

第二日原身又去上香了,等回来睁眼便已经换了芯子!

然后府中大的小的都来伺疾,但没人再提及此事,或许是想让她好生休息,或许是怕又被拒绝。

不过...

宋琦瑶总觉得这剧情似乎有些莫名的熟悉,但又说不上来。

她叹息一声,故意在众人面前眼巴巴地望着那嘈杂的方向。

刚穿过来的时候,怕古人误将自己当成妖孽,她可是已经铺垫了足足三个月了,让身边的人都认为,自己因一次意外已经想通了,不会将自己再困在佛堂之中了。

惯会看人脸色的卫嬷嬷见到宋琦瑶看见这番神情,心道:老夫人这一跤还真摔出了些烟火气息,往日在家中基本就在佛堂里,什么事情也不管不问,除了太子来的时候会露出一丝笑意,平日里就像个不喜不悲的菩萨一般。

不过这样也好,这样才看起来有个人样啊!

卫嬷嬷压下眼底的一丝温热,笑着感叹道:“大小姐从小就喜欢亲近您,老奴还记得她路还走不稳的时候就抱着您的大腿撒娇让您抱抱,没想到一转眼就这么多年了。”

宋琦瑶前世能从那么多人精当中脱颖而出做到大区经理的位置,自然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脸上都满意地笑出了褶子:“是啊!那么小的孩子,就会把糕点先递给老身了~”

一副非常非常怀念当初的样子。

卫嬷嬷试探完毕,立即将梯子递了过来:“老夫人,老奴托大说句不该说的,自从国公爷出事后,恒远伯府到如今都未派人上门提及亲事,夫人她前些日子为此难免急了些,今日是大小姐的大日子,若是您能出席,想来那恒远伯也不敢再将此事拖延下去。”

当初的安国侯在一次醉酒时不知怎的答应了江月禾和恒远伯之子的娃娃亲,这亲事可是京中人人都知道的事。

可安国公战死后,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两家的来往没以前频繁了。

近一年以来,更是屡屡传出恒远伯府的大公子醉酒说出想要退亲的消息,恒远伯府也一直未来府中解释半分。

秦氏无可奈何,总不能江月禾身为女方上赶着去跟男方聊亲事吧!

只能将这次江月禾的及笄礼能办多盛大,就办多盛大。

眼见老夫人脸上已有松动,卫嬷嬷再接再厉道:“老夫人,听说今日那吏部侍郎家的二小姐也会来,您要是能去,大小姐定会开心很多的。”

吏部侍郎二小姐柳如烟,是京城第一美人,但不知为何从小就和江月禾不对付,每次宴会都会闹出一些不愉快,但江月禾那个小笨蛋,没有一次占到优势的。

于是京中一直隐隐流传着安国公府的大小姐粗辱无礼,嚣张跋扈的流言,这还是秦氏花了大力气将流言压下去的结果。

宋琦瑶闻言片刻都等不了,这等形容不就是典型的娇养天真大小姐,遇到小绿茶的桥段吗,她得赶紧去看看这京城第一美人长什么模样。

于是她干脆的起身:“既然如此,老身也出去凑凑热闹吧!”

卫嬷嬷脸上的笑意刚刚绽放出来,不想一个小丫鬟却匆匆跑来:“老夫人, 不好了,恒远伯的大公子在前院闹着要跟大小姐退婚呢!”

宋琦瑶瞳孔瞪圆:这...古人不是讲究脸面的吗?怎么这么刺激!!!


但若如此...这婚事...

恒远伯心中还在犹疑,张氏便已经将江月禾从自己儿媳这个选项中剔除了出去。

在她看来,这江月禾刁蛮任性、长得也就一般,名声又不好,若是出身好,如何能配得上她的儿子,但如今她死了爹已然失去了一个靠山,现在连江老夫人都被秦氏得罪了,就算将她娶回去,又如何能对儿子有所助益。

于是她笑了笑开口道:“那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勉强了。”

说着她握住了秦氏的手道:“今日我们一家前来,主要就是为了昨日之事道歉,既然歉意已经表达过了,时辰也不早了,国公夫人我们就先告辞了!”

