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权臣之下陆缉尘林之念小说
权臣之下陆缉尘林之念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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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紫月上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缉尘林之念的其他类型小说《权臣之下陆缉尘林之念小说》,由网络作家“兔紫月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之念漱完口。夏静代替春草上前:“谢尚书选了堂侄谢玉书出任水山郡郡守,谢玉书本来一再推拒,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答应了,谢尚书怕堂侄反悔,今早已经给皇上上书敲定了此事,奴婢觉得,谢尚书选定的谢家下一代朝廷掌权人应该就是谢郡守了,同时,我们的人得到消息,谢郡守拿到文书后,第一件事是向交高郡发了拜访书函,盖谢家私印。夫人,谢家的人去?要不要关注一下?”交高是她们的地盘,怕谢家看出什么。林之念伸出手。冬枯为夫人穿上外衫:“北裂距离汴京城近,许将军想让这次小征的将领出发前,拜会一下夫人。”林之念亲自系好腰带:“谢家那边正常接待,谢尚书今年五十有三,致仕也要五年后,五年间的变数太多了不必在意。”“是。”“下面的小将,我还没有见过,正好见见。这段时间...

章节试读


林之念漱完口。

夏静代替春草上前:“谢尚书选了堂侄谢玉书出任水山郡郡守,谢玉书本来一再推拒,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答应了,谢尚书怕堂侄反悔,今早已经给皇上上书敲定了此事,奴婢觉得,谢尚书选定的谢家下一代朝廷掌权人应该就是谢郡守了,同时,我们的人得到消息,谢郡守拿到文书后,第一件事是向交高郡发了拜访书函,盖谢家私印。夫人,谢家的人去?要不要关注一下?”交高是她们的地盘,怕谢家看出什么。

林之念伸出手。

冬枯为夫人穿上外衫:“北裂距离汴京城近,许将军想让这次小征的将领出发前,拜会一下夫人。”

林之念亲自系好腰带:“谢家那边正常接待,谢尚书今年五十有三,致仕也要五年后,五年间的变数太多了不必在意。”

“是。”

“下面的小将,我还没有见过,正好见见。这段时间重点放在‘双经’上,继续加码,必要的时候,发生一些冲突,将事情再推高一步,这才是我们破局至关重要的一环,只有敲碎了一种思潮,才能谈变革。”

“是。”

“另外,京兆府尹李浩,或者说李大将军,战功赫赫,二爷动了他会很麻烦,让下面的人注意,李浩一死,舆论上着重强调一点,国之将领,为国为民,怎不可以功抵过。”

春草、夏静、冬枯闻言一愣:“夫人,不对吧?那二爷岂不是被吐沫星子喷死了。”

林之念看她们一眼,静静的没说话。

几个人顿时心虚:“夫……夫人?”

林之念平静,系上领口最上面的扣子,走到书桌前,刷的打开大周堪舆图:“看到了什么?”

“回……回夫人,大周版图辽阔?”

“大……大周将领誓死驻守边疆?”

“大周……有无限可能?”

林之念手指敲到最东边的位置,也是‘李家军’驻守的要塞:“驻守在这里的军队叫什么?”

“李家军?”所有人都知道!勇猛善战!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十分亲民。

“另一个名字?”

另一个名字,什么名字?“镇……镇东军?”

林之念看向夏静。

夏静隐隐、似乎:“好似是塞外军?”

林之念看向冬枯。

冬枯记得好像看过一眼:“抚顺……军?”

林之念冷笑:“远征军。”可现在谁还知道远征军,大周远征军:“现在人们普遍称呼这一支军叫什么?”

三人猛然觉得事情不对,甚至觉得寒毛直竖:“李……李家军……”

一支大周军,为什么叫‘李家军’?

“对。”‘李家军’?就很迷?

李家喊出这个名字时就没有想过哪里不对?没想过这是在谁的领土上?

还是连李家人都认为,他率领超过五十年的军队,就是‘李’家军了?!

更不要提,大周国土上还有‘徐家军’‘魏家军’。

林之念刚开始听到他们‘名字’的时候都愣了,皇权构架的国度,明目张胆给上位者添堵。

这些名字,百姓可能觉得没什么,但皇上不会觉得没什么。

所以陆缉尘选择李浩,是偶然还是必然?

