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叶慕栀谢司礼写的小说留不住雁阵南渡
叶慕栀谢司礼写的小说留不住雁阵南渡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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椰味可乐水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慕栀谢司礼的女频言情小说《叶慕栀谢司礼写的小说留不住雁阵南渡》,由网络作家“椰味可乐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后。C国远离繁华城区的一家清吧。在叶父叶母又一次担心女儿独自在异国他乡会生活艰难而打来一笔巨款时,穆梓终于没忍住,给他们拨去了一通电话,“爸妈,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在这边挺好的,你们不用担心我,也不用这么频繁给我转账的。”叶慕栀很无奈,五年前她改名穆梓来到这里,叶父叶母担心她一个人在这里过得不好,这些年来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给她转账。她用那些钱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家清吧,客源稳定,每年走了一批,又会再来一批。这些年来,其实过得真的很惬意。只是随着他们给自己转账的次数越来越多,穆梓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起来。这些年她虽然人在C国,但也没有放弃关注国内的消息,也因此,她也清楚国内的这五年发生了多少事。谢奶奶去世了,在谢司礼成为A城的商界新贵...

章节试读




五年后。

C国远离繁华城区的一家清吧。

在叶父叶母又一次担心女儿独自在异国他乡会生活艰难而打来一笔巨款时,穆梓终于没忍住,给他们拨去了一通电话,

“爸妈,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在这边挺好的,你们不用担心我,也不用这么频繁给我转账的。”

叶慕栀很无奈,五年前她改名穆梓来到这里,叶父叶母担心她一个人在这里过得不好,这些年来做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给她转账。

她用那些钱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家清吧,客源稳定,每年走了一批,又会再来一批。

这些年来,其实过得真的很惬意。

只是随着他们给自己转账的次数越来越多,穆梓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这些年她虽然人在C国,但也没有放弃关注国内的消息,也因此,她也清楚国内的这五年发生了多少事。

谢奶奶去世了,在谢司礼成为A城的商界新贵前一天。

穆梓很遗憾没能见到老人家最后一面,但比起见谢奶奶最后一面,她还是更珍惜自己的命一点。

谢司礼的确很优秀,就如同原书里的剧情描写的那样,也是因此,这五年来她都在尽量减少与叶父叶母的联系——

她担心会因为联系的密切让他察觉异常,若一切回归原位,那她这五年来的努力便都成了白费。

只是不知为何,按照原书剧情,这个时候他应该早就与秦岁雅表明心迹,与她确定关系,可现实却是他单身了整整五年。

听说他留下了她的骨灰盒,日日带在身边,不知情的人总是称赞他深情,可穆梓却总觉得,他留着那骨灰盒是另有所图。

思及此,她不由打了个冷战,只暗暗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少和国内联系。

突然,身后传来叩响吧台的声音,她下意识回头,便撞入了一双深邃的眼眸之中。

“老板,来一杯玛格丽特。”

久违而又熟悉的嗓音,再加上曾相伴过数千个日日夜夜,熟悉到她闭上眼都能摸出的五官,穆梓只觉得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让她一时呆愣在原地。

“老板?”

谢司礼挑了挑眉,提高音量重新叫了一遍,穆梓慌忙挂断正在通话中的电话,心中一阵懊恼。

她就知道,和国内的联系多了,以他的聪明才智,他早晚会发现自己没死这件事,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竟然来得如此之快,让她如此猝不及防。

穆梓强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指了指挂在一边透明隔断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刻意压低了声音之后才开了口,“今天放假,不营业。”

谢司礼轻笑一声,拿起那块牌子将朝上的那面给她看,露出了牌匾正面的正在营业中几个字,眼中兴味盎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暂停营业应该要给顾客看才算数?”

穆梓一愣,目光跟随着他的手落在他拿起的牌匾上,才发现自己一直忘了将牌子翻开,面上顿时露出羞窘之色,随后伸手抢过牌子,将暂停营业那一面朝上重新挂好,

“现在好了,这位先生,穆色今日暂停营业,您如果想喝酒的话,还是想换一家店吧。”

下完了逐客令,她便又低下头自顾自的忙碌着,吧台前的男人却仍旧杵在那里,不肯离开,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再次开口时,谢司礼就先开了口,

“老板,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又过了几日,谢司礼应酬完喝得醉醺醺的回到家,见叶慕栀躺在床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便一言不发径直去了洗手间。

哗哗的水声响起时,她却突然睁开了眼。

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浴室门,连忙拿出手机翻出了一个号码,“你现在赶紧来我的别墅。”