想走?

秦氏心中冷笑,面上却是肉眼可见的急了起来,她反手握住张氏的手:“哎~伯夫人,且慢!”

恒远伯眯了眯眼,婚姻之事他还需要多观察观察,他就思通这么一个儿子,一定要为他找个能帮助他的妻子。

接着下来的戏码,就简单多了。

无非是秦氏急切起来,连脸面都不要了,也不跟张氏打太极了,直接对着恒远伯开问道:“虽说亡夫已去世三年,但敢问恒远伯,当初与亡夫的所做出的承诺可还算数?”

恒远伯怔住了,万万没想到这个秦氏怎么说话如此直接?

他能说什么,他总不能说自己再想想,再看看你安国公府到底值得不值得吧!

张氏见状蹙眉道:“国公夫人,两家孩子还小,此时谈论这些,未免操之过早了吧!”

秦氏的脸色沉了下来,“伯夫人,未免家月禾已经及笄了,像她这么大的出嫁都有不少,再说本夫人如今说得也只是想商议个日子罢了,怎么?这么点小事伯夫人也要推三阻四的吗?”

江安成此时也添了一把火,直接怒视吴思通:“是不是你还听信了外面那些不实的流言,所以才不愿娶我家妹妹的?”

“哼!如此说来吴世子昨日根本就不是无心之失吧!”

秦氏的脸色逐渐气得发红,她坐在正位上,上上下下打量着在场的众人。

恒远伯打着哈哈:“国公夫人莫急,虽说这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终归不好全逆着孩子们的意思,还不如让孩子们多多相处,过段时日再谈,您说是吧。”

秦氏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她的目光转向恒远伯,眼中的神情有些不悦。

“吴世子和我家月禾也算得上是自小相识,说句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吧,我家月禾好端端地一个世家贵女,还要如何和吴世子相处?还能如何和吴世子相处?”

恒远伯见秦氏一而再再而三地辩驳自己,面上已然不快!

张氏蹙眉道:“国公夫人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只是昨日这不刚出了这等事,想说让俩孩子再多看看罢了,又不是说不愿结亲了!”

秦氏听了张氏言语当中高高在上的姿态,是真心被气到了,脸色也更加沉重。

只见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双目瞪圆,气得胸口急促起伏,仿佛要爆发一般。

“怎么伯夫人的意思,这亲事要你们家的点头同意才能谈?我家女儿就只能在家一直等着?你们到底将我国公府当什么呢?将我女儿当什么呢?”

恒远伯瞪了眼口无遮拦的张氏,忙打着圆场道:“国公夫人误会了,内子不是这个意思!”

秦氏怒气冲冲地转头面向他:“那是什么意思?本夫人今日就将话放在这里,今日要么商议出个成婚的日子来,要么...”


她扬起头,似乎十分努力保持镇定,一脸肃然:“但,这花、曹两位姨娘毕竟是国公爷生前的人,若是随意打杀了,怕传出去对您的名声有损啊!”

在场的人脸都一下子僵了,宋琦瑶嘴角抽搐起来,江月禾捂了捂脸。

江安宇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嘲笑嫡母可是重罪,他不能笑~

家里的两个账房先生则是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场面一时鸦雀无声,尴尬无比。

卫嬷嬷正要出来打圆场,江月禾却还是心疼自己母亲,快速开口解释。

“娘亲,您想岔了,祖母的意思是,这府中人多是非多,想你回头问问那三个没子嗣姨娘,若想要离府,给她们准备一份身家,让她们回家去吧,若是留下在府中,从明日起可要跟着一起干活,我们府里可是不养闲人的!”

秦氏回来前,江月禾就和弟弟妹妹一起被宋琦瑶抓到了静园来,听了宋琦瑶的想法,纷纷表示赞同。

特别是宋琦瑶那句:“这人啊,不能闲着,一旦闲着就容易闹出什么事来。”

不想刚从外面回来的秦氏,却闹了这么大的一个乌龙。

秦氏听完江月禾的话,心里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站起来还是继续跪着。

只能讪讪地说道:“儿媳误会了老夫人的意思,还请老夫人责罚。”

宋琦瑶心中暗自疑惑,自己何时给了秦氏一种心狠手辣的感觉?

