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对你的爱止于八零年代小说刘茗羽袁永年完结版
对你的爱止于八零年代小说刘茗羽袁永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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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祈兰

    男女主角分别是刘茗羽袁永年的女频言情小说《对你的爱止于八零年代小说刘茗羽袁永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祈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屋外那个炉子,袁永年死死的抿着唇,一动不动。那个炉子的提手之前就是坏了的,如果要弄到屋里来,就必须得将它抱起来。可现在自己的手受伤了,根本抱不动。“你是聋子吗?听不见我说的话吗?”“刘茗羽,我……”袁永年再一次将受伤的双手举了起来。“你是笨蛋吗?炉子拿不进来,你不知道在外面煮吗?”说着,又将袁永年推到屋子外面,将锅和饺子一并给他,然后进屋将门关上,说是怕热气跑了出去。在屋外捯饬了很久,袁永年终于将饺子煮好端进了屋。“来,梓恒,你饿坏了吧!”“这可是昨天我妈亲自包的饺子,你以前最爱吃的。”从袁永年手里接过饺子,刘茗羽将一个饺子夹成了两段,然后放在嘴边吹凉了后,再喂给坐在床上的罗梓恒吃。看着亲密的两个人,袁永年突然觉得,他好像才是那...

章节试读




看着屋外那个炉子,袁永年死死的抿着唇,一动不动。

那个炉子的提手之前就是坏了的,如果要弄到屋里来,就必须得将它抱起来。

可现在自己的手受伤了,根本抱不动。

“你是聋子吗?听不见我说的话吗?”

“刘茗羽,我……”

袁永年再一次将受伤的双手举了起来。

“你是笨蛋吗?炉子拿不进来,你不知道在外面煮吗?”

说着,又将袁永年推到屋子外面,将锅和饺子一并给他,然后进屋将门关上,说是怕热气跑了出去。

在屋外捯饬了很久,袁永年终于将饺子煮好端进了屋。

“来,梓恒,你饿坏了吧!”

“这可是昨天我妈亲自包的饺子,你以前最爱吃的。”

从袁永年手里接过饺子,刘茗羽将一个饺子夹成了两段,然后放在嘴边吹凉了后,再喂给坐在床上的罗梓恒吃。

看着亲密的两个人,袁永年突然觉得,他好像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默默的走出卧室,袁永年无力的瘫在沙发上,摸着自己咕咕乱叫的肚子。

刘茗羽只在意罗梓恒没有吃饭,却忘记袁永年也没有吃任何东西。

可看着桌子上那盘给自己准备的饺子,袁永年却没了胃口。

正在袁永年出神之际,看见刘茗羽抱着几床被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梓恒刚回国,还不是很习惯这边的气候。”

“今天我们睡外面,你把被褥垫厚一点睡地上,我在沙发上将就几晚。”

说着,刘茗羽将手里的被褥扔给袁永年,然后又进了卧室。

看着砸在身上千金般沉重的被子,袁永年只觉得一阵好笑。

为什么罗梓恒来了他们就要让位?这个家,明明从来就没有过罗梓恒的位置。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袁永年对此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他拿起被子,起身在地上打上地铺。

第二天,是刘茗羽和袁永年每年都要去部队小区看刘茗羽父母的日子。

唯一不一样的是,以前都是刘茗羽和袁永年两个人,而今年,刘茗羽还带上了罗梓恒。

“爸妈,你们看我带谁来了?”

刚一进门,刘茗羽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罗梓恒带给自己的父母看看。

可当刘父刘母看见来人时,脸上挂满的笑意明显尴尬了不少。

她们都没想到,刘茗羽会带着罗梓恒到家里来。

虽然,罗梓恒以前经常到刘家。

刘父和罗父是战友,两个孩子也从小一起长大,那时候两家人也确实有想给两个孩子定娃娃亲。

可五年前,罗父却因为一些事离开了部队,并带着妻儿出了国。

只是,没有人会想到,罗梓恒还有一天会回来。

看着罗梓恒提着礼盒上门,刘母也只能尴尬的收下,然后将三人请进了屋。

刘母笑着给罗梓恒倒了杯,而同时刘父一脸严肃的走到刘茗羽面前。

“茗羽,你跟我来一下。”

刘父带着刘茗羽进了书房。

罗梓恒和袁永年都不知道她们在里面聊了什么,只是仿佛听到书房里有争执的声音。

“阿姨,她们……”

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水杯的罗梓恒有些担心的看着书房的门。

“哎呀,没关系的,她们父女两,从来都是这样的。”

刘母见怪不怪的拉着袁永年坐了下来,和蔼的将袁永年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

“永年啊,茗羽最近有没有欺负你啊?”

