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爱是沉沦,亦是自由许卿音傅景深全文
爱是沉沦,亦是自由许卿音傅景深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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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米花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卿音傅景深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沉沦,亦是自由许卿音傅景深全文》,由网络作家“鱼米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文工团有人去探亲,带回来的。”许卿音淡声道。“你快把这些给我,全都给我!”豆豆指着糖大声说道,奶声奶气都掩饰不住命令语气。唐琬之的目光也在围巾上流连,一副很喜欢的样子。傅景深见状,不假思索道:“喜欢吗?那便给你们吧。”过去也是这样,家里的任何东西,只要她们看上了,傅景深就会大方地给出去。许卿音一旦反对,他就会责备地说:“又不值几个钱,你怎么跟个小市民一样斤斤计较?”可是对许卿音来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这是感情,是她饱含着心思布置起来的家。把家里的东西拿给外人,久而久之,这个家就残缺了。这一次,许卿音没有忍让。这些是她买给家人的,她不会给别人。她直接将奶糖和围巾都放到行李箱里。“这些是我的,你想给她们,可以自己去买。”她拒绝得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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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工团有人去探亲,带回来的。”
许卿音淡声道。
“你快把这些给我,全都给我!”
豆豆指着糖大声说道,奶声奶气都掩饰不住命令语气。
唐琬之的目光也在围巾上流连,一副很喜欢的样子。
傅景深见状,不假思索道:“喜欢吗?那便给你们吧。”
过去也是这样,家里的任何东西,只要她们看上了,傅景深就会大方地给出去。
许卿音一旦反对,他就会责备地说:“又不值几个钱,你怎么跟个小市民一样斤斤计较?”
可是对许卿音来说,这不是钱的问题。
这是感情,是她饱含着心思布置起来的家。
把家里的东西拿给外人,久而久之,这个家就残缺了。
这一次,许卿音没有忍让。
这些是她买给家人的,她不会给别人。
她直接将奶糖和围巾都放到行李箱里。
“这些是我的,你想给她们,可以自己去买。”
她拒绝得不留情面。
傅景深却没有如往常那样发怒,他的目光落在行李箱上。
深邃的眸子里染上了一丝愧疚。
“月底才去总军区,你......这么快就收拾东西了?”
许卿音顺势“嗯”了一声。
傅景深有些艰难地开口。
“是这样的,这次我调去总部,那边文工团有个首席领舞的位置,是留给我家属的。”
许卿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
所以当初指导员听说她要放弃大好前途去转业,才会觉得惋惜。
傅景深回避地别过头。
“我考虑过了,这个名额还是给琬之吧。她一个人带着豆豆不容易,我先带她过去,也能有个照应。至于你,就先留在这,以后找机会再让你过去。”
以后?
可是傅景深,我们没有以后了。
许卿音自嘲地想着,心底终归是有些酸涩的。
她全心全意爱了这么久的人,从来都没有把她放在第一位。
“好,你们先去吧。”
见她如此干脆,唐琬之愣了愣,随即开口。
“卿音,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别回头找景深不痛快,又或者我们走了,你再抱怨,对他的影响不好。”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奈何傅景深就是吃这一套,他望向许卿音的目光带着警告。
这时,许卿音想到需要签字的离婚申请书。
“好,我这边写一份声明,声明我是自愿把这个机会让给唐琬之,这样就不会惹非议了。”
她转身进了书房,飞速写了一份声明。
又把两份离婚申请书放在下面,这才拿给傅景深。
“一式三份,一份你带走,一份我留存,还有一份放在指导员那。这样,你们就是名正言顺了。”
傅景深又有了那种不对劲的感觉。
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吵闹?
为什么她那么通情达理?
