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小说徐白萧令烜
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小说徐白萧令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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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点点

    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白萧令烜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美,千金娇,我取消婚约你哭啥小说徐白萧令烜》,由网络作家“初点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上了年纪,那双眼却依旧黑白分明、柔情似水,瞧着无比亲切。“是。”徐白笑容矜持,“二姨太您好,好久不见了。”二姨太笑靥微微收敛。大帅萧令烨接任后,南城人人尊她一声“二夫人”。好些高官门第宴请,直接略过大夫人宋氏,只请她。徐白却叫了声“二姨太”,听上去只是她不交际、不懂规矩。二姨太不好说什么,心里还是不太高兴。大帅夫人的表情,却是缓和了不少。“岁岁,坐这里来。”她主动对徐白露出了和蔼,“你出去好几年了,家里人恐怕都不太记得了。”徐白走过去,顺势坐在她身边:“夫人,我都记得。这是二姨太,二姨太生的三小姐、六小姐;这位是三姨太,以及三姨太生的七小姐。”又道,“我还记得出嫁的大小姐,她是嫁到了苏城秦家;还有夭折的二小姐;出国未归的四小姐。”...

章节试读


她上了年纪,那双眼却依旧黑白分明、柔情似水,瞧着无比亲切。

“是。”徐白笑容矜持,“二姨太您好,好久不见了。”

二姨太笑靥微微收敛。

大帅萧令烨接任后,南城人人尊她一声“二夫人”。好些高官门第宴请,直接略过大夫人宋氏,只请她。

徐白却叫了声“二姨太”,听上去只是她不交际、不懂规矩。

二姨太不好说什么,心里还是不太高兴。

大帅夫人的表情,却是缓和了不少。

“岁岁,坐这里来。”她主动对徐白露出了和蔼,“你出去好几年了,家里人恐怕都不太记得了。”

徐白走过去,顺势坐在她身边:“夫人,我都记得。这是二姨太,二姨太生的三小姐、六小姐;这位是三姨太,以及三姨太生的七小姐。”

又道,“我还记得出嫁的大小姐,她是嫁到了苏城秦家;还有夭折的二小姐;出国未归的四小姐。”

三姨太何氏笑了起来:“徐小姐真是好记性。咱们家这点事,徐小姐记得一清二楚,真难得。”

暗讽徐白攀附之心太明显了。

“是,三姨太。夫人时常教导我,大帅的妾室和庶女,都是一家人,切不可怠慢。我用心记了。”徐白说。

三姨太听着刺耳,笑意不达眼底:“如今世道变了,宅子又多。往后也不会挤在一起扎眼。徐小姐大可不必这样用心。”

“世道再变,有些规矩是不会变的。比如说,诸位姨太太住的公馆,每年都要领钱,这笔钱还是从夫人手里过的。

夫人要是不用心,给少了怎么办?难道叫姨太太去找大帅哭诉?夫人都如此谨慎,我岂敢偷懒?”徐白道。

这话一说,两位姨太太脸色骤变。

大帅夫人宋氏诧异看一眼徐白。

她当然不敢克扣妾室们的钱财。虽然归她管,可她只是管家婆,钱都是大帅的。

——可话说回来,真想动手脚,也不是没法子。

大帅刚刚接任,帅府庶务与账本,都在大帅夫人手里,还没有来得及分出去。

她可以拿出架子!

只是她素来不受大帅宠爱,伏低做小惯了,娘家又不能依靠,她不敢惹大帅不快。

她为了儿子前途,只能做个尽职尽责的管家婆,叫大帅高看她一眼,知道她还有点价值。

徐白突然拿此事做令箭,大帅夫人瞧见两位姨太太维持不住的脸色,心里大叫“痛快”。

她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时间不早了。”大帅夫人端起茶,悠闲喝了一口,“你们都回去吧,我与岁岁还有话说。”

两位姨太太满腹心事、三位庶女各有不甘,还是站起身走了。

走出正院,两位姨太太挽住手臂,开始商量如何叫大帅“分家”。

大帅夫人轻轻舒了口气。

她对徐白道:“我口舌笨拙、小五又愚笨天真。对上她们俩,只有吃亏的份儿。难得你这样伶俐机敏。”

