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苏棠江晋城的小说夫人以死谢罪后,江总疯了
苏棠江晋城的小说夫人以死谢罪后,江总疯了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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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发的发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江晋城的其他类型小说《苏棠江晋城的小说夫人以死谢罪后,江总疯了》,由网络作家“发发的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众人到了餐厅各自落座,巨大的金丝楠木转台上摆放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江家有专门的厨师团队,精通八大菜系,味道堪称一绝,而当年苏棠拜师学艺的师父就是其中之一。老爷子想到这一点,还笑着说:“晋城啊,丫头可是专门为了你跟陈师傅学了几手,怎样?味道不错吧?”江晋城停了筷子,慢慢说道:“嗯,还不错。”他撒谎。他明明从来没吃过一口。为什么有人能这么面不改色的说出谎言?老爷子偏偏信了,笑了起来:“不错不错,丫头以后给爷爷也露两手,我还没尝过。”她低声应下,“好,爷爷。”江家讲究礼仪,食不言寝不语,用餐期间没人说话。等用完饭,江晋城主动说道:“她待会还有事,我先送她回去。”她待会没事,但他在赶她走,她只好默认。老爷子巴不得两人独处多一些时间,毕竟这四...

章节试读


众人到了餐厅各自落座,巨大的金丝楠木转台上摆放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

江家有专门的厨师团队,精通八大菜系,味道堪称一绝,而当年苏棠拜师学艺的师父就是其中之一。

老爷子想到这一点,还笑着说:“晋城啊,丫头可是专门为了你跟陈师傅学了几手,怎样?味道不错吧?”

江晋城停了筷子,慢慢说道:“嗯,还不错。”

他撒谎。

他明明从来没吃过一口。

为什么有人能这么面不改色的说出谎言?

老爷子偏偏信了,笑了起来:“不错不错,丫头以后给爷爷也露两手,我还没尝过。”

她低声应下,“好,爷爷。”

江家讲究礼仪,食不言寝不语,用餐期间没人说话。

等用完饭,江晋城主动说道:“她待会还有事,我先送她回去。”

她待会没事,但他在赶她走,她只好默认。

老爷子巴不得两人独处多一些时间,毕竟这四年都没孩子,肯定是晋城不努力,得好好努力才行!

“快去吧,你们……”

老爷子话还没说完,一阵脚步声传来,

“爷爷,我来看你了!嗯?苏棠?你怎么在这里!你出院了?”

这一道喧闹声打破了场面的寂静。

一个穿着鹅黄色长裙的女孩走了进来,看见苏棠后,露出震惊,又漫上鄙视,毫不客气的说:“你怎么还敢来我们家呀?这里不欢迎你!脏了我们地儿!”

这人她认得,江渺渺,江家夫妇收养的女儿,和她同龄,当年也是最针对她的人之一。

看到江渺渺,她预测今天怕是不能善了。

江渺渺的话太不客气,还未等老爷子开口,江母立刻斥责:“渺渺!谁教你这么没教养的说话!给我过来!”

江渺渺被母亲凶的露出委屈,还想辩解两句:“妈妈,我没说错,她明明都被哥哥送去……”

老爷子察觉不对,“送去什么?渺渺,说清楚。”

江渺渺刚想开口,却被她哥的眼神给吓回去了。

江晋城淡然开口:“送她出去进修了。”

老爷子诧异,“进修?”

“嗯,提高琴艺。”

老爷子顿时高兴了,“这个好这个好,丫头的小提琴堪称一绝,以后肯定是大师级别!”语气中带着浓浓的骄傲。

苏棠狼狈的低下头,双手紧紧握着,没有被指甲保护的地方疼的厉害,还残留着被一根一根拔掉指甲的痛苦。

她已经……很久没拉过琴了。

肩膀一紧,他用力的搂着她,声音压得很低,“爷爷问你话。”

她恍然惊醒,抬头对上老爷子担忧的眼神,胡乱的应下:“嗯,对,爷爷,我去,进修了。”

“那爷爷等着你的个人演奏会呀!”