二十分钟后,秦岁雅敲响了叶家别墅的大门。

叶慕栀悄声走出来给她开了门,又将刚刚找出来的蕾丝睡裙递给了她,

“你把这个换上,去主卧睡。”

秦岁雅听着她说的话,又看了一眼她手上的睡裙,似乎明白了什么,只觉得心脏怦怦直跳,似乎快要从胸口跳了出来,

在叶慕栀的再次催促下,她回过神来,赶紧上楼换好了睡裙躺在了床上。

秦岁雅才刚刚躺下没有多久,浴室的门便被突然拉开,谢司礼只下身裹着一条浴巾,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外走。

他抬头,目光在触及到床上的身影时顿住。

可能是想到已经很久没有履行他们最初的约定了,他几步上前,十分自然的将人搂进怀中,嗓音里还带着些醉酒的沙哑,

“你生理期走了吧?”

秦岁雅还没有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便感觉身后的位置微微下陷,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脖颈处,腰上也瞬间多了一只大手,

滚烫的体温让她不由身子一颤,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身后传来一声闷笑,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耳后与颈侧,尚未经人事的秦岁雅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几次,没忍住惊呼出声。

只一声,谢司礼的动作便是一顿,他骤然抽身离开,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

“岁雅?!”

一楼客厅内,谢司礼坐在沙发上,秦岁雅披着一块毯子坐在他的身侧,脸上写满了难堪。

他脸色黑沉如墨,目光直直落在一旁的叶慕栀身上,“到底怎么回事?”

叶慕栀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发现,心下不免有些心虚,却还是找了个借口试图将此事掩盖过去,

“岁雅家里停电了,我就让她来这边住一晚。”

“那为什么她会睡在主卧?”

谢司礼显然并不相信她这个理由,又接着追问,叶慕栀迟疑了一会儿,才回道:“客卧还没有收拾,我想着只是一晚,就让她先睡在主卧了。”

他的目光隐含着怒意,胸口剧烈起伏着,显然是气得厉害,他并没有相信她的解释,可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先送秦岁雅回去。

他极力压下心中的怒意,没有在说话,一言不发地拉着秦岁雅直接离开。

等谢司礼回来的时候,叶慕栀已经回到了卧室。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他的怒气便也不再隐忍。

谢司礼早就发现了这段时间叶慕栀的不对劲,直到这一刻,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叶慕栀,你到底想干什么?怎么,是又想出什么折磨我们的新点子了吗?”

他毫不掩饰的话语让她一愣,叶慕栀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样想的,心中像是被人重重敲了一锤,又疼,又闷。

“我只是想着我要……”解释的话语脱口而出,好在最后她找回了理智,没有将后半句一股脑全都说出来。

他目光沉沉,继续追问:“你要什么,你说。”




飞机落地时,穆梓没有停留,也没有回头去看站在原地的谢司礼一眼。

谢司礼想追上去,双腿却如同被灌了铅一般,被定在原地不得动弹,只能看着她的背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来往的人流之中,

直到一袭白裙的秦岁雅出现在机场,朝他挥了挥手,“司礼哥,我来接你啦!”

“你这次出差回来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谢司礼看见已经躲了他很久的秦岁雅突然出现时心中便觉得十分怪异,再听她将自己这次出国定义为出差,还熟练地想自己讨要礼物,那抹怪异感便更加剧烈,

这样的秦岁雅,似乎从五年前他发现她曾经陷害过叶慕栀,让她滚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圆,没有任何经过的修复,却又诡异的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他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但此刻,他只有一个想法,

他不要做一个任人摆布的傀儡。

刚刚还被桎梏住的腿,随着秦岁雅的靠近被逐渐松开,他抬步朝着她走去,眼底却多了一抹冷意。

他好像明白了叶慕栀当初突然离开的原因。

而现在,他想,他可能也要做出一些尝试了。

秦岁雅叽叽喳喳的声音仍旧围绕在他的耳边,吵得他头疼不已,忽然,他停下脚步,看向她,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闭嘴,你能不能安静点?吵死了。”

突然被他斥责,秦岁雅的脚步一顿,面上浮现出几分委屈,说出的话却还是关心他的语气,“司礼哥,你怎么了?是太累了吗?那我们快点回去吧。”