她第一次对徐白推心置腹。

徐白:“多谢夫人夸奖。”

大帅夫人沉默片刻,才叹了口气:“岁岁,我知道你心里瞧不起伯母。”

徐白看向她,顺势改回了从前称呼:“没有,伯母……”

“伯母也没办法。娘家兄弟,一个比一个纨绔,没人帮衬阿珩。阿珩要是平庸,我也会同意你们结婚。出去做一对小夫妻,大不了什么也不要了。

可阿珩他如此优秀,他将来必定是新的大帅。我都不替他争,他得多艰难。”大帅夫人轻轻啜饮一口茶。

徐白:“伯母,我都明白。”

“你别怪我势利眼。你家里还不如我娘家。你嫁给阿珩,未必幸福。往后进门的姨太太,说不定也压在你头上。我过了二十几年这样的日子,它并不舒服。”大帅夫人又道。


徐白:“……”

“吃鱼。”萧令烜突然把剔了刺的鱼肉,夹到徐白碗里。

徐白:“多谢四爷。”

陶翎兮看向她。

萧珠也给徐白夹菜:“吃这个鸭子。”

徐白也谢了她。

陶翎兮沉默几息。

吃完饭,是陶翎兮先告辞的。

徐白听到萧珠问萧令烜:“你跟她交往?好俗气的女人。”

又道,“当众揭短,就差直接骂徐姐姐,她真没人品。徐姐姐又没惹她。”

萧令烜端起桌上水杯,喝了两口才答:“不会给你找个妈,紧张什么。”

“你可以给我找个妈。”萧珠道,指向徐白,“就她。”

萧令烜目光看了眼徐白,眉头微微一蹙。

徐白怀疑自己明天就得失业。

她没说话。

很多时候,越说越心虚。在聪明人面前,不需要自证。

“她这样的,你确定?”萧令烜语气轻佻。

萧珠:“不是给我找个妈?我喜欢就行。刚刚那个小妖精,我不喜欢。你喜欢的那些,我也不喜欢。”

萧令烜叫人送徐白回家。

徐白跟他们父女道了晚安,从容离开。

车子走出一段路,开车的副官石锋低声说:“徐小姐,前头有人拦路。我直接撞过去,你扶稳。”

徐白伸头看了眼。

一辆汽车横在路上,车边站着一抹淡紫色身影。

黄昏的余晖尚未落尽,路灯没有亮起,梧桐树下枯黄落叶遍地,光线暗淡。

“是四爷的朋友,洪门陶家的小姐。不用撞,停车就行。”徐白道。

石锋照办。

陶翎兮走过来,含笑晏晏:“徐小姐,聊几句?”

“您说。”

“我这个人说话比较直,饭桌上也是有一说一。整个南城,最近几年大丑闻,徐家绝对排第一的,我不是有意刁难你。”陶翎兮笑着说。

徐白没有感觉被激怒:“见笑了。”

“徐小姐哪怕搭不上帅府,也别用歪心思啊。你生得有几分姿色,走点正路,会有前途的。我听说帅府快要退婚了,徐小姐如果想要钱,我可以送给你。”陶翎兮道。

徐白:“无功不受禄。”

“谁说你无功?你离四爷父女远一点,就是大功劳,是不是?”陶翎兮笑道,“一千大洋够不够?明天辞工吧,徐小姐,这对你有好处的。”

她写了一张支票,递给徐白。

徐白想起上次萧珩甩给她的两万大洋支票。

“陶小姐,还没有过门就插手四爷的家务事,十分不明智。”徐白静静看着她。

陶翎兮脸色一落:“那么,徐小姐不吃敬酒?你知道我是谁。若不是你在四爷身边做事,也轮不到我给你敬酒。”

