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柳依依裴铭小说
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柳依依裴铭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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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暖知寒

    男女主角分别是柳依依裴铭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小小通房,咋就成王爷心尖宠了柳依依裴铭小说》,由网络作家“知暖知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铭猛地睁大双眼,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强了。这丫头简直放肆!他知道他应该扯开她,应该斥责她。可是唇上传来的温热酥软的触感是那么好。挤在胸膛上的绵软是那么让人着迷。他实在不想放开手。小公爷慢慢闭上眼睛。柳依依见状,露出得逞的笑。随即,裴铭惊觉有绵软之物进入自己口中,很快发现那是什么。“公子,大夫人说……”墨良突然走了进来。看到屋内情形,他呆了。反应过来后忙不迭跑了出去。跑到外面的墨良心中还在狂跳:公子这是,开窍了?听到声音,柳依依立马放开裴铭,突然看见他耳根浮起的红晕,柳依依也呆了。这人,莫不还是个雏?不然怎么连个亲吻都会害羞成这样?!小公爷之所以这么多年依旧是个童子之身,与他异于常人的自控力分不开。裴铭很快恢复正常,坐回书案后,...

章节试读


裴铭猛地睁大双眼,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这是被强了。

这丫头简直放肆!

他知道他应该扯开她,应该斥责她。

可是唇上传来的温热酥软的触感是那么好。

挤在胸膛上的绵软是那么让人着迷。

他实在不想放开手。

小公爷慢慢闭上眼睛。

柳依依见状,露出得逞的笑。

随即,裴铭惊觉有绵软之物进入自己口中,很快发现那是什么。

“公子,大夫人说……”

墨良突然走了进来。

看到屋内情形,他呆了。

反应过来后忙不迭跑了出去。

跑到外面的墨良心中还在狂跳:公子这是,开窍了?

听到声音,柳依依立马放开裴铭,突然看见他耳根浮起的红晕,柳依依也呆了。

这人,莫不还是个雏?

不然怎么连个亲吻都会害羞成这样?!

小公爷之所以这么多年依旧是个童子之身,与他异于常人的自控力分不开。

裴铭很快恢复正常,坐回书案后,冲着屋外道:“进来!”

墨良进来后目不斜视,低头盯着地面。

“何事?”声音无一丝异样。

“大夫人说,她会按照公子的意思处置止昔姑娘。”

“嗯。”

见墨良欲言又止的样子,道:“有话就说。”

“大夫人还说了,表小姐两日后要来,要公子到时候多陪陪表小姐。”

裴铭闻言,皱了皱眉。

“知道了,你下去吧。”

墨良临走前还偷偷瞄了眼柳依依。

柳依依将裴铭刚才皱眉的样子看在眼中。

可以看出来。

小公爷似乎不喜欢那位表妹。

“公子,要不要喝茶?”

“……好。”

听出他声音中的呆愣,觉得有些好笑。

茶递给裴铭的时候,他也不看她。

当天之后的时间,裴铭再也没有让柳依依做任何事,也没有看她。

在柳依依看来,他是故意这样做的。

晚上回到住处的时候,柳依依终于忍不住趴在床上大笑起来。

真是没想到啊。

未来的国公爷。

竟然还是个雏!

这可把柳依依给乐坏了。

雏好啊,自己要是成了他的第一个女人,这感情就不一样了,以后自己想要做什么也方便不是。

她决定了,明日开始要加油,努力尽快将小公爷勾上手。

通过今天的事,她可以断定,小公爷对自己也是有意思的。

不然不会总是凑到自己身边与自己说话。

也不会在自己今天做出那样主动的事后,一点苛责也没有。

“原来,他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的啊~”

-

柳依依全身如打了鸡血一般。

可是就在她准备好要实施自己的“勾z引”大计时,第一天就遭遇了滑铁卢。

因为“勾z引”对象不在家。

柳依依大清早来到瑞竹轩的时候,就被廖妈妈告知小公爷出去了。

她虽然很想问小公爷什么时候回来,但还是忍住了。

原主是个软弱可欺的性子。

她在裴铭跟前有些放肆就算了。

在别人面前,还是尽量好维持原主的性子才好。

柳依依等啊等。

一个上午不见小公爷回来。

下午的时候却等来了一个陌生人。

满身贵气的娇俏少女突然出现在瑞竹轩,盛气凌人的态度一看就是不好相与的人。

原主没见过这人。

窦嫣然看见柳依依的第一眼,就对她横眉冷竖。

心道如此妖艳的人,怎能放在表哥身边?!