肯定是必然。

单林之念都能想到不下三方势力想李浩李大将军死。

第一,皇上。原因不用明说。

第二,他们。陆缉尘必须为皇上收拢兵权打开局面,体现价值。

第三,士族,李浩武将兼职文官,士族对此非常不满。他还在文职期间,遥控了东边局势,手伸长了。

他的死就成了必然,这与他立了多少汗马功劳关系不大了。

“哦!奴婢懂了,夫人重提将领为国为民,是减二爷的罪责,避免二爷杀名将遭史书唾弃。”冬枯眼睛亮亮的,肯定是。


“夫人。”

林之念回神,重新上轿。想到什么,又让侍从绕道北市,给陆老夫人买了她爱吃的糯米糕。

同一时间。

师徒四人的背影和老者的背影,被命名为——双经。

在市井墨客中快速流传开来。

毕竟,谁又能说,他们双方取到的不是各自的真经。

……

天福寺内。

古木参天,梵音袅袅,古朴庄严的庙宇静立于群山环抱之中。

其地一隅。

一方由青石铺就的小院内。

两个身影对坐在石桌两侧,桌上摆放着一盘精致的云子围棋,黑白两色棋子在日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

白子落下,执棋人身着宽松儒衫,轻轻摩挲着棋子,眉宇间透漏着超凡脱俗的宁静与平淡。

他似乎并不聚焦于棋局,却又对每一步棋路了然于胸。

棋子落下,每一步都显得从容不迫、随心所欲,仿佛与自然界的韵律相合。

对面,是一位得道高僧,身披袈裟,面容慈祥,仿若从经文中化佛的老者,他眼神澄澈专注,时而凝视棋局,时而望向对面。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花香。

晚课的诵经声亦缓缓响起。

老者落下一子。

大乘之境,在于爱众,众本无相,无相无度无善恶。

所以并不是佛家收拢了多少土地,而是事务不变、结果不变,不在这里也会在那里。

男子落下一子。

寻心之境,在于道空,有,才能谈空。

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却通过棋盘上的较量,传递着自己的主张和策略。

每一次落子,都是对对方智慧的一次试探与尊重;

每一次布局,都蕴含着对未来的筹谋与期待。

方寸之间,便是跨越了山海的交锋。

他有他的规皇之言。

他有他的形势主张。

规律之下,道法之中,谁之思潮,主未来朝局动荡、凡俗生机。

此时一位小童疾步而来,随后静立在家主身侧,垂头,不敢叨扰。

若不是出事了,他根本不会过来。

外面的学生吵翻天了。

一位僧童也匆匆而来,站立在主持身侧。今日晚课,不知道为什么有半数俗家弟子递了归呈。

两人默契的停下棋局。

“魏主棋艺又精进了。”

“不敢。时候不早了,师父晚课要紧。”

“魏主请。”

“方丈请。”

……

后山凉亭内。

魏迟渊站在其间,夜风吹起他的衣摆,听完了书童的叙述,思绪不禁有些凝滞。

很久没听到那个人的名字了。

魏迟渊有些怔然……

……

素慈方丈若有所思,接过了小徒手里众多的辞呈。

小徒见师父不说话,急了:“师父,洛阳封家公子也在其中。”有一学一,俗家弟子要走光了。

素慈依旧没有说话。

‘为民守宁,与极乐净土无异。’

还能驳了吗:“阿弥陀佛。”

……

陆府内。

陆大牛已经在垂花门前等了很久,气的来回踱步,可依旧没人放他进去!

像什么样子!

他是大房大爷,竟然进不了自己的院子!

也不想想,没有他,哪来的大夫人!

陆大牛越想越气,越气越要等林三丫出来理论!

他不是没有想过闯进去!

事实上一个时辰前他已经闯了,结果被四个婆子扔了出来。

若不是他勉强站稳了!他还有什么脸在这个家里待的!

今天他一定让那个婆娘出来说清楚!

不在也要等到她在!

他不信她能一直不在!

陆大牛快气死了,罗绒儿势必会进陆家,不是她不认就能躲过去的事情!却忌惮地看了一眼里面巡视而过的一行婆子。


罗绒儿瞬间垂下头!她才是大夫人!她才是!这些都是她的!她必须成为大夫人!

罗绒儿看着茶杯,眼睛红了,声音更柔:“姐姐可是不喜欢我?”

“嗯。”

罗绒儿闻言,就要跪下求她给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条生路,说说自己又是怎么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嫁给了陆竞阳,又是怎么逼不得已,完全无意破坏他们两人的婚事。

可钻心的疼痛先—步从膝盖传来,想到在外面跪了那么久,对方不痛不痒的样子,自己若是跪下去了,恐怕天黑都起不来。

罗绒儿生生停下下跪的动作,不得不在情绪氛围少了—半的情景下哭诉:“姐姐,我理解,都是我不好,可我也是清白的女儿家,也有自己的骄傲,我与相公成婚的时候并不知道他有婚事在身,我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结的连理,我若是知道,绝不会嫁他,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罗绒儿擦擦眼泪:“姐姐若是介意,我走就是,只求姐姐勿再说出相公不是相公的话。”

“嗯,慢走。”

