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叶怀贺梦的小说爱如疾风起
叶怀贺梦的小说爱如疾风起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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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耶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怀贺梦的其他类型小说《叶怀贺梦的小说爱如疾风起》,由网络作家“欧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边,为了哄住贺母,贺梦假装同意去叶园,然后悄然改道。只希望贺母这一路能多少冷静一些。贺母嘴里神神叨叨,“待会儿到了叶园,妈就是跪着求怀则,求你婆婆,也不能让你被抛弃,走我的老路……”贺梦脸色苍白,肚子隐隐作痛,听了这话,心脏都绞痛起来。她尽量平心静气地开口:“这样只会让叶怀则更看不起我。妈,给我留点脸吧。”贺母不信,拿起放在中控台的手机,打给叶怀则。贺梦一把抢过去丢到后座。母女俩谁也没注意到,电话打出去了。叶怀则点了接通,声线淡漠。“还有什么事?”车厢内,气氛剑拔弩张,没人听到他的声音。贺母被女儿气到,平复一点的情绪立刻被激得火冒三丈。“你刚才说什么?给你留点脸?留什么脸,留不住男人你还有什么脸?贺梦我告诉你,我宁愿怀则是丧偶,...

章节试读

另一边,为了哄住贺母,贺梦假装同意去叶园,然后悄然改道。
只希望贺母这一路能多少冷静一些。
贺母嘴里神神叨叨,“待会儿到了叶园,妈就是跪着求怀则,求你婆婆,也不能让你被抛弃,走我的老路……”
贺梦脸色苍白,肚子隐隐作痛,听了这话,心脏都绞痛起来。
她尽量平心静气地开口:“这样只会让叶怀则更看不起我。妈,给我留点脸吧。”
贺母不信,拿起放在中控台的手机,打给叶怀则。
贺梦一把抢过去丢到后座。
母女俩谁也没注意到,电话打出去了。
叶怀则点了接通,声线淡漠。
“还有什么事?”
车厢内,气氛剑拔弩张,没人听到他的声音。
贺母被女儿气到,平复一点的情绪立刻被激得火冒三丈。
“你刚才说什么?给你留点脸?留什么脸,留不住男人你还有什么脸?贺梦我告诉你,我宁愿怀则是丧偶,也不能是离婚!”
贺梦不可置信:“我才是你的女儿!”
她的妈妈,亲妈,竟然恨她到这地步了吗?
“是我女儿为什么不像我?为什么你非要离婚?你甘心让位给外面的女人吗?”贺母狂躁不已,叫得歇斯底里。
隔着手机都刺痛耳膜。
贺梦手攥着方向盘,用力到发白。
她想尖叫,想嘶吼,想从这世界消失。
最终,她只是带着哭腔,说道:“因为我不想跟你一样一辈子做个怨妇。悲哀,你懂吗?”
贺母粗重地喘息着,死死盯着贺梦的侧脸,怪叫道:“怨妇?悲哀?我的女儿就是这么看我的?”
“难道不是吗?”贺梦嗤笑,“妈妈,认命吧,我们都没有婚姻美满的命,好吗?”
说着说着,贺梦心底涌起报复性的快感,然而,很快化为空洞。
她真的真的,不想伤到妈妈。
贺母摇头,“我不信,不信……”
倏地,她说:“怪你,都怪你!要不是你害得我大出血切除了子宫,你爸就不会去找外面的女人生儿子!为什么你不是儿子?为什么,啊?”
贺梦眉目间浮出几分倦色,劝道:“妈,爸已经死了五年了,你怎么还走不出来?这样你真的会快乐吗?”
“你别离婚我什么都好了!”
“我这就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什么意思?你说我有病?”
贺母情绪越发激烈,让叶怀则不安加剧。
“贺梦,你在哪?如果你在开车,马上停下!听到了吗?快停车!”
颂雪咬牙,怎么又是贺梦,那女人做个人流都阴魂不散!
贺母这时注意到窗外的景致,叫道:“这不是去叶园的路!”
贺梦加快速度偏离,一字一句道:“我不会再踏足叶园的,永远都不。”
“死丫头跟你爸一样骗我!父女俩都不是好东西!”
说着,贺母就扑过去抢方向盘。
刺耳的刹车声过后,是巨大的撞击声。
紧接着,四周尖叫。
叶怀则目眦欲裂:“贺梦!!!”