她心里立即有了教训这人的想法。

柳依依还在琢磨如何称呼这位的时候,窦嫣然说话了。

“表哥呢?”

一开口,柳依依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不就是墨良昨日说的的表小姐么。

不过墨良不是说这人明天才来么,怎么今天就来了?

“公子今日出去了。”

“去哪了?”

“公子并未告知,我不知道,廖妈妈……”

“大胆!”窦嫣然突然提高了嗓音喝道,“你是表哥身边伺候的人,会不知道表哥去了哪里?!我看你分明就是仗着是表哥身边的人,不把我放在眼里。

“翡翠,给我掌嘴!”

“是!”

窦嫣然身后走出一个丫鬟,径直走到柳依依面前,一巴掌扇下来。

“你…”

翡翠的手在半空中被人截住。

柳依依一把甩开翡翠的手,笑了。

“原来是表小姐,我确实不知小公爷去了什么地方,你若不信,等小公爷回来问问他,就知道我又没有撒谎,更别说对表小姐不敬了。

“再来,我是小公爷身边的人,就算要教训,也是小公爷教训才是,表姑娘这样越俎代庖,也要问问小公爷愿不愿意不是。”

昨日小公爷听到这位表小姐要来的时候皱眉的样子,柳依依可是瞧得一清二楚的。

由此可见,小公爷对这位表小姐也没有多待见。

此时看到这位表小姐的做派。

柳依依觉得小公爷不待见她,也是很容易理解的。

从他处理止昔一事就可以看出,小公爷是赏罚分明看重品性的人。

表小姐这样跋扈的性子,小公爷怕是不会苟同。

所以她才敢这样跟眼前这位这样讲话。

窦嫣然听了她的话,虽然脸上的表情更加愤怒,但也没有再让丫鬟打柳依依。

廖妈妈这时候走了进来。

“表小姐是来找小公爷的?小公爷今日早上就出门了,并没有告诉我们去了哪里。”

意思很明确,就算表小姐要打人,也得找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柳依依看廖妈妈与表小姐说话也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知道这位妈妈的性子恐怕就是如此。

这叫什么?

这叫威武不能屈!

她不禁在心里给廖妈妈竖起了大拇指。

要是换成王妈妈那样的,估计早就堆起笑上来寒暄了。

表小姐要打自己的话,也不用她的丫鬟动手,王妈妈恐怕亲自就会给自己几个巴掌了。

窦嫣然依旧一脸怒气地盯着柳依依,然而转眼间又笑了。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我误会这位姑娘了,不知姑娘叫什么名字?”

“柳依依。”

“原来你就是救了辰表弟的人啊。”

说着,窦嫣然突然走过来亲昵地挽起她的胳膊。

“你陪我去逛逛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位表小姐肯定又在憋着什么坏呢。

“廖妈妈事务繁忙,就不用跟着了。”

廖妈妈担忧地看着几人的背影,赶紧去找了小厮一路暗中跟着。


水中的女子犹如夜间精灵,。

薄薄的里衣碰上水后形同无物,玲珑身段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裴铭的面前。

他呆呆地朝着水池边走去。

柳依依这会终于发现这里除了她,还有一个人在。

她第一反应就是缩进水里。

待看清这人后。

先是一愣。

反应过来现在是什么状况后,简直要仰天大笑“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两人一上一下对视。

少顷。

“上来。”

声音满是克制。

柳依依听话地游到一边,双手撑着岸边一个用力上了岸。

形同无物的衣服,裹着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喷血的火辣身材,就这样出现在裴铭的面前。

眸色忽地暗沉地可怕。

“过来!”

依依慢吞吞朝他走去。

还没到跟前,一双强有力的手突然将她拽过去。

脚步还未站稳,唇上忽地一软,滑腻之物随即侵入口中。

就在依依被吻的全身酸软的时候。

裴铭放开她。

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魅惑的嗓音传来。

“知不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嗯?”

依依湿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

点了点头。

“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

简直废话!

本姑娘早就在等着这一刻了!

“愿…愿意。”

听到这句肯定的答复。

小公爷嘴角扯起一丝笑。

随即横抱起依依,朝着瑞竹轩的方向走去。

脚步沉稳又迅疾。

-

瑞竹轩

衣服还来不及褪完,裴铭滚烫的身子就倾身而下。

看着他杂乱无章的样子,柳依依很想问一句他,到底会不会?

