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小说姜浓周玄绎
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小说姜浓周玄绎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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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十里

    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浓周玄绎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休后,我成太子的掌中娇小说姜浓周玄绎》,由网络作家“鹭十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何曾这般,没沐浴更衣就急不可耐过……这位姜良娣,往后定是要好生伺候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好些庭院都吹灭了灯火,而深更半夜瑶尘轩又是掌了灯。梁公公奉命去备了吃食。好些丫头备着沐浴的温水。只见那身姿挺健的太子松垮地穿着—袍子,怀里抱着个白嫩娇艳的人儿。那人儿白皙的手蜷缩着,搂住男子的脖颈,露出的香肩上挂着些许的红。包裹着的那袍子还露出了—只莹白的脚,那脚踝处,竟是生出了几分异样的红,如何有的,伺候的宫女谁都不敢胡乱猜测。慌张避开了眼睛,不敢再去瞧第二眼。生怕被人刨了眼珠子。—众宫女们本是要照顾着贵人沐浴。谁知,那面色清冷的太子爷竟是眉眼多了几分寒意,叫众人纷纷退下。随后,冒着青烟的浴室内唯独剩下两人。刚被赶了出去的宫女们,还没有走...

章节试读


又何曾这般,没沐浴更衣就急不可耐过……

这位姜良娣,往后定是要好生伺候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是好些庭院都吹灭了灯火,而深更半夜瑶尘轩又是掌了灯。

梁公公奉命去备了吃食。

好些丫头备着沐浴的温水。

只见那身姿挺健的太子松垮地穿着—袍子,怀里抱着个白嫩娇艳的人儿。

那人儿白皙的手蜷缩着,搂住男子的脖颈,露出的香肩上挂着些许的红。

包裹着的那袍子还露出了—只莹白的脚,那脚踝处,竟是生出了几分异样的红,如何有的,伺候的宫女谁都不敢胡乱猜测。

慌张避开了眼睛,不敢再去瞧第二眼。

生怕被人刨了眼珠子。

—众宫女们本是要照顾着贵人沐浴。

谁知,那面色清冷的太子爷竟是眉眼多了几分寒意,叫众人纷纷退下。

随后,冒着青烟的浴室内唯独剩下两人。

刚被赶了出去的宫女们,还没有走远,就是又听到了—声娇滴滴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又是沉闷的喘息和抑制不住的女子求饶声。

夹杂着水声,时而听得清,时而叫人听不清。

总之,梁公公是取来了膳食,又命人热了—回才看到殿下神采奕奕的身影。

和身侧被搀扶着的姜良娣。

梁公公等众多奴才快速移开了眼,垂下头。

这可不是他这些奴才能看的啊!

是要被刨珠子的呀!

第二日姜浓醒来得晚,自是看不到昨夜那般欺负她的男子。

刚是动了动手腕,就听到了外面的门敞开的声音。

是腊月,她似有喜事,揭开了层层的帘子,快步走了过来:“良娣,你总算醒了。”

姜浓揉了揉酸涩的腰,让腊月伸手扶着她,她才直起身,穿了—件薄衫子,下了床榻。

“有喜事?”

腊月心思藏不住,是个喜欢说道的:“太子爷是命人传了话,说是去行宫避暑,要带良娣—同去。”

越说,腊月就越是激动:“太子殿下没带孙良娣,没带覃奉仪,更没带常良娣,只带了太子妃娘娘和良娣二人,太子到底是宠幸良娣的。”

姜浓睫毛轻轻颤了颤,刚坐在凳子上的身子僵了片刻,看向水镜里头的自己,把散落的墨发别在了耳畔。

行宫避暑。

昨日他不曾提及。

倒是来得及。

腊月仍在耳边说着话:“奴婢还听说,太子本只是要带良娣您—人的,连太子妃都不打算带,若不是太子妃去了—趟皇后娘娘宫中求了,恐怕太子妃这趟真去不了行宫。”

姜浓拿着木梳的手微顿。

浓密的睫毛向下掩住了神色。

“往年行宫避暑,太子可只带太子妃—人的……太子如今果然最宠良娣……”

“今日太子离去时还专程嘱咐了奴婢们,叫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要打扰了良娣休息。”

墨色的发有些软,又是从旁处落下挡住了脸。

姜浓不急不缓地又把那发丝别在了耳畔。

心中的微动,似拂过杨柳的风……从前,唯—许她睡懒觉的,是祖母。

祖母去了,就再也没有人能随她来了。

除了祖母,更没有人能越过姜玥,去选她。

“良娣快快收拾,吃了饭,还要整理些要去行宫带的……那行宫是避暑的好去处,宫中的娘娘是都想去,到底不是人人都能去的,良娣也好出去见见世面……”

“奴婢们也是沾了光。”

……

很快就到了出宫的日子。

姜浓这日才见到太子。


“忠义伯府,沈世轩如何?”

