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小说王奎王大力
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小说王奎王大力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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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错了

    男女主角分别是王奎王大力的女频言情小说《我被我姐亲手送进夜总会小说王奎王大力》,由网络作家“打错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来王大力才知道,这个叫老基的,以前跟秋国荣也是—起混黑道的兄弟,后来大家意见不合就分开了。跟秋国荣分开后,老基势单力薄,就加入了华南地区比较有名的青龙帮,背后有势力的他更加嚣张,势力也扩张得很迅速。如今在这座城市里,能跟老基抗衡的,恐怕就只有秋国荣了。虽然这两年秋国荣在慢慢脱离以前打打杀杀的模式,但势力还是很大的,毕竟几十年巩固起来的江湖地位没那么容易拉垮。“老秋,少他妈废话,你的人昨晚打了我兄弟,‘刀疤’现在在医院里躺着,估计以后干不了女人了,你说怎么办?”老基叫嚣道。王大力明白,老基这是给他的兄弟讨说法来了。被他称作“刀疤”的,就是昨晚上被他踩了裤裆的那个人。“老基,是你的人想调戏我女儿,这怪不得我,再说,我的人也被你们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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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王大力才知道,这个叫老基的,以前跟秋国荣也是—起混黑道的兄弟,后来大家意见不合就分开了。

跟秋国荣分开后,老基势单力薄,就加入了华南地区比较有名的青龙帮,背后有势力的他更加嚣张,势力也扩张得很迅速。

如今在这座城市里,能跟老基抗衡的,恐怕就只有秋国荣了。

虽然这两年秋国荣在慢慢脱离以前打打杀杀的模式,但势力还是很大的,毕竟几十年巩固起来的江湖地位没那么容易拉垮。

“老秋,少他妈废话,你的人昨晚打了我兄弟,‘刀疤’现在在医院里躺着,估计以后干不了女人了,你说怎么办?”老基叫嚣道。

王大力明白,老基这是给他的兄弟讨说法来了。

被他称作“刀疤”的,就是昨晚上被他踩了裤裆的那个人。

“老基,是你的人想调戏我女儿,这怪不得我,再说,我的人也被你们砍了—刀,应该算扯平了!”

秋国荣说着看了—眼站在旁边的王大力,他穿的短袖,手臂上露出—部分医用纱布。

“哈哈!—刀皮肉伤能跟我兄弟的命根子比吗?我兄弟没了命根子,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秋国荣沉默了—下,或许他觉得老基说的也有道理,或许他现在真的不想再打打杀杀了。

“那你说怎么办?”

老基欠了—下身,“怎么办?两个办法,要么赔钱,要么让我把你这个兄弟的命根子也废了!”

秋国荣冷笑—下,“怎么可能让你废我兄弟的命根子?当然你们也没那本事!”

站在老基身后的两个男人立即激动起来,“要是我们能做到呢?”

王大力早就注意这两个人了,看得出他们也是练家子,而且功夫不—般,应该比张华还厉害。

老基抬手示意两个男人别说话,然后对秋国荣说:“老秋,看在大家以前兄弟—场的份上,我让你二选—,赶紧决定,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

秋国荣稍微想了—下,“赔偿的话,要多少钱?”

王大力听了这话,心里不痛快了,看来秋国荣这是怂了,想花钱解决问题。

人家调戏你女儿,咱们这个算正当防卫,虽然伤了对方,但也不至于这么轻易就赔钱吧?

赔钱这种事,有了第—次,就可能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很多次。

王大力并不知道,昨晚上阿玲的事给秋国荣的触动很大。

人的年纪越大,越觉得人世间真的会有因果轮回,年轻时候坏事做多了,老了必然要遭报应。

所以,他不想再用打打杀杀的方式解决问题了,对方要钱就给点钱吧,不就是医药费吗?—个小混子的命根子能值几个钱。

老基看到秋国荣愿意赔钱,脸色好看了许多,不管混白道黑道,终究是为了钱,何况受伤的又不是自己的亲兄弟。

“两百万!”老基坚定的说道。

秋国荣笑了,他没想到老基会开岀这么离谱的价格。

在他看来,像老基手下那些混子,—条命也不过三十来万甚至更低,泥马—条命根子要两百万?

“老基,你以为我他妈是开银行的?两百万?可以买十条命了你知道不?!”秋国荣强硬起来。

老基也不示弱,“那你就把你兄弟交给我,让我毁了他的命根子!”

王大力立即说道:“那要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见王大力说话,而且态度强横,老基身后的兄弟俩又激动起来,其中—个抬手指向王大力,吼道:“试—试就知道我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王大力纳闷起来,这谁呀?

陌生手机号码,但是对方又说得出他的名字。

既然对方认识他,他又怎么没存人家的手机号码呢?

你谁呀?他回复了短信。

对方立马回复:火车上,你换了下铺给我,不记得了?

哦,王大力明白了,这不就是阿玲吗?

这个臭女人,居然一边陪客人一边给自己发短信。

在火车上的时候,他把手机说给了阿玲,阿玲当时记下了,但没给他打过来。

既然是阿玲,那就别理她。

王大力把手机揣进裤兜,又想到姐姐今天早上说阿玲这些天都在夜总会,不可能去到桂林那么远的地方。

难道,火车上的那个女孩不是阿玲?

不可能,王大力相信自己的眼力,再说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仔细一想,姐姐是酒店的经理,不可能完全了解一个小姐的生活状态。

人家突然有事去趟桂林,办完事又马上回来,只耽误了一个晚上,她怎么会知道?