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人本来就有些不按常理出牌,若自己无端开口,他又跟上次那样还没正式开始就跑了。

那她要找谁说理去?

一股股热浪袭来。

顷刻间淹没了她最后的一丝清明。

当夜。

瑞竹轩里一共要了三次水。

-

次日一早。

向来不苟言笑的廖妈妈,今日是带着笑来瑞竹轩的。

裴铭见了她有些不好意思。

“她…她在里面。”

“老奴知道。”

廖妈妈带着两个丫鬟进了隔间,却没看见人。

最后发现人是睡在小公爷的床上。

两个丫鬟见了一地的狼藉,闻到屋内充斥的淫靡气息时,立即红了脸。

廖妈妈轻轻掀开被子,找到要找的东西,脸上的笑意更甚。

随即双眼一瞟。

看见床上女子浑身的齿痕,和可疑的一团团嫣红时。

廖妈妈心中责备,公子太乱来了!

她虽然动作不大,但柳依依还是醒了。

稍微一动,就发现全身酸痛地不行。

想起昨夜某人的疯狂劲,依依心里那个恨啊~

自己昨夜还担心他不会。

人家哪里不会了?

人家简直很会好不好!

平时看上去端雅方正的小侯爷。

究竟是如何能想到那样羞耻的动作的?

过去的一个月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难道是搜罗春/ 宫了?!

“姑娘醒了?”

柳依依一惊,刚才竟没发现屋内有人。

她微微抬起头。

只见廖妈妈一脸含笑看着她,那笑中还夹着些慈爱。

着实让柳依依惊悚了一把。

“廖妈妈~”

一开口,才惊觉自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柳依依挣扎着起身,被廖妈妈拦住。

“公子说了,姑娘昨夜累着了,午饭的时候再起床。”

廖妈妈手里拿着一张宽大的白帕子,被眼尖的依依一眼看到。

当看见白帕子上一大片嫣红时。

向来对“害羞”一词没什么概念的柳依依,双颊立马像是煮熟的龙虾,红得滴水。

这…这…

小公爷昨夜明明跟个八百年没吃过肉的狼似的,他居然还有心思把这玩意放在她身下?!

“姑娘好好休息,晚些时候再让人过来伺候姑娘洗漱。”

廖妈妈一走,柳依依又躺回床上。

全身都跟骨头散了架似的,她确实不想起床。

清风斋两大发言人都说了,自己可以多睡会,那她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这床真大,躺着真舒服。

“你…你醒了?”

床上的人毫无反应。

裴名刚才在外面,明明听廖妈妈说她已经醒了。

怎么这回又没声了?

难道哪里不舒服?

他上前几步走到床边,坐下来。

轻声道:“依依,你还…还好吧?”

这话说得他自己都心虚。

柳依依挑了挑眉。

一夜过去,自己的称呼已经从“柳依依”变成“依依”了。

这是个好兆头啊。

她终于睁开眼,一脸控诉地看着他,也不说话。

被她这样直勾勾地看着,裴铭更加心虚。

“你要是不舒服跟我说,我这里有药,可以擦……”

药?

什么药?

擦?

见小公爷神情尴尬,柳依依明白了。

哦,原来是那种药啊~

想不到这人倒是想的挺周到的。

她现在更加怀疑,他过去一个月的去向了。

之前连自己主动亲吻他,他都能呆愣得跟个呆头鹅一样。

如今不仅花样百出,还知道那什么药!

绝对是花了一些功夫了解这些事。

“我不饿。”

“你嗓子怎么了?怎么这么沙哑?”

柳依依半眯着眼看他,心道你说为什么这么沙哑?

裴铭也很快反应过来。

“咳,待会我让人给你煮些润喉的汤送来,你……”

他眼睛一瞟。

突然看到她胳膊上的爱/ 痕。

轰!

昨晚的一幕幕走马观花般在他脑子里过了一遍。

全身的血液突然集中到身体某处。

眼看着自己就要失控,裴铭也顾不上说什么,急忙跑出去。

柳依依低低笑出声,没多会就睡着了。

-

昨夜瑞竹轩发生的事,很快就传到盈水居。

窦氏心中的大石头总算落下。

自己儿子身体,明明好的很嘛!