说着,刘母还轻轻撇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罗梓恒。

她也不是不喜欢罗梓恒,只是他这次回来,刘母总觉得罗梓恒给人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妈……”

看着一直对自己很好的刘母微红的眼眶,袁永年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没事没事。”

“只要你这孩子过得好,其它的都无所谓了。”

说话间,刘母将袁永年一把抱入自己怀中。

坐在一旁的罗梓恒看着这样的画面,心里却不是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刘茗羽终于从书房里出了来,只是脸上却不再是刚来时候的高兴。

“永年啊,你来一下。”

刘父紧随其后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温柔的对着袁永年招手。

袁永年来到书房,轻轻将门关上,却只见刘父心疼的看着她,久久不说话。

“永年,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刘父终于还是开了口。

“爸,我考虑好了。”

袁永年的坚定让刘父再一次叹了口气。

看来这个女婿,他是真的留不住了。

转身,刘父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样东西。

“签吧!”




看着罗梓恒通红的双眼,听着他哽咽的声音,刘茗羽心疼的拍拍他的手安慰着,然后转头看着还坐在地上的袁永年。

“袁永年,做事适可而止,不要逼我和你离婚。”

刘茗羽将罗梓恒护在身后,阴沉着脸看着袁永年。

“刘茗羽,那是我的钱,你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用我的钱?”

袁永年指着地上空空如也的铁盒子,满眼含泪的看着刘茗羽。

“什么你的我的,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有这些钱。”

“你别忘了,因为你娶了我,才有机会进厂子里工作。”

“不是我,你永远都还是那个卖菜的。”

“刘茗羽,你把钱还给我……那是我的钱,是我的钱……”

说着,袁永年坐在地上,终于无助的哭了起来。

看着号啕大哭,像个怨妇一样的袁永年,刘茗羽也怔住了。

这是第一次,袁永年在她面前如此的放肆的哭。

可刘茗羽怎么也想不通,不过是区区300块钱而已,没有了还可以存,为什么袁永年的情绪会如此激动?

刘茗羽皱着眉,看着已经泣不成声的袁永年,莫名的烦躁从心里油然升起。

“哭哭哭,一天就知道哭,嫁给你还真是晦气。”

说着,刘茗羽转身,扶着罗梓恒来到沙发上坐下。

她一点也不想看见袁永年哭。

“茗羽,我想我还是走吧!”

“袁同志不喜欢我,我不勉强他,但你们俩千万不要为了我吵架,我不值得的。”

说着,罗梓恒起身准备走出去,却又被刘茗羽伸手拉了回来。

“要走我们一起走,做错事的又不是你。”

“袁永年,看来是我以前对你太好了,才养的你这样的性子。你好好在家里反省反省,我等着你来认错。”

说着,不顾还在哭泣的袁永年,刘茗羽拉起罗梓恒就走了。

而就在关门的同时,袁永年清楚的看到了罗梓恒嘴角抑制不住的笑。

家里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看着空空荡荡的家,袁永年眼里的泪水终于抑制不住的滚落下来。

时间在一天天的流失,自那之后,刘茗羽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包括大年三十,也只是袁永年一个人在家里孤零零的看着电视。

大年初一,袁永年一大早就起来了。

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他被刘父刘母送到了火车站。

“永年啊,过去好好的,想我们了就一定要打电话过来。”

刘母红着眼拉着袁永年的手,依依不舍的看着他。

一直以来,刘母都挺喜欢袁永年的,只是她的女儿没有这个福分。

袁永年看着刘母,心里的不舍比起刘母有过之而无不及。

刘母比她的亲生母亲对他都好,可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了。

紧紧的抱了一下刘母,将不舍都化在深深的拥抱里。

只是谁也没想到,就在袁永年踏上火车的那一刻,刘茗羽却赶了过来。

“袁永年,没有我的允许,你竟敢离开?”