讯号终止。

叶怀则根本没心情接,干脆关机。
此刻的聂炼还在国外,落地他就打电话给贺梦,打不通,打给叶怀则问问,结果也联系不上。
右眼皮一直跳,俗话说右眼跳灾,但聂炼不信这个,以为是疲劳导致的。
可贺梦和叶怀则都联系不上,他就待不住了,等不及明日的返程飞行,连夜买票回来。
然后,机场大屏播放的新闻让他如遭雷击!
“……燕城盛津集团董事长肖若冰女士突遭车祸,据悉车上还有其女儿贺梦……撞上桥墩,车毁人亡,母女俩均不幸罹难……”
聂炼呆滞地站在那儿,脑子嗡嗡作响。
镜头切换到车祸过程。
不,只是同名吧,毕竟“贺梦”这个名字不算多特别。
然而,放出来的照片不容他侥幸。
机场同事也都呆住了,有难过的,有惊诧的。
“原来贺梦是白富美!盛津集团的千金!”
“她可真够低调的,一点也看不出来。”
“可惜了,拿到投胎彩票,可惜是个短命的……”
聂炼立刻去了贺家,管家哀伤地说:“夫人和小姐已经火化,姑爷的意思是一切从简。”
姑爷?贺梦孩子的父亲!
原来她也是隐婚。
聂炼心口又痛又涩,无论是在贺梦的哪个人生阶段,他都来晚了一步。
“方便给我你家姑爷的联系方式吗?我想去祭奠。”
还有,揍那个男人。
贺梦失望到不要孩子,没了还被迅速火化,让聂炼很难不阴谋论。
车祸真的是意外吗?
管家报出手机号,聂炼输入后,发现跟叶怀则的手机号重合了。
“我要的是贺梦丈夫的号码,不是她同事……”
他顿了顿,想到一个荒谬的可能,艰涩地问:“贺梦的丈夫是叶怀则?开飞机的?”
管家点点头,“是的,姑爷一向低调。”
“……”
聂炼脸色铁青,很想骂脏话。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
他低调?他带着别的女人和孩子来机场秀恩爱,高调得很!
贺梦这都能忍,是有多爱也怀则,值得吗?叶怀则配吗?
这个傻女人!
聂炼又去了叶园,扑了而空。
还是叶老夫人告诉他贺梦婚房的地址,让他去那里看看。
叶母埋怨道:“妈,你告诉他做什么?我瞧他对贺梦不是普通同事。”
颂雪也很担忧,“之前在机场,我就感觉这个聂副机长对贺梦有意思,他和怀则不会打起来吧?”
“不该打吗?是怀则错了。”叶老夫人没好气。
而且,叶怀则的愧疚也需要发泄出来。
但愿他只是一时受刺激走不出来,不是后知后觉……
聂炼怒气冲冲敲开门,看到叶怀则那张脸,话都不说,就是一拳过去。
叶怀则也不躲闪,不开口,挨了一顿打,似乎真的通过这样的方式,在赎罪,在减少愧疚感。
客厅很快一片狼藉。
聂炼察觉到他的意图,停了手,嗤笑道:“你这是在做什么?装深情给谁看?”
叶怀则摸了摸嘴角的血迹,木然开口:“打完了吗?赶紧滚。”
要不是想用身体的痛疼来缓解心脏被撕扯的痛,聂炼别想碰到他一根头发。
可笑,聂炼以什么身份来兴师问罪?

隔天,安安出院,颂雪特意带过来跟贺梦告别。
叶怀则跟在母女俩身后,看到病房里来得更早的聂炼,眉不自觉拧了拧。
“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怎么了?”聂炼理直气壮,“我来给贺梦送早餐。”
贺梦无奈道:“聂炼,谢谢你的好意,我做手术要空腹。”
这时,护士拿着一张A4纸进来。
“贺梦,这是人流手术同意书,签个名吧。”
叶怀则蹙眉,“这么快?再多养几天。”
“没必要。”贺梦看了几眼,唰唰几笔,签了字。
聂炼呆了呆,打开手机的备忘录,神色认真地发问:“请问术后有什么注意事项?”
护士笑着对贺梦夸道:“你男人挺好的,体贴细心。”
怎么还是要做人流呢?
这话涉及隐私,她给咽了下去。
叶怀则冷笑,莫名觉得聂炼跟前跟后的舔狗样儿,无比碍眼。
“你这是要改行当护工了?”
接着,直接吩咐护士:“去跟你们主任说,贺梦身体要休养,住满一个星期再做手术。”
“好的,叶先生。”
护士忙不迭点头,谁让叶家是医院的股东。
一旁的颂雪绷不住了。
只是吸入了一些浓烟,今天手术怎么了?