因此她面色依旧有些不愉,缓缓道:“算了,起来吧!”

秦氏起身后,连忙表示自己一会就回去问问那三个妾室,若是想要离府的必定给她们安排妥当。

宋琦瑶点点头,然后终于将自己召见秦氏的主要目的说了出来。

原来,宋琦瑶通过今日两小妾闹事的事情,又了解到秦氏近来整顿府中各项事务时所遇到的不少阻力。

因此,她干脆打算回静园,将岗位说明书以及岗位职责都写下来,并将府中的所有人都安上个职称。

这样一来,府中就不会再有人闲着没事找事了。

然而,她走到一半,突然想起原身是不识字的,而且写毛笔字也不在行。

宋琦瑶自认最多比狗爬好看一点,所以她将账房先生叫了过来,顺便也教孩子们如何白纸黑字地制定规矩。

这时,所有人都到齐了,只等着秦氏这个当家主母回来就可以开始了,没想到秦氏却闹了这么一出!

一个时辰过后,秦氏拿着手中的一份岗位职责赞叹道:“老夫人还是您见多识广,这岗位职责白纸黑字的一写,日后不管是新人进府,还是对付那些偷奸耍滑的下人们,也都有了依仗。”

宋琦瑶对她的恭维还是颇为受用的。这可是前世各大公司最不起眼的精髓!

刚进公司必须要跟人事学习培训的东西。虽然日后会觉得有些鸡肋,但是关键时刻多的是人拿这个出来做筏子。

如今这京中各大世家,对下人的职责大多都只是口口相传的,然后用家规来约束,终究少了一些“唯一的准则”,因此每每出事吗,才会有将责任一层一层推卸下去的现象。

宋琦瑶正色道:“行了!既然有用就要用下去,还有安宇和舒儿的生母,你也都给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比如大厨房、绣房之类的,这样你也能落得轻松些。”

秦氏笑着应了一声。


宋琦瑶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什么时辰了?”

“老夫人,夫人、世子还有公子小姐们都到了!”

宋琦瑶缓缓起身,在卫嬷嬷的帮助下整理了一下衣裳,便心事重重地出了门。

其实说到开会,已经五十七岁高龄的宋琦瑶也不愿意将前世的企业文化带到如今的养老乐园,让自己再次繁忙起来。

但无奈,她刚刚才想明白为何总觉得这世界的设定有种莫名的熟悉!

若是记忆没出什么差错,她应该是穿书了!

那是自己升大区经理的第二天,在公司洗手间里,无意听到两个下属在讨论。

其中一个兴奋地说:“我昨日看了本小说,其中一个人的名字和灭绝师太的一模一样,不过开局就死了,他们一整个国公府的人得罪了女主,最后全都下了大狱死了!”

另一个听了连忙问了书名,说是她也要看看灭绝师太在书中下场有多惨。

其实她并不在在意,员工有些YY的小心思,她也做过小职业,自然也明白他们的不容易。

但当时她正在便秘,闲着无聊也搜索了一下看了两眼。

她依稀记得开局就是国公府的老太太死后,国公夫人还是低调地给女儿办了个及笄礼,想以此来提醒恒远伯府,该议亲了。

但不想吴世子来大闹了一场,将江月禾贬的一无是处。

江安成没忍住动了手,结果事情闹到了宣治帝那里,宣治帝大怒,他养母才死了三个月,这些人居然就敢办什么及笄礼,不由分说的罚安国公府众人禁足三月。

其中江安成还被打了三十大板被抬了回去,没多久恒远伯就亲自上门退亲,但在秦氏一哭二闹之下,江月禾还是嫁给了吴思通,只是在婆家的日子可想而知,连府中得脸的下人都能踩到她头上去。

然后郁郁不得志的江安成被一狐朋狗友拉去了赌坊,一步步沦陷了进去,最终被宣治帝放弃,将世子之位给了江安宇,可没多久又从江安宇的书房中搜出通敌卖国的信件,一家人下了大狱。

江月禾跪在恒远伯府门口,求得一纸休书,誓死陪在家人身边。

之后...