她鼻头一酸,“好,我一定,会邀请爷爷的。”

“你这丫头,都激动的说话不流利了,哈哈,快走吧,不是还有事呢?让晋城帮你处理。”

“好。”

江晋城就这么挽着她的肩膀,慢慢消失在众人眼中。

知道真相的众人神情晦暗不明,唯独被蒙在鼓里的老爷子还乐呵呵的和管家说:“晋城和丫头的感情越来越好了,看来好事将近啊。”

管家附和着点头:“少爷和少奶奶很般配。”

江渺渺紧咬下唇,很想开口,但被母亲按住手腕,制止了。

老爷子身体还没恢复,用完饭,又见了宝贝孙子和孙媳妇后,精力不济,要去休息了,让他们各自散去。

江渺渺终于按讷不住,道:“妈妈,为什么苏棠和哥哥一起回来?她那样对夏夏,心肠都坏透了!根本不配当我嫂子!”

江母眉眼带着一抹厉色,“以后少和黎半夏混在一起,还有,你爷爷身体不好,受不得刺激,这件事给我吞进肚子里去。”


手机振动。

他立刻接了电话,手机那边传来汇报——

“老板,找到苏小姐的下落了!”

江晋城在脸色一变,“我立刻过去。”

挂了电话后,他直接对着黎半夏说道:“你先转转,我很快回来,有什么事找秘书。”

说罢,他抬脚匆匆离开。

“晋城哥哥!”

黎半夏气得跺脚,差点维持不住脸上柔弱的神情。

他这么迫不及待的要赶去哪里?

去见苏棠那个贱人吗?

不,不会的!江晋城那么厌恶苏棠。

而她很快就会当上江太太,苏棠什么也不是!

江晋城得知地点在医院时,眉头深皱,“她在这里?”

手下委婉的说了一句,“是,苏小姐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

江晋城的脚步一顿,眼神冷了下来,“现在开始,你被外调了,十年不必回来。”

那名手下脸色僵了僵,却不敢反驳,“是。”

待老板走后,旁边的同伴说了句:“你忘了老板最厌恶别人替苏小姐说话了?长点心吧。”

病房里,苏棠刚从昏迷中醒来,旁边是那位好心借给她手机的女大学生。

“你醒了?太好了,你刚刚吐了好多血,又晕过去了,身上没有联系方式,我只好先把你送来医院。”

“谢,谢谢。”

“不客气,那个……”大学生露出点为难的神情,继续往下说,

“虽然做好事不留名,但是我也是个学生,刚刚事情紧急,我拿学费给你交了医药费,你前面欠费的钱也都扣了,所以可不可以请你还给我?”

苏棠一怔,满是歉意的说:“不,不好意,思,一共,多少?我,还你。”

大学生松了一口气,“不多不多,一共六千八,你转账给我就好!”

六千八……

她吸了一口气,对她来说,不亚于天文数字。

曾经她的零用钱多到花不完,轻易买下各大奢侈品的最新款。

现在却连救命钱都不够。

“那个……你有钱吗?”

苏棠没有,可她知道这笔钱不能欠对方的。

“你等我,两天,好不好?我,一定,还你的。”

她会想办法赚,哪怕,哪怕去卖血也可以的。

大学生快哭了,“不行啊,我明天就要交学费了,很急。”

‘可我现在没有钱’这句话还没说出口,余光看见门口站了一个人,瞬间身体僵硬了。

江晋城静静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出现多久了。

她生硬的开口,“晋……江,先生。”

江晋城大步走进来,眼神冷厉,声音嘲讽,“苏棠,你比耗子还能躲。是不是忘了我说过什么?”

他说,他会把她重新送回改造院。

她的脸色迅速白下去,额头冒着一层冷汗,“不,不是的,我没有,躲你,我,晕倒了,醒来,看不到你,没有,手机,也没有……”

江晋城听到她断断续续的说话,就觉得烦躁。

她这是故意装给谁看?