离开之前,叶怀则还不忘叫走聂炼。
聂炼轻拍保温桶,对贺梦眨眨眼,说:“可以吃了,黄芪桂圆粥,补气血的。”
“等你做完手术,我带更多好吃的给你补身体。”
以后的无数个日夜,聂炼都在后悔,自己此刻离开医院,没有守着贺梦。
平平常常的道别,却成了永别。
下了楼,聂炼就接到公司的电话,要他临时代班,飞去国外。
只有颂雪知道,这个代班是叶怀则弄的,他不想别的男人接近贺梦。
甚至,叶怀则很可能对离婚动摇了,犹豫了。
一个星期,如果他再心软一点,允许贺梦把那个孩子生下来,她处心积虑的谋划都会成空!
毕竟,安安只是长得像叶怀则……
趁着叶怀则去开车,颂雪摸了摸女儿恢复红润的小脸蛋,突然问:“安安,你喜欢爸爸吗?”
安安懵懂地点头,“喜欢。”
“那你记住,待会儿按照妈妈教的做,不然,爸爸就不要你了……”
等叶怀则过来,颂雪牵着安安,摇摇头不肯上车。
“怀则,有件事我想了很久,终于有了决定。”
“贺梦救了安安,我不能恩将仇报,之前我说给贺梦报偿,最好报偿就是把你还给贺梦。”
“所以,把那个孩子留下吧,怎么说都是条无辜的生命。要是我没带安安回来,你们才应该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颂雪强装坚强,擦拭着眼角,同时暗中用力捏了一下安安的小手。
安安委屈地撅起小嘴,小心翼翼地问:“爸爸,你有了新宝宝,不要安安了吗?安安是不是没有爸爸了?”
泪花在眼里不停打转,却不敢哭出来,看着让人心疼。
“你这孩子……”颂雪忙呵斥道:“这三年没有爸爸,你跟妈妈不是也熬过来了?”
安安牢记妈妈说的,嚎啕大哭道:“我不!我就要我的爸爸!”
边说边推开颂雪,哭得撕心裂肺,怎么哄都哄不好。
叶怀则感觉心脏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拉扯,心底缠绕的那一丝游移,消失无踪。
下车将安安拥入怀中,低沉地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没有新宝宝,安安永远是最重要的,爸爸保证。”

贺梦脸上的血色褪了个一干二净。
难怪颂雪会回来,难怪叶怀则笃定叶老夫人会接受颂雪。
也难怪,他说“奶奶已经有了最好的寿礼”。
小女孩眼珠滴溜溜打转,好奇看着贺梦,喊道:“漂亮姨姨~”
沙发上,颂雪依偎着叶怀则,就那么说道:“贺梦是吧?你好,我是颂雪,怀则以前的女朋友。”
她打量着贺梦,“你的妆很漂亮。不像我,都是孩子妈了,没什么闲情打扮。”
贺梦瘦削的身子微微一颤,突然觉得来之前补妆的自己,像个无所遁形的小丑。
“我和怀则的女儿,小名叫安安。”颂雪露出一抹恳切的笑,“孩子是无辜的,我不忍心打掉,相信你也能理解我吧?”
贺梦一脸木然,就听到叶母凉凉开口:“理解什么理解?她又怀不上。”
三年了,因为贺梦没生孩子,叶母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贺梦看向一直沉默的男人。
“是我怀不上吗?”
明明是叶怀则措施做得一丝不苟。
“你没什么要说的?”
贺梦想要一个解释,尽管也没什么意义了。
叶怀则眸色没什么波动,“签了离婚协议,去民政局办手续,还有一个月冷静期,速战速决。”
在场的的人听了这话,丝毫不讶异,显然都是站一边的。
贺梦惨笑,自己确实不该来的,这里就她是外人呢。
叶老夫人搂着曾孙女,叹了口气,对这个孙媳妇有心疼,但更多是决然。
人老了,很难拒绝天伦之乐,也不想去刨根究底。
“梦梦,你还年轻,不能当后妈。这事儿是我们叶家不厚道,你有要求尽管提。”
叶母撇嘴道:“但你也别太拿乔,结婚才三年,没耽误你太多时间,你也没生孩子,平时还不顾家,说实话,你这样的儿媳,我是不满意的。”
字字句句,让贺梦不要贪。
贺梦攥紧手里的礼盒,忍着不哭出来,不让本就破碎的自尊碎得更彻底。
“奶奶……这是我最后一次叫您奶奶。”勉强扯起嘴角,笑着打开礼盒,“这是我求了杭城一位隐退的老师傅做的旗袍,您看看,喜欢吗?”