之后她S也拉完了,也没怎么看,就是扫了一眼。

总之女主是小白花柳如烟,男主是二皇子杨子明。

最后这大瑞也是二皇子登基为帝。

而安国公府一直都算是太子这一脉的支持者。

宋琦瑶躺在床上想了很久都没有想起来,这太子是怎么没的?

她暗恨自己,当时为何不带薪拉S久一点,这样自己就能掌握更多的线索了!

总而言之,作为炮灰一家的安国公府,没一个落得了好下场!

经过这一日的事,想来自己也将女主狠狠得罪了,若是放任剧情按小说发展下去,说不定那下大狱的还有自己一份!

宋琦瑶可不是什么坐以待毙之人,想了想,自己年纪也大了,与其让自己努力,还不如让大家都卷起来,让每一个人都发光发热,成为一个六边形安国公府,并将府中拧成一股绳!

那想要拧成一股绳,自然少不了高度统一思想,想要高度统一思想,自然少不了会议了!

虽然宋琦瑶本人也十分厌恶“开会”二字!

还有这江月禾的这门亲事,能退还是退了吧!

小说里那吴思通就是女主是的舔狗,因为女主嫉妒江月禾,处处帮女主跟安国公府作对。

这样的相公,要着有什么用?

日后实在是要嫁人,找个门户低的,日后直接当家做主不是更好。

若是那人实在不像样,去父留子也方便不是吗...

*

天色渐暗,静园里早已点满了烛光,将屋子中照的亮如白昼。

安国公府的众位主子都静静的坐着,刚开始还面面相觑,对接下来老夫人安排的家会都有些好奇和不安。

但等江月舒和江安荣来了后,众人面上就只剩一脸复杂了。

秦氏只生了江安成、江月禾两兄妹,江安宇的生母是秦氏的陪嫁丫鬟陈姨娘,江月舒的生母是余姨娘,至于江安荣的生母已经过世了。

秦氏到底不是什么刻薄的人,对庶子庶女一向宽厚,江峥死后,后院的小妾更是一个个乖得跟个鹌鹑一般,秦氏自然也越发和善,但主母的威严却始终还在。

比如现在,江月舒坐在椅子上,一双小脚还悬空着,脸上带着怯怯的神情,局促而不安。

而江安荣则拼命往抱着他的 乳母怀里钻着,一脸怕生的样子。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秦氏看向自己儿子,用眼神问着:老夫人这是何意?他们来做什么?

到底是亲母子,江安成成功理解了母亲意思,但无奈,他也不知祖母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啊!只能无奈地摇摇头。

众人没等多久,宋琦瑶便到了。

众人起身行礼后,宋琦瑶在上方坐下后,先扫视了众人一圈,目光落在两个小的身上,显然对这突然的家会也有些惊讶。

随即便反应过来,这古代的下人们对主子的话果真的不打一丝折扣啊!

自己让所有主子全都过来开会,那下人们自然也就通知到了所有主子!

她淡淡开口道:“今日叫你们来的目的都清楚了吧!”

既从容又有气场,宋琦瑶对自己的开场白不由得满意地点了下头。

秦氏迟疑了片刻率先试探道:“老夫人,今日都是儿媳考虑不周,没有给下人们交代清楚,这才让吴世子那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闯了进来,惊扰了诸位夫人。”

“嗯!”宋琦瑶闭着眼轻声示意她继续。

秦氏见真是要自己当着孩子们的面,反省自己,面色有些难堪,但听闻了今日老夫人彪悍的作风后,还是继续道:“那几个孩子闯进来后,儿媳没有及时阻止,让他们说出那样的话,丢了安国公府的面子,此其二错。”

没听到宋琦瑶的声音,秦氏抬眼看了下,见她依旧闭目养神着,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老夫人出面后,儿媳没能及时反应过来还要老夫人提醒才转移那些夫人小姐的注意力,此其三错!”

良久,没有再听见秦氏的声音,宋琦瑶不由得皱眉叹息,这说来说去,全都是面子的事,可见秦氏对她那死去公公的命令,是多么铭记于心!