三步并作两步跑到火车站,就在刘茗羽伸手要将袁永年抓下来的那一刻,火车开动了。

看着越来越远的火车,刘茗羽紧握着双拳。

没有她的命令,袁永年竟敢瞒着她,离开她。

而终于坐上火车的袁永年,看着刘茗羽的身影在后面越来越小,他终于松了口气。

窗外的风景在飞驰,如同袁永年这些年的岁月,一幕幕飞驰在她的脑海里。

从与刘茗羽的相遇,到她们一次一次的约会,再到刘茗羽对他的求婚,他以为他所有的幸福都来自刘茗羽。

可后来打破这个幸福梦的,也是刘茗羽。

刘茗羽,他爱了五年的女人,现在,他不要再爱她了,他要离开她,他要做一个全新的袁永年。

看着太阳从升起到落幕,就如同他们的爱情,终有落幕的一天。




袁宝儿被女子拉扯着来到派出所。

见来人,派出所所长急忙笑脸迎了上来。

“马同志?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还真是有失远迎。”

“张所长,你就是这样管理地区的?”

“这人当街偷窃,还当着我的面打人,你是不是应该好好管管?”

说着,马馨安一用力,将袁宝儿扔到了张所长的脚边。

“哎呀,失误,失误。”

“这种事怎么能出现在马同志的眼前?是我管教不利。”

说着,宋所长挥手命人将袁宝儿带下去,又转身准备给马馨安倒一杯茶。

“你们敢抓我?我可是你们文工团团长的弟弟。”

就在这时,被抓住的袁宝儿突然出声。

宋所长也是这时才发现,跟着马馨安一起来的男人,是刘茗羽的丈夫。

“这……”

看了看袁永年,又看了看一旁的马馨安,张所长有些不知所措。

一边是团长,一边是前师长的孙女,英雄之后,他一个也得罪不起。

“张所长,她偷了我的钱不还,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看出了所长的为难,袁永年主动站了出来。

“袁永年,你这个贱人,我是你亲妹妹,你竟敢这样对我。”

“千万别让我出来,否则我弄死你。”

眼看着搬出刘茗羽都没有用,袁宝儿恶只能狠狠的盯着袁永年,嘴里污言秽语的不断骂着他。

看着扭曲了嘴脸的袁宝儿,袁永年慢慢闭上了眼不愿见她。

从小父母都只爱妹妹,什么好东西给只留给妹妹。

偷东西这种事,袁宝儿做过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以前的每一次,都是袁永年被父母推出去做了替罪羊。

因为这些事,他在村里的名声早就臭名远扬了。

甚至连村长当初都劝过刘茗羽,叫她不要嫁给他。

这一次,袁永年不会再纵容她了。

“你们在做什么?”

可就在袁宝儿快要被带下去时,刘茗羽冰冷又严厉的声音从派出所门口响起。

她后面跟着的,是疾步追着她而来的罗梓恒。

“嫂子,嫂子,快救我,我哥他疯了,为了一个女人要将我关起来。”

仿佛看到了希望,袁宝儿奋力挣脱开抓着她的警务人员,然后转身躲到了刘茗羽的背后。

“袁永年,你要关你妹妹?”

“不关你的事。”

说着,袁永年想上前去抓袁宝儿,可却被眼疾手快的刘茗羽抓住。

“什么叫不关我的事?你是我丈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宝儿到底做了什么?你要把她弄到这里来?”

刘茗羽听着袁永年的话,先是一怔,然后阴沉着脸,连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怒意。

“刘茗羽,你放手。”

袁永年想要挣脱开刘茗羽的手,可奈何她的力气太大,原本就还包着纱布的手现在被她弄得更疼了。

“这位女士,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这时,站在一旁看着一切的马馨安开了口。

虽然她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动手,是她最看不惯的。

“你算哪根葱,我的家事,还轮不到你这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说着,刘茗羽狠狠地瞪了马馨安一眼,然后用力抓起袁永年的手。

“走,跟我回家。”

说完,不等在一旁扶着马馨安的张所长说话,刘茗羽发狠的将袁永年带回了家。

回到家,将袁永年用力扔到沙发上,刘茗羽愤怒的捏着袁永年的脖子。

“说,那个女人是谁?”

刘茗羽猩红着双眼,她愤怒的看着眼前的被她捏得已经涨红了脸的袁永年,但手里的劲却没有要放松的意思。

“谁……”

“就是刚才那个为你说情的女人。”

从不反抗的袁永年,居然当着张所长和那个女人的面反抗了她。

想着刚才那个女人为袁永年说情的眼神,刘茗羽心里的怒火越来越旺。

那个眼神她熟悉,她曾经也是那样看着过袁永年。

“嫂子,那个是袁永年的情人。”

这时,从后面跟来的袁宝儿突然出现,一句话,将刘茗羽的怒火推到了顶峰。

手上的力道再一次用力,袁永年只感觉自己能够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

就在袁永年快要窒息的时候,从她衣服里掉落的东西却让刘茗羽却突然松了手。

那是她们结婚时,刘茗羽送给他的结婚戒指,只是因为戒圈不合适,袁永年就一直没有带过,而是将它一直放在身上宝贝着。




军区医务室。

“哎呀,袁同志,你这手怎么伤得这么重?”