叶老夫人定睛一看,忍不住摸上去。
旗袍的用料和走针都是顶尖的,上面的刺绣精美绝伦,是她老人家最爱的蝴蝶兰,栩栩如生。
甚至,能闻到淡雅的花香。
叶怀则眸光微闪,看得出旗袍价值不菲。
原来贺梦休息的时候不见人,是忙这个去了。
“梦梦你有心了。”叶老夫人连连点头,“奶奶很喜欢。”
怀里的安安突然伸手,去抓旗袍。
旗袍上的浮线容易抽丝挂线,贺梦急了,不由提高声音:“别抓!”
可惜还是晚了,原本完美的旗袍,肉眼可见的有了瑕疵。
安安被吓到,眨眨眼,嘴一瘪,哼哼唧唧哭出来。
叶老夫人忙去哄,看都没看旗袍一眼。
颂雪拧眉指责:“贺梦,你跟个孩子计较什么?她这么小,什么都不懂啊……”
“凶什么?一件衣服至于么?”叶母气得一把将贺梦推开,还拿起旗袍塞到安安手上,傲然道:“我孙女喜欢,就让她随便玩!”
安安哭着把旗袍攥在手里,当玩具揉捏撕扯,没几下,旗袍就跟抹布没两样,毁得没救了。
贺梦怔怔看着,苍白的脸泛着凄然。
落到叶怀则眼里,他倏地滞住,旋即起身,拽着贺梦走出去。
步伐很大,不顾身后女人的踉跄。

叶母立马说道:“送去福利院啊,听天由命呗!反正不关我们的事……”
“孩子有什么错?怀则,你怎么看?”
叶老夫人觉得,要是健健康康的,送走还好,现在撒手不管,是送孩子去死。
叶怀则哑声道:“孩子是无辜的。”他不至于迁怒,但也不想再看到。
配型,大概率是不可能配上的。
但他还是下达了让叶家企业的员工们来医院配型的通知。
然后让医院找了口碑好的护工来照顾孩子。
安安醒来,唇色都是苍白的,记忆还停留在车子突然往下栽倒,坠入水里的恐惧,那种窒息的感觉,即使还小,也在她脑子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
“妈妈……”
叶怀则本来不想再看到安安,但最终他还是做不到迁怒一个三岁的孩子。
“你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
“不会回来了。”叶怀则指着护工说:“以后你要听这个阿姨的话。”
安安吸了吸鼻子,竟意外的没哭。
“爸爸,你也不要我了吗?”
叶怀则不知道怎么回应。
不要?但还是会给她治病。
要?又不可能让她喊“爸爸”了。
那句残忍的“我不是你的爸爸”,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他只能说:“你生病了,要乖乖的,听这里的叔叔阿姨的话。生病会痛,但你要忍住,这样病才会好。好了就能去幼稚园,那里很多小朋友能跟你玩。”
叶怀则出了病房,看到叶老夫人,祖孙俩沉默无言。
而叶母早就骂骂咧咧地走了。
“奶奶,我会找人去查安安的来历。”为了孩子的将来,也为了治病。
叶老夫人很是疲惫,觉得浑身乏力。
“尽人事,听天命。”
叶怀则又派人给那个救安安上来的钓鱼佬送去酬劳。
侦探效率很高,查到安安是颂雪在国外的福利院领养的。
显然,是刻意找了长相跟叶怀则像的孩子。
颂雪也算是凭这张脸赌一把,叶家人被惊喜冲昏了头,不会去做亲子鉴定。
于是她真的赌赢了。
这个骗局里,贺梦成了最大牺牲品。
最讽刺的是,贺梦真的怀着叶怀则的孩子。
接下来的日子,叶家旗下来了很多员工配型,就连机场也有不少善心的同事来了。
距离叶机长和叶太太秀恩爱还没多久,结果一个死一个病,幸福的三口之家分崩离析。
“人生无常,没想到我们才认得叶太太,她就没了。
“还有咱们的贺梦乘务长,也是说没就没。”
“都是因为车,我都不敢坐了。”
“流年不利啊……”
听着这些议论,聂炼冷笑,要不是怕污了贺梦的名声,他肯定把真相捅出去。
叶怀则几天来一次医院,毕竟没有彻底放弃安安,作为监护人,该负的责任他不会推。
而且,今天也要过来谢谢机场的同事们。
看到聂炼,他挑了挑眉,“没想到你会来。”
聂炼抽了血,没好气地开口:“孩子是无辜的,如果是贺梦,她也会救。”
叶怀则自嘲一笑,淡淡地把颂雪的算计和盘托出。
说完,做好了准备迎接聂炼的讥讽,甚至殴打。
“笑吧。”打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