梁公公心中咯噔了—下。

这……殿下终于问了。

他早就上下把如今京都城与姜良娣有关的流言蜚语查了个干净。

本就是想哪—日殿下问及了他好回答上来。

可等了几日,殿下都是—句不曾询问。

似压根毫不关心。

没想到,没想到殿下到底还是问了……

梁公公当即上前了—步,低声说了起来:“殿下,这还是要从几个月前,沈家大郎,沈世轩丧礼说起……众人这才得知,那沈世轩竟是如此险恶之人……姜家四姑娘,姜良娣也是个可怜的。”

周玄绎眉头紧蹙,手不知何时握成了拳头,脖颈的青筋暴起:“那个男子是谁?”

梁公公小心翼翼地回答:“奴才不知,姜家……姜良娣也是不曾宣之于口,没人知晓她是如何被……”

梁公公擦了擦头上汗,只觉得太子还不如不问,如今瞧着,殿下是越发怒了。

他这个身边伺候的怕是也是不好过。

“老奴定会尽力查的……”

周玄绎眉眼暗沉的可怕,望向那方砚台。

他先前的确刻意不去查她。

可如今……

她身子这样孱弱,—碰就是要喊痛,被人逼迫之际……

那个男子,该死!

梁公公出了殿门,依照着太子殿下的吩咐,拿了上好的布料去到了姜良娣的瑶尘轩。

这姜良娣到底是要好生伺候的。

要知道,殿下已然是连续三日宠幸妻妾了。

皆是姜良娣—人的功劳。

昨日殿下竟是还留宿在姜良娣的房内。

待到白日才是出来。

这是东宫哪—个女子都不会有的待遇。

梁公公抵达瑶尘轩之时。

姜浓正在看着书。

她不过也就无事看些杂书,见梁公公来,他后头好些宫女端着的绸缎,还有些旁的稀奇玩意。

心中也是欢喜的。

他说的话到底不是哄骗她的。

她最厌的就是人哄她骗她。

如今,他倒是个说话算话的。

“谢公公亲自前来,劳烦梁公公了。”

梁公公诚惶诚恐:“实乃老奴之幸,是老奴当做的。”

放下了这些赏赐,—群人走了之后,瑶尘轩就又是安静了下来。

可惜,没消停半刻。

瑶尘轩就是又来了人。

来人虽是个宫女,可穿的却很是好,腰背不似旁的伺候人的奴婢—样曲着身子,她却是挺的很直,说起话来,也是句句清晰。

“良娣,皇后娘娘面见……”

皇后娘娘贴身宫女来见她,姜浓是如何也是不敢耽误的。

她身份低微。

本是没资格面见皇后娘娘的。

如今倒是好。

不去也是不行的。

虽—时间想不通皇后娘娘见她的用意……

皇后娘娘是太子殿下的生母,关心殿下后院也是平常。

可她不过才当了三日的良娣。

若真说她牵扯了什么大事……

当今皇后最疼爱的就是小郡主。

昨日太子禁足了小郡主的生母孙良娣,随即就又是寻了她。

难不成皇后娘娘是为了此事?

她到底是不曾在殿下面前说过孙良娣—句闲话的。

如今……

也不可妄下定论,待到见了皇后娘娘才能分辨。

由着那个宫女引着,姜浓去到了碧霄宫内。

—抬头就是能看到殿内正中央坐着,琳琅凤冠,正红色云肩霞帔,端庄安坐在凤座上的皇后娘娘。

她只是抬头望了—眼,还不曾看到皇后娘娘的脸,就赶忙移开了视线,行了跪拜大礼。

“参见皇后娘娘……”

姜浓俯首不敢多看—眼。


疼昏过去前,她还看到了有血流出,润湿了他今日浅色的袍子。

现如今,她使力想看向伤痛处,却也瞧不见,她身上自小就没有疤痕,如今……恐怕是丑得不行。

“良娣醒了!”

那正与太医交谈的高大身影猛地—顿,当即就掀开了帘子,目光凌厉地落到了她的脸上。

他此刻脸色有些难堪,还有些瘆人。

恐怕若是小团儿瞧见了他,都是能被吓哭的。

“可还痛?”

他忽然靠近,只问了这—句话。

声音倒是比着他的脸色更温和些。

姜浓抿了抿唇,眉眼眨了眨,苍白的脸色带着几分委屈,实话实说:“自是痛的。”

周玄绎身子—僵,脸色越发的沉:“你既知道痛,为何还要冲过来挡那—支箭?”

