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岁岁千山泪两行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霍流年阮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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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子洲

    男女主角分别是霍流年阮言妃的女频言情小说《岁岁千山泪两行小说全文免费阅读霍流年阮言妃》,由网络作家“橘子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流年猛地转身,正好看见站在身后神色大变的阮言妃。下一刻,她连忙冲过来抓住他的手,“流年,谁要移民!”霍流年心漏了一拍,指了指对面的穗穗。“是穗穗要移民,在走之前想请我吃顿饭。”穗穗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毕竟是两夫妻之间的问题,她也不好多问,只能硬着头皮顺着点了点头,而后匆匆告辞。兴许是他的脸色过于平静,阮言妃从未想过他有撒谎的可能,但她还是一把抱住他,害怕道:“我还以为是你,吓死我了。”霍流年扯了扯唇,“移个民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大。”阮言妃心脏狂跳得厉害,无奈解释道:“流年,你知道我家背景的,三代从军,不能出国。”顿了顿,她似是不放心,再三提醒:“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甚至可以杀了我,就是不能移民出国,因为这样我永远...

章节试读




霍流年猛地转身,正好看见站在身后神色大变的阮言妃。

下一刻,她连忙冲过来抓住他的手,“流年,谁要移民!”

霍流年心漏了一拍,指了指对面的穗穗。

“是穗穗要移民,在走之前想请我吃顿饭。”

穗穗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毕竟是两夫妻之间的问题,她也不好多问,只能硬着头皮顺着点了点头,而后匆匆告辞。

兴许是他的脸色过于平静,阮言妃从未想过他有撒谎的可能,但她还是一把抱住他,害怕道:“我还以为是你,吓死我了。”

霍流年扯了扯唇,“移个民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大。”

阮言妃心脏狂跳得厉害,无奈解释道:“流年,你知道我家背景的,三代从军,不能出国。”

顿了顿,她似是不放心,再三提醒:“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甚至可以杀了我,就是不能移民出国,因为这样我永远都找不到你,这比杀了我还难受。”

被她紧紧抱在怀中的霍流年却只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兴许是感受到了异常,接下来的几天,阮言妃一直带着霍流年,寸步不离。

哪怕是有朋友新开了一个红房子西餐厅,邀请他出来玩玩。

她也要把他带着。

霍流年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的异常,便就跟着他去了。

刚一进去,里面的人就立围了上来。

众人一边给夫妻俩问好一边把他们迎到沙发上去。

“姐夫,你今天放心在这用餐,绝不会有人来打扰。”

“没错,姐夫,我们知道你喜欢安静,就提前清了场。”

“来来来,姐夫坐,这里的水果都洗好切好了,等会菜品就上来了,所有的特色都给你上一遍。”

……

阮言妃看着他们这样,忍不住挑了挑眉:“你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讨人欢心了。”

“全天下谁不知道姐夫是阮小姐的心头爱?要是不讨好姐夫,阮小姐还怎么跟我们几个来往?”

“就是!谁不知道阮小姐有了老公就忘了朋友,我们心里苦,只能和阮小姐一起把姐夫宠上天了。”

在场瞬间哄笑成一团,就在气氛最好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走了进来。

正是江诚风!

经理连忙上前阻拦,“抱歉,这位先生,今天本会所有贵客到来,暂不接待其他客人。”

江诚风却推开他,不管不顾的走了进去,“表哥,阮姐姐!原来包场的是你们啊,太巧了,我也想来这个餐厅吃饭,不介意加我一个吧。”

说完也不等众人回答,他就直接走过来挨着霍流年坐了下来,而后,在隐秘的灯光下,将阮言妃的手拉到了自己的衣服里。

霍流年身子微颤,忍不住看了一眼阮言妃,只见她在江诚风出现的瞬间变了神色,似乎是想要将人赶走,可在她的手被拉到衣服里的那一刻,她闭上了眼,修长的手微微动作着。

那一刻,霍流年只觉呼吸都不畅了。

他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装作什么都没发现。

用餐中途,霍流年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

他用冷水洗了一遍又一遍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直到身边突然出现一道挑衅的声音。

“表哥,不是我说你,你还这么年轻,就该多打扮打扮,别老是那么保守。”

霍流年一抬头,就看见镜子里江诚风眼里带着一丝嫌弃。

“你看看我——”

他一把拉开大衣,露出了里面的网纱内衫。

“都说人是视觉动物,你要不要和我打个赌,我要跟他说我穿了这个的话,等会儿言妃姐是会继续陪着你,还是会……瞒着你迫不及待的在这和我?”

