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傅意欢傅宸深的小说别把我说给他听
傅意欢傅宸深的小说别把我说给他听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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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花椒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意欢傅宸深的女频言情小说《傅意欢傅宸深的小说别把我说给他听》,由网络作家“讨厌花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轰!犹如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响,就在她大脑宕机之时,男人吻得越来越深,嗓音沙哑的唤了一个名字:“舒颜……”所以他是因为喝醉了,把江舒颜当成她了?!她回过神来,连忙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后匆匆的跑了出去。好在之后,他再也没有追出来。翌日,傅意欢从客房里出来后,就看傅宸深皱着眉朝她走来。“我怎么会在你房里?”语气中的不耐和猜疑让她愣了愣,见他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后,傅意欢刚要开口,男人就冷冷打断了她:“是不是你把我弄进去的,傅意欢,我说过我们绝无可能,更何况我都要结婚了,你还没死心吗?”傅意欢怔了怔,随后才低下头,什么也没说。说了又有什么必要呢?她喜欢他就是原罪,如今的她在他眼里,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见她红着眼垂眸不语的模样,傅宸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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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犹如一道惊雷在脑中炸响,
就在她大脑宕机之时,男人吻得越来越深,嗓音沙哑的唤了一个名字:“舒颜……”
所以他是因为喝醉了,把江舒颜当成她了?!
她回过神来,连忙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而后匆匆的跑了出去。
好在之后,他再也没有追出来。
翌日,傅意欢从客房里出来后,就看傅宸深皱着眉朝她走来。
“我怎么会在你房里?”
语气中的不耐和猜疑让她愣了愣,见他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后,傅意欢刚要开口,男人就冷冷打断了她:“是不是你把我弄进去的,傅意欢,我说过我们绝无可能,更何况我都要结婚了,你还没死心吗?”
傅意欢怔了怔,随后才低下头,什么也没说。
说了又有什么必要呢?她喜欢他就是原罪,如今的她在他眼里,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
见她红着眼垂眸不语的模样,傅宸深呼吸微微沉了几分,刚要走过去,一道温柔的女声从外边传来:“宸深!”
江舒颜从外面走了进来,正要笑着扑进他怀里时,突然看到了什么,笑意微微一僵:“你的嘴角怎么破了?”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唇,深深看了傅意欢一眼,最后才道:“无妨,大概是被蚊子咬的。”
接下来的时间,傅意欢都没再和傅宸深单独见过面,他要忙着陪江舒颜,而她要抓紧时间练舞。
这天,她正在反复练习一个高难度的动作时,领导却突然带着傅宸深和江舒颜走了进来。
“各位先停一下手上的事情,介绍一下,这是傅先生专门特推进来的舞蹈生江舒颜,大家掌声欢迎。”
一众掌声中,领导看着最外面的傅意欢道:“意欢,你是首席,以后多教教舒颜。”
介绍完后,领导又恭恭敬敬的带着傅宸深和江舒颜去办手续。
大门关上的一瞬间,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我听说江舒颜当年不是考过我们舞蹈团吗,没考上?啧啧,真不愧是傅先生的未婚妻,只要他一句话,她就这样随随便便的进来了。”
“想当年,我们可是斩关过将,千军万马过独木桥才考进来的,比不过啊比不过。”
