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烈士遗孀重生了小说沈穗秦越完结版
烈士遗孀重生了小说沈穗秦越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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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四宝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穗秦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烈士遗孀重生了小说沈穗秦越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金银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大的眼睛,梁晶晶的,里面像是有小星星似的。好可爱。想把这孩子偷走。“你妈都不会养孩子吗?你怎么那么瘦。”小满茫然的瞪大眼,微微张开嘴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靳敏挑刺过后,从口袋里抓了一把开心果,放在桌上,“吃吧。”小满迟疑,“谢谢阿姨,可妈妈不让我吃外人的东西。”靳敏:“……”这孩子怎么跟沈穗一样讨厌。“我跟你妈是同事,知道吗?”她抓了个开心果,顺着那开口咬了下,“这么吃,知道吧?”说完就扭身离开。一转身看到沈穗,靳敏脸上神色都僵硬了。有种想偷别人家孩子但被抓了个现行的尴尬,“你闺女长这么可爱,你也好好养啊,瘦得跟个猴儿似的。”她丢下这话仓惶逃离。朦胧中似乎听到沈穗的声音,“谢谢。”肯定是听错了。沈穗怎么可能跟她说谢谢呢。做梦呢。小满...

章节试读


大大的眼睛,梁晶晶的,里面像是有小星星似的。

好可爱。

想把这孩子偷走。

“你妈都不会养孩子吗?你怎么那么瘦。”

小满茫然的瞪大眼,微微张开嘴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靳敏挑刺过后,从口袋里抓了一把开心果,放在桌上,“吃吧。”

小满迟疑,“谢谢阿姨,可妈妈不让我吃外人的东西。”

靳敏:“……”这孩子怎么跟沈穗一样讨厌。

“我跟你妈是同事,知道吗?”她抓了个开心果,顺着那开口咬了下,“这么吃,知道吧?”

说完就扭身离开。

一转身看到沈穗,靳敏脸上神色都僵硬了。

有种想偷别人家孩子但被抓了个现行的尴尬,“你闺女长这么可爱,你也好好养啊,瘦得跟个猴儿似的。”

她丢下这话仓惶逃离。

朦胧中似乎听到沈穗的声音,“谢谢。”

肯定是听错了。

沈穗怎么可能跟她说谢谢呢。

做梦呢。

小满瞧着开心果,好奇地问,“妈妈,这是什么?”

她没见过呢。

坚果,很贵的那种。

在这个年代,能卖到几十块一斤。

要知道现炒的瓜子一斤一块多,猪肉八毛,卤牛肉一斤也才两块钱。

开心果完全是物以稀为贵。

而且在晏城的百货公司,压根没有!

这应该是在那些为外国友人、海外侨胞服务的友谊商店才有的卖。

至少也得省城才得有。

反正晏城市的百货公司、供销社沈穗都还算熟悉,没见过。

“这是开心果,你看它白白胖胖的,是不是看起来很开心?”

小满白白细细的手里抓着一颗开心果,瞧着那上面的裂口,“开心的都笑了。”

“是吧。”沈穗剥开给女儿吃。

靳敏这人,性子神一阵鬼一阵的。

但这就是人啊。

有喜有怒,高兴难过都是眨眼间的事。

普普通通的人,也不见得多坏。

沈穗想起了那句话,“又怕兄弟苦,又怕兄弟开路虎。”

想着她也笑了。

她跟靳敏可不是两肋插刀的兄弟,能大差不差的处着就行。

毕竟得在一个屋檐下上班。

十一点钟那会儿,图书馆里来了人。

给沈穗送东西的。

“春季的工装,还有这下半月的饭票。”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鸡零狗碎的东西,比如搪瓷水杯、脸盆、毛巾,甚至还有枕巾什么的。

怎么说呢,学校后勤处那边过去发给校职工的福利,能拿出来的的,都拿出来,给沈穗凑了个全套。

如果说要挑毛病的话,那就是年份不一样。

把过去几年的东西凑在一起,齐全但不甚美观。

靳敏看得眼角直抽抽,又有点后怕。

哪至于这样?

沈穗是烈属,丈夫是省里头表彰的烈士不假,但还没到这地步。

只能说,赵校长发了话,办公楼都不会轻视沈穗。

自己找人给妹妹安排工作,不也是找办公楼那边的人吗?

偌大的机关小学,又有几个人能越得过赵常娥这个副校长?

除非靳敏找到校长。

问题是,她没这个本事啊。

偷偷瞅了孟东梅一眼,后者正在跟人寒暄,“哪用得着亲自送过来啊,我们自己去拿就成。”

后勤的人笑呵呵的闲聊着,坐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孟东梅让沈穗把东西收拾起来,“咱们学校别的不说,福利待遇绝对是这么多学校里头一个。”

机关小学,单是学生生源就足以傲视群雄。

好多家长挤破脑袋想要把人送进来,得托关系使钱。

当然这钱跟她们没关系,不过有时候领导不收钱,那些家长就送礼物。


万代云瞥了丈夫一眼,“你脑子离家出走了?”