傅景深犹豫地握住笔,看向那份声明书。
字如其人的娟秀,内容也没有任何问题。
他下意识就想翻到下一页。
许卿音的心一紧。
“景深,快签吧,豆豆困了。”
唐琬之催促起来。
她也觉得蹊跷,但这事对她有利,她便要促成这场签字。
豆豆开始揉眼睛,喊着“我要傅爸爸哄我睡觉觉”。
傅景深不再犹豫,匆匆签字。
放下笔,他拿起最上面的那份,头也不回地抱着豆豆离开了。
他走后,许卿音在两份离婚申请上签了字,拿去给指导员盖了章。
手续全了。
从此,便是大路两边,分道扬镳。
后面的日子,许卿音很平静地为最后的汇演做准备。
离开前,有一场大汇演。
许卿音第一次尝试了舞蹈编排,她知道,这应该也是最后一次。
她只想不留遗憾地完成它。
这日,许卿音正在练舞,舞蹈队队长喊她。
“小许,指导员让你去山坡那找他,你快去吧。”
许卿音虽然奇怪,可队长平时人品不错,她不疑有它,匆匆赶过去。
山坡下是一条河,昨日天气骤降,河面凝结了一层冰,闪着寒光。
“指导员?”
许卿音站在空无一人的山坡上喊了一声。
便听到底下传来轻笑。
“你还真好骗。”


突然,唐琬之变脸一般,哀求了起来。
“卿音,我和景深真的没什么,你要相信他,别生他的气,有什么冲我来......啊!”
眼角余光瞥到熟悉的身影,她伸手在自己的手臂上狠狠划了一下。
随即软软地倒了下去。
“琬之!”
傅景深如一阵风,急切地跑了过来。
他搂住唐琬之,一眼就看到她雪白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长长的划痕,还隐约见了血。
傅景深看向许卿音的目光登时愤怒而不可思议。
“我以为你只是耍耍嘴皮子,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么泼妇的事!”
许卿音咬唇,委屈地说:“我没有做过。”
傅景深眉间微松,有一些迟疑。
“啊,好疼......”
他怀中的唐琬之痛呼出声,眼中滚下泪珠。
“景深,别怪卿音,是我说了让她冲着我来的,如果这样能让她不生你的气,我再痛也值得。”
傅景深眸中染上寒意。
“你听听,琬之被你抓成还这样,还在为你说话。再看看你自己的行为,多卑鄙,多不上台面!”
“我没有。”许卿音轻轻地重复。
她仰起头,眨了眨眼,倔强地不让泪落下。
见她红了眼眶,傅景深感到心底突然一痛,本能地就要上前安抚。
唐琬之声音颤抖地拉住他。
“景深,真的别追究了。你说过不会再让别人欺负我,除了卿音,也真的没人欺负过我了,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是啊,我答应过,不让人欺负你,是我食言了。”
傅景深眼底的心疼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权威被挑战的深深怒意。
“啪!”
巴掌落下,许卿音感到脸上热辣辣的疼。
她瑟缩着下,惊恐地抱着头蹲下。
“别打我!求你们别打我!我听话,我听话!”
许卿音浑身都在发抖。
不堪的记忆袭来,她被人贩子拐走后,动不动就被扇耳光,被各种拳打脚踢。
那时她只是个孩子,骤然跟父母失散,又遭受这样的折磨,每天都在极度恐慌中度过。
这样的经历,让她像个小刺猬,习惯了蜷缩起来保护自己。
傅景深得知后,心疼地说:“有我在,以后谁也不会动你。”
她也曾深信,有他在,她可以拔掉一身的刺,将自己舒展,交付出真心。
没想到最后,是他扬起手,将利刃刺向她。
“卿音,对不......”
傅景深眼中闪过后悔之意。
唐琬之见状,咬牙又在自己手上补了一下。
“啊,血越来越多了,景深,我好害怕,我会不会死掉啊......”
傅景深回头一看,原本不深的口子里,血珠不断蹦出,显得触目惊心。
他的眼里彻底没了温度。
“许卿音,打你是给你个教训,以后不许再招惹琬之,否则后果自负!”