袁永年被张翠生陪着来到医务室。

刚一进医务室,护士便迎了出来。

看着袁永年已经开始红肿的手,护士都禁不住惊呼出声。

急忙将袁永年带到房间里,拿出棉签和针筒,准备将袁永年手上起的水泡一个一个挑开。

“嘶……”

当针尖挑开水泡的那一刻,袁永年疼得不禁到吸一口冷气。

而就在同时,袁永年听到布帘隔壁传来了刘茗羽和罗梓恒的对话。

“茗羽,你别生气了,我想,永年也不是故意的。”

“你别再为他说话了,他就是看我对你好,嫉妒你。”

“你不知道她,她家重女轻男,和你我不一样,在这样的家庭里生长的人,总是有缺陷的。”

“茗羽……”

“好啦,乖,不要再说他了,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总是被人欺负。”

罗梓恒温柔的声音还想说什么,却被刘茗羽宠溺的声音打断。

听着他们的对话,本就决定放弃的袁永年还是红了眼眶。

原来,曾经她对他的心疼,如今却变成了最讽刺他的话。

他是生在重女轻男的家庭,但这并不是他能选择的。

看着眼泪快要夺眶而出的袁永年,正在给她上药的护士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她之前就为袁永年打抱不平过,可院里的老人叫过她不要多管闲事。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刘团长在嫁给袁永年之前,心里早就有了别人。

而嫁给袁永年,只是因为他与刘团长心里的那个人长得很像罢了。

想到这,护士加速了手上的动作。

正当护士快要将袁永年手上的伤疤处理好时,布帘那边的另一个护士已经处理好了罗梓恒的受伤的地方。

“哎呀……”

刘茗羽刚将罗梓恒扶下地,就听见罗梓恒吃痛的声音。

“你怎么了?”

“茗羽,我好像,扭到脚了……”

说着,罗梓恒蹲下身揉着自己的脚踝。

“哎,你说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马马虎虎的!”

说着,刘茗羽扶起罗梓恒向医务室外走去。

走出医务室的刘茗羽根本就没有发现袁永年也在医务室,反倒是罗梓恒发现了。

他将手搭在刘茗羽肩头,然后转头,对着还坐在椅子上的袁永年挑衅一笑。

袁永年低着头,不想再去看离开的两个人。

终于包扎完回到家,刚一开门,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袁永年怎么也没想到,以前一直叫袁永年节约,从来不让自己烧蜂窝煤的刘茗羽,今天居然为罗梓恒燃起了蜂窝煤。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见袁永年进屋,刘茗羽一脸的不耐烦。

倒是坐在床上的罗梓恒拉着刘茗羽的手,有些责备的看着她。

“茗羽,好好和袁同志说话嘛!”

“对了,袁同志,还得谢谢你的衣服呢!我的衣服打湿了,没办法穿了,还得谢谢你把衣服借给我穿。”

说着,罗梓恒又用手理了理身上穿的新衣服。

这时袁永年才发现,罗梓恒身上穿着的军绿色的棉袄,是他与刘茗羽结婚的时候,刘茗羽给他买的。

那时候的刘茗羽还说过,她穿军绿色是最好看的。

那衣服太好,袁永年只穿过那一次便把它收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一直舍不得穿的衣服,刘茗羽却将它轻轻松松拿给了罗梓恒穿。

“你谢他做什么?要不是因为他,你今天也不会受伤。”

说着,刘茗羽又转头看向袁永年。

“你快去冰箱里拿昨天包的饺子出来给梓恒煮上,梓恒受伤之后什么东西都没吃,还饿着呢!”

刘茗羽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提水壶,然后往热水袋里面灌着热水。

待热水灌满后,她又将热水袋封闭好,放在半卧在床上的罗梓恒的脚边给他暖脚。

看着刘茗羽这一系列的动作,还有那绿得有些刺眼的棉袄,袁永年心里还是隐约有些不是滋味。

结婚这么久以来,从来都是他将热水袋放在刘茗羽脚边的,刘茗羽从来没有为他放过。

袁永年来到刘茗羽面前,将包扎后的双手举在她面前。

“刘茗羽,我也受伤了。”

看着突如其来的双手,刘茗羽先是一怔,然后不耐烦的推开。

“你受伤了也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起了要害梓恒的心?”