她想去牵他的手,却被他挣脱开来,她尝试和他搭话,他却对她置之不理。

出了机场,早就等候在外的司机替他打开车门,一上车,他便紧闭着双眼,无视了一旁准备搭话的秦岁雅,

他没有看见她的委屈,自然也没有瞧见,她藏在委屈之下的那一抹怨毒。

都怪那个叶慕栀,死了都不让人安心。

自从叶慕栀去世之后,谢司礼就总是这样对她爱答不理,可明明在那之前,他从来不会抗拒自己的接近,

明明在那之前,她能感受到他对她并非是毫无感情。

她还当真以为叶慕栀是为了帮她,却没想到叶慕栀竟是打了这样的主意,想让谁都不好过。

但秦岁雅怨毒之后,却又觉得满心无奈。

她讨厌叶慕栀,可那又怎样呢?叶慕栀都已经死了,她成了谢司礼心底不可触犯的白月光,而秦岁雅甚至无法对她做些什么。

但很快,她就发现,她错了。

车子在谢司礼的别墅门口停下,他却没有回家,而是径直朝着另一边走去,秦岁雅一愣,连忙也下车跟了上去,

“司礼哥,你要去哪?”

走在前方的谢司礼没有等她,也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秦岁雅只能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但走着走着,她却发现了不对劲。

他去的方向,是叶家的方向。

可自从叶慕栀去世之后,谢司礼与叶家的关系急速恶化,他也再没有去过叶家。

今天他才刚刚出差回来,怎么会突然想着去叶家了?

谢司礼的别墅和叶家虽然在两个相反的方向,但距离也不算多远,因此,两个人并没有走太久,便走到了叶家别墅。

客厅里,穆梓早就已经到了家,此刻叶父叶母正围着她,问起这五年来她在C国的经历,穆梓耐心地回答着,门铃声就在此刻响起,

她有些疑惑的回头,佣人前去开门,在看见门外的人是谁时迟疑了瞬间,谢司礼却不管不顾,直接闯了进去。




洗完了水果,叶慕栀和谢司礼回到了病房,又聊了一会,一行人便准备离开,刚刚走出医院,秦岁雅就率先开了口,

“司礼,叶小姐,现在也快到饭点了,不如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秦岁雅的提议谢司礼自然不会拒绝,至于叶慕栀,兴许是不想让她耍大小姐脾气为难秦岁雅,还没等她开口,他便直接替她答应了下来。

到了餐厅之后,几人跟着服务员进入包厢,他从善如流的接过菜单点菜,可直到菜全部上完,叶慕栀才发现,他点的全都是秦岁雅爱吃的菜。

或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即便她曾经要求他记下她所有的喜好,可一个是强迫,一个是用心,简直天壤之别。

好在叶慕栀一开始也猜到了这个结果,并没有很失望,只是沉默的吃着饭,什么都没说。

饭吃到一半,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便回荡在包厢里,谢司礼拿着手机往外走,叶慕栀却在看见秦岁雅盛汤的手上戴着的尾戒时愣了一瞬,

“你这枚尾戒是从哪里来的?”

秦岁雅看了一眼小拇指上的尾戒,似乎毫无所觉,笑着回答道:“这个啊,是司礼哥送给我的啊,我说好看,他就给我了。”

此话一出,叶慕栀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这枚尾戒,是她精雕细琢了许久,将手划得伤痕累累,最后在两人恋爱纪念日那天,亲手送给谢司礼的礼物。

尾戒内还刻着一行小字,

“叶慕栀永远喜欢谢司礼”

她剖开一颗心,赤裸裸的将爱意尽数捧给他,他却毫不在意,随手送给了秦岁雅!

她心中莫名翻腾起一股无名怒火,可下一刻,原书中的剧情便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谢司礼喜欢的人本来就是秦岁雅,自然不会将自己送的东西放在心上,若此刻她对这些事情斤斤计较,岂不是让谢司礼愈发厌恶自己。

她就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瞬间便冷静了下来,收敛起了神色,微微一笑。

“很好看,和你很配。”

秦岁雅本在等着她发作,谁知她却如此冷静的将此事掀篇,眼眸瞬间闪过一次诧异。

她咬了咬牙,突然站起身,殷勤的盛了一碗汤递给叶慕栀。

“叶小姐,别只埋头吃米饭啊,这海鲜汤不错,你尝尝。”

叶慕栀对海鲜过敏,刚想拒绝,却看见秦岁雅并未将汤递给她,反而手腕一转,汤碗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她满眼委屈,眼中含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叶慕栀还没有反应过来秦岁雅这是要闹哪出,谢司礼就如一阵风般从她身侧跑过,将秦岁雅护在了自己的身后,随即,如寒冰般冷冽的目光便直直射向了她。

“叶慕栀,你干什么!”

秦岁雅眼眶通红的伏在他怀中,适时开口添了一把火,“司礼哥,都是我不好,是我惹慕栀姐生气了,慕栀姐才会一气之下将汤泼向我,我就是被烫到了而已,没事的,你别怪她……”

“我没有!”