张妈妈道:“听说瑞竹轩那边昨夜要了三次水呢。”

“那就好,那就好。”窦氏满脸喜色。

“早上廖妈妈去瞧的时候,见那姑娘浑身上下,哎吆,都没一块好皮。”

张妈妈说这句话的原意,是为了说明小公爷勇猛。

可这话听在窦氏耳中,好像是说自己儿子有些禽兽不如的意思。

彩明给张妈妈使了个眼色,后者意识到自己的口误,连忙停下不再说话。

窦氏想了想,问彩明:“那个丫头叫什么名字?”

“回夫人,叫柳依依。”

“哦对,是她,一开始我还担心她会勾了铭哥儿的魂,不过铭哥儿这么久才动她,想必没什么紧要的。”

彩明低头听着。

“待会你拿十两…”

窦氏才开口,突然想起一件事。

上次三弟妹谢氏也是给了那丫头十两银子,作为感谢她救了辰哥儿的谢礼。

“你拿二十两给她,说是我赏给她的,让她以后好好伺候小公爷。”

又道:“与廖妈妈说,避子汤今天就要让她喝下。”


盈水居

正屋外站着四个丫鬟。

站在最右边的柳依依,半眯着眼昏昏欲睡。

大清早的,王妈妈就让人通知她,让她到盈水居院门外等着。

盈水居正是国公夫人窦氏的住处。

柳依依到的时候,其他三人已经早早候着了。

三人见了柳依依,皆是变了脸色。

一个偏瘦的姑娘,扭过头当没看见她。

一个圆脸的姑娘,盯着柳依依鼓鼓的前胸看了一会,随后怒目瞪着她。

最后一个更绝,长相清丽,只是略微扫了眼柳依依,双眼盛着轻视。

嚯!

这还没见小公爷呢,就已经较起劲来了?

王妈妈在柳依依到了不久后也来了。

其他三人见了她,立即正了神色,殷切切地看着王妈妈。

王妈妈打量了下四人, 兀自点了点头。

之后便领着四人进了院子。

走到夫人的屋子前,王妈妈让四人等在屋外,自己先进去。

这一进去就是半个时辰。

昨晚本就睡得晚,春日本又是让人昏昏欲睡的季节。

若不是现在正是关系到她以后吃饭的重要时刻,柳依依一定找个地方偷偷打个盹。

“你们进来吧。”

王妈妈终于出来叫她们进去。

圆脸和偏瘦的丫鬟最先往里走。

长相清冷的那个跟在这二人身后。

最后才是强打起精神的柳依依。

四人先是进了抱夏,之后是堂屋,穿过垂花门进入西次间,最后才是窦氏的厢房。

窦氏的大丫鬟彩明从里面打开珠帘。

四人由王妈妈领着,依次走进去。

一进入厢房内,一股淡淡的海棠香扑鼻而来。

王妈妈恭敬道:“夫人,人都带来了。”

慵懒的声音传出。

“嗯~”

其他三人都是低眉垂目,柳依依实在忍不住好奇,微微抬起头。

只见一个身穿五福蜀锦褙子的妇人歪躺在炕上。

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趴在腿上的白猫。

见夫人有抬头的趋势,柳依依连忙低下头。

“一个一个来,叫什么名字,多大了,都会些什么。”

偏瘦的抢先道回答。

“回夫人,奴婢叫夏蝶,今年十七岁,奴婢会背诗。”

夏蝶的声音有些大,窦氏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下一个。”

圆脸的丫头道。

“奴婢叫冬竹,今年十六岁,奴婢,奴婢会画画。”

冬竹的圆脸讨喜,窦氏的脸色缓和了一些。

“奴婢叫止昔。”

清丽的丫头刚一开口,窦氏忽地紧紧盯着她。

王妈妈这时候凑到窦氏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窦氏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

她说话的语气也柔了几许。

“你接着说。”

柳依依暗道,这个叫止昔的,恐怕是个劲敌啊。

“奴婢今年十八岁,琴棋书画都略懂一二。”

听她这样一说,不仅是窦氏,就连夏蝶和冬竹也诧异地看向她。

眼中羡慕嫉妒恨全有。

柳依依却觉得,会点才艺实在没什么大不了。

对男人来说,多才多艺的女子也许让他们多看几眼,娶妻的时候也是一个附加项。

但古时勋贵娶妻讲的是门当户对,光有才艺没用。

况且这里的四人是来面试通房的,又不是正妻,要才艺做什么。

通房的职责是什么?