他打横抱起唐琬之,急匆匆往卫生院跑去。
唐琬之从他怀里探出半个脑袋,对着许卿音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许卿音麻木地看着他们远去。
眼前的一切变得越来越模糊,直到脸上传来热意,她才意识到自己哭了。
脸颊也愈发地疼。
许卿音照了镜子,才发现半边脸竟被傅景深打出了血。
她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
真奇怪,明明疼的是脸,可为什么心会这么这么痛呢?


在唐琬之的哭诉中,许卿音拼凑出了她和傅景深的过往。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门当户对。
对别人冷若冰霜的傅景深,对她却有求必应,温柔至极。
谁知唐琬之突然喜欢上一个流浪诗人,还悄然跟他私奔,说要去看诗和远方。
诗人却对她不好,不但出轨,还动辄打她。
忍无可忍的她,黯然带着孩子回来了。
唐琬之抹泪。
“景深,我这次来,就是来看你一眼。既然你已经成家,我就不打扰了,豆豆还在招待所等我,我......走了。”
一贯沉稳的傅景深,声音发了急。
“琬之,你也是我的家人。放心,我会安排好你和豆豆的,有我在,以后没人敢欺负你。”
眼看两人动情地抱在一起,许卿音仓皇逃离。
她浑浑噩噩在外面游荡到很晚,回去时,却不见傅景深。
他一夜未归。
第二天,许卿音一进文工团,便看到傅景深一手抱着个孩子,另一只手牵着唐琬之走进来。
“这位是你们的前辈唐琬之,六年前,她的《比翼双飞》跳得举世无双,请大家欢迎她归队。”
所有人一边鼓掌,一边惊疑地望向许卿音。
唐琬之则笑着打量许卿音。
“果然长得有几分像我。我不在的这些年,谢谢你替我陪着景深,也谢谢你替我跳《比翼双飞》给他看。”
许卿音没有理会她眼神里的挑衅。
在一片震惊的、探究的、同情的目光中,她只望着傅景深。
可他什么都没说。
他默认了唐琬之的话。
许卿音掐着掌心,心痛得仿佛在滴血。
原来,那些夜晚的抵死缠绵,只是透过她,思念另一个女人。
原来,他目光炙热地看她跳《比翼双飞》时,心里想的却是唐琬之。
原来,她只是一个可笑的替身。
许卿音曾经很爱很爱傅景深,可知道真相的这一刻,那颗滚烫的心,一寸寸凉了下来。
收回思绪,许卿音回到家,听见电话在响。
她跑过去接起,里面传来傅景深冰冷中带着怒气的声音。
“你明知琬之很在意今天的汇演,却不去礼堂给她加油。赶紧到招待所餐厅来,我们在这给琬之庆祝,你正好来赔罪。”
“我没有错。我也没有义务,去给抢走我领舞的人加油。”
“许卿音,你跟琬之争什么!你是沾了她的光,才能嫁给我,把领舞让给她不是应该的吗?”
傅景深说得毫不避讳,许卿音却没有如往常那样心如刀割。
“那我们离婚吧,我不想沾谁的光。”
那边的怒意戛然而止。
傅景深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突然就胡言乱语了。”
不,是认真的。
连离婚申请都提交了。
可许卿音还没来得及说,唐琬之柔柔的声音便传来。
“景深,卿音不肯来吗?她是不是还生我的气?她心里不痛快,发发脾气也是正常的,不然我去给她道歉吧。”
“琬之,你说什么呢,她偷走了你的幸福,现在让让你怎么了。而且这是我决定的,谁也怪不到你头上。”
经过唐琬之的打岔,傅景深对许卿音的态度重新变得冰冷。
“许卿音,发脾气也要有个度!别以为提离婚就可以争宠,小心弄巧成拙!