她对秦氏的反应不置可否,转头看向江月禾,“你呢?”

江月禾心中其实觉得自己真真是受了无妄之灾,在房中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有何错,最后还是秦氏告诉她,作为安国公府的大小姐,让家中丢脸这就是错!

此时她心中虽然不情愿,但还是答道:“孙女平日名声不好,被那吴世子误会,导致府中丢脸,都是孙女的错!”

宋琦瑶这下连眉头都懒得皱了,接着问了下去。

江安成回答的是,他在前厅没有看好吴思通等人,而且也不该一时激愤当着众人的面动手打人,完全可以等下人来了将他们拉出去。

江安宇也言不由衷地说了自己也不该动手云云。

下一刻,众人的目光移向坐在后方的江月舒,小姑娘一时受不住,“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

这一哭不打紧,惹得江安荣那个小家伙也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屋子的丫鬟婆子连忙哄哄这个,逗逗那个的,总算让两个小家伙消停了下来。

宋琦瑶揉了揉眉心,刚想开口让人将两个小的带下去,不想乳母刘氏的一句话却让她呆愣在了原地。

“老夫人,三少爷到了吃奶的时间,不如奴婢先带三少爷下去,一会再来听老夫人的教导?”

吃奶?是她以为的那个吃奶吗?

宋琦瑶看着粉雕玉琢的脸上还挂着泪珠的小家伙,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多大了?”

“回老夫人,三少爷已经三岁零两个月又十天了。”

乳母回答得有零有整的,来表示自己服侍三少爷的用心程度。

但在宋琦瑶耳朵里无疑又是一道惊雷,三岁多了,还吃奶呢!

虽然历史上清朝最后一个皇帝好像是吃到九岁,但...宋琦瑶表示还是很难接受。

而且三岁的孩子,搞不好都有记忆了!

“卫嬷嬷,明日弄只有奶的母羊回来。”宋琦瑶蹙眉吩咐着,她又看向乳母刘氏,面带冷意地说道:

静园

秦氏身边的大丫鬟来传话的时候,太子和江安成正陪着宋琦瑶用午膳呢。

太子今日一下朝就来了安国公府。

不为别的,全因一大早朝堂上因为昨日的事闹了一番。

宣治帝担心自己养母受委屈了,亲自下令让太子来的。

今日朝堂之上,一钱姓御史出列参了宋琦瑶一本。

原因便是滥用私刑,当街押着几家公子游行,有碍观瞻。

朝堂上众人的目光不由得都看向了苗御史。

他可是钱御史的上官,昨日江老夫人送回家的恰好也有他儿子。

难道苗御史还是对昨日江老夫人的所作所为有所不满,想让圣上主持公道?

但...众所周知圣上对这个养母是极其孝顺的。

苗御史这一招不得不说,确实臭了一些啊!

可此刻的苗御史却只想让钱御史闭嘴!

昨日恒远伯府门前的事他打听的门清,这事江老夫人可是当场就找京兆府尹孟川当场就定了性。

和私刑扯不上半分干系,不过是老夫人亲自送几个孩子回府罢了。

他已经在心中暗暗思量,这钱御史到底是受了谁指使?

难道是有人故意离间自己和安国公府的关系?

坐在龙椅上的宣治帝,大约四十岁的模样,一身龙袍镶着金丝,威严凛然。

他静静地听完钱御史的奏疏后,淡淡道:“居然还有此事?不知安国公老夫人押着的分别是哪几家的公子啊?”

朝堂氛围紧张,瞬间变得凝重。

宣治帝的声音在朝堂上回响,环境肃穆,官员们都低头不敢出声。

谢尚书等人在心中将那钱御史骂了个半死。

那钱御史却还以为自己一次性能帮几位大人出气,中气十足的六家公子的姓名全说了一遍。

宣治帝听完后,好以以暇地问道:“哦?不知安国公老夫人为何要带几个孩子游街呢?”

说完还直接开始点名问道:“谢尚书,你来说说。”

被点名的谢尚书还能怎么,只能出列,“回圣上,不过是小儿顽劣,江老夫人帮忙将小儿送回府上罢了,算不上什么大事。”

宣治帝还没说话,钱御史就不干了。

“谢尚书,江老夫人如此目无法纪,您受了委屈为何不敢告知圣上?圣上一定会为您做主的啊!”