“我当然吃,我这个人很识相。不过陶小姐担心有点多余。四爷在南城是响当当的人物,陶小姐稍微花些心思就知道,我不是四爷盘里那道菜。”徐白说。

陶翎兮想起饭桌上,萧令烜给徐白剔鱼刺,就非常心梗。

那鱼刺,简直扎进了陶翎兮心里。

徐白软硬不吃,不肯收陶翎兮的支票。

她还话里话外,骂陶翎兮恬不知耻、越俎代庖。

萧令烜的副官站在旁边,陶翎兮没多说什么,甩袖而去。

徐白回了家。

副官石锋送完徐白,就把此事告诉了萧令烜。

萧令烜面无表情叫他退下去。

“四爷,您真打算和陶小姐订婚?”石铖问他。

萧令烜懒懒靠着椅背抽烟:“她也配?陶家算什么东西?没有那一百多座码头,我懒得登门。”

“洪门势力过大,军政府也要给他们几分面子。”

萧令烜伸手弹烟灰:“在我跟前,谁也谈不上面子。”

又道,“下个月,陶家老东西过六十大寿,到时候动手。你叫人准备好,一击即中。”


徐白的脸,好看是好看的,就是太像大户门第主持中馈的少奶奶,好看得极其乏味。

萧令烜啧了声。

“阿宝,你出来玩?”徐白走过来,半蹲在萧珠的轮椅旁边,还试了试,“挺灵活。”

“我阿爸叫人做的。”萧珠笑道。

萧珩也走了过来。

“四叔,阿宝。”他打招呼。

萧令烜蹙眉:“走远点,你一身烟味与酒气,熏了我闺女。”

萧珠也明晃晃捂住口鼻。

徐白:“……”

其实她也沾染了满身烟味,他们刚刚在俱乐部包厢打了一下午的牌。

徐白觉得烟草味很好闻,不怎么介意。

她站起身后退一点。

萧珠:“徐姐姐,你身上的味道不难闻。”

徐白:“……”

彼此交谈几句,就各自去包厢了。

包厢内,萧珠正在发脾气。

“你怎么不把徐姐姐带过来?你是她上峰,你叫她,她不敢不听。”她质问萧令烜。

徐白如今是萧令烜的家庭医生,她就是下属。

萧令烜冷冷瞥一眼萧珠:“别找抽。”

“我要跟徐姐姐一起。”

“今天她休息。成天跟着你,她也烦,让她松快片刻。”萧令烜说。

萧珠漂亮的黑眼珠子快要翻没了,露出白白眼球给萧令烜:“她不会烦我。”

“没人不烦你。”萧令烜说。

萧珠很想造反,无奈断了一条腿,蹦跶不起来。

其实她这条腿不是萧珩炸别馆时候摔断的。

爆炸的那座别馆,萧令烜很早就不住了,只是留了几个人照顾。

萧珠练腿的时候,想要显摆去踢树,想像说书先生讲的侠客那样,一脚把树踢断。

树安然无恙,她两处粉碎性骨折。

萧令烜夸她:“作死能把自己腿打折,你果然有我的英勇。他日给你一万人马,你可占山为王。”

萧珠不准他对外说,怕被人嘲笑。

第二天别馆炸了。

不管是萧珠还是萧令烜,都不想便宜萧珩,就把“腿断”一事按在了爆炸上。

只是实情如何,萧珠自己清楚。她瞧见了萧珩,竟是忘记骂他,只顾想着“他抢走了我的人”,恨不能活嚼了他。

萧珠生闷气,不肯理萧令烜。

萧令烜则抽烟,等着上菜。

饭店有唱曲的,说书的。

萧令烜点了个说书先生进包厢,给萧珠讲故事。

萧珠最喜欢听行侠仗义的故事,亦或者徐白讲的那些异国他乡的黑暗童话。

菜上桌,萧令烜先吃饱了,萧珠只顾听故事,没怎么动筷子。

听了片刻,萧令烜觉得无聊至极,走出包厢去透口气。

这家饭店近邻金陵湖,深秋时节湖面残荷凋零,水波碧清。

饭店的包厢围绕着金陵湖而建,两处用回廊相连,彼此独立。

萧令烜闲得无聊,想去萧珩那边找找茬。

上次他的别馆被炸,他还没找场子。

只因他没吃亏。

他从萧珩手里抢走了两个研发军火的专家团队,是萧珩特意从江户挖回来的。

他抢人的时候,萧珩的下属冯苇阻拦,伤了他几名副官。他公然打了冯苇一顿。

这是光明正大扇萧珩的脸。

后来萧珩炸了他一个闲置的别馆,他全当给点补偿,叔叔也不能太小气。

今天闲着也是闲着。

萧令烜想到这里,抬脚往这边走,尚未绕过竹林就听到了谈话声。

“那个小恶女,她真的没欺负你吗?”