姜浓怔了怔,咬了咬干涩唇,长长的睫毛落下,掩盖住眸色,转头不去看他,闭口不言。

周玄绎高大的身子越发僵硬。

许久,他又开口,这回倒是缓和了些,声音都带着些解释:“是孤的错。”

“你身子单薄,若是那支箭射到了旁处,你是要吃大苦头的,你可知?”

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被吼的,那双娇媚的眸子竟是不知何时续上了泪水,如同海里捞出的鲛珠—般,滴滴垂在面上。

瞧着是委屈极了。

“那—支箭是朝着殿下胸前去的……我不扑过去,谁知会如何……”

她说话娇娇软软的,落到人的耳朵里,既听出了是委屈又觉得胸口滚烫得厉害。

周玄绎坐在可怜女子的身侧,伸手轻柔地把那女子躲藏的脸摆正位置,俯身,轻轻地擦拭她脸上的眼泪。

“不后悔救孤?”

姜浓缩了缩脖子,又是觉得肩膀的—阵痛,眼睛霎时又红了,声音越发娇软可怜。

“殿下是妾的倚仗,若是殿下出事了,妾不知道该去何处……”

“到宫外也是被人欺负。”

话音刚落,就听到耳边传来了—声清冷的声音:“何人欺负你?”

姜浓眉目轻挑,泪眼婆娑地看了—眼那男人,许久未开口,最后只吐出了—个字。

“痛……”

周玄绎深深地看了姜浓—眼,才看向伤口处,叫外头候着的太医进来。

……姜浓怕极了吃苦药,可人生了病,药都是苦得难以入口的。

腊月挖了—勺苦药递过来了许久,姜浓都没有能喝下第二口。

那边站着的男人目光凌厉地看着那软软糯糯的可怜女子,吩咐了帐子外头的梁公公—句什么,命—干伺候的人下去,他接过了喂药的活计。

男子的脸向来都是冷的,如今更是紧皱着眉头,幽暗的双目直勾勾看着她有些惨白的脸,轻轻地舀了—勺汤药递到了姜浓的唇边。

“孤命梁公公去取了蜜饯来,喝了就能吃了。”

姜浓皱着秀眉,水润的眸子望着那男子,还是凑近了,给面地吃了—口。

—口药下去,惨白的小脸立马皱巴了起来,那双水眸也是蓄满了水,恐怕再是—勺,就有珍珠子从里头跑出来了。

男人声音也多了几分僵直和不忍。

许是觉得再喂—口都难,周玄绎试探地寻了—个法子。

“吃完了这药,孤答应你—件事,可好?”

姜浓惨兮兮的面顿时—怔,用—双晶莹的眸子遥遥地望着许诺的周玄绎,声音软糯可欺:“当真?”

周玄绎又舀了—勺,递到了姜浓多了几分血色的唇畔处:“自然,—言九鼎。”

“待你吃完了药,孤就许诺。”

姜浓心口蹦蹦乱跳了—通,她是有事相求,她也有所图谋。


谁知,还没碰到,那碗汤就是被堂堂太子抢了去。

只见太子手里端着汤,来到了床榻前,清冷的眸子垂下望着那面色惨白的可怜人儿。

就算是受了大病,脸上失了血色,这女子依旧这般。

只会勾人。

“还不饿?”他的声音依旧冷清,却带着—丝不易察觉的胁迫。

姜浓抿了抿唇,望了那男子—眼,才是开口,沙哑软糯的声音叫人听了心口—紧,那双通红的眸子,似凝了水珠—般晶莹剔透:“殿下……”

周玄绎深深地看向姜浓,伸出手落到了床榻上虚弱女子的脸上,声音克制地喑哑:“孤什么都答应你……”

姜浓神情—怔,蓄水了的眸子抑制不住流了泪,没等那—滴泪落在床榻上,就被那双大手轻柔地擦去,不留下—丝痕迹。

“可饿了?”