“既然如此,你想来我也不会让你来了,免得破坏琬之的心情。你就在家里好好反思吧。”
电话被傅景深挂断。
只剩“嘟嘟嘟”的忙音,像一把锤子,狠狠敲打在许卿音心上。
傅景深再次彻夜不归。
自从唐琬之回来后,许卿音已经记不得这样的情况有多少次了。
最初,她煎熬得彻夜难眠。
也曾闹过,傅景深只会一脸不耐,斥责她思想龌龊,说他和唐琬之是纯洁的友谊。
如今,不再有期待,许卿音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许卿音去找指导员批条子,申请离开几天,去一次沪市。
她解释,自己找到了家人,要去沪市办一些身份验证手续,为出国做准备。
指导员恍然:“怪不得你要转业,原来是要去国外和家人团聚啊。只是这样一来,你和傅总之间,岂不是真的就......”
以傅景深的职位,是断不能出国的。
半晌,指导员叹口气:“哎,我理解你的决定,毕竟还是家人重要。”
“什么家人?”
门外,傅景深大步走了进来。


唐琬之很快爬上来,不知为何,紧盯着她的肚子。
那目光阴冷得像一条蛇,充满十足恶意。
“我今天是要跟你说清楚。景深选择了带我走,就说明他爱的人是我。你啊,迟早会被他抛弃!”
许卿音不欲纠缠。
“无聊。”
说着,她就要离开。
谁知唐琬之一把拉住她,狠狠往下推去。
嘴里却惊恐呼救:“不要啊,卿音,不要推我!”
身体向后仰去时,许卿音看到了傅景深急速奔跑而来。
他只冰冷地扫了一眼下坠 的许卿音,便毫不迟疑地拉住唐琬之,将她抱在怀中。
许卿音的身体从山坡上滚过,碎石在身上割下一道道伤口。
然后,她重重砸在冰面上。
撕心裂肺的痛意,在全身弥漫开来,最后聚焦在小腹。
就仿佛有一把铁钳子在里面翻搅,疼得许卿音昏厥过去。
醒来后,意识到不会有人来管自己了,许卿音忍住剧痛,一点点爬上山坡。
她大口喘着气,双手满是鲜血。
可还没等她缓过来,便见到傅景深一脸阴鸷地带着两个下属过来了。
“我说过,没人可以欺负琬之。你一而再地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
他冰冷地下了命令:“把她关到禁闭室!”
“不要!”
听到“禁闭室”三个字,许卿音恐惧出声。
她曾被人贩子关在漆黑的屋子里,三天三夜不给吃喝。
从此患上了幽闭恐惧症。
傅景深明知道她最怕什么,便用什么来惩罚她,
“不要啊,我......知道错了,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她苦苦地哀求,违心地认错。
面色惨白,浑身抖得仿佛随时会碎掉。
傅景深却不为所动。
“无规矩不成方圆,这就是破坏规矩的下场!”
许卿音被拖走,毫无招架之力。
滚烫的泪落下,转眼就结了冰。
就像曾经炙热无比的感情,也就此冰封。
陷入黑暗的瞬间,噩梦般的记忆袭来,许卿音无法控制地尖叫着,哭泣着。
她不断拍门求救,却只是徒劳。
许卿音浑身是伤,小腹愈发地痛,整个人也冷得厉害。
差一点,她就坚持不下去了。
只想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彻底睡去。
最后,她咬破了嘴唇,告诉自己,她还有家人。
他们还在大洋彼岸牵挂着她,等她团聚。
不能放弃!
许卿音,不能放弃!
不知道熬了多久,门终于开了。
夕阳即将落下,她竟是被关了一天一夜!
“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
傅景深居高临下望着缩成一团的她。
却在看见她双腿间的一片红后,猛地愣住了。
“你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傅景深心里有了密密麻麻的心疼,还有不知从何而来的心慌。
许卿音捂着肚子,吃力道:“好疼,带我去卫生院。”
“呀,卿音,你来月事了啊?”
唐琬之看着她被染红的下身,眼中闪过得逞的惊喜。
她有些嫌弃地捂住鼻子。
“卿音,你怎么都不垫点东西,女孩子家家,这样多邋遢呀,一股味儿......”