叶慕栀听她颠倒黑白,顿时瞪大了眼想要解释清楚,可他却充耳不闻,冷冷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叶慕栀,你实在不可理喻”后,便一言不发的抱起秦岁雅直接离开。

看着他冰冷的背影和秦岁雅挑衅的眼神,叶慕栀怔怔在原地,一颗心彻底沉入谷底。

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几天,秦岁雅似乎是发现这一招很好用,便诬陷她上了瘾。

不是说自己工作被叶慕栀弄没了,就是说叶慕栀发话让全行业封杀她,还说叶慕栀找人去她家门口泼油漆,弄得她不得安宁。

谢司礼一忍再忍,最后再也忍不住,到家后一把攥住叶慕栀。

“叶慕栀,你有什么就冲着我来,为什么要针对岁雅?”

交往五年,谢司礼对她的态度一直都是冷冰冰的,这还是叶慕栀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情绪外漏的模样,可却是为了秦岁雅出头。

“我没有针对她,那些事情不是我做的。”

她竭力解释,可他却仍旧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连买男朋友这种事都能做,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不要再有下次,我什么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身边的人!”

丢下这句话后,谢司礼满眼失望,不愿再与她多说一句,径直去了客卧。

叶慕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极力压下心中的难过。

在他的心中,她永远都是不被他信任的那一个。

但除开难过,她更多的是恐慌。

她只有几天就要离开了,可若是一直这样下去,怕是还没等到假死那天,她就先被谢司礼弄死了。

她躺在床上辗转半夜,左思右想,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当晚,她便开车去了秦岁雅的住所。

开口第一句话便是:

“秦岁雅,我们讲和吧,从现在开始,我来撮合你和谢司礼!”




谢司礼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他脸上带着久违的笑意,秦岁雅的伤势好转,他忙碌了许久的项目一经上线便火爆非常,他终于可以靠自己走进上流圈子,而不是连奶奶的医药费都只能靠卖身来换的贫穷学生。

他的兜里装着项目上线拿到的第一笔钱,准备待会见到叶慕栀便还给她,

等他们之间的债务关系结清,从此他便也能在她的面前挺直了腰杆。

可谢司礼推开门,别墅里空空荡荡,寂静无声,往常会在客厅等他回来的叶慕栀,这一次却不见了踪影。

心头划过一抹异样的情绪,不知为何,他的心也变得空荡了起来。

想起这段时间她不同寻常的举动,他隐约间又有些不安起来,这又是她想的什么折磨他的法子吗?

他不敢确定,便拿出了手机想给她发个消息,手机主页却在这时跳出了一条新闻。

“近日A城首富叶家千金失踪,不久后海面惊现浮尸,经警方确定,浮尸为叶家千金,死因尚未明确。”

短短的一句话,却让谢司礼如遭雷击。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却不受控制的点进了那条新闻,能流传出来的照片都不会太过清晰,可他还是一眼就看见了那浮尸,

他瞪大了眼睛想要找出那浮尸不是叶慕栀的证据,可越看,他就越心惊。

那浮尸的体型,穿着,分明与他们离开时叶慕栀一模一样。

她死了?不,他要亲眼去看看,如果没有亲眼看到她的尸体,他是不会相信她会就这样死去的。

谢司礼脚步踉跄向外走去,离大门不过几步远,他却腿软得差点跌倒了好几次。

他本想自己开车去警局,可启动车子时,手却抖得连钥匙都拿不住,无奈之下他只能走远了些打车去了警局。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警局门口,谢司礼一时间竟还有些胆怯,他不知道,如今那具尸身真的是叶慕栀的话,他又该怎么办?

“先生,目的地到了,您还不下车吗?”

司机等了一会儿,从后视镜看着他的表情变了又变,再加上目的地,还以为他是犯了错来自首的,心里不由感叹了一句,

好好的一个小伙子,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呢?

谢司礼不知道他的心理变化,听见司机催促赶人,才猛然回过神来,推门下了车。

走进警局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后,便有一名警察带着他去了专门存放尸体的地方,等到了地方,才发现他不是第一个过来的人。

叶母双眼红肿,显然是哭过一场的样子,叶父要镇定得多,眼框却也不免有些泛红,

见有人过来,抬头看到是谢司礼的那一刻,心底都有些复杂。

他们看过了女儿的信,知道女儿只是假死离开了这里,可内心还是有些埋怨起了谢司礼,如果不是他,他们的栀栀又哪里需要走上假死脱身这一步。

而谢司礼,在看到他们的那一瞬间,心就彻底跌落了谷底,他忽然就再也不敢上前一步,也不敢看那就近在咫尺的尸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