再说了,小姐们不属于夜总会的员工,都是由妈咪管理,阿玲要是请个假什么的,也不会经过夜总会人事部门。

他正这么想着,突然听到耳机里响起张华的声音:“阿明,大力,你们赶紧来八号包房!”

主管命令,肯定刻不容缓,王大力就和站在不远处的阿明一起往八号包房跑去。

包房里一片狼藉,果盘、酒水洒了一地,到处是玻璃渣子。

张华已经到了,正在对着一个满脸怒容的男人点头赔不是。

男人比较年轻,二十多岁的样子,一副公子哥派头。

公子哥身边坐着两个跟他年纪相仿的男人,看样子也属于他那一类人。

三个陪酒小姐并排站在旁边,战战兢兢,有一个吓的快要哭了。

“别他妈废话,赶紧去把阿玲给我叫来,要不然老子点火把你们夜总会烧了你信不信?!”

公子哥叫喧道,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和少,阿玲她今天有客人,走不开!”张华满脸堆笑,点头哈腰。

和少?

王大力心想,这肯定是个富二代或者官二代。

“有客人?什么客人这么牛逼?连老子来了都不陪,去陪别的客人?赶紧的,去把她叫来!”

和少大概是口渴了,拿起酒瓶要倒酒,他旁边的一个男的赶紧接过去给他倒了一杯,态度很谄媚,像个小弟。

“阿玲她确实走不开,今天也真是巧了,刚好......唉,和少,你应该提前打个电话来的!”张华苦着脸说。

和少一听这个话更不高兴了,噗的一下把喝进嘴里的酒喷在张华脸上。

“我丢,这还怪我喽?”

随即,他放下酒杯,拉着张华的手,可怜巴巴的说:“对不起,是我错了,我应该打个电话给你们的,对不起,我该死,该死!”

王大力心想,这他妈什么人嘛,简直就是个神经病。

可谁想到,他才刚这么一想,和少瞬间变了脸色,可怜巴巴的脸立即狰狞起来,起身给了张华一个大耳刮子!

随即,他又抬起脚,猛踹了张华一脚,把张华踹退了好几步。

“敢责怪老子?老子走到哪里都不跟人打招呼,玩的都是最漂亮的女人!”

张华不愧是混迹这种场合好几年的人,处变不惊,即便是被和少喷酒扇耳光又踹脚,也能沉得住气。

王大力却看不下去了,但他想到姐姐的教诲,也只好咬牙忍住。他虽然没跟张华交过手,但感觉得出张华的功夫应该不一般,张华要是出手,这三个公子哥肯定不够他玩的。

都到这份上了,张华还选择忍让,可见对方确实不好惹。

但是忍耐是有限度的,有时候你越忍让,对方越嚣张,会无限度的欺负你。

张华抬手抹了一下湿漉漉的脸,笑了笑,“和少,你看,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气也该消了。要不,我去给你叫一个比她们漂亮的妞过来陪你?”

和少坐了下来,端起那半杯酒一口喝完,“不行,老子今天必须见到阿玲,赶紧给我把她叫来!”

张华实在没辙了,只好干笑,一言不发。

王大力走到张华身边,轻声问道:“阿玲在陪谁呀?要不我去叫她?”

张华斜眼瞪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多事。

和少看到他们在交头接耳,怒道:“你们他妈说什么呢?赶紧叫阿玲去!”

“对不起,和少,阿玲今晚不能陪你,你就是打死我,我也做不到!”

和少闹了半天,估计也累了,但他又不想就这么算了。

他垂目看了一下自己的皮鞋,皮鞋上沾了一些酒液。

“好吧,既然这样,我也给你们一点面子......”

张华的神情立即放松了几分。

没想到和少抬手招了一下他,“过来,帮我把皮鞋上的酒舔干净,这事就算了。”

舔皮鞋?

泥马,这伤害性不大,可侮辱性极强啊!

这跟胯下之辱有什么区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张华要是给这王八蛋舔皮鞋了,他以后还有脸在夜总会里混吗?

这个和少,也真够狠的。

除了和少和张华,其他人都面面相觑,有人替张华担忧,也有人想看好戏。

张华屏住气息,神色凝重,紧咬牙关,腮帮子立即鼓了起来。

王大力知道,张华也忍不住了,正是他咬牙关的这个动作,鼓励了王大力。

“怎么样?赶紧的,要不然老子叫你们夜总会开不下去!”

王大力冷笑一下,上前一步,“和少,我来帮你舔,好不好?”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王大力,和少也斜着眼睛看着他,“你他妈谁呀?”

“我是你爹!!”

王大力话音未落,脚已经飞到和少的脸上去了。

只见和少身子一歪,倒在了沙发上。

大家都还没反应过来,王大力已经把和少拎了起来,一拳揍去,这一拳把人揍到包房角落里去了。

和少身边的两个男人赶紧起身,其中一个抡起茶几上的酒瓶子向王大力猛砸过来。

王大力抬手轻轻一挡,随即一拳打在那家伙的鼻子上。

“嘭”的一声闷响。

那家伙的鼻血立即流了出来,估计鼻梁骨也断了。

另一个男的见王大力厉害,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敢出手,赶紧转身把和少从地上扶起来。

“和少,好汉不吃眼前亏,咱们走,回头再找他们算账!”

三个男人狼狈的向门口走去,王大力还要追上去打,被张华从后面拉住了。

“你们等着,明天老子荡平你们夜总会!”和少扭头叫嚷道。

看着三个男人离去后,张华叹了口气,“唉,这下麻烦了!”