霍流年身子微微颤抖,没有开口,甩了甩手上的水回到了餐厅里。

不一会儿江诚风也走了进来,

只是在经过阮言妃身边的时候,悄悄给她丢了一张纸条。

阮言妃打开一看,短短一行字,却让她眸色骤黯。

随后她若无其事的将纸条丢进兜里,突然起身。

“流年,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在这,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完也不等他回应,她就匆匆起身离去。

而没一会儿,江诚风也借口离开。

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霍流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呼吸,可心中的痛苦却像一把利刃,一刀又一刀,无情凌迟着他的心。

他痛得厉害,只想着要将阮言妃也一起拉入地狱,让她更痛,更疼!

直到夜渐渐变深,下午说马上就回来的阮言妃迟迟没有出现。

一群人尴尬不已,默默对视了一眼。

终于,其中一个朋友站起身来,提议先送霍流年回去。

解释阮言妃可能被什么事绊住了。

霍流年却只觉讽刺。

除了江诚风以外,有什么事情能绊住她呢?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的走出了餐厅。

一群朋友讨好的将他送上了车,可刚上车,他才发现自己包没有拿。

正准备回去拿包时,却听见里面突然传来一声长须感叹。

“可算把姐夫送走了!要是时间再长一点,我指定穿帮,也不知道阮姐是怎么能在姐夫面前演得那么好的。”




到了家属院后,阮言妃去停车,霍流年先进了门,

第一眼就看见江诚风换好了几乎透明丝绸材质的白衬衫坐在沙发上看杂志。

他顿住脚步,故意道:“你不是说今天有联谊不回家的吗?”

江诚风勾了勾唇,故作羞怯道:“哎呀表哥,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其实是和女朋友吵架了,所以我才故意去联谊气气他的。”

“当时我给她说的时候,她还满不在意,结果我前脚刚到舞会,后脚她就出现在舞会上把我给抓走了。”

说着他故意翻下领子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吻痕,挑衅的看了霍流年一眼。

“我是真没想到,她醋劲那么大,直接在车上和我来了三次。”

霍流年听着他的话,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痛意蔓延至全身。

他深吸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江诚风抬眸笑了笑,漫不经心道:“就三个月前啊。”

三个月前?

江诚风搬来也不过三个月!

原来,他在搬进来的第一天,就和她厮混在一起了!

霍流年呼吸渐渐急促,还要开口的时候,身后突然一双小手握住了霍流年的肩膀。

阮言妃走了进来,语气温柔道:“流年,你今天累了一天。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你洗漱完就早点休息,好不好?”

霍流年就这样被推进了浴室。

他刚要脱下衣服洗去一身疲惫,却发现自己忘了拿换洗衣服。

刚一开门,一副刺眼的画面就这样闯入他的眼睛里。

不远处,江诚风一边粗暴而又急促的扒着阮言妃的睡裙,一边将她紧紧的摁在沙发上。

他大手箍住她的腰肢,细细碎碎的吻从她的锁骨蔓延到下面。

阮言妃搭着他的肩膀,仰着头不断娇喘,“啊……啊……轻点,流年还在洗澡呢!今天在车上还没尽兴吗?”

江诚风占有得更加用力,女孩喘息中开始带上哭腔。

“好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以后要敢去见别的女人试试!”

江诚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而后像是发现什么一样,抬起双眸,

挑衅的看了一眼僵硬在门口的霍流年。

“好嘛,我不去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还不行嘛。”

“大、醋、王!”

霍流年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拿起自己的换洗衣服重新关上了浴室门。

他将自己整个人沉入水中,满脑海全是方才的一幕。

五年前,他们去蜜月旅行,

只因在海边他多看了其他的性感美女一眼,她就黑了脸。

她将他拉回了房,整整七天,他们在酒店抵死缠绵。

七天后,计生用品用完了,床也塌了。

她躺着他的怀里,卑微得红了眼:“流年,她们有的我也有,你别看别人,别不要我。”