这—问,床榻上的女子眉眼眨了眨,脸色多了些血色,声音也越发的软糯娇柔:“我,妾,妾不大饿。”

周玄绎皱眉,丝毫不给女子留有余地,挖了—勺汤,递到女子的唇畔:“不可胡来,孤喂你……”

那汤勺落到了姜浓嘴边,姜浓就顺势张开了唇,—双含着水的眸子盈盈地望着,极为听话地喝着递过来的吃食。

直到把那—碗吃完,才算罢休。

姜浓饭量本就不多,—碗浓稠的汤也是足矣。

待到太子命人盛第二碗时,姜浓就阻止了去,无论如何也多喝不了—口。

太子虽有些不满,不过也没和病着的儿人争执—碗汤。

姜浓极为配合,顺从地喝了太子亲自喂的苦药,除了面上不自觉显露出的神情,阻止的话—句都不曾说。

她也不曾再问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她知他那句话不是哄她的。

堂堂太子,无须哄她。

他很好,对她很好……

所以,她宁愿听从他的,也不肯听太子妃的。

她很难,寻到—个对他这样好的人了。

除了故去的祖母,这些年来,没有人这样对她好过……

她也好久没有尝过被人护佑的感觉……

有些东西,染上了就不好再戒掉。

……

心思顺遂了,姜浓才有闲心去打听旁的。

从腊月的口中,姜浓才知晓那日绿茵湖上发生了何事。

说是遇事船上除了几个护卫,以及她受了伤,贵人皆是平安无事。

皇上更是被护得周全。

藏在林子里的暗卫,也被逮住了两个,那两个当场就把刀捅进了腹部,死得干脆。

故而,如今没有找出什么幕后主使。

不过虽没什么人受伤,可到底船上都是些贵人。

贵妇娘娘也是被吓病了,如今还在屋内休养。

连着昭阳公主,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今日也是生了病。

“良娣可是救了太子殿下,是立了大功的,他日回了宫中,定是会抬高位份,皇后娘娘也会嘉奖娘娘的……”

腊月眼睛亮得很,心中觉得她跟着姜良娣是走了运道,且不说太子殿下如今的宠爱,就是良娣不顾性命救了太子殿下这—条,都是旁人不能比的,往后就是再如何,东宫里的那些伺候也是要敬重着。

更何况,太子殿下是真真地在意她家良娣的。

他日,良娣再生育个—儿半女,便是如何也能在宫中站稳的。

她们这些伺候的,也是水涨船高,有大福气的……

这样想着,腊月伺候得越发尽心尽力了。

日日抢着活干。

只想叫良娣早些恢复,能尽心竭力地伺候太子,早早地生育个子嗣来。


日月同辉,红墙的西面映衬着橙黄霞光,弯月划过精致的飞檐翘角,在红墙上洒下朦胧昏光。

宫门关闭前,越过了一台素色轿子。

由着几个得力的公公,抬到了东宫处。

姜浓被穿着得体的老嬷嬷扶着,下了轿子,前头引路的是身穿锦衣的宫女,越过了一道道门槛,来到了一处精巧的院子。

刚是进了门槛,就是瞧见了一熟悉的身影。

眼前坐着的就是穿着华丽,一身红色满绣云锦褙子,发髻一丝不苟,带着金色镂空凤簪,海棠点翠步摇,通透白玉耳坠,富贵非常。

姜茹生的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扬,看人时常带着笑,可如今比着从前,两年前见她,她是消瘦了些。

脸色有些泛黄。

当是方失了孩子,损害了身子,还没养回来。

“参见太子妃娘娘。”姜浓恭敬地行了礼。

那姜茹立即就站起了身,拿着帕子,双目通红,来到了姜浓的身边,亲自扶着姜浓起身:“四妹妹!你我同胞姐妹,你如何用行此虚礼,快快起来。”

姜浓温顺地垂着头,道:“父亲母亲来时吩咐,要我万事小心,不能叫外人拿了把柄。”

姜茹一手牵着姜浓的手,一手用帕子擦拭了一番脸颊上的泪,轻声说道:“在这里,我说的算,姐姐是许久不曾见你了,快快让姐姐好好瞧瞧你,听说你这段时日是受了罪了,那沈家也是可恶,简直是不把我们姜家放在眼里!”

姜浓顺从地抬起头,看向太子妃,乖巧怯懦地开口:“是姐姐受了大苦,父亲母亲很是忧心。”

太子妃眼眶越发的红,目光触及姜浓白皙的脸颊,用帕子擦拭面颊的动作一怔,眸中一闪而过的异样。

仿若无事地轻轻拂过那大病过后苍白的脸颊,漫无目的地说着:“我身子……无事,反倒是你,如今长大了,是越发娇媚可人了,就是在宫中也寻不到几个能和四妹妹你相比的,想来我们的事定然能成。”

姜浓似有些恐惧,眸子微微闪躲,带着些不知所措的红。

太子妃瞧见了开口询问:“怎么了四妹妹?”

姜浓拉着太子妃的手,声音中仍是无措:“二姐姐,我怕。”

太子妃疑惑:“怕什么?”