嫉妒的话语一句接着一句,远处的傅意欢盘腿坐在地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恍惚了一瞬。
没有人比谁更了解傅宸深,他为人清冷又守原则,素来最讲规矩,虽然权力大,却从未动用过特权。
如今却为了江舒颜第一次破例,看来,他真的很喜欢她。
自此,江舒颜便入了舞团,而傅意欢就成了她的老师。
傅意欢秉持着领导的话,认认真真的教导着她,可江舒颜却不服管教,每次学得极为敷衍不说,还每天找各种理由不参加训练,早早离团。
这次傅意欢又来不及阻拦,她就没了影,只能走到窗边来喊她,却一眼看看身穿军装的傅宸深稳稳接住她。
两人深深接了一个吻,这才坐回车里。
她没再多看,平静的关上窗户,便开始继续练舞。


1983年。
夜已深,外面一片黑暗,只有傅家客厅还亮着一盏微弱的灯。
“爸,妈,我愿意跟你们一起去国外生活。”
听到女儿这句话,电话那头正身处大洋彼岸的阮父阮母激动得哭出了声。
“太好了欢欢,如果不是当年那场地震,我们一家人也不会分开这么多年,爸爸妈妈不是故意抛下你的,我们现在就过来接你。”
听到父母的哭声,傅意欢心里泛起别样的酸涩感,她吸了一口气,平复涌动的情绪:“再给我半个月的时间吧,我这边还要处理一些事情,等处理完后我就过去,以后常伴你们身侧。”
闻言,阮氏夫妇也像是想到了什么,“对对对,是爸爸妈妈糊涂了,毕竟傅家也养了你这么多年,听说你那个哥哥更是从小宠你到大,是要好好跟他们告个别。”
听到提到傅宸深,傅意欢心头微微一震,涌现出一抹酸涩又疼痛的情绪。
六岁那年发生了一场大地震,她和父母走丢,最后被组织安排给傅家收养。
傅家是正统的豪门世家,底蕴深厚,傅父傅母公务繁忙,虽说被安排收养了她,可对她的关心并不多。
与其说她是被傅家养大的,不如说,是被她的哥哥,傅宸深养大的。
七岁时,她害怕打雷,是他抱着她哄她入睡,给她唱安眠曲。
十岁时,她嘴馋同学的零食和玩具,是他搬空整个小卖部,将她宠成人人艳羡的小公主。
十四岁,她来了经期,是他跑上跑下,交给她生理知识,还亲手给她喂糖水揉肚子。
小到发卡,鞋子,衣服,大到留声机,小汽车,只要是她想要的,他永远都能第一时间捧到她面前。
熟悉的人总是调侃,他妹控成这样,以后还不知道哪个小子能从他手中娶走他。
当时他只是笑着将她拉入怀中,“想娶我的宝贝妹妹?能超过我对她的好再说。”
那时候,她只顾着埋在他怀中,所以他也没看见,她藏在他胸膛处羞红了的脸庞。
没人知道,眼前人,正是她的心上人。
在无数个相依为命的夜晚,她早就喜欢上了傅宸深。
可她不敢表白,也隐隐知道这种感情不容于世,所以只敢在日记里偷偷记录下对他的喜欢,或者是跟自己的闺蜜江舒颜偷偷倾诉心事。
可她万万没想到,江舒颜会把这件事告诉傅宸深。
那晚,傅宸深突然闯进她的房间,沉着脸找出那本日记撕得粉碎。
他将撕碎的日记砸在她身上,锋利的碎纸划破了她的脸,让她疼得一下偏过了头。
“傅意欢,喜欢上哥哥,你懂不懂什么叫礼义廉耻!”
那是她第一次见他发那么大的火,短短一句话,就刺得她的心脏千疮百孔。
她呆呆地望着眼前的傅宸深,一双明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而下。
还没来不及开口,傅宸深就摔门而出。
此后,傅宸深想着办法躲避她不见面,就算偶尔碰见了,看向她的眼神也冰冷无比,就像看陌生人一样。
甚至在一周后,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了和她最要好的闺蜜,江舒颜的婚讯。
她甚至还不明白两个人是何时在一起的,就被这个消息震得头脑发聩。
晚会结束后,她想去问个清楚,却只撞见素来清冷的傅宸深将江舒颜抵在角落,吻得难舍难分。
那个晚上,她几乎流干了所有的泪。
有些问题,她知道自己得不到答案,也没有再获知答案的必要了。
正好这时候,寻亲机构联系到她,说找到了她的亲生父母。
父母在她走丢后郁郁寡欢了许久,哪怕被派到国外去做驻地外交官也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她,如今终于得知她的消息,几乎是要激动得晕过去。
那一刻,她想,或许很多事上天早已写好注定的结局。
注定她和傅宸深没有可能,注定她待在傅家的这些年,只是幻梦一场。
如今,她也该回到原有的轨迹上了。
于是,她做下了决定,决定回到属于自己的家,
也决定放下,对傅宸深多年的喜欢。
翌日,傅意欢很早便下了楼。
看着热络的招呼着她吃早餐的养父母,她端出一抹乖巧的笑容,走到他们身边坐下。
然后,把自己被亲生父母找到,并决定出国去找他们的事情一起告诉了养父母。
傅母听后连忙握住她的双手,话里满是为她感到高兴,可又想到这一离别不知什么时候能再见面,尾音里又带了一丝不舍。
“这是好事啊意欢,妈妈很开心你能找到真正的家人,对了,这件事你跟你哥说了没?”