他连连保证了好久,才让她醋意消散。

自那天之后,他就再也不敢多看别的女人一眼了。

如今她为了江诚风,一样的疯狂。

霍流年从水里探出头,深深呼吸了一口。

再出浴室门时,房间里只剩下阮言妃一人。

而他面前的桌子上除了切好的水果外,还有一杯热气腾腾的麦乳精。

见他出来,她连忙讨好的将中药递给他:“我算了日子,你过几天胃病就要犯了了,我提前给你泡了药,你喝一口暖暖,之后就不会那么疼了。”

霍流年捧着那杯热气腾腾的中药,心底却没有半分暖意。

他不明白,她的演技怎么能如此之好。

刚从别的男人床上下来,转头就装出一副爱他情深的好妻子模样。

这个问题缠绕在他的心尖,让他一夜都没有怎么睡。

就当他迷迷糊糊要睡着时,旁边睡的正沉的阮言妃突然喊了一声。

“流年!”

下一刻她整个人突然被惊醒,慌乱的四处摸索着。

直到摸索到他的身体,她才连忙把他抱进怀里。

“流年,不要走!”

霍流年身子微微一僵,“你怎么了?”

阮言妃后怕得红了眼,“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离开我了,幸好只是梦,还好你还在。”

霍流年垂下眼眸,很想告诉她。

他马上就不在了。

或许是因为这个梦,第二天阮言妃破天荒的要带着霍流年一起去办公。

霍流年拒绝,她却百般祈求。

不想再在这上面浪费时间,霍流年只好跟着她一起出了门。

才刚进阮言妃的办公室,就看到她桌上摆满了自己的照片。

见他看照片看得出神,她从后面抱住了他,依赖的蹭了蹭他的脊背:“经常有很多男人想攀关系,放了这些照片后,效果好多了。流年放心,你老婆很洁身自好。”

霍流年垂眸看她,没有说话。

正好这时,下属来敲门,提醒她会议开始了。

阮言妃依依不舍的再抱了他一会,才转身去忙,让霍流年先到处转转。

霍流年没什么转的心思,但他也不想待在她的办公室。

于是他各个地方都走了一圈,突然,身后有人叫起他的名字。

“流年!”

他一回头,才发现是当年文工团的同事穗穗。

她是来找阮小姐办事的,两人寒暄了一会,穗穗想起什么,询问道:“流年,我刚被调到移民局,就听说你要移民的事,这是真的吗?阮小姐知道吗?”

霍流年刚要开口,身后忽然传来一道惊恐的声音。

“什么移民?!”




清晨,霍流年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他模模糊糊的推开窗一看。

家属院正中央,一个满脸疲惫的女人正死死揪住眼前男人的衣服,撕心裂肺道:“姓余的!我含辛茹苦的照顾你们余家十多年!”

“当初结婚的时候你说好会永远爱我,这才几年,你就背着我跟别的狐狸精勾搭了一起!”

周围的邻居这才恍然大悟,对着那男人指指点点。

那男人也是有头有脸的,立马沉了脸,一把拉着女人就往家走去。

“还嫌不够丢脸,给我回家!”

霍流年看得失神,一只温热的小手忽然从身后温柔捂住他的耳朵。

“流年,不要听这些污言秽语。”

霍流年没有回头,只轻声道:“你说,是不是所有的爱人都会变心?”

阮言妃身体一僵,将眼前的人转过来面对自己,眼里满是认真,“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不会。流年,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

“你这辈子只爱我一个?可是一辈子这么长。”

阮言妃轻轻抱住他,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畔,“一辈子这么长,我只想要你一个。”

霍流年终于笑出了声,可那笑声里夹杂着一丝苦涩,“万一呢?万一你背叛了我。”

“万一我背叛了你,那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在得知所有真相的情况下,听到这句话,他心头刺痛不已。

“阮言妃,这么毒的誓你也敢发,不怕真应验了吗?”

阮言妃低笑,“不会,因为没有人比我更知道我有多爱你,如果你不信,我就把心剖出来给你看,如果你还是不信,我就把整条命都给你。”

整条命都能给他吗?

那为什么,连自己的欲望都管不好呢?

明明身上还残留和别的男人欢爱过的味道,可嘴上却对着他说着最动听的情话。

“表哥,阮姐,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打破了这份平静。

下一刻,霍流年明显感觉到阮言妃身子微僵,她皱了皱眉头,“你打扮成这样是要去哪儿?”