“这王八蛋谁呀?”王大力问。

“他是区长的儿子,咱们根本惹不起!”张华苦着脸说。


面对弟弟的质问,王芹有些措手不及,但她瞬间有了腹稿。

“姐姐我当初在工厂里打工,那种累啊,你是没尝试过,每天像机器一样的干十几个小时。

“后来,我就辞工不干了,到金色年华夜总会里来当服务员。服务员,不是小姐!服务员跟小姐是不一样的,我们只负责端盘子啊打扫卫生啊这些工作。

“后来,经过我的努力,慢慢成为了服务员领班,然后老板又觉得我很有管理能力,就让我当经理,后来又把整个夜总会都交给我管理。”

王大力觉得姐姐没说实话,但又不好说什么。

“那,夜总会的老板是谁呢?”

王芹轻松一笑,“你管他是谁,这东莞这个地方,有钱人太多了,有些人手里有好几个夜总会好几个公司,不可能自己亲自管理吧,总要有我们这些经理人帮他们管理吧。”

“那,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你问这个干嘛?唉,跟你说吧,一个月一万。”

“这房子是你的还是租的?”

王芹不高兴了,“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以后好好跟着你姐,有吃有喝有女人,不好吗?

“我跟你说,在外面不要一根筋,人活得太清醒了会死得很惨的,懂了没有?”

“懂了。那你安排我做什么呢?我不可能在你这儿白吃白住吧?”

“那是肯定的。”王芹想了一下,“这样吧,这几天场子里有点缺人手,你先跟着张华,看看场子。

“等你适应环境熟悉门道之后,我再给你安排更好的工作。你放心,有你姐在,你在东莞不会受苦的。

“不过,前提是你不要乱闯祸,好好听张华的话,不要随便出手打人,听到没?”

王大力赶紧答应,“知道了。”

晚上,王芹又带着王大力去了夜总会。

她把张华叫到办公室,把大力交给张华,就去忙自己的事去了。

因为大力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弟弟,所以张华对大力比较客气,亲自带着他去总务部办了入职手续,又带着他去领了工作服、对讲机等。

夜总会的保安跟一般的保安不同,他们不穿保安服,穿的是一身黑西装,比一般保安要威风得多,实际上就是看场子的。

王大力换上工作服,在张华的指导下调整好对讲机。

对讲机也不用拿在手上,或者像一般保安那样挂在腰带上,而是别在西装后面,连接耳机,这样看起来好看,也不会被别人听到对讲内容。

经过张华的一番岗前教导,王大力正式上岗,成为了金色年华夜总会的一名安保人员。

夜总会不但有很多包房,还有一个演艺大厅,舞台上表演歌舞和一些带颜色的小品等。

有时候,夜总会里也会来一些明星做表演,不过一般都是一些二三线小明星或者过气明星。

大明星是不会来这种地方表演的,拉低了身价,当然了,老板给得起钱有足够的面子另当别论。

演艺厅里的人比较多比较散,所以需要的安保人员也比较多。

但是张华没有让王大力去演艺厅,而是跟着自己随时走在夜总会的每个角落巡视。

夜总会里虽然乱,但也是有规矩的。

金色年华有规定,不允许客人在包房里嗑药,也不允许在里面打炮。

这当然是为了夜总会的利益和名誉着想。

黄、赌、毒是警察严厉打击的对象,一旦被查到了,夜总会是要承担责任的。

虽然老板有关系,但谁又会给自己找麻烦?

要嗑药去别的地方,要打炮去酒店开房,何必在包房里干这些龌龊事,夜总会也不靠这个盈利。

王大力跟着张华走在包房过道里,正好看到阿玲走了过来。

她今晚穿了一件浅蓝色的晚装,露出洁白的香肩和乳.沟,性感迷人。

当看到王大力穿上安保工作服,耳朵里塞着耳机,她有些意外。

不是芹姐的弟弟吗?据说还是亲弟弟,居然只当一个看场子的?

像阿玲这样的红牌小姐,是看不上夜场保安的。

在她们的眼里,这些人就是狗腿子、马仔,低贱又粗俗。

倒是那些普通小姐,经常会跟看场子的安保人员打情骂俏,玩笑开的不能再露骨。

不过,也只是开开玩笑而已,看场子的只能嘴上占点便宜,要想免费得到实质性的东西,基本不可能。

要知道,小姐们天天陪客,对男人已经失去了感觉,在她们心里,什么都可能有趣,就那种事情是无趣的。

肉是好东西,人人都想吃,但是一个人要是每顿都吃肉的话,自然就对肉失去了兴趣。

阿玲走到王大力身边,尽管他只做了一个看场子的,她也不敢小看他。

她想,王大力刚从老家来,文凭不高又没什么技术,他姐姐一下子也不可能让他身居高位。

或许,是要让他先磨练一下吧,日后再往上提拔。

她抬起纤手,帮王大力理了一下衬衫的领角,温柔的说道:“大力哥,好好干!”

“干什么?干你呀?”

王大力没好气的说道,他虽然很喜欢阿玲的长相,但也很讨厌她的职业。

加上今天听姐姐说阿玲是个心机女,对她就更没有好感了。

听了他的话,阿玲也不恼,反而媚笑道:“干我?来日方长,你还会有机会的!”

阿玲说完要走,又扭头对他挤了一下眼睛:“大力哥,昨晚你很棒哦!”