她一愣,要跟傅宸深说吗?
如今他的心思都在江舒颜的身上,说或着不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要跟我说什么?”
清冷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傅意欢猛地回头,正好看见一身绿色军装的男人站在门口,俊朗非凡,身长如玉。


傅母刚要开口,傅意欢突然岔开话题,“没什么,哥哥,你回来了?”
听到许久未听到的称呼,傅宸深的脚步一顿,不由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是什么时候开始,傅意欢不再叫自己哥哥了呢。
是十八岁,是十五岁,还是更早?
那时候他还以为是小姑娘大了不和他亲近了,后来才知道,她是喜欢上了自己。
如今她重新开始喊自己哥哥,傅宸深眸色深邃,紧紧的盯了她好一会儿。
她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过了好一会,他才垂下眸,收回自己的目光,走过来将手上提着的礼物放在桌上,淡淡开口。
“爸,妈,这些是舒颜给你们买的礼物,说是一些小心意,希望你们喜欢。”
傅母听了连忙喜笑颜开,“喜欢喜欢,颜颜每次送的礼物都那么好,你替我们感谢过没有。”
傅父也跟着起身,素来严肃的的嘴角此刻微微弯起,“宸深,下次去颜颜家拜访时,把柜子里那罐红茶一起带上。”
对于江舒颜这个儿媳,傅父傅母一向都很满意,聊得尽兴时,他们甚至话里话外提起他要是周末有空,就请江舒颜的父母来家里坐坐。
这明摆着,是要商量婚事了。
傅意欢坐在原处,默默的看着他们,一股孤单涌上心头,指甲掐了掐手掌心,又很快松开。
这一刻,她再次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只是一个外人。
不过以后她也不用再为这些事而烦恼了。
想到这里,她平静的起身朝房间里走去。
听见动静,正在与父母闲聊的傅宸深抬眸看去,只看见傅意欢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是他的错觉吗?
从他回来到现在,傅意欢只说了一句话,这实在不像她以前的性子。
下午,傅意欢拿着户口本就要去派出所办户口迁移。
一下楼梯就看到江舒颜坐在傅宸深的身边,笑意吟吟的看着他剥橘子。
傅宸深修长的手指灵活的将橘子剥了皮,又将上面的白丝一点点剔除,掰开一瓣递到了江舒颜的嘴边。
江舒颜脸颊渐渐染上害羞的红,看了他一眼,顺从的用唇咬过他手上的橘子。
他轻笑一声,又从旁边的纸盒里抽出一张纸细细的擦了擦眼前人的嘴角。
“甜吗?”
江舒颜点点头,纤细的指尖又挑起一瓣橘子递到他面前。
“你也尝尝?”
看着两人亲密的画面,傅意欢默默收回自己的视线,就要朝门外走去。
“意欢!”
背后的江舒颜突然叫住了她,回过头,就看见她朝自己招了招手。
“宸深今天休假,我们说好要去公园玩,你想不想跟我们一起去?”
傅意欢摇了摇头,“你们约会,我不好打扰。”
江舒颜嘴角微微上扬,“你是小姑子嘛,有什么好打扰的。”
说到小姑子这三个字时,她无意加重了语气,似乎在提醒傅意欢的身份。
若是从前听到这三个字,傅意欢只会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扼住一样,痛得她喘不过气。
可如今她只把傅宸深当哥哥,故而心里平静得像面澄清的湖泊。
“我还有事要去办,下次吧。”
听到她再次拒绝,江舒颜的脸上的笑瞬间变得僵硬,略微委屈的嗓音带着轻颤。
“意欢,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抢了你哥哥,所以才不愿意和我们一起出去玩?”
闻言,傅宸深连忙抱着江舒颜,皱了皱眉,“我喜欢的本就是你,怎么能说是抢?”