以前也没口吃的毛病,现在还整的被欺负一样!

他直接打断了她的话,“够了,我不想听你废话。把她送回改造院。”

后面那句是和手下说的。

两个手下立刻上前,将人从病床上拖下来。

苏棠拼命挣扎,“不,我不去,不要,抓我,不要!”

刻在骨子里的恐惧令她爆发一阵力气,硬生生推开了其中一个手下,慌乱中撞到床边的吊瓶架,架子倒下,顶上的尖端正巧朝着江晋城倒去。

他动作迅速的后退两步,但脖子侧边还是被刮到了一条血痕,丝丝鲜血渗出。

几个手下顿时吸了一口冷气,“老板!”

苏棠更是惨白了脸,差点跪下去了,“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恐惧到了极点,脑子失去理智,直接跪下来,不断磕头,“对不起,对不起……”


“姐姐很可怜,如果我没有回来的话,姐姐就不会这么惨了,她讨厌我也是应该的,我身体不好,拖累爸妈了。”

黎母伸手抱住她,很心疼,原本对养了二十年的苏棠还有些动容,此刻完全没有了。

“这不是你的错,这是她欠你的,她健健康康,而你病痛缠身,她怎么敢伤害你!是她不对!”

黎半夏压着唇边轻蔑的笑,心脏病真是一把最好用的刀,她可喜欢这个病了!

若非如此,黎逍又怎么会偏她这边?

她要的就是苏棠众叛亲离,孤立无援!

夜幕降临,‘虚弱’的黎半夏被接回家。

因为没看见罪魁祸首苏棠前来迎接,黎家人脸色都有所不满。

黎半夏体贴的说道:“可能姐姐累了吧,先睡了。”

黎逍抿了抿唇,心中升起一股怒火,“她有什么资格睡?病的人又不是她!这是她欠你的,应该照顾你!”

说罢,黎逍开始找苏棠,最后在房间里找到了蜷缩在床边的她。

她睡得很不安稳,巴掌大的脸上留着浓浓的忧愁,眼睛紧闭,鸦羽般的睫毛轻轻颤抖,像是做了噩梦。

她很瘦,宽大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得很不合身。

咳了一滩血,她差点晕过去,费尽力气才爬回房间休息。

她身上脏兮兮的,害怕给人惹麻烦,只敢缩在床底下休息。

她睡的很沉,如同昏迷了一般。

一阵大力忽然将她一把拽了起来。

她从噩梦中惊醒,对上黎逍的怒容,惊慌失措的喊了句:“哥,哥……”

“闭嘴!我不是你哥!我没你这样的妹妹。”

她的手腕被抓的很疼,小口抽气,“黎,黎少爷,能请你,放,放开我吗?疼!”

“疼?能有夏夏心脏疼吗?当年耽误治疗,她一辈子都好不了了,你就没有一点愧疚吗?”

她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当年被调换不是她愿意的,她也不过是一个小婴儿,没有选择的权利。

而她的愧疚,也早在这四年中消磨殆尽。

“说话!不敢承认了是不是?我本以为你只是被宠坏了,娇蛮任性了些,我没想到你这么容不下夏夏。”

他强行把她拖拽出去,丝毫不管她疼的直抽气。

一路从三楼的阁楼拖到一楼,赶出门外。

“在门口好好待着反省反省!”

“可我,也,生……”后面的病字还没说出口,门已经关上了。

她慢慢放下了拍门的手,缓缓坐下。

正值深秋,夜里还有些凉,她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短袖,风一吹,从袖子穿过,带走身体每一丝温度。

因为常年被迫害毒打,她的身体差的厉害,受不住寒。

风一吹,就开始咳嗽。

“咳咳咳……”

细细密密的声音透过门缝传来。

黎逍的脚步一顿,脸上浮现一丝挣扎。

她的脸色似乎太苍白了,有点不对劲。

刚迟疑时,客厅里传来黎母的惊呼声:“逍儿快来!夏夏不舒服!”