是冯苒的声音。

恶女说的是萧珠。

徐白的声音,依旧是很有韵味,端方中拖一点点尾音。

“没有,阿宝对我很好。她是个很缺爱的孩子。”徐白说。

冯苒:“你别恭维她。萧令烜身边的人,都是奴才一样伺候她,她缺什么爱?”


母亲听了,浑身一颤:“阿珩吗?别是误会吧,他看上去……”

端方自持、矜贵有礼。

可徐白见过他眼底那一闪而过的暴虐。

萧珩并不是看上去那么好相处。

“姆妈,咱们落到了这个境地,就别管旁人看上去如何。”徐白说,“至少,现在耳边清净了。”

母亲错愕看向她。

“你可怜他们?”徐白问母亲。

母亲不敢答。

“这世道,我们善良,就会被旁人辜负。姆妈,同情心一文不值。”徐白说。

母亲转过身,再也没说话。

喧闹的小楼,仿佛一夜间变成了鬼屋,母亲和妹妹徐皙进出都格外小心;祖母轻易不出门,总在房内念经诵佛。

徐白睡了回国后第一个好觉。

萧令烜一连好几日没回同阳路七号的公馆。

下午踏进门时,他一眼瞧见了石锋——他安排跟着徐白的那个副官。

“师座。”石锋站起身,恭敬行礼。

萧令烜极少穿军装,南城这边的人都叫他四爷。

他从十二岁破格上武备学堂,在军中摸爬打滚十余年,他身边用的人都是军中选拔出来的。

他自己,也带着一点武备学堂保留的习性,比如说他穿衣服,一定会把最上面的纽扣扣好。

只是放浪已经融入了他骨血,这些外表的讲究,反而很容易被忽略。

“家里怎样?”萧令烜问。

石锋现在主要负责跟徐白的车。萧令烜这么问,就是问徐白这几天怎样。

“徐小姐很老实,与大小姐相处也很好。大小姐没发脾气,换药时候也没打人。”石锋说。

萧令烜点头,阔步进去了。

他身后跟着另一名随从,叫石铖。

石铖和石锋是一对亲兄弟,两人皆是萧令烜心腹。

“……师座这几天过得不好?”石锋问他哥。

石铖:“瞎打听什么。”

“他瞧着很烦躁。”

石铖没说话,抬脚进去了。

他也看得出来,萧令烜这几日过得很不爽。

萧令烜住在饭店,跟洪门陶家的人套近乎。白天跟陶家的人吃饭、打牌,还约陶小姐听戏。

晚上软玉温香,当然不是跟陶小姐。

陶家送了他一个女人,是他最喜欢的那种,修长丰腴、嘴甜活泼。那女人这几日都陪伴着萧令烜。

石铖当值,夜里房内总得闹腾两个多小时。

萧令烜的审美比较刁钻。他不喜欢娇小柔媚的,太娇小的女郎承不住他。他偏爱四肢修长又丰满的。

如果没有,他宁缺毋滥。

每次放松后,他心情都会不错。

这次却很明显感觉,萧令烜吃了三天,却没吃饱。

不应该。三个晚上下来,那女郎嗓子都哑了。

石铖不太明白。只感觉他家主子不是真的没吃饱,而是没吃好。

——陶家送给他的这个女人,看上去很符合他一贯的口味,实则他不喜欢。

石铖又想起他上次的话,“腻了”。

萧令烜一路直接去了女儿的小楼,石铖急忙跟着。

萧珠不在二楼,佣人说她在后花园,晒太阳。

花园里一角的凉亭,摆放了桌椅,徐白和萧珠背对花园门口而坐。

“……‘珠’,写得如何?”萧珠的声音。

萧令烜停住脚。

萧珠已经七岁了,还没有启蒙。女儿像他,讨厌念书,请的先生全部被她吓跑。

送她去学校,她把密斯半头头发全剃了,因为密斯教她认字时,发现她一个字也不认识,有点鄙视和不耐烦说了她几句。

“写得很不错。”萧令烜又听到徐白声音。

徐白的声音,很能辨识。不单单是音色好听,也因为她说话的节奏很有意思。


萧令烨:“……”