这一句情话,让江舒颜悄然红了耳朵,轻嗔着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他轻笑一声,将人抱进怀里,在她发间亲了亲,“她不去就不去,随她。”
傅意欢扯了扯唇。
是该随她。
往后他们也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了。
她礼貌的跟两人告了别,就转身朝门外走去。


婚礼前夕,傅家忙得不可开交。
深夜,楼下灯火通明,傅母指挥着保姆搬婚礼所需的用品,装饰着婚房。
楼上,傅意欢的房间里也微微亮着一盏灯。
她坐在地毯上,一点点将傅宸深这些年来送的礼物全都放进大箱子里。
小熊礼物,是她第一天来傅家时,傅宸深送给自己的见面礼。
那时她因为害怕而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是傅宸深偷偷溜进她的时间,拿着小熊给她讲睡前故事,还说小熊是哥哥的分身,往后它会代替他守护着她。
舞蹈鞋,是她决定学跳舞那天,为了鼓励她,他拖人从国外定制了这双鞋,说愿它伴她在舞台上闪闪发光。
水晶鞋,是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他亲手为她穿上,说小姑娘终于长大了,以后也要黏哥哥一辈子。
她把这些礼物一样一样的收起来,而后抱着这一堆箱子慢慢的走下楼梯。
夜深人静,满屋装满了喜庆的装饰,每一处都在无声提醒着她,这个家要迎来新的女主人了。
傅意欢没有再看眼前的布景,抱着箱子朝外面走去。
刚好与从江家回来的傅宸深撞了个正着,看着她手上的大箱子,他心头忽然一慌,开口道:“你这是去干什么?”
“丢掉一些不必要的东西。”
傅意欢淡淡开口,说着就要绕过他朝大门走去。
“意欢!”
看着她毫不留恋的背影,他心里莫名一紧,自从那件事后,她便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能再跳舞,他以为她会吵会闹,但她却十分平静,甚至平静的令人恐慌。
傅意欢回头看向他,下一秒,便听见他道:“舒颜说希望结婚的时候,你是伴娘。”
闻言,傅意欢神色淡淡,礼貌的给出回应:“她如今是嫂子,不是我闺蜜,这种事情,不适合我一个小辈去做,你们还是另找她人吧。”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步步朝外面走去。
她不是不合适,而是他们结婚那天,她要离开了。
婚礼前一晚。
傅意欢捧着一个盒子,特地找到了傅父傅母。
“爸,妈。”她看着眼前慈爱的两张脸,微微红了眼,“明天哥哥的婚礼,我不能参加了。”
“我亲生爸妈给我订的恰好是明天上午的飞机,明天我就要走了。”
傅父傅母对视一眼,纷纷诧异道:“怎么这么突然。”
傅意欢笑着摇了摇头,从衣兜里拿出一沓厚厚的信封,递给他们:“不突然,我早该走了。里面是这些年我攒下的钱,数额刚好够。”
够还这十五年里傅家在她身上花的钱。
傅父傅母见状连连摇头,要把钱塞给她,“你这孩子……”
傅意欢却坚决的推了回去,说了句请你们一定要收着,而后又跪在地上,郑重而又用力的朝着二老,磕了三个响头。
她抬起头来,眼底有着泪意,额上有些血意。
“爸妈,感谢你们这十五年来对意欢的关怀照顾,你们的养育之恩,我一辈子没齿难忘,往后意欢不能常伴身侧,望你们身体康健,福寿绵长。”
婚礼当天。
傅宸深本该去接亲,可他却迟迟没动,反而一直在傅意欢门口徘徊。
看着眼前紧闭的房间门,傅宸深的心骤然发疼,他总感觉他不能走,要是走了,就会失去一件很重要的东西。
“哥,怎么了?”
傅意欢推门而出,就看见傅宸深站在自己门口捂着胸口。
她眼里的疏离和冷淡让他的心又猛地跳了一下。
他深吸了一口气道:“你要不跟着我一起去接亲吧?”
傅意欢一愣,跟着他去接亲做什么?
是看他和江舒颜如何秀恩爱还是?
她下意识的看了眼手腕上的表,她也没有那个时间。
她摇了摇头,“我还有点事要处理,等会我直接去婚礼现场等你们。”
傅宸深还要开口,楼下傅母就在催促着他。
“宸深,快点,接亲的吉时要过了!”
前有傅意欢的拒绝,后有傅父傅母的催促,傅宸深却还是迟迟不肯走,一直用手抵住门口。
直到催促声越来越大,他才不得不压下心头的那抹恐慌,“婚礼开始前你来找我,我有话跟你说。”
傅意欢没有出声,眸色淡淡的垂着眸。
傅宸深却像是非要她的回答,再一次重复一遍:“很重要的话,你必须来找我!”