她当初一定瞎了眼,就觉得钟薛高个头高长得也周正,为人还热忱。

完全忽略了这人只有四肢没脑子。

钟薛高不以为意,“媳妇你有脑子就成,咱俩互补。”

他抓住妻子的手,细细摩挲。

万代云瞪了一眼,“别乱来,小心人回头说你耍流氓。”

钟薛高笑了笑,“没事,我带着结婚证呢。”

万代云:“……”谁家好人没事带着结婚证出门呀。

沈穗倒也没把今天这段小插曲放心里。

毕竟她跟万代云都不在同一个单位,怎么看都八竿子打不着。

可谁能想到,两人日后倒是有诸多纠缠呢?

命运拨弄着齿轮往前走,推动着每一个人。

……

新的一周,沈穗按照计划,周一周二值班。

孟东梅跟靳敏都有别的事情要做,具体是什么沈穗没打听。

有点像是在挣外快。

具体怎么挣,沈穗大概知道一点点。

捣腾东西嘛。

这年头南北发展很不均衡,因为改革的原因,又出现一批艺高人胆大的“英雄”。

你能相信,有人靠倒卖香烟赚了几百万?

这可是一个万元户都足以登报的八十年代初。

但就有人这般独具慧眼,瞅到商机并且用这机会赚得盆满钵满。

沈穗也想赚钱,但还没理好思路。

怎么说呢,她本金不够多。

家里头所有的钱加起来有五千出头。

看起来不少,但做买卖的话得看做什么。

开个小饭馆的话没问题,毕竟租店面花不了太多的钱。

沈穗的手艺也没啥问题,开饭馆十分够用。

但问题是,饭馆经营得日复一日,而沈穗不可能撇下图书馆这份工作啊。

这份工作稳定能旱涝保收,而饭馆有没有客人,能不能挣钱都是另一说呢。

饭馆不可行,那还能做什么?

这年头也没有太多的保姆、阿姨之类的工作。

做这种工作是抬不起头的。

别说什么同样都是劳动,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但为个人服务,与为国家工作,是不一样的。

关键是当保姆也不可能我一周只上五天班,雇主家也不见得同意啊。

小时工的出现是市场需求,而现在的晏城,这个北方城市还处于计划经济之中,没这个市场。

当倒爷也得有资本。

钱是一方面,更要紧的是得有关系或者说门路。

沈穗没有。

她想来想去,自己能捣腾的大概也就衣服。

去广州那边进货,贩运到晏城来。

沈穗对广州并不陌生,她上辈子去过那里。

也死在了那里。

但从晏城去广州实在是太远了,单是来回就得五六天。

更别提还要去寻找货源,这也得要花费时间和精力。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容易出事啊。

毕竟这会儿的治安并不算特别的好。

沈穗记得03年那会儿,还有大学生被打死在收容所的事情呢,当时报道铺天盖地的,电视新闻特别多。

当然这会儿的治安应该也没那么差,应该属于鱼龙混杂的那种,毕竟已经开始全力发展经济了,少不了有人作奸犯科的搞事。

撇开这些不提,沈穗想要捣腾衣服那也得需要安排好时间。

起码最近不行,虽然老员工们都说,“放心大胆的划水,这是咱的职业素养。”

就连给她安排工作的赵大姐也说,在这里随波逐流就好。

但沈穗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起码,不能那么快。


孟东梅整个就懵了。

沈穗跟变了个人似的,和昨天完全不一样!

和和气气的人露出獠牙,尖锐的让人几乎跳脚!

靳敏跳脚的更快,“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只是按章程办事,哪里不妥当吗?”沈穗冷眼看着她。

是的,没什么好怕的。

只要自己想明白无所畏惧,有什么好怕的?

靳敏再可怕,还能比林母可怕吗?