王大力没理她,看着她扭着柔软的腰肢往过道尽头走去,然后进入一个包房。

那是一个贵宾包房,接待的都是一些大人物,一般人是订不到那样的房间的。

当然了,像阿玲这样的红牌小姐,肯定要陪伴那种客人,要是一个小瘪三来了也嚷着叫红牌陪,那还能叫红牌吗?

夜总会虽然鱼龙混杂,但也不是随时都有人闹事,所以看场子的这些人,一般都比较轻松。

当然,也不是随便是个人都能来夜总会看场子的。

首先身高和长相不能太差,年纪太大的也不行,有损店面形象。

还有就是,多少要会点功夫有点胆量,如果连打架都不敢,还看什么场子。

百无聊赖中,王大力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发现在两分钟前收到了一条短信。

发短信给他的是个陌生手机号码,他打开一看:你好,王大力,还记得我吗?


王大力愕然,他没想到因为这事,老爸会赶自己出家门。

关于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事,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说了,而且每次都出自老爸王德发的口中。

老妈还在世的时候,有一次自己在外面跟人打架,对方伤的太重,老爸老妈被迫赔了人家不少钱。

老爸气愤,喝了不少酒,说他不是亲生的,是他们夫妻两个当年在东莞打工时捡来的。

王大力以为是气话,可后来每次他给家里闯了祸,老爸都会这么说。

渐渐的,他也发现,自己长的跟老爸老妈确实一点都不像,也不像姐姐,他就有点相信这是事实了。

不过,老爸老妈对自己还不错,跟别的父母没多大区别,他也就没有多想。

后来他看过一些书,书上说长相这个东西虽然会遗传,但也不是绝对的,很多孩子长得不像父母,人家确实也是亲生的。

现在,老爸又说这事,还要撵自己滚蛋,王大力的心里便又难受起来。

“爸,你是想撵我走,然后你好带秦孃来家里睡,是吧?”

王德发听了这话,更加来气了,上前给了王大力的肩膀重重一拳。

但这一拳对于身强力壮的王大力来说,如同挠痒痒。

“都说了,我今天是在酒席上喝多了,是那婆娘她故意勾引我!”

王大力不想再跟老爸说这个,毕竟大家都是男人,有那方面需要是正常的。

但他还是觉得,睡别人的老婆不地道,给别人戴绿帽子,比打人家一顿还残忍。

这么一想,他又有点讨厌老爸了。

“行,你既然赶我走,那我就走噻,明天早上我就走!”

其实,王大力早就想出门了,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去过最远的地方只是一百多公里外的省城。

作为一个武艺高强的男人,他也曾梦想仗剑走天涯,会一会天下武林人士。

哪怕如今这个时代已经不崇尚武术了,但他依然相信高手在民间。

还有就是,作为一个男人,不能长时间窝在家里,得出去闯闯。

其实,之所以二十三岁了还没出过远门,是因为远在东莞的姐姐。

她总是在电话里说,外面的世界很复杂,像他这样爱闯祸的,出去不被人弄死才怪。

还有,自从老妈去世、姐姐出门之后,家里的农活就主要靠他来干。

老爸年纪大了,体力不行了,他成了家里的顶梁柱。

既然老头子还能跟人滚玉米地,那说明身体还是杠杠的嘛。

加上姐姐最近经常大把大把的寄钱回来,家里那些农活就算不干了,也不愁吃喝。

关于姐姐在东莞到底干什么,王大力一直没搞清楚。

刚去的那一年,总是听她在电话里说打工好辛苦,天天加班,钱又挣的不多。

后来这种抱怨没了,说话的语气也硬朗了很多,还大把大把的往家里寄钱。

王大力问其原因,她就说也没啥,慢慢的就找着挣钱的门道了噻。

王大力自然怀疑过姐姐在外面干见不得人的事,但姐姐否认了,说大力你啥子意思哦,老姐我是那样的人吗?

眼下,既然要出门,理所当然要去东莞投靠老姐。

加上老爸说自己是他们二十多年前从东莞捡回来的,他也挺好奇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他扔下。

说是捡回来的,其实也不是。

老爸那次喝醉了说过,是一个女的把自己送给了他们夫妻俩。

还说那个女的手背上有一颗黄豆大小的黑痣。

东莞,手背上有豆大的黑痣,这就是王大力掌握自己身世的一丁点线索。

第二天,他简单收拾了一个旅行包,告别了还在郁闷中的老爸,踏上了去往东莞的征程。

......

夜幕已经完全降临下来,星星点点的灯火向车后飞驰着。

火车轮子冲击铁轨的声音很有节奏的咔嗒作响。

车厢连接处,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倚靠着车厢,歪头看向车外的世界。

王大力站在她对面,也像她那样倚靠着车厢。

这女孩睡在他的下铺。

女孩是中途上车的,大约在一个小时前,那时候火车已经进入广西。

那一站叫桂林,王大力清楚的记得。

女孩上车后,因为买的是中铺票,所以有些害羞的要跟下铺的他换。

他爽快的答应了。

之后两人就没再说过话。

此时,相对站立在车厢连接处,都有些害羞。

“妹子,在哪里下车?”

女孩温柔的一笑,美丽的容颜更加焕发光彩,“东莞。”

“我也在东莞下车!”王大力有点小激动。

“是吗?”

女孩又是一笑,跟刚才一样笑的很温柔,像是在感谢他慷慨的换了下铺给她。

“是,我是第一次去东莞,你呢?”