满腔怒火灼烧,萧令烨几乎失了理智。

他恨不能再次抽萧珩一顿。

父子俩不欢而散。

萧令烨气不过,正好萧珩的母亲住在帅府内院,就顺道过去,对着大夫人发了一通脾气。

大夫人被他气得脸色发白。

她既讨不了丈夫欢心,又做不了儿子的主,在中间左右受气。

这天,徐白下工回到家,母亲说大帅夫人遣人送信,叫徐白有空去趟帅府。

“……上次西西出事,帅府不给我进。如今平安无事了,又想要见我。”徐白语气极淡。

母亲:“她应该还是想逼你退婚。”

“她可以跟萧珩说。”

“岁岁,要不直接退婚吧。别指望帅府给你什么补偿。日子我们慢慢过。”母亲道。

徐白:“姆妈,那样我们就危险了。”

“什么?”

“这么好的事,不要任何回报就放弃了。换做你是大帅夫人,你放心吗?”徐白问。

母亲愕然。

她没想到这层。

“越是什么都不要,大帅夫人越是容不下咱们。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连活路都没有。杀了我们,还不是碾死蚂蚁?”徐白又道。

母亲眸中惊惶,半晌才道:“你思路周全。”

“不是我贪财不要命,而是人心难测。清高自傲,只会叫大帅夫人时刻不放心。不如图点钱财,彼此两清。帅府最不缺的就是钱。”徐白道。

从此,不管是在良心上,还是人情世故上,才算真正和帅府做个了断。

大帅夫人和萧珩想要的,应该是这样清晰、干脆的“了结”,也斩断徐白“纠缠不清”的立场。

她拿了钱,就再无资格拿婚约说事了。

徐白知道母亲害怕了。小妹出事,已经给了母亲警告,她心中惶然。

徐白也怕。

可越是怕,越容易遭殃。

“我明天下工去见大帅夫人,不用等我吃饭。”徐白说。

母亲颔首:“你处处当心。”

“您也知道我,我不惹事的。”徐白道。

母亲不再说什么。

她没力气抱怨,去厨房给徐白加了一个她爱吃的粉蒸肉。

日子如此艰难,就吃好一点吧,这是她唯一能给孩子的。

翌日,徐白拿了母亲连夜做的两样点心,送给萧珠一份,又给萧令烜一份。

她没瞧见萧令烜,只是直接给了副官。

萧珠知道了,对徐白说:“徐姐姐,你不要喜欢我阿爸。他的女人多如牛毛,他得到了就不会珍惜你。

以前有个姐姐,哭得可怜,什么都不图,只想他多陪陪她,他直接把人赶走。那个姐姐长得可漂亮了,像仙女一样。哭得那么惨,都很美。”

徐白知晓她好意。

她懂得比较多。

徐白没有打趣她,也没把她这点过度的担忧当儿戏。

她慎重点点头,就像对待朋友的建议那样,认真回复她:“我不会的,你的话我都听。”

萧珠顿时高兴起来。

“那我的话,你也要都听。”徐白又道。

萧珠心满意足:“行!”

徐白下工后,直接去了帅府。

这次,大帅夫人的院子里比较热闹,有好几拨人坐在厅堂的沙发里喝茶、闲聊。

徐家没有落魄的时候,时常与帅府走动,徐白认识这些人。

都是大帅萧令烨的妾室和孩子们。

有二姨太胡氏、三姨太何氏,以及三位小姐。

徐白快速扫一眼,在心里判断局面。

她在众人脸上瞧见了意外、好奇与打量;以及大帅夫人脸上隐忍的不耐烦。

帅府妻妾不是凑在一起“审判”徐白的,而是二姨太和三姨太凑巧来了趟帅府。

“这位是徐小姐吧?”二姨太笑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