罗绒儿擦泪的动作顿住:“姐姐果然恨我……”

“的确不喜欢,因为你们像是觉得我愚昧无知—样,说些让人贻笑大方的话。比如他,进门就说让我好好待你,知道的是他心疼你,不知道的以为带回来—个多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要讨个承诺才能活下去;还有你……”

林之念抬头看她—眼。

罗绒儿满脑子都是‘见不得人的东西’。

林之念无所谓自己说了什么:“同为女子,你相公死了十多年突然带回来—个女子,你怎么想他?哭闹他辜负了自己的感情?恨他带回来的女人?高兴他还活着?罗绒儿,我—个妇人,不是十几岁指望男人过日子的新妇。

我只会疑惑,他十多年做什么去了?现在又为什么突然回来?哦,原来他十多年后长这个样子?不能再多了。可你从进来到现在,都觉得我是—个丧失了基本判断力的女人,非从背叛感情跟我聊,背叛再娶,最短流放—年,要不你们流放—年后,再回来跟我谈?”

“流放!他,姐姐……”

林之念抬手制止:“还有——姐姐长姐姐短的,你不觉得自己像只争夺男人宠爱的鹌鹑—样,柔弱得可怜。”

罗绒儿没想到自己在别人眼中,成了争夺男人宠爱的附庸!这比说她‘什么东西’还侮辱她的存在!

她从懂事起就没有放弃过自己,没有放弃过让罗家更好!最讨厌别人说她像她母亲—样哭哭啼啼的—辈子困在情爱里!

她就没有那个东西!她是罗绒儿,是罗家织造的罗二!林三丫凭什么那么说她:“我——”

林之念走下来,执起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笑:“这种眼神就对了。—开始,我以为我会见到—个干净利落的罗二姑娘。

—个在罗家织造几乎没落的时候,毅然站出来用—千三百织工艺力挽狂澜的罗二;—个哥哥输了罗家织造后,面对催账的恶霸,果断夺下账单,说两个月还清的罗二;甚至在被不知感恩的父亲和兄长逼着远嫁时,毅然嫁给陆大牛的罗二姑娘。

她醉心技艺、孜孜不倦、日夜不辍、从不懈怠,小小年纪就读完了《天工开物》、《织法百解》。她对工人有情怀,对自己有认知。她更是在怀孕、哺育期间凭更进—步的—千五百织拿下了柳家订单,让罗家—跃成为柳家名下第—大供货商,其织品即便在皇家也深得上位者喜爱,我说的对吗罗二姑娘。”


罗绒儿没想到话能扯到自己身上,而且……还怨上自己了,她不该回来吗?她见不得人吗?

她……她——

“这跟那些是两码事儿!现在是她连属于我的院子都不让我进!哪有这样的道理!”

罗绒儿赞同!

“你看你还真为这事儿急上了,一个院子她不让咱进,咱还不进呢!饿了吧?咱们吃饭。”起身,下座。

陆大牛不吃,避开母亲的手:“当务之急是把她叫过来,好好说说我是谁!现在,娘,你让人把她叫过来!”这口气他咽不下去。直接坐下!不走。

陆老夫人看着他,因为知道为什么,有些不高兴,气之念没有直接把话跟大牛说清楚,也气大牛为难自己。

人是她请就能来的吗?林之念忙了一天回来,肯来给她送个糕已经不错了,如果真有什么事,她该亲自去跟林之念说。

可她现在总不能带着他们去找林之念,岂不是在罗绒儿面前暴露了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

说起来,这一切都是大牛他们造成的,如果这个家里一直是大牛掌家,是大牛说了算——

她至于这些年被人挤兑得做不了主吗!

她不是不知道有头有脸的人家讲究‘孝比天大’,可她们一开始又不是什么正经人家,讲究的是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她明显没有底气,自然被人压得死死的。

等她想反抗,想营造儿媳不孝的形象时,她觉得说出去,那些人只会笑话她,说不定还要挖出她们的门第,嫌弃一番。

在外的脸也丢没了,她怎么说。

陆老夫人归结好了错处,强硬道:“我饿了,先吃饭。”

陆大牛也很强硬:“好!我让人去叫,林姑姑,你去把大夫人叫过来!”

林姑姑为难地看他一眼,又看老夫人一眼。

陆老夫人皱眉:“她忙了一天了,你叫她做什么!”

“娘?”陆大牛感觉不太对:“你为什么这么说?”

陆老夫人立即移开目光,不看。

“那娘现在把她叫过来,我亲自跟她对质!”

“你跟她对质什么?”陆老夫人有些不耐烦。

“我要进我的院子,那是我的院子。”

“你的院子在坎沟县陆家沟,破大点儿地方,去那儿干嘛。”

陆大牛愣了一下。

罗绒儿都愣了。

什么陆家沟?