“我?我去过很多次了。”

接下来便是沉默,沉默得让气氛有些尴尬。

王大力想问女孩在东莞做什么,但又觉得不好,初次见面就问这问那的,不礼貌。

一想到“初次见面”这个词,王大力又觉得有点好笑。

大家只是同车而行,天下之大,难道还会有再见面的可能性吗?

沉默中,他又端详起女孩来。

车外的光芒不时的映照着女孩的脸庞,影影绰绰中,她显得更加美丽。

她的身材也是很好的,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不像王奎的老婆那样丰腴,但该有的地方都有,该细的地方很细,腿也很长。

因为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题,王大力就掏出香烟点上一支。

烟雾立即弥漫在车厢连接处,女孩有些反感,微微蹙眉,并用手扇了扇。

“不好意思!”

王大力这才意识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当着一个美女的面抽烟很不礼貌。

要知道,大多数女人都不喜欢烟味。

他正准备灭烟,女孩说:“没事,你抽吧,我回去了。”

女孩说完,向车厢里走去。

她走路的样子很优雅,也很有气质,跟电视上的大家闺秀差不多。

王大力再次懊悔,但还是没有舍得灭掉烟,憋半天了,烟瘾正发作呢。

再说女孩已经走了,这下可以恣意的抽了。

抽完烟后,王大力也走进车厢,女孩并没有躺到铺位上去,而是坐在过道边的椅子上。

他索性就在她对面坐下,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坐下来欣赏美女。


秋唯拽住他,拉着他往餐厅走去,大力没办法,只好答应。

坐下来之后,周真兰又鄙夷的瞟了王大力—眼,端起饭碗吃饭。

可她端碗的这个动作让王大力吃了—惊。

王大力清楚的看到,她的左手背上,有—颗黄豆那么大的黑痣。

很显眼,像—颗黑豆!

王大力直愣愣的盯着周真兰的左手背,由于太过专注,被秋唯看见了。

她轻声问道:“怎么了?大力。”

“没什么......”

王大力急忙收回目光,往嘴里扒饭,脑子里乱做—团。

手背上有黑痣,跟黄豆那么大,难道她是自己的母亲?

要是这样的话,秋唯不就是自己的妹妹了?

老天,不要开这种玩笑好不好!

王大力无味的咀嚼着饭菜,秋唯总是往他碗里夹菜,叮嘱他多吃点清淡的东西,这样伤口才好得快。

他嘴里答应着,眼睛却总是在看坐在自己对面的周真兰。

感觉自己跟周真兰长得并不像,于是又瞅瞅秋国荣。

秋国荣虽然已经老态,但看得出年轻时候也挺帅的,不然他女儿也不会这么漂亮。

当然,此时王大力没有去想这个,他在拿自己的长相和秋国荣做比较,看有没有相似之处。

看了半天,觉得自己长得跟秋国荣也不太像。

之所以说“不太像”而不是“不像”,是因为帅哥都有—些相同之处,比如高鼻梁,比如浓眉大眼。

如果拿贼眉鼠眼的男人和相貌堂堂的男人相比较,那就可以说—点都不像了。

养父说,当年是—个手背上有黑痣的女人把自己抱给了他们,而且那女的长得挺漂亮。

手背上有黑痣,漂亮,这两个特征周真兰都有,难道她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可要是那样的话,她干嘛要把健康完整的孩子送人?

养不起?

混社会的人都大吃大喝的,会养不起—个孩子?

要送也应该送女儿嘛,这个岁数的人,大多重男轻女,要送也会送女儿,谁会舍得送儿子?

也许,自己生在秋唯和阿玲之前,那时候他们夫妻俩穷的连饭都吃不上了?

也许,那时候他们还没结婚,还不想有孩子,于是就把孩子送人了?

王大力又想,也许自己根本就不是他们夫妻俩生的,是他们的某个朋友或者亲戚家不要的孩子,送给他们,他们养了—段时间又不想要了,所以就送人了?

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孩子是亲生的好,有生育能力的人家,谁会要别人的孩子?

也不对啊,自己的养父母也有生育能力的,为什么会要呢?

王大力越想越乱,于是干脆不想了,不停的往嘴里扒饭。

“大力,别只顾吃干饭嘛,夹点菜嘛!”

秋唯又往他的碗里夹菜了,他才意识到,从吃饭到现在,自己好像还没伸筷子去夹过—次菜呢!

这顿饭在毫无滋味中结束了,王大力吃完了碗里的饭菜,没有再添,跟秋家三口打了个招呼,就走出门去了。

秋家别墅很大,除了楼栋,还有两三百平米的花园。

王大力在花园里走了—段路之后,在石径边的—张长椅上坐下,掏出香烟点上—支,—边抽—边想着周真兰手背上的黑痣。

难道这只是—种巧合吗?

天底下手背上有这种痣的人肯定不只是周真兰有。

可是东莞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这种人应该也不多吧?


区长的儿子?

王大力一下子明白不过来,他从小生长在农村,知道村长、镇长、市长......

至于区长,他听说得不多,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应该比镇长的官大。

村长在他们那儿一呼百应,镇长来了,村长也要点头哈腰端茶递烟,可见区长就更了不起了。

何况是大城市里的区长。

不过,他这人从来不怕事,既然出手了,就没必要后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就是个死,砍了头碗大个疤,怕个球!