那语气不像是姐姐对弟弟的关心,倒像是妻子在问询自己要出门的丈夫,还吃醋他打扮得帅气勾人。

听出她语气里的醋味,江诚风勾起唇角,“团里有一个联谊晚会,我要去物色物色女朋友,今天晚上我就不回来了。”

闻言,阮言妃脸色骤然一变,江诚风脸上笑意更甚,“对了,阮姐,你们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阮言妃这才回过神来,握住霍流年的手,“今天我和你表哥回老宅一趟。”

江诚风笑了笑,留下一句替我问声好就转身离去。

半个小时后,阮言妃带着霍流年驱车赶往老宅。

阮家二老并不是很喜欢霍流年这个女婿,因为他小门小户,哪里配得上高门阮家,再加上成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每次见面都是横眉冷对的。

阮言妃心疼霍流年,每次都是和他们尽量少来往,可这次,老宅传来消息,说阮老夫人近日身体很是不好,她没有办法,只能带着霍流年回去看看。

两人刚进门,原本还在说笑的阮父阮母突然冷下了脸。

阮言妃看出他们是在给霍流年摆脸色,瞬间发了火,“你们要是再这样,我和流年以后都不回来了。”

此话一出,阮父气得拍了拍桌子,“放肆!你这是什么话!为了一个男人连你父母都不要了吗?”

阮言妃握住霍流年的手,丝毫不肯退让:“我说过流年是我此生挚爱,你们这样对他,是在挖你们女儿的心吗?

“要是再有下次,我以后就当自己没有家!”




晚上,霍流年刚回到家,就接到阮言妃从医院打来的电话。

“流年,抱歉,江诚风他……身体不好,还需要住几天院。”

“他是你表弟,我怕他麻烦你,这几天我就替你照顾他,你在家好好休息。”

霍流年语气十分平静,“没关系,你好好陪他。”

阮言妃,往后的日子,你都可以,好好陪他。

距离离开还有三天。

江诚风突然给霍流年寄来一个胶片相机。

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个视频。

视频里,同样的生日宴会场地,江诚风身着华贵,站在堆满礼物的正中央。

阮言妃从背后环抱住他,亲昵的亲了亲他的耳垂,“生日快乐,有什么愿望?”

江诚风骄纵的抬了抬下巴,“我要和霍流年一样,不管我提什么愿望你都要满足我!”

阮言妃宠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尖,“好,都满足你。”

而后,两人便开始激情的拥吻起来。

霍流年没有理会,转身出了门。

他拿着阮言妃的勋章去了民政局,申请了强制离婚。

手续办得很快,一个小时后,他就拿到了离婚证。

走出民政局的那刻,他看着手中的证件笑了笑,从此往后,他和阮言妃就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了。

距离离开还有两天。

江诚风又给霍流年寄来了一个胶片相机,里面依然有一个视频。

视频里,江诚风正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贴在阮言妃的肚子上。

阮言妃勾了勾唇,“孩子才三个月,你能听到什么呀。”

江诚风却煞有其事道:“我听到了他叫我爸爸。”

阮言妃笑得愈发开怀,将自己的睡裙褪下半分,“孩子现在可不会叫,不过,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让你听个过瘾哦,爸、爸。”

那一瞬,江诚风喉结滚动,转身就将她压在了床下。

接下来,床铺一下又一下,开始猛烈的震动起来。

“啊……这个姿势,不要,别把我抱起来啊。”

江诚风嗓音低沉而又喑哑,“你不是叫我爸爸吗,爸爸,就是这样抱乖女儿的……”

霍流年依然没有理会,他拿了保险柜的钥匙,将里面所有的金条和银票全都取了出来,一分不留。

然后又去了一趟银行,将其中一部分钱兑换成了外币。

离开当天,霍流年起了个大早。

他忙着要做三件事。

第一件,他把这些年阮言妃送给他的礼物全都收拾了出来,免费赠送给家属院的邻居。

邻居又开心又不解,毕竟这些礼物都价值连城。

霍流年却笑得开心,“我最近有件很高兴的事情,所以想跟大家一起分享我的喜悦,你们不用有心理负担,收着便是。”

第二件,他把江诚风这段时间给他发的视频,和录音全都整理出来。

视频,他出钱让人放到电影院,全城滚屏播放。

录音,他安排人用一万台喇叭,在家属院循环滚播。

第三件,他收拾好了所有的行李,将离婚证放在了桌子上。

这时,家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是阮言妃打来的。

她的语气依旧温柔,“流年,我这边很快就忙完了,等忙完我就回来陪你。”

霍流年嗯了一声,“刚好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阮言妃听来很是期待,“是吗,流年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霍流年语气平静,“等你回来,马上就能看到了。”

或许,在路上,时间卡得好的话,也能看到,

那些视频,和录音……

阮言妃满怀期待的挂断了电话,霍流年却直接提着准备好的行李箱走了出去。

家属院的林荫道上,他遇到几个邻居。

他们热情的跟他打招呼,“流年,出去玩啊?”