“我是说前院。”

“那是你二弟的院子。”陆老夫人没给大儿子留情面。

这也怨不得她,谁让他当着罗绒儿的面非提这个,总不能让她在她面前失了婆母的威严:“院子是你二弟借给你们住的,不是你的,也不是之念的。可以说咱们现在住的都是你二弟的地方,你可不能算错了,影响你二弟高娶,惹得未来二弟媳不高兴。”

陆大牛、罗绒儿同时哑口无言。

怎……怎么就不是他们的了……

这么……一会儿功夫就不是他们的了?

这么大的府邸,那么大的大房大院,就被他们的娘,轻描淡写的说没了?

罗绒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算,这个宅子是陆大人的。

也的确是陆大人的不假,可是父母在,又没分家,就有他们的位置。

这里就是他们的家才对。

现在被她说没了?!

罗绒儿不允许,刚要开口。

陆老夫人先一步开口:“吃饭,吃饭。”

罗绒儿不能先吃饭,这事不是让婆母乱说的,没分家。

罗绒儿掐了陆大牛一下,让他赶紧说,不能让婆母有这种想法,还出去乱说,万一以后二弟妹进门真赶他们怎么办。


侍女笑笑,确定纪公子没有事了,才转身离开。

……

书房内。

林之念将手上的卷轴看完系好,放入对应符号的格子里。

此符号格子里的卷轴已经满了,明日她会亲自烧毁。

其实卷轴里,也没记录什么大事,只是一个人简单的成长过程和一些生活习惯,比如早饭喜欢吃什么,喜欢听什么曲子,对不同的天气有什么反应。

这些都不是什么秘密,只要用心打听都能打听到。

只是她书房内,整整一面墙上,有将近二百个这样的小格子,密密麻麻、整整齐齐。

每个符号背后都对应一个人:一个大周朝某一领域至关重要的人物。

陆缉尘曾问她,为什么连续看了十年还在继续。

林之念觉得,是自己不聪明吧。

就像现在,她看着其中两个格子,还是觉得徐首辅有问题,世家大族的生活环境对他的性格形成没有任何积极影响,要知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林之念若有所思。

“夫人,罗姑娘求见。”

“不见。”

“是。”

片刻,春草面色不好的再次进来:“夫人……罗姑娘跪下了,说……夫人什么时候见她,她什么时候起来。”还怀着身孕呢。

林之念闻言,慢慢转动瓷瓶,装有小格子的墙面缓缓退后,一面百宝阁墙面合起并拢,书房恢复成本来的样子:“那就让她跪着。”

林之念摊开纸笔,写徐首辅的名字,他父母的名字,他妾室的名字,他所有子嗣的名字,他妻女的名字。

才发现,他有名有姓的孩子竟然有十几个之多。

妾室也都是名动一方的美人,各个跟他都有一段‘刻骨铭心’的故事,否则这些人不会有名字。

可再延展,他的叔伯、堂表兄弟都死了。

死得一个不剩。

只看他这一房,简直儿孙满堂、夫妻和顺、妻妾和睦。

……

正堂外。

罗绒儿跪在坚硬的地石上,石面硌得她膝盖隐隐作痛,连带着大腿也疼了起来。

她的手频频抚着大腿,逼不得已,身体尽量发抖,企图有人发现,却没有人叫她起来。

罗绒儿不敢相信,林三丫真敢就让她这么跪着!

她就不怕她孩子没了?

罗绒儿猛然想到,林三丫或许就盼着她孩子没了才好。

顿时觉得自己想了一个馊主意,她就不该跪下威胁她。

她若真跪掉了自己的孩子,除了陆竞阳和自己伤心,谁都不会在意!那对只会推诿的公婆也未必心疼。

罗绒儿想起来,看看青言。

心想青言若是说句什么,她就起来。

青言诧异了一瞬,了然的看了罗姑娘一眼,跟着跪下。

罗绒儿错愕了一瞬,只好咬着牙继续跪着,心想,不是自己的心腹丫鬟就是不行!傻!除了干活一点不懂变通!

罗绒儿忍着膝盖的疼痛,想动一动,却不想膝盖骨重新带着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坚硬的石头上,疼得她险些抽搐,太疼了,定然淤青了。

罗绒儿不用装,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脸色发白,身体隐隐颤抖。

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她的孩子……

罗绒儿手放在腹部,心疼自己的孩子,可偏偏现在起来也不是,不起来更不是……

委屈的眼泪直接滚了下来,既懊恼自己的烂主意,又见识了林三丫的恶毒心肠。告诫自己,以后切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青言灵机一动:“罗姑娘,大夫人心善,不如我们一起磕头吧,磕头夫人或许就见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