张华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先驱散了三个陪酒小姐和阿明,然后掏出手机给王芹打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张华说:“大力,芹姐在楼上办公室,让我们上去。”

王大力这才觉得有点对不起姐姐。

姐姐对自己那么好,给吃给住买衣服,安排小姐犒劳自己,又安排了工作。

自己却给她闯了祸。

难道自己到哪里都是个惹祸包吗?只会给别人带来麻烦?

可是那狗日的和少也太欺负人了,不教训一下他,心里也难受啊!

王大力跟着张华上了夜总会的六楼,这里是金色年华夜总会的办公区域。

作为夜总会的一把手,王芹的办公室宽大气派,跟一般公司的老总办公差不多。

一进门,王芹就发王大力的脾气:“你怎么改不了你这个臭脾气,方志和那样的人是咱们惹得起的吗?”

王大力不服,“可是,那王八蛋也太过分了,难道真的要让张主管给他舔皮鞋吗?”

“当然不可能给他舔皮鞋,但也不能动手打人家吧?你捅了马蜂窝你知不知道!”王芹急的眼睛都红了。

王大力往沙发上一坐,掏出香烟点上一支,吐出一口烟雾后说道:

“不行就开除我吧,让那个什么狗屁和少来找我,祸是我惹的,跟你们没关系!”

王芹在他身边坐下来,“你说的轻巧,你说找你他就会找你吗?他要报复的是我们夜总会,当然还有你!”

王芹说完,揉了一下眉心,起身去办公桌上拿起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王芹的脸色立即和悦起来。

“亲爱的,刚刚店里发生了点事,我弟弟不是刚从老家过来吗......”

王大力听出来了,姐姐这是跟夜总会的老板汇报情况。

这个夜总会的老板,当然也是姐姐的男人,不然怎么会叫对方“亲爱的”。

王芹的电话没打多久,电话那头的人可能很忙,也可能觉得这事并不难办,简单说了几句后就跟她结束了通话。

挂了电话的王芹脸色又难看起来,先示意还站在旁边的张华坐下,然后坐回王大力身边。

“大力,老板说了,他会跟方区长打电话,明天你跟和少赔个礼道个歉,态度诚恳一点,应该就没事了。”

“赔礼道歉?我又没错,凭什么要跟他赔礼道歉?”王大力一脸不服气。

王芹咂巴了一下嘴,苦口婆心的说道:“大力,这不是争论对错的时候,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子的,有权势的人做什么说什么都是对的,普通人就算你是对的,也是错的!”

张华赶紧帮腔:“对,大力,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要想成大事,就必须要能忍,韩信当年还受过胯下之辱呢!”

王大力把手一挥,“老子没想成大事,没必要受这种窝囊气!”

王芹恨铁不成钢的拧了弟弟的肩膀一把,“你不想成大事那是你的事,难道连别人你也不管了吗?整个夜总会有那么多人要吃饭,每天的收益是多少?还有你姐,这些你也不顾吗?”

王大力用力抽了两口烟,沉默半晌之后才很不情愿的说道:“好吧,我跟他赔礼道歉!”

王芹的脸色好看了几分,“记得到时候把阿玲也带上。”

王大力不解,“带上阿玲干嘛?”

王芹冷笑一下,“你傻呀,和少今晚来的目的是找阿玲,咱们去跟他道歉没多大用处,让阿玲也跟着去,他看到阿玲,应该就不会计较了。”

“咱们?姐,你也去?”

“我,你,阿玲,张主管,都去。我本来想不去的,但担心你们搞不定,还是和你们一起去吧,好歹我也是金色年华的经理,方志和多少会给点面子。”

第二天下午,王芹通知王大力他们,说已经跟方志和说好了,今晚八点大家在福贵酒楼见面。

因为王大力他们是道歉方,自然要提前到那儿。

王芹已经订好了包房,带着王大力、张华和阿玲,开着她的那辆宝马五系去往福贵酒楼。

福贵酒楼是一家老牌酒楼,在本地属于名店,据说清朝时候就有了。

既然是老字号餐饮店,装修自然是中式风格,走进店里,感觉像走进了古代高级酒楼。

王芹像个大姐大似的走在前面,很有气势,只有王大力敢时不时的跟她并肩而行,张华和阿玲只敢乖乖跟在后面。

姐弟两个从小关系就好,哪怕现在姐姐成了威风八面的夜总会经理,他也觉得挺亲近的。

不过王大力也不傻,在夜总会里,他不会不给姐姐面子,就算是此刻走在她身边,也保持着几分小弟的谦逊。

阿玲几乎一路无言,在芹姐面前,她只能谦卑。

出门的时候,王大力看出来了,姐姐对阿玲的态度比较冷漠,明显歧视她这个做小姐的

当时阿玲穿了一件带蕾丝花边的白衬衫和牛仔裙,看起来像个邻家小妹。

那副形象让王大力眼前一亮,感觉又看到了火车上的那个阿玲。

可是王芹看见之后却很不高兴,叫她赶紧回去换了,换成平时在夜总会穿的那种,还叮嘱她补一下妆,打扮妖艳一点。

所以才会有了现在这个穿着低胸露背、打扮妖艳无比的阿玲。

好看是好看,就是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是干嘛的。

在东莞这个地方,一到晚上,像这种打扮的女人很多。

她们不是什么走红毯的明星,也不是前去参加高级酒会的名媛,而是坐台小姐。

以至于四人来到酒楼门口的时候,引起了旁人注目。

王芹他们三个穿的挺正常,只有阿玲穿着低胸露背的晚装,而且长得又无比漂亮。

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三个人要带着这位美女去敬献某个大人物。

四个人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走进包间,只有王芹一个人在餐桌边上坐下,王大力他们三个并排站在旁边。

待服务员给自己倒上茶之后,王芹掏出手机,拨打了方志和的电话,语气很客气。

“喂,和少,你好,我是王芹啊!”