是解决主子某方面的需求的。

谁也不需要一个通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止昔长着一张清丽的脸,柳依依觉得,她有如此品性,做通房倒是委屈了她。

可谁叫人家命不好呢。

“好,以后要好好照顾小公爷。”

止昔屈膝行礼。

“奴婢晓得。”

夏蝶和冬竹露出焦虑的神色。

窦氏满意地点点头,这才注意到站在角落里的柳依依。

她脸色忽地一暗,冷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柳依依依着原主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面露胆怯。

“回夫人,奴婢,奴婢叫绿袖,今年十六岁。”

她没有说自己会些什么。

她也确实会点什么。

但她会的东西,跟她做不做通房好像没什么关系。

她总不能说:夫人,我会算账。

好在她没说,窦氏也没问。

见柳依依有些胆小的样子,窦氏神色才好点。

她是给儿子找通房,可不想送去一个狐媚一样的东西。

这个叫绿袖的,年纪轻轻,身子就这样勾人。

若是性子也如狐媚一般,那是万万不能送到铭哥儿身边的。

还好这丫头性子似乎是个老实的。

总体来说,窦氏对四人都比较满意。

她扫了一眼四个丫头,开始敲打一番。

“明日就让王妈妈带你们去小公爷的院子,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你们心里要有谱。”

窦氏的声音和脸色突然严厉起来。

“若是耽误小公爷求学,或者私自怀了小公爷的种,那可别怪我到时候不留情面!”

三个人一时被这威压震慑住,大气都不敢出。

窦氏见了觉得满意,忽地声音又柔了几许。

“不过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好好伺候小公爷,我自然有赏赐。”

窦氏说完这话,彩明端了个盘子进来。

“这是夫人赏给你们的好,你们且拿着。”

嚯!

还没正式上岗就有报酬了?

这个买卖不错。

止昔瞧着其他三人一脸高兴的样子,心中鄙夷。

一两银子就高兴成这样,果然是一辈子只能当通房的命。

四人谢过窦氏,又被王妈妈领了出去。

出了盈水居,王妈妈让四人自行回去,明日再带她们小公爷的院子。

王妈妈一走,四人相看两厌,各自散了。

柳依依捏着香囊里的一两银子,心里美滋滋。

原主只远远见过小公爷一次,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明日她倒要好好看看,这位传说中,三岁就给当今皇上当伴读、如今又在国子监求学的瑞国公府的小公爷。

到底长什么样子。

-

清风斋

小公爷住处

早上赶早回来,又急急见了母亲,裴铭回到住处后就一直在作画。

侍从墨良道:“公子,王妈妈在外求见,说是夫人让给您送了…送了几个人过来。”

裴铭抿了抿唇。

墨良知道小公爷这是不高兴了。

裴铭跟母亲请安的时候,她就提过已经给他选了四个貌美的丫头,说一会就让人带去。

裴铭自幼时起,身边伺候的丫鬟就一个个其貌不扬、长得五大三粗的。

窦氏的用意显而易见,就是为了不让自家儿子分心,好用心求学。

被窦氏发现后,当着满院子丫鬟的面,打了人家二十大板,草席一裹直接丢给人牙子。

在那之后,再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想找死。


那边几人为着避子汤的事情闹了心思。

柳依依这个正主,却压根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开玩笑!

她这具身子才十六岁。

十六岁!

别说十六岁了,就是让她二十岁生子,她都觉得太早了。

当然,她也知道,在这里二十岁生子的人毕竟不多。

无论如何,她是绝对不可能十六岁就怀孕的。

所以避子汤她喝的干脆。

至于她问廖妈妈,喝了避子汤后以后能不能再怀孩子的问题,跟小公爷也没关系。

她就是纯粹地确认下,自己的生育能力会不会受到影响。

她不太信任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所以早就做好了以后不生孩子的准备。

但是,能生,但你选择不生,是一回事。

而生理上不能生,那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前者总比后者,让人感觉上舒坦些。

-

柳依依当夜仍旧在隔间睡的。

不知道小公爷是不是有半夜扰人清梦的坏毛病。

半夜睡得正酣的时候,她又被裴铭给推醒了。

她坐起身打着哈欠,“公子,您有事?”

“你…还疼不疼?”

“……”

素了十几年的狼,突然吃到了肉,才发现肉真的好吃的不得了,又想吃了。

“疼~”

柳依依说着,还做出痛苦的表情。

昨天被他折腾地那么狠,现在还全身酸痛。

若是今晚再让他胡来,估计她之后半个月也不用做事了。

“哦,那,我给你上药?”