傅景深顿时打消了心底那可笑的念头。
“许卿音,你每次来月事都能跑能跳,一点事都没有,现在矫情什么!这也值得去卫生院?我忙得很,没空陪你折腾。”
唐琬之勾勾唇,撒娇地摇晃着傅景深的胳膊。
“到吃晚饭的时候了,我们快走吧,不然豆豆该饿了。”
“好啊,豆豆长身体呢,可不能饿着。”
傅景深温柔了神色,跟她并肩离去。
许卿音艰难地爬起来,一步步向卫生院走去。
医生给她做了检查后,同情地低呼:“你流产了!”


985年的深秋夜。
文工团正在礼堂演出。
再次被抢走领舞位置的许卿音,苦涩地来到指导员办公室。
“报告,我申请转业离开文工团。”
指导员很惊讶。
“小许,这事你跟傅总商量了吗?他马上要调到总部去,那边舞蹈队正好缺个首席,你可以站上更大的舞台了。多好的事啊,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你好福气呢。”
更大的舞台?
许卿音心中一片涩然。
她苦练半年的舞蹈,今天首次汇报演出,领舞却换成了唐琬之。
做出决定的,正是给她好福气的丈夫傅景深。
思及此,许卿音坚定道:“不用跟他商量了,我还要申请强制离婚。”
隐约的音乐声从礼堂飘来,指导员明白过来,表情惋惜。
“唉,当初傅总对你多好,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手续一个月能办好,这段时间,你再好好考虑一下。”
“好的,我知道了。”
夜凉如水,许卿音往家属院走去,往事袭上心头。
五年前,文工团汇报演出《红珊瑚》,这是她第一次正式亮相。
初登大舞台,她有些紧张,正为发挥得一般而沮丧,坐在中间的傅景深却突然起立,带头给她鼓掌。
随即全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许卿音愣愣看着这位传说中最年轻的一把手,看着他冷峻英挺的眉眼,一时间心跳如鼓。
她原以为这只是个偶然的插曲,谁知散场后,傅景深去后台找她。
“许卿音同志。”
“傅、傅总好。”
“不用紧张,跳得不错。你们团还有一支《比翼双飞》,下次汇演,你跳这个怎么样?”
虽是问询,但傅景深发话,自然是一锤定音。
她表演完《比翼双飞》的那一天,傅景深举着鲜红的玫瑰上台。
“许卿音同志,请跟我结婚。”
他锋利深邃的眸子难得有些柔和,恰如山巅高不可攀的白雪消融,一路蜿蜒流淌,直抵她的心。
许卿音从宿舍搬入了家属院那幢俄式风格的独栋小楼,成为人人羡慕的一把手夫人。
傅景深平日里很是冷傲,夜间却热情似火。
他总是一边辗转地吻她,一边用指腹摩挲她的眉眼。
他还爱看她跳《比翼双飞》,目光炙热得宛若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那些时刻,许卿音深信他们是相爱的,也相信这份爱会让他们相伴一生。
直到,傅景深的初恋唐琬之回来了。
“当初我就说那个姓许的孤儿只是长得像琬之,根本不上台面,可你非要娶她!现在琬之这个正主回来了,你要怎么办?”
那日,许卿音正要进屋,便听见里面响起小姑子傅锦绣的声音。
“我没想到......琬之会回来。”傅景深的声音闷闷的。
“对不起景深,过尽千帆我才意识到你的好,你不知道这些年,我吃了多少苦......”
陌生而轻柔的声音哽咽不已。
许卿音从窗外望进去,恰好看到唐琬之握着傅景深的手,默默垂泪。
傅景深不但没有闪躲,反而心疼地揽住她的肩头,软声安慰:“都过去了,别难过。”
看清她的脸时,许卿音如遭雷击。
唐琬之真的和她很像,而最像的,是傅景深迷恋着的眼角眉梢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