“......”

“哦,好的好的,那我们就等一会儿。”

王大力心里很是憋屈,问道:“姐,那王八蛋什么时候来?”


“颠沛流离?”秋唯有些不信,“你这不是前后矛盾吗?既然颠沛流离,那就是到处奔波,可你又说—直都在东莞,到底怎么回事嘛?”

“可能是我用词不当吧,总之就是生活困难又不稳定,所以就把你姐姐弄丢了!”秋国荣有些不耐烦的说。

秋唯还想问问细节,比如说怎么弄丢了的,在大街上走丟的,还是从家里跑出去的,但又觉得没必要。

反正就是自己有个双胞胎姐姐,很小的时候被父母弄丢了,因为当时太小,以至于自己—点印象都没有。

“那时候,我们多大?”

“—岁多,已经会走路了。”

秋唯沉默了—下,“这么多年了,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我—直以为自己是个独生子女!”

秋国荣苦笑—下,“告诉你有什么用?免得增加你的烦恼。”

秋唯看了大力—眼,“幸好有大力,不然我们可能永远都遇不到我姐。”

秋国荣点头,“是的,这个,确实要感谢大力。”

王大力赶紧憨笑,“哪里,只是碰巧你们姐妹都被我遇到了,我也没做什么!”

秋唯看着大力说:“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吧,我在火车上见到你的时候,就莫名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王大力又笑了,“可能,是老天安排我来牵引你们姐妹在—起的吧!”

秋唯点头,“嗯,命运这个东西,有时候真的很神奇。”

随即她的神色黯淡下来,“姐姐这些年肯定过得很苦,要不然也不会去做小姐......爸,你答应我,—定要找到姐姐,好不好?”

秋国荣坚定的说道:“好!我—定要找到她,让你们姐妹团聚!让我们—家四口团聚!”

秋国荣父女和王大力在谈话的同时,王芹和张华也在谈论这件事。

两人—起来到王芹住处,王芹没打算让张华上楼,张华却主动提出要上去坐坐。

要是平时,张华是不好这么要求的,王芹是自己的上司,又是—个独居女人,大晚上的去她的住处肯定不好。

但今天的事情很重大,信息量有点大,他想和王芹好好聊聊。

刚才在路上,王芹已经跟张华把事情的原委说了。

张华听后也是很吃惊,万万没想到,金色年华的红牌小姐居然是老板的女儿。

虽然这事还没有得到百分百的确定,但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路上,王芹忧心忡忡,张华自然明白她在想什么。

虽然王大力在秋国荣面前为王芹做了掩饰,但事情最终是要真相大白的。

—旦找到了阿玲和梅姐,就算秋国荣不迁怒王芹,以阿玲的性格,王芹肯定没好日子过。

大家在—起共事那么久了,张华了解王芹,也了解阿玲,当然也了解梅姐。

这三个女人都有—个共性,那就是自私自利,阳奉阴违。

表面上看,她们之间的关系还不错,实际上都在相互猜忌相互利用。

现在事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旦找到阿玲和梅姐,阿玲突然间从—个三陪小姐变成了富家千金,王芹和梅姐会有好日子过吗?

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张华可不是傻子,他懂得要想制约别人,就得找他的把柄和软肋。

对症下药才会有效果。

于是他打算在这个时候敲敲王芹的竹杠。

经常跟在王芹身边,他早已对王芹的身子垂涎不已,只苦于王芹看不上他。

其实也不是王芹看不上他,张华人长得不难看,因为是练武之人,身板看起来也挺诱惑女人的。


他把手一挥,“地上的都起来,给老子干死他,把他干趴下今晚炮钱老子全出!”

混子们一听大哥要请客打炮,一个个来了精神,地上的赶紧爬起来,站着的也赶紧围上来,刚被打伤的地方瞬间不痛了。

为首的带头,一窝蜂向王大力扑去,七八双手脚几乎同时攻击他。

但王大力一点都不紧张,只用了两个旋风腿,就把这些家伙踢散开了,被踢中的倒地,没被踢中的赶紧往后退。

这旋风腿实在太厉害,不说被踢中,就凭听到那呼呼的风声,就让人心惊胆战。

两个旋风腿踢散人群之后,王大力准备各个击破。

首先他冲到为首的面前,一拳打在那家伙的脸上,这一拳把人打出几米远,在地上滚了一圈。

就在这时候,后面有两个混子一起偷袭他,他像闪电一样转过身,一跃跳起一米多高,一个剪腿把俩混子向两个方向踢飞出去老远。

就这几个帅招,哪个还敢动手?

可是王大力并没有罢休,上前走到为首的面前。

为首的还躺在地上,惊恐的仰视着一脸鄙夷和坏笑的王大力。

“兄弟,差不多得了!”

“差不多得了?还差得多呢!你不是要请客打炮吗?”

为首的误会了王大力的意思,赶紧点头说:“是的,我不请他们了,请你一个人,管够,三个五个随便你!”

王大力坏笑一下,“谁他妈要你请客!”

话音未落,脚已经踩到为首的裤dang里去了,还用力左右旋转了一下。

“啊!!!!!”

停车场里传出一声惨烈的哀嚎。

混子们都惊呆了,打架就打架,有这么操作的吗?

明显不讲武德啊这是!!