念头被打断了,黎逍匆匆赶过去。

夜深了,万籁俱寂,乌云一点点聚集,开始下起雨。

“滴滴答答。”

下足了一夜。

直至第二天,佣人推开门打扫门口时,发现门边没人。

抬头一看,不远处狗窝里趴着一个人。

佣人不屑的撇撇嘴:“假小姐又用这种法子来博取老爷夫人的同情了,连狗窝都钻了,一点姑娘家的尊严都不要了。”

“谁说不是呢,身份这么尴尬,还死皮赖脸的留下来,要不是大小姐心善,早该赶出去了!”

“别管她,快打扫吧。”

佣人们忙前忙后,丝毫没注意到狗窝里的人已经一动不动许久,连呼吸起伏都轻了。


“江先生,您现在来接对吗?好好好,那我们在门口等您!”

挂了电话后,医生一改谄媚的嘴脸,面露凶光,

“你最好把话都烂进嘴里,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重新进来。”

苏棠白了脸,用力摇头,“不,不说!”

她的舌头因为缺了一块,导致说话磕巴,医生也谅她没胆子说实话。

很快,一辆黑色库里南缓缓驶来。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俊美的脸,五官深邃,眉眼如画,却凝着深深的寒霜。

“上车。”

听到熟悉的声音,她站在原地,缓缓抬起头,对上那双沉沉墨眸。

涌到唇边的‘晋城’生生咽回去,“江,江先生。”

明明是她法律上的丈夫。

最后只能化成生疏的称呼。

“别让我重复第二次。”

声音清冷,夹着一丝不耐。

四年不见,他越发气势逼人,俊美非凡,也更让她恐惧。

曾经她苦苦追了他十年,死缠烂打,不知廉耻,成为整个帝都的笑话。

而今,她怕他怕的要命,唯恐避之不及。

她垂着脑袋,一瘸一拐的走向黑车,左脚明显有点不对劲。

江晋城看了一眼,眼底浮出几分嘲讽,

“苏棠,这一招还没用够吗?博取同情是有次数的,看来在里面没让你改掉陋习,你……”

下一刻,她浑身发抖,瞳孔紧缩,膝盖承受不住长时间站立直接跪了下来。

不能再回去了!她会死的!

她的左脚当年因为逃跑被护工抓住硬生生打断的,没有得到治疗,长不好了。

这四年她学乖了,再也不会和黎半夏争夺任何东西,也不会霸占江太太的身份。

她什么都还回去!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送我进去了!”

“你……”

江晋城涌到唇边的话停住了,以往一贯嚣张跋扈的苏棠怎么会认错?

她目中无人,坏事做尽,强行爬上他的床,逼他结婚。

现在,她竟然认错了。

但,做了坏事就要认错和承担后果!

“把你送进来果然学乖了。上车。”

苏棠一动不动,看着那车,如同看着洪水猛兽。

当年她就是被这么强行塞进车里,带到西海改造院。

她的后背冒了一层冷汗,牙关打着颤,挤出一句,“我,可以,不,去吗?”

“我不是和你商量,滚上去。”

最后她坐上车,整个人缩在角落,屁股只挨着一点,努力减少接触面积。

江晋城皱了皱眉,还未开口,她便浑身颤抖,一直在道歉。

“对,对不起,对不起,弄脏了,你的车,我给你,擦擦,擦干净。”

她跪下来,用袖子不断地擦拭皮座椅,哪怕上面没有一点痕迹。

“很,很快就,干净了,不脏,我,不脏的……”

手指上的伤口被扯开,鲜血滴在皮椅上。

她如同癫狂,擦的更用力,“我会,弄干净的,别打我,别打……”

江晋城意识到不对,让司机停车,下车,将她拽出来,

“你干什么!疯了吗!你……”

话还没说完,他低头看着抓住的手,声音戛然而止。

五根手指布满细痕,满是茧子,关节肿大,上面没有一个指甲盖,光秃秃的手指,指头皲裂,渗出鲜血。

难以想象这曾是一个小提琴家的手。

曾经的苏棠刁蛮任性却拉得一手好琴,那双手更是被媒体誉为上帝的恩赐。

他皱眉,“怎么弄的?”