她连那个婆婆都无所畏惧,又何必在乎这个同事。

又不是靳敏给自己发工资。

靳敏气得拍桌子,“你别以为……”

孟东梅连忙捂住她的嘴,“你少说两句,小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身上不舒服心情不好,不是有意针对你。”

沈穗神色平和,“我死了男人心里头也不舒服。”

孟东梅:“……你节哀。”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

沈穗也知道这事跟孟东梅无关,人家昨天认真地教她带她,中午还带她去食堂吃饭。

因为沈穗才入职,学校该给她发的饭票还没到位,昨天中午还是孟东梅请的客。

或许孟东梅天性如此,老好人的性子。

但沈穗也知道感恩。

至于靳敏……

“靳姐从我来就不满意,我不知道什么缘由,但这工作,是军区委托、省里关照,市里特意给我安排的,你要是不满意去找他们说理去,别欺负我一个带孩子的女人。”

靳敏眼睛瑟缩了下。

“你要不想跟我当同事,也成。咱们去找赵大姐,让赵大姐安排。”

军区、省里、市里都太远了,那是县官不如赵大姐这个学校的副校长这个现管好使。

说着沈穗就拉着靳敏的胳膊,一副要抓着她去办公楼的模样。

靳敏听到“赵大姐”这个称呼,就想起了孟东梅昨晚说的话,“她跟赵校长关系好,你打狗也得看主人啊。”

不慌是假的。

只不过她又不甘心,嘴巴上镶了鸭子嘴似的,“你别以为我怕你。”

“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我干啥?”沈穗被逗笑了,拽着人往外走。

她这两天吃了东西,身上也有了力气。

靳敏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孟东梅急忙慌的关上图书馆的门,死死抵着不让俩人出去。

嗓门也高了起来,“靳敏你干啥呢?真不想干了就直说,还想继续干这活,就跟沈穗道歉。”

看着那一脸错愕的人,她狠狠踢了一脚,“赶紧的!”

花花轿子人人抬。

可有人要拆场,沈穗也没啥好怕的。

她初来乍到,犯错误的机会都没有,怕什么?

没人欠靳敏什么。

但沈穗不同意一贯的值班章程,那就意味着孟东梅和靳敏都要被约束在这里。

三人大眼瞪小眼很好吗?

孟东梅可不乐意,这耽误她挣钱。

尽管持反对意见的是沈穗,但孟东梅心里头门儿清。

都是靳敏折腾出来的。

道歉的自然是靳敏。

靳敏指着自己,“我跟她道歉?她哪来的……”

一杯冷水泼在靳敏脸上。

孟东梅冷声问道:“清醒些了吗?”

水顺着她的眉眼滑落,她人有点像落汤鸡似的狼狈。

孟东梅冲着沈穗笑了笑,“没吓着孩子吧?要不沈穗你去看看你闺女?”

沈穗松开手,她一个眼神都没给靳敏,只是冲孟东梅点头。

亏得图书馆占地面积大,从这边借书、还书处到最里面的阅览室,隔着这么一段距离。

尖锐的争吵声传到里面都弱了几分。

小满正在那里玩叠纸。

小姑娘着急忙慌的,怎么就折不成那千纸鹤。


林母推开,睇了她一眼,嫌弃这个闺女沉不住气。

“哪能啊,我这不是这么看你精神不好,想着把你们娘俩接到乡下照顾嘛,往后我管吃管住照顾你们,也好让建业在下面安心。”

沈穗没说话。

其实前世压根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就是她昏倒被弄醒,林母就开始跟自己“协商”。

说是商量,其实林家娘四个早就达成了分赃协议。

三兄妹一人一份,不偏不倚。

但这辈子不一样了。

因为自己的强硬态度,林母到现在才说“正事”。

沈穗抬起眼皮看了眼林母,“我去了乡下,咋上班?”

余光看到林红兵神色雀跃,眼睛都亮晶晶的。

林母笑着说道:“你精神不好,现在去上班怕不是也会出岔子,要不这样,先让红兵顶替你去上班,等啥时候你恢复了,我让红兵把工作还给你,你看咋样?”

沈穗没说话,只是轻轻的拍着女儿的后背。

林母见状又继续说道:“说是顶替,其实就是先把工作岗位占住,不然你老不去上班,那岗位空着也不是那回事。你放心,这工资该多少,红兵到时候一分不少的给你,绝对不占你的便宜。”

林红兵听到这话脸色一变。

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啊,不是说好了一半一半吗?

沈穗将林家娘四个的神色尽收眼底,“那岂不是委屈了小妹?”

林红兵一脸委屈,但还是迅速表态,“那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为了这个家,真是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嘴上说的可真漂亮。

实际上呢?