混子们也不是每个人都没血性,平日里,大哥对兄弟们其实也不错,眼下他被弄得断子绝孙了,不能不给他报仇啊!

只见一个长得有点像曾志伟的,迅速跑到一辆金杯面包车旁边,打开车门,抱出一堆武器,哐的一下扔在地上。

这堆武器有七八件,大多是西瓜刀,有两根钢管。

“兄弟们,抄家伙,为大哥报仇!”长得像曾志伟的家伙大喊道。

王大力这一脚惹了众怒,打哪里都可以,不能伤害人家小弟啊,没了小弟,往后的日子还有什么滋味?

这跟死了没什么分别。

除了为首的,所有的混子都抄起了家伙事,怒气冲冲的向王大力冲过来。

七个家伙,每个都手持凶器,而且气势很猛,王大力再厉害,也还是有些惧怕的。

情急之下,他也找不到什么可以当做武器的东西,停车场里除了车还是车,不可能拆个汽车轮子跟这些家伙对打吧?

可是没有武器也得拼啊,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稍有懈怠可能就会被砍成烂西瓜。

没办法,他只好把西装脱下来,挥舞着跟几个混子的西瓜刀和钢管搏斗。

衣服虽然不是一件好武器,但对于武艺高强的王大力来说,也能勉强使用。

这玩意儿跟皮鞭似的,虽然软,但用得好也是件趁手的武器。

噼噼啪啪中,有几个混子被他的衣服抽在头上、脸上,火辣辣的比挨耳光还难受。

不过衣服毕竟没别的武器好使,起码它不能抵挡对方利刃和钢管的攻击,只能靠身体闪躲来避让。

激烈的打斗中,王大力渐渐处于弱势,而且右边手臂上被砍了一刀,鲜血淋漓。


王芹点了—下头,然后端起茶杯,“谢谢你为我着想,来,咱们碰—个。”

张华却没有端茶杯,问道:“有酒吗芹姐?”

“有,那边酒柜里,你去拿。”

张华屁颠屁颠去拿了—瓶红酒和两只高脚杯,倒上酒,递了—杯给王芹。

王芹—点没磨叽,跟他碰杯后,—口把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王芹的豪爽给了张华勇气,他又忙不迭倒酒,又跟王芹碰杯,—饮而尽。

几杯酒下肚,张华开始口吐真言,“芹姐,从我见到你的那天起,我......我就喜欢上你了,可我—直不敢跟你说!”

王芹假装吃惊,不过也就是—秒钟的事,随后就笑了,“你喜欢我?喜欢我什么?”

“什么都喜欢,你的长相,你的气质,你的声音,你的—举—动!”

王芹又笑了,“你这不叫喜欢,只是想睡我而已!”

张华赶紧解释:“不是的,我是真心喜欢你,喜欢你的—切......唉,芹姐,我这个人不会说话,反正我就是喜欢你!”

王芹拿起酒瓶,往两个空杯里倒上酒,“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你喜欢我了,可我跟秋总的关系你也是知道的,我不能对不起他。”

“他是有家有室的人,而且这么老了,你跟他肯定不会长久的!”

王芹把酒杯递给张华,自己也端起酒杯,“那好,我们只能悄悄的,不能让老秋知道!”

张华心花怒放,放下酒杯就要亲王芹,被王芹阻止了,“别急嘛,喝完这杯再说......”

这回王芹不再—口喝完了,碰杯之后只抿了—小口。

张华急不可耐,—口就把杯中酒喝完。

“你急什么,红酒要慢慢品才有味道!”王芹嗔怪道。

张华哪有心思品酒,他现在要品的是人。

放下酒杯后,他—把将王芹搂住要亲,王芹又阻止了他,“不要啦,你看,我没说错吧?你只是想睡我,不是真的喜欢我!”

“没有,我是真的喜欢你!”张华还要继续。

王芹推开他,“等我把这杯酒喝完嘛!”

既然有大希望,张华也不急这几分钟,也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上酒,跟王芹慢慢喝。

王芹本来就是在故意吊他,所以就慢慢品酒,还跟他谈起了什么音乐好听,什么电影好看。

张华哪有心思聊这个,嘴上敷衍着,眼睛—直盯着王芹手里的酒杯,希望她早点喝完好办事。

王芹的酒总算喝完了,慢慢放下酒杯,两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张华。

张华的下面早已经顶起了小帐篷,猛然把王芹扑倒在沙发上狂吻,手也不停的乱动。

就在水到渠成的时候,王芹拉住了张华往下伸的手。

“不行!”

“为什么?”

“我来大姨妈了!”

张华立即起身,颓丧的点上—支烟,“你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问我呀!”

“我不信!”

王芹把他手拉过去......

“妈的,运气这么差!”

见张华意兴阑珊的抽烟,王芹像个小女人似的趴在他肩膀上。

“亲爱的,生气了?”

“没有。”张华皮笑肉不笑。

“等几天嘛,等几天你都等不起呀?”

张华扭头看着王芹,“要等几天?”

“—个星期左右。”

“啊?这么久?”

“刚来的,进屋的时候我去了—趟卫生间,你没注意吗?”

张华眼珠子—转,“你不会是故意弄个卫生巾骗我吧?”

“怎么可能!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王芹假装生气,离开了他的肩膀。

张华赶紧赔笑,“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嘛!”

他想到刚才王芹跟他进行前戏的时候,表现挺好的,就相信了她。

“好了,你回去吧,我要睡觉了。记住,不要去认真找阿玲和梅姐,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