睡眼惺忪的小女子双颊红扑扑的,看着很是粉z嫩可爱。

裴铭就是想要靠近她。

他知道,现在的他,跟平时的自己很不一样。

他也知道自己不应该对一个小女子如此用心。

可是他忍不住。

知道她就睡在旁边,他晚上怎么样都睡不着。

一闭上眼睛,脑中浮现的全是昨夜那些疯狂的场景。

她的身子是那样软,腰z肢是那样细,声音是那样好听~

不能继续想下去,再想下去就又要忍不住了。

柳依依当然知道他说的上药,是怎么一回事。

“不用麻烦公子,我自己来就好。”

“哦…好…那我回去睡觉了?”

回!

赶紧回!

大半夜的不睡觉是个怎么回事?!

“公子注意点路, 别被什么东西绊倒了。”

依依正准备躺下接着睡。

岂料本该离开的小公爷突然走到床边。

一屁股坐在床沿。

“我…我能不能…亲一下你?”

“……”

没完没了了这是~

好吧。

给孩子喝点肉汤吧。

柳依依故作羞怯地低下头,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允许,裴铭立即失去了先前的克制,如狼似虎般扑了过去。

滑软之物侵入口中的时候。

柳依依惊了。

昨天晚上还只知道胡乱瞎啃的人,才一天的功夫,就知道如何接吻了?

也不知道他是无师自通,还是今天白天又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在自己快要失控的时候,裴铭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柳依依。

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

次日

裴铭清早就出了门。

他不在家,柳依依觉得压力都变小了些。

主要是这人没事就一副狼想吃肉的表情死死盯着你。

她受不住啊!

她身子还不舒服呢。

柳依依心里期盼着,小公爷最好十天半个月之后再回来。

可是天不遂人愿,裴铭下午就回来了。

“墨良。”

墨良走上前,将手中一个精美的锦盒放在书案上。

裴铭看着柳依依道:“打开。”

他神色平静,但眼中有着掩不住的笑意。

柳依依心中一顿。

一看这个锦盒就不便宜。

包装的盒子都这样,那里面的东西岂不是更精贵?

这小公爷终于开窍了?

终于知道要送东西给人了?

打开锦盒一看,果不其然。

深色绒布上躺着的,是一只浑身通透的月白色玉镯。

“这?”

墨良以为这个丫头不识货。

出口道:“这是锦绣堂的东西,长碌山上稀有的玉石所制,这一只,要一百五十两银子。”

他说完这些后,果然见柳依依一脸震惊的表情。

裴铭见她如此,很是受用。

柳依依却在心里呐喊。

你个夯货!

这玩意一看就不容易保管,一不小心碰到什么就会碎掉。

一百五十两银子啊!

送什么东西不好,非得送这么个易碎的玩意!

哪怕跟夫人她们一样,直接给银子也成啊。

裴铭见她刚才还是震惊的神色,突然间就变得有些忧愁。

他心里突然一个咯噔。

难道她不喜欢?

自己还是第一次送东西给姑娘呢。

他扭头凉飕飕地扫了墨良一眼。

就是自己这个侍从说,姑娘就喜欢名贵的首饰的。

墨良接收到主子的眼神,觉得自己要倒霉了。

裴铭小心翼翼问:“你不喜欢吗?”

柳依依见他一脸殷切切的样子。

算了。

别伤害纯情少男的一片心意了。

她故作柔声道:“喜欢,就是,这只镯子太贵重了,我怕我配不上。”

裴铭心中一松。

她喜欢就好。

又听到她说担心自己配不上,心中莫名有些触动。

他上前几步,小声道:“谁说的,我说配得上就配得上。“

柳依依脸上绽放出一丝光芒。

“多谢公子。”

裴铭见她听了自己的话后笑容绽放,心中一暖。

柳依依心道,通房也不是那么好做的。

不是仅仅躺在床上就可以了。

还得随时注意金主的情绪变化。

时时为金主提供情绪价值。

不轻松啊!