“况且,你一个大男人哪来那么娇气,不过是烫伤而已,还把自己包得跟个粽子似的。”

“梓恒从小就最怕疼,也没见他包成你那样。”

听着刘茗羽的话,袁永年低眼看了一眼罗梓恒放在被子上的手。

那双手,完全看不出来受过伤。

与此同时,刘茗羽将袁永年推到厨房。

“你快点煮饺子去,别打扰梓恒休息,这是命令。”

说完,刘茗羽又返回房间里去陪罗梓恒去了。

看着刘茗羽离开的背影,袁永年红着的眼睛里终于落下了泪。

原来即使放弃,心还是会痛。

他爱了她这么多年,他曾经以为她就是他的救赎,可如今,他的救赎没有了,他的光也不见了。

转身擦掉泪眼,袁永年将柜子里的铁锅拿了出来。

忍着痛接上水,袁永年将铁锅放在蜂窝煤炉子上准备煮饺子。

可这时,刘茗羽有些发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把锅放在这里,梓恒还怎么烤火?”

“去,快去重新烧个炉子。”

说着,刘茗羽伸手指着屋外那个已经许久没有用过的炉子命令着袁永年。




1987年元旦。

北边军区大院的食堂里。

本该是热热闹闹一起看电视的大伙儿,现在却静得可怕。

“袁永年,你是不是故意的?”

刘茗羽严厉又带冰冷的声音响起,不禁让食堂里的人都为此一颤。

袁永年看着蹲在地上,紧紧抱着罗梓恒的刘茗羽,心里对她的爱意正在一点一滴的消散。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只要有罗梓恒的地方,刘茗羽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其她人,包括他这个丈夫。

明明是罗梓恒故意将煮饺子的开水打翻,可刘茗羽却认定是袁永年的嫉妒,故意想要伤害她的白月光。

“我看你就是嫉妒梓恒从国外回来,比你有学问,比你有见识,你故意想伤了他,对不对?”

听着刘茗羽一句又一句的贬低,袁永年忍着双手的疼痛,低着头不再说话。

“刘团长,我看袁同志的手好像也被烫着了。”

“闭嘴,我没有让你说话,你就不许说话,纪律你都忘了?”

一旁实在看不下去的张翠生替袁永年开了口,却被刘茗羽严厉的吼了回去。

“他被烫着了也是他活该,谁叫他嫉妒心作祟,要伤害梓恒。”

“茗羽……”

正说着,缩在刘茗羽怀里的罗梓恒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

他微红着双眼,哽咽着声音,楚楚可怜的为袁永年求情。

“茗羽,你别这样,我相信袁同志不是故意的。”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都被他伤成了这样,还替他说话。”

刘茗羽心疼的看了看罗梓恒的手,又转头警告袁永年。

“袁永年,我警告你,要是梓恒的手再也拿不起粉笔了,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将地上的罗梓恒小心翼翼的扶起来,刘茗羽头也不回的将罗梓恒扶去了医务室。

“袁同志,你没事吧?刘团长她……唉……”

看着刘茗羽的离开,张翠生上前关心的看着袁永年。

她刚来文工团不久,平时刘团长对大家都挺好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刘团长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丈夫。

袁永年看了看张翠生,又低头看了看红肿的双手,红着眼摇摇头。

从见到罗梓恒的第一眼,袁永年就知道,刘茗羽爱着的,一直都是罗梓恒。

嫁给他,不过是因为他和罗梓恒有七八分相似。

袁永年永远记得,那年,他正推着三轮车去街上卖菜,一辆小轿车却飞驰而来。

是路过的刘茗羽救了她。

就是那一眼,袁永年就喜欢上了这个救他性命的刘团长。

在后来的相处中,袁永年发现,刘茗羽看他的眼光与其她人不同。

所以在刘茗羽向他求婚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袁永年以为自己的命运就此改变,只是没想到的是,半年前,罗梓恒居然回来。

而一向对他还不错的刘茗羽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不再关心她他,甚至有时还会对他恶语相向。

看着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袁永年终于知道,刘茗羽一直爱着的是罗梓恒。

而自己,不过是他的替身。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想再做这个替身了。

他实话告诉了刘父,他想要和刘茗羽离婚。

并且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是去读书。

刘父刘母再三劝阻无果,也只能答应了他。

离婚证明由刘父去解决,刘父还答应了他,等过年之后,便送他去南方上大学。

还有一个月,他就要走了。

他只希望这一个月,能让他安静的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