谢尚书此时杀了他的心都有,就算是他儿子被拉去游街了。

他这个苦主没意见!

江老夫人也没意见!

他一个外人在这里絮絮叨叨个什么!

苗御史及时出来解释道:“回圣上,昨日之事臣已然了解都是臣那个不争气的小子的错,和江老夫人无关。”

钱御史见苗御史出声,面上明显闪过一丝慌乱。

昨日夜里有人拿着苗御史的手中让自己今日参安国公一本。

虽然他心中忐忑,但来人说,苗御史也知道圣上肯定不会怪罪于江老夫人。

但安国公府的人就没那么好运了。

他想着这几年圣上久久不愿下旨让安国公世子袭爵。

也许是苗大人看透了圣上的心思,想借此让圣上发作,干脆让江老夫人认个嗣子。

但为何苗大人在朝堂上突然反口,难道昨夜那人...但那字迹明明就是苗大人的啊!

此时他心中无比懊恼,因来人说不要留下任何把柄,自己当着那人的面便将密信给烧了!

没人去管钱御史心中所想,宣治帝也并未放过谢尚书等人。

他微微一笑,目光幽深,犹如一汪深潭,看透众人的心思。

问道:“哦?那朕倒是想知道到底是做了何事,居然将江老夫人气成这样,要知道这些年除了礼佛,江老夫人可是连安国公府的门都不愿出的!”

这话一出,就是连平日反应最慢的季大学士也反应过来了,圣上已经动气了!

谢尚书等人斟酌着用词,硬着头皮将昨日之事说了一遍。

宣治帝听完大笑三声,“好好好!这就是朕的股肱之臣教育出来的好儿子?”

“居然在人家女儿家及笄之礼上不管不顾地跑进去大闹,还说些如此诛心之言,怎么,江峥走后你们就当安国公府没人了吗?”

满朝文武闻言全都跪了下来,嘴中喊着:“圣上息怒。”

宣治帝的怒火却似乎并未点燃,他突然放松下来道:“朕没发怒息什么怒,只是苗御史、谢尚书、成国侯...”

宣治帝一个个点名,淡淡道:“平时再忙也不要忽略孩子们的教养,最起码礼义廉耻这些还是要好好教一教的。”

他的话轻描淡写,却让众臣内心如坠深渊,感到无比的压力和懊悔。

得了圣上如此不留情面的点评,家里的孩子若是不洗心革面,怕是日后难走仕途了!

随后宣治帝又看向了孟川问道:“既然钱御史说江老夫人昨日滥用私刑,京兆府这边为何没有上奏啊?”

孟川早看出宣治帝还是护着江老夫人的,心中不由得为自己昨日的选择而高兴。

面上却不显,规规矩矩地站出来道:“回圣上,昨日臣曾亲自去了恒远伯门前,也跟恒远伯以及江老夫人确认过,江老夫人不过是将几个顽劣的孩子一一送回家罢了,并未有游街、私刑一说。”

钱御史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着了人的道!

他反应还算迅速地跪了下来,“圣上,臣未知全貌就贸然上奏,请圣上看在臣一片丹心的份上,请圣上恕罪!”

宣治帝并未多看一眼,只是轻声道:“朕看你也年纪大了,还是早些告老还乡吧!”

年仅三十六的钱御史,抬起头张了张嘴,想要再为自己求求情,但看见宣治帝的神色,将到了嘴边的话如数咽了下去。

“谢主隆恩!”

他重重地磕了一头,神情落寞地将头上的乌纱帽缓缓摘下。

立即便有御前侍卫将他带了出去。

宣治帝又略带忧心地朝站在他下手听政的太子道:“昨日老夫人受了惊吓,今日下朝后你去安国公府替朕看看。”

太子应下后,宣治帝转而谈论其他事宜,逐渐缓和了朝堂气氛。

众人便开始侃侃而谈,朝政议事继续进行,仿佛刚刚的插曲不曾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