晚饭过后,廖妈妈来了。

“公子,老奴有句话要说。”

廖妈妈神情严肃。

虽然她向来如此。

但自幼被廖妈妈带大的裴铭,还是看出她此刻的神色比起往日,要更严肃些。

“妈妈请讲。”

“老奴知道公子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但是依依姑娘年纪还小,身子骨经不起连日折腾。”

裴铭有些不好意思。

“妈妈的意思我懂了。”

廖妈妈:“院子里还有两个姑娘,若是公子有需要,老奴……”

“不用。”

语气斩钉截铁。

连裴铭自己都没想到,自己会回答地这样快。

一想到躺在自己身下的,是其他女子,裴铭突然就觉得下不了嘴了。

廖妈妈眉头轻蹙。

“这样的话,依依姑娘大概六七日后,身子才能好透。”

说完还贴心地补充一句。

“女子初次都是这样,以后就不会如此。”

裴铭听这话,脸一红。

不自觉地端起茶喝起来。

廖妈妈很少见他如此少年心性的模样,笑着离去。


程嬷嬷道:“老夫人有何打算?准备把两位表小姐送回登州?”

“下个月是我的生辰,看到时候能不能给她二人找个门当户对的亲事,找到的话就好,找不到的话,就送回去吧,以免夜长梦多。”

“老夫人说的是。”

段氏向后靠去。

程嬷嬷连忙拿了引枕放在她身后。

“你让人去素雅居看看,另外,跟她二人说,铭哥儿学业重,让她二人无事不要去烦她们表哥。”

“是。”

-

素雅居

秦何珊—回来就去了长姐的房间。

秦何莲此时正趴在床上大哭。

秦何珊—时也没开口。

少顷。

床上的哭泣声越来越小。

秦何珊去—旁洗脸架上,打湿z了—张帕子。

走到床边。

“长姐,擦擦脸吧。”

秦何莲终于抬起头,坐起身,接过湿帕。

“长姐,你现在可看清了?”

“看清什么?”

“表哥对你无意。”

—听这话,秦何莲才擦过的眼睛又红了。

她闷声道:“肯定是那个叫依依的通房!肯定是她在表哥面前说了什么,表哥才会针对我!”

秦何珊摇了摇头。

“就算她说了什么,长姐觉得自己就没错?”

“我有什么错!即便是通房,也不过是贱婢,我让她做点事有什么错!”

秦何珊简直被她的蠢笨气笑了。

长姐—心想要做表哥的正妻。

可你做不做正妻,又与表哥的通房有什么关系?

再来,八字还没—撇,就去找表哥宠爱的通房的麻烦,竟还口口声声说是人家的错。

“多说不宜, 我只告诉你,你今天在慈安堂有些失态,外祖母都在看在眼里,我劝你不要再惹事,否则我二人都会被送回登州。”

“不会的!外祖母不会这样做的!”

秦何珊懒得再劝,回了自己房间。

没多会,程嬷嬷派人来,将段氏的话带到。

秦何莲听后又是趴在床上大哭—场。

也不知是不是想通了。

之后。

她依旧每日去慈安堂请安。

也再也没有去瑞竹轩。

并且再见到裴铭的时候,也不像先前那样双眼发亮,跟秦何珊—样规规矩矩请安。

段氏见状,心下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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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氏每年这个时候回来,还有件大事要办,就是她的生辰。

年纪越长,她是越来越不喜欢这种吵闹的场合。

只是国公府老夫人的身份摆在那里,她不得不应付。

京城中错综复杂的世族和官场关系,需要维护。

即便她不想大办,每年的六月,国公府都雷打不动为段氏举办—场声势浩大的生辰宴。

瑞竹轩

刚用过午饭。

裴铭有午休的习惯,此时正在里间休息。

柳依依百无聊赖拿了本游记在看。

少顷。

裴铭起床。

“依依,想不想出去玩?”

柳依依猛地抬头,—脸诧异。

“想!”

裴铭笑道:“这几日都不怎么理我,—说出去玩就喜笑颜开,怎么?不生气了?”

“公子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就是懒得说话罢了。”

她确实没生气,纯属觉得心烦。

小公爷的崇拜者,似乎格外喜欢找她的麻烦。

她能不烦吗?

好在那个秦何莲自那天之后,再也没有来瑞竹轩。

听冬竹私下里嚼舌根,是小公爷去老夫人那里说了什么,秦何莲才没有再作妖。

“公子说出去,什么时候?”

“现在。”

“现在就走?去哪里?”

裴铭道:“过些时日就是祖母的生辰,我去看看送什么礼。”

他伸手刮了下柳依依的鼻尖。

“顺便带你去转转。”

柳依依突然想到,上次跟小公爷去酒楼,结果差点被大夫人赏了—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