压根不是这回事。

上辈子,林红兵交了半年的工资,林母又开始跟她商量,“红兵在城里也得吃喝,都把工资给你了,她自己活不下去,你看这样成不?咱把工资分成四份,两份交给你,一份交给我,我给小满攒着将来当嫁妆,剩下一份她留着自己吃喝嚼用。”

当时沈穗母女俩都在乡下跟着林母生活,觉得这样安排也没啥问题。

自己那份工作一个月一百二十块的工资。

就算只有六十块,她跟小满也花不了多少。

何况每次林红兵回家来,都会给小满带零嘴。

红楼梦里的丫环还有月银呢。

自己哪能这般亏待小姑子。

只不过从81年到94年,这十三年间,林红兵每个月都是给她六十块。

要是小满没被拐走的话,或许这六十块会一直给她们,直到娘俩死。

其实上辈子沈穗跟林红兵的交集不算太多,尤其是林红兵结婚后,几乎没再见过面。

唯一一次,是她去找林红兵希望林红兵能帮忙找找小满。

在院子里等了半个多小时,沈穗才见到了林红兵。

穿着真丝睡裙的小姑子年轻的像二十出头,她身后是各种沈穗不认识的瓶瓶罐罐。

还有一个比她住的房间都要大的衣帽间,里面是各种大牌的衣服、鞋包。

随便一个,都是几十上百个六十块。

六十块,可真多啊。

沈穗抽回思绪,看着此刻一脸委屈的林红兵。

她不会真觉得自己很委屈吧?

一改这段时间的哭哭啼啼,沈穗脸上涌现微微的笑意,“哪能让小妹受这个委屈,吃这么大的亏?”

这笑容让林红兵笑了起来,亲亲热热的来挽沈穗的胳膊,“我就知道嫂子疼我。”

哪能把工资全给沈穗?

自己少说也得留下一半。

辛苦工作的是她,凭啥挣来的钱都给沈穗呢?


结婚的时候,林建业只是通知了家里一声。

并没有折腾喜宴喜酒什么的。

沈穗本就不是晏城市人,倒也无所谓。

只不过跟林建业结婚近四年,她只见过林家人一次。

这怎么看都不正常。

前世林母带着儿女瓜分资产,那就更验证了沈穗的猜测。

沈穗再度将存单放入饼干盒子里,塞到了床底下的那一堆书里面。

她记得林建业生前曾说过,“再过两年就好了。”

什么过两年就好了?

沈穗知道自己注定得不到答案。

林建业死了,带着这句话一同葬入烈士陵园之中。

深呼吸了一口气,沈穗抱着女儿来到堂屋,从柜子里取出一把细面条。

实际上柜子里也只剩下这半把细面条。

还是杂面的。

过去这些天,林母带着儿女们把家里的米面油吃光抹净。

如蝗虫过境。

上辈子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也不是没看出来,就是觉得这是林建业的母亲,怎么可能坑林建业唯一的骨血呢?

天真。

不,愚蠢!

沈穗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一次就够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放下女儿转身去抽屉里拿九连环,想着要小满在这里玩,她去弄点吃的。

可抽屉里空荡荡的,女儿的玩具都消失不见了。

有些还是从香港那边弄来的。

“叔叔,玩。”

沈穗反应过来,林老二家有俩孩子呢,大概玩具都被他顺走了。

“那些破了不好玩了,等下妈妈带小满去买新的好不好?”

小满乖乖的点头,“好。”

奶声奶气的,怎么看都是可爱的。

沈穗将女儿安置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妈妈饿了,去做点饭吃,小满乖乖在这里坐着好不好?”

小满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来,献宝似的送到沈穗面前,“妈妈吃。”

她想起来什么,又道:“阿姨给的。”

沈穗眼眶微红,“有没有跟阿姨说谢谢?”

“说啦!”小满手舞足蹈的,欢快的像是树梢上的喜鹊。

沈穗贴了贴女儿的小脸蛋,“真乖,那妈妈奖励小满吃这颗糖。”

她哄了哄孩子,这才去厨房做饭。

偌大的四合院一共住了六户人家,原本还算宽敞的厨房,一下子就显得极为逼仄。

尤其是下班后,就更为热闹。

其实大家都挤在一起用厨房并不方便,可都交了房租,我要是不用的话,岂不是便宜了别人自己吃亏?

反正要不舒坦大家伙都不舒坦。

最后是房东不胜其烦,使出了杀手锏——减房租。

别看只是五毛钱,但一个月房租才多大点。

沈穗租这两间半,一个月也还不到五块钱。

租厢房就更便宜了。

五毛钱足以让其他四户人家选择在屋里或者房门口生炉子做饭。

至于为什么是四户。

沈穗继续用厨房。

至于另一户,就是这四合院的房主。

他虽说是个没了媳妇的单身汉,但喜欢捣鼓些吃的。

是个心宽体胖的胖子。

身上的肉都是吃出来的,一点不曾委屈自己。

沈穗听林建业提过一嘴,房主家在早些年受了些折腾,这院子是国家退还回来的。

大概也因为之前不怎么顺利,所以这才放纵自己吃吃喝喝,享受当下。

当然,现在这四合院是自己的了。

林建业用命换来的。

抚恤金毕竟有数,组织上考虑到林建业做出的突出贡献——阻拦劫匪、保护了列车上的重要物资以及重要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