她猛地缩回手,浑身发抖,脸色白的不像话,“我,我生病了,指甲,烂了,掉了。”

江晋城抿了抿嘴,心底有一丝异样。

但想到她做的事,又心硬了起来。

“你最好安分一点,自残这些手段没用。”


“老板,找到苏小姐的行踪了。”

他擦着手帕的动作一顿,眼神沉了沉,“在哪。”

“苏家。”

他直接抬脚离去,丢下一句话:“叫医生,别让他死了。”

透过他身后的房门缝隙,隐约可见地上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下身流了一地的血,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起伏,只怕成了尸体。

而他旁边还有一截肉块,血肉模糊,看一眼形状都令在场的手下们下意识夹紧腿,某个位置无端端的痛起来。

老板真狠!

这徐胖以后再也没有行凶的武器了,也算是替天行道。

西郊城中村。

刘芳骂骂咧咧的喊着:“死丫头洗个澡这么久,水不要钱的吗?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哪能这么浪费!哪条毛巾随便擦擦得了!”

虽然骂着,但刘芳却没太放肆的冲进去把水关了,毕竟苏再强还在医院呢!这死丫头是敢下毒的人!谁知道会不会发疯拿刀出来砍人!

浴室里。

苏棠看着鲜血混杂着泡沫被冲进下水道,双眼失神,甚至连站着都很吃力,膝盖微微发抖。

她看了一眼镜子,满是伤疤的身体上多了很多青青紫紫的痕迹,在疼痛中多了一丝暧昧。

她不敢合眼,只要闭上眼,脑子里就会发现出昨夜的记忆。

那混乱疯狂的记忆根本忘不掉,用再多的沐浴露也洗不掉他的气息。

眼眶莫名开始发热,她吸了吸鼻子,强忍泪水。

四年前那一次,她满心欢喜。

四年后的现在,她只剩自我厌恶。

此时,一列车队开进拥挤的城中村,引来不少路人好奇的围观。

“这是在拍戏吗?怎么这么多豪车?”

车子停在最破旧的那栋楼下。

江晋城下车,视线扫过周围,眉头慢慢皱起。

“确定是这里?”

“是,老板,苏家就住在六楼。”

他沉默了。

此前他对苏家了解不多,只从黎半夏嘴里知道,苏再强夫妇对她不好,经常打骂。

却没想到他们的条件差到这一步。

苏棠从小娇养长大,能受得了这份苦?

但很快这个念头又被压下——她本该属于这里!

苏棠换上衣服,从浴室中走出来,脸色白的厉害,双腿还有点哆嗦。

当她走到客厅看见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时,被狠狠一震,发软的膝盖差点站不住。

“江,江先生……”

只见江晋城坐在那里,神情晦涩不明,而旁边站着个浑身打哆嗦的刘芳。

“小棠啊,江总找你,你快过来!”

她的双脚跟钉在地上似的,一步没走。

但他的眼神投来时,她甚至想跑。

薄唇轻启,掷地有声的两个字:“过来。”

她终于动了,慢慢挪过去,一点点靠近,在还有三步距离时,她停下来。

下一刻,江晋城直接伸手一把将人拽下,按在沙发上,瞳孔黑沉,透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

“他碰你了?”

明明知道答案,他偏要再问一次。

苏棠懵了,“什么,意思?”

但在拉扯间,她身上宽大破旧的衣服慢慢滑落,露出一截肩膀和锁骨,清晰可见上面的青紫痕迹。

他的眼睛被狠狠刺痛,一股怒火席卷而上。

“你不会挣扎吗?不会拒绝吗?你就这么缺人疼?看见谁都想攀上去!”

一连串的反问砸过来,她根本无从回答。

明明昨晚的人是他,可他像是在说别人?

可她失神迟钝的样子,如同默认。

江晋城看着她,眸若寒冰,周身的气压越来越低,一副风雨欲来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