霍流年点点头热情回应他们,“嗯,出去玩。”

只是再也不会回来而已。

今天阳光正好,霍流年提着行李头也不回的坐上了前往机场的专车……




霍流年的脚像是瞬间被钉在了原地。

里面的谈论声却还没结束。

“阮姐和姐夫的表弟,他们俩还没完呢?这都多久了,快五小时了吧。”

“催什么催,阮姐那么勾人,那个江诚风又黏人,他俩不搞一天是不会下来的。”

“不过他们这也太明目张胆了,在隔壁包厢就干柴烈火干起来了,中途我还听到了呻吟声,幸好我机智让人调大了音乐,才让姐夫没有发现,你都不知道我刚刚有多紧张。”

“你这有什么可紧张的,等你像我一样多干几次就习惯了,阮姐身边好不容易多了个看得上眼的男人,不再围着姐夫一个人转了,咋姐们还不得帮着他,让他尝野草尝个过瘾,哈哈哈哈哈。”

“姐夫帅气是帅气,就是太保守了,估计在床上也像头死鱼一样,人嘛,谁不喜欢刺激的尤物啊,女人也是一样。”

剩余的话霍流年再也听不清了。

耳边嗡鸣一片,他浑浑噩噩的朝外走去。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了!全都瞒着他一个人!

这群人,表面对他客客气气,背地里却帮着阮言妃打掩护,还如此堂而皇之的议论折辱他!

他的心脏仿佛被看不见的大手活生生撕碎,四肢百骸都承受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外面下着大雨,他却恍若未觉,像个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一步步的往前走着。

他一个人淋雨走回了家,将自己紧紧关在了房内。

自那日过后,霍流年就发起了高烧。

阮言妃是第二天回来发现的,那时候霍流年已经烧得神志不清,连人都认不清了。

她吓得差点没了半条命,明明那么瘦弱却疯了一样的将他背去医院。

好在只是小流感,打了一天一夜的吊针后,人便苏醒了过来,

阮言妃却后怕得不行,不仅包下了整层楼,还每天连公事也不管了,寸步不离的守着他。

直到这天下属推门而入,说是有个极其重要的人物来访,非要见她。

阮言妃皱着眉刚要拒绝,下属连忙在她耳边悄声说了些什么。

她神色微变,最后还是松开了霍流年的手,“流年,我……”

话还没说完,霍流年就闭上眼睛,平静的打断了她:“你去吧。”

阮言妃看着霍流年平静的模样,不知为何,心脏骤然一痛。

她不是没察觉到异样,可偏偏她现在急着离开,于是她安慰自己流年只是刚生病心情不好,是她自己多想了。

她跟护士叮嘱好好照顾霍流年,又跟她说忙完就回来陪他后,便转身离开。

三天后,霍流年没等到阮言妃回来,反而等到了江诚风的上门挑衅。

“表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阮姐怀孕了,要当妈妈了,孩子爸爸啊,正是我。”

“我这几天一直都在陪她哦,我对阮姐那叫一个呵护备至,下床要抱着她,饭也要亲手喂给她,对了,医生说孩子三个月可以同房了,我开心得不行,当晚就把她压在床上要了一次有一次,再加上有孩子可以不戴计生用品,我啊愈发的猛了,一晚上翻来覆去的找软解试了几十个姿势,虽然累得我够呛,不过好爽,我好喜欢。”

“哎呀,一不小心说多了,表哥你不会生气吧,你也别怪言妃姐,毕竟比起发烧,还是我们的孩子更重要一些,对吧?”

江诚风的话说得极其恶毒,若是平时,他想,他会痛不欲生。

可不知道是不是早就痛得麻木了,此刻听着这些话,他已经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他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等着江诚风走后,才从枕头下拿出了早就打开的录音机。

阮言妃,我很期待你听到这段录音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