眼看着她要是不回答,他便不离开,傅意欢只能撒谎点了点头,“好,我知道了。”
这话总算是给傅宸深吃了一颗定心丸,他这才松了堵住房门的手,转身离开。
她点点头,看着他下了楼,坐上了婚车,接着所有人也跟着上了后面的车。
终于礼炮声响起,婚车渐行,一点点在她视线里缩小,最后消失不见。
她才轻声说了一句:“傅宸深,新婚快乐,再也不见。”
说完,她俯身提着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下了楼,出了门,一步步朝机场的方向走去,背影决绝,没有回头……


自从江舒颜因为傅宸深一句话而入职舞团后,团里就渐渐分成了两派。
一派以傅意欢为首,以她为目标而奋斗着,一派以江舒颜为头,整天疏于练舞,只想着怎样讨好江舒颜,好让她在傅宸深面前为她们多说些好话,谋夺福利。
两派一直都没有正面遇上,直到今天下课。
江舒颜笑着拦住傅意欢:“意欢,我有个地方不太懂,你能教教我吗?”
看着今日一如反常的人,傅意欢下意识的皱了皱眉,正要开口,江舒颜后面的跟班却突然推了她一把。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舒颜好心的请教你,你这么这个态度?”
傅意欢身边的人看不下去,挡在傅意欢面前:“我们什么意思,我倒想问问江舒颜是什么意思,明明上课那么多时间她不来问,非得下课才来问,是不是故意的啊!”
傅意欢不想起冲突,拉了拉身旁的朋友,可对面的人却以为她们是害怕了,说话更加难听。
“怕了吧,我告诉你们,我们舒颜可是未来傅夫人,傅意欢能教导她,那是傅意欢的荣幸!”
“就是,一个孤女而已,要是惹我们傅夫人不高兴了,小心傅先生把你赶出去!”
说着说着,不知道是谁先动了手,两个团体瞬间纠缠在一起撕扯。
混乱中,江舒颜突然来到傅意欢身侧,狠狠推了她一把。
傅意欢本来就站在高台的边缘,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之际,她一把拉住江舒颜,把她也拽了下去。
两个人一起摔下高楼,四周响起一片尖叫声,场面一片混乱。
傅宸深赶过来的时候,两个人正要推进手术室。
看着两个人浑身是血的模样,他脸色发白,向来沉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
“情况怎么样!”
医生匆匆忙忙的赶出来,“傅先生,傅小姐和江小姐都从高台掉落,双腿都摔断了,而且傅小姐还被掉落下来的江小姐压到身上,情况更严重。”
“现在治疗断腿的特效药只有一种,但江小姐不用药也没有问题,您看……”
医生话还没有说完,傅宸深就打断他的话:“给舒颜!”
“可是……”
“别废话,赶紧动手术!”
听着他这决绝的语调,刚刚痛醒来的傅意欢只觉如遭雷击。
他明明知道,腿对于一个跳舞的人来说有多重要。
分明医生说了,江舒颜的腿就算不用药也没什么问题啊。
她强行忍着痛意,拼着最后一点力气喊出声,她素来是骄傲的,此刻却哭着求出声来,“哥哥,不要,我求求你,把药给我好不好?”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你把我丢在山下一天一夜也没关系,可你分明知道腿对我来说有多重要的,我不能失去我的腿,我还要继续跳舞!跳舞是我的梦想,求求你!”
说到最后她奔溃的哭出了声,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翻滚着坠落下来。
看到曾经受再大的伤也不会哭的女孩,如今哭得那么奔溃,他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的攥紧,微微的发着抖,刚要开口时,旁边晕过去的江舒颜也被痛醒。
想起坠落时腿上传来的痛感,她也惊恐的哭了出来。
“宸深,痛,我的腿好痛……你救救我……”
闻言,傅宸深甩开她的手,连忙走过去握住江舒颜,“乖,我马上叫医生把特效药打给你!”
说完他不再犹豫,催促着医生给江舒颜打特效药。
一旁的傅意欢看到这一幕,连忙强撑着身体往江舒颜那边探,妄想夺过医生手里的特效药。
可骨折的双腿却死死拖着她的身体,让她动弹不得。
冰冷的针尖刺入江舒颜的双腿。
傅意欢眼睁睁看着特效药一点点流入对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