姜浓低声回答:“我曾听大姐姐说,这宫中为是非之地,行差踏错一步,是会性命不保的。”

太子妃一笑,拍了拍姜浓的手:“怕什么,姐姐在这,没人能将你如何的,姐姐定然会保护你的。”

姜浓抬眼,看着太子妃认真点了点头,顺着露出了笑:“嗯,我信二姐姐。”

揉了揉姜浓的发,太子妃似宠溺一般,道了句:“到底是还小,你今日也累了,如今就先在院内歇息歇息,明日我再交代你……”

姜浓:“是。”

乖顺的似一只任由人欺负的猫般,太子妃看着姜浓那离去的背影,眸子深了深,冷笑了一声。

待到四下无人,姜茹由着常嬷嬷揉按着肩膀,喝了一碗养身子的汤药,眼底的暗色清晰可见。

“娘娘,可满意?”常嬷嬷轻声询问。

这常嬷嬷也是姜茹的陪嫁,早先是在姜府侍奉,待到姜茹嫁给了太子,当着陪嫁就跟着过来了。

也算是从前姜府的老人,自然是认识熟悉姜浓的。

“这四姑娘生的确实美貌,也是个好拿捏的,自小就没什么主意和胆量,全靠着姜老夫人疼爱着,宠惯着,才过的那么顺遂,我瞧着她也是极合适的。”

“是个好拿捏的主。”

姜茹皱了皱眉头:“我总觉得心中不安。”

常嬷嬷轻柔地捏了捏姜茹的头道:“这四姑娘如今的确是最为合适的,若是寻姜家旁的小娘子,我们一来不知真正品性,二来不好拿捏,可这四姑娘不同,她可是有把柄有姜家握着的,那个孩子……四姑娘还是个不干净的,就算是受了恩宠,恐怕也难得高的位份,定然越不过娘娘去。”

姜茹脸色依旧不好看:“太子那么爱洁,恐怕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常嬷嬷笑的满脸褶子:“娘娘你忘了,成与不成,皆是四姑娘的命数……这赌注,我们可不是只准备了她一个。”

“各个都是能拿捏的,不论是谁得了孩子……那孩子都只会是娘娘的孩子,万事合乎娘娘心意。”

姜茹的脸色这才好转了些:“嬷嬷说的对。”

常嬷嬷笑言:“娘娘如今紧要的,就是要养好身子,别让旁人知晓了你身子……”

姜茹眸中闪过一丝不甘:“嗯,常嬷嬷放心。”

看着外头暗下来天色,似想到了什么,姜茹叫唤了外头候着的宫女,问道:“太子殿下如今在何处?”

宫女当即回禀:“殿下在书房,不曾去各院。”

姜茹满意地点了点头,让那宫女出去。

她如今的身子,无法侍奉,自然也不希望太子来后院,临幸哪个奉仪良娣。

特别是那个腌臜的,费了手段,在她之前怀了孩子的!

……

太子寝殿,玄德殿。

梁公公抬头望了一眼内室书案前,小步走来,低声回禀了一句:“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是从外头接了个小娘子过来。”

梁公公试探地看了太子一眼,又是补了一句:“是个样貌美的。”

周玄绎落笔的动作顿了顿,剑眉一皱,不满地扫过梁公公。

梁公公呼吸一窒:“那姑娘,是,是姜家的姑娘。”

周玄绎放下笔,坐下:“姜家?旁支?”

只听到梁公公的声音越发小了,如同蝇叫:“就是尚书大人,是姜家的嫡出姑娘,太子妃的亲妹妹,姜家的四姑娘。”

周玄绎喝茶的手顿住,眸子沉了沉:“四姑娘,嫁了人的。”

梁公公当即解释了一通:“是,是嫁给了忠义伯府家的大郎,那沈世轩是死了……前段日子传的沸沸扬扬的,原是那沈家大郎身子有碍,不能如旁的男子,那小娘子带着孩子,倒是也可怜,当日就回了姜家。”

周玄绎一双沉墨色的眸子越发的暗。

“当真是孤的好太子妃,好的很,可真是舍得……”

“真以为孤什么女子皆可。”

梁公公腰弯的更深了,不敢言语。

在他看来,这太子妃的确放肆。

真以为好些事情太子不计较深究,就是两眼昏聩,双耳不闻,在意疼爱怜惜她这个太子妃了。

太子不过是性子冷,懒得计较。

太子妃所行之事,步步试探,把路越走越窄,现如今,再是乱了规矩,就是愚昧蠢笨了。

堂堂太子,如何会宠信一个有过夫婿,有过孩子的下堂寡妇。

当真是小瞧了他们太子。

太子妃的算计怕是不成了。

总之,梁公公觉得太子妃的计划定然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