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完结版小说深情落幕裴远章茜
完结版小说深情落幕裴远章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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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茜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远章茜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深情落幕裴远章茜》,由网络作家“章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飞机落地伦敦时是一个难得的晴天。看着湛蓝的天空和白云,我的心也轻松了起来。我和漪漪要在这里的一所大学进行四周的学习体验。走在风景优美的校园里,我问漪漪是怎么从众多学校中选择了这一所来体验。漪漪嘿嘿一笑,说:“有人推荐的。”我只当她说的是中介机构的推荐,也就没多问。上完一周的语言课,第二周新增了西方艺术史,教授是一个极为英俊的华人,他走进来时,教室里好多女生都倒吸一口气。我看了他一会儿,悄声问漪漪:“你觉不觉得他看起来有点眼熟?”“你觉得像谁呢?”漪漪看我。我又盯着瞧了会儿,摇摇头:“大概因为是华人就觉得眼熟。”漪漪捂着嘴笑。大概是我盯的太用力,我看到教授的目光往我身上寻来,我赶紧低下头。我来到伦敦半个月后,在一次参观博物馆时偶遇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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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飞机落地伦敦时是一个难得的晴天。
看着湛蓝的天空和白云,我的心也轻松了起来。
我和漪漪要在这里的一所大学进行四周的学习体验。
走在风景优美的校园里,我问漪漪是怎么从众多学校中选择了这一所来体验。
漪漪嘿嘿一笑,说:“有人推荐的。”
我只当她说的是中介机构的推荐,也就没多问。
上完一周的语言课,第二周新增了西方艺术史,教授是一个极为英俊的华人,他走进来时,教室里好多女生都倒吸一口气。
我看了他一会儿,悄声问漪漪:“你觉不觉得他看起来有点眼熟?”
“你觉得像谁呢?”漪漪看我。
我又盯着瞧了会儿,摇摇头:“大概因为是华人就觉得眼熟。”
漪漪捂着嘴笑。
大概是我盯的太用力,我看到教授的目光往我身上寻来,我赶紧低下头。
我来到伦敦半个月后,在一次参观博物馆时偶遇了一个熟人,是我和裴远共同认识的人,他看到我十分惊讶。
通过他,我得知了裴远在我离开一周后联系了我。
那时他已处理完章茜的事,打发走了那个已成为章茜前夫的男人,陪着章茜安抚好她的情绪。
裴远是收到婚纱店的预约短信时,才想起联系我的。
明天去婚纱店拍婚纱照,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先给章茜道个歉
见我许久没回,他又发了条信息苒苒,那天的事确实是你不对,虽然章茜说她不介意了,但你歉她一个道歉,你不能这么不明是非
我已抛弃国内的所有联系方式,他的这些信息我自然是看不到的。
裴远只当我不回复是在跟他怄气,他笃定第二天在婚纱店会见到我,因为他清楚我有多么重视跟他的婚礼,我甚至为了拍出最美的婚纱照,提前半年在节食减肥。
第二天的婚纱照拍摄我没去,裴远蹙了眉。
他拿出手机拨打我的电话,得到的是电话已关机的语音提示。
裴远跟婚纱店推迟了拍摄时间,去到我的公寓。
他去时,正遇上房东太太在处理我留在那里的东西。
裴远震惊无比,他冲上去大声质问。
“安小姐退房时授权我全权处理这房子里的东西,她说是卖是扔都随便我!”房东太太大声。
“退房?她怎么可能退房?退房她住哪里?”裴远完全不信。
“你是谁啊?”房东太太警惕。
“我……是她未婚夫。”说出“未婚夫”三个字的时候,裴远心底某个地方蓦的一软,他想起了当初这么跟安苒说时,安苒那羞涩又幸福的笑脸。
“呵,你是她未婚夫你都不知道她去哪,你来问我?笑话!”房东一脸讥讽。
裴远仍不肯信,甚至搬出自己律师的身份恐吓房东太太,直到房东太太拿出我写的授权信,看到上面清清楚楚我的字迹,裴远愣住了。
那天,裴远神情恍惚地出了我的公寓楼,手里抱着他高价从房东太太那买来的一箱东西。
里面有他和我一起在国外中古店收来的银盘子,他记得我说过结婚后我要拿去新家吃西餐时用。
有我精心做的手账,上面记录着在备婚的这半年里我每一天的心情变化。
有他送我的粉水晶手链,他记得当时我收到时惊喜的表情……
章茜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裴远,我也不想打扰你们拍婚纱照,可我胃疼的厉害,你快来送我去医院……”
裴远下意识就要赶过去,可他发现自己腿沉的厉害,一动也不想动。
他在台阶上坐下,回望安苒的房间,安苒最喜欢的向日葵窗帘正被人扯下。
安苒不在了。
那个房间彻底空了。
他的心好像也空掉了一大块。
那天晚上,从曼彻斯特旅游回来的漪漪跟我和秦朗一起坐在酒吧,她笑得肚子都痛了。
“苒苒,你真没认出我表哥啊?你十七岁那年我们可是一起度过了整整一个暑假啊!”
在秦朗的目光注视下,我窘迫不已。
可也不怪我啊,谁能把当年那个一头红发,狂浪不羁,爱重型机车,组摇滚乐队的青年,跟眼前这个西装革履,戴金丝眼镜的绅士教授联系在一起呢!
“你不知道他这一个月来扮斯文败类扮的有多辛苦!”漪漪笑。
“有这么跟哥哥说话的吗?”秦朗睨了漪漪一眼。
换了便装的他,一说话又有了几分当年不羁的影子。
“秦朗哥哥,是你听说了我跟漪漪要游学后建议她选这所学校的吗?”我问。
“没错。”秦朗抽走了我面前的烈酒,给我换上一杯低度数果酒。
“为什么啊?因为你在这里教书?”我又问。
“因为想见你,又怕贸然出现在你面前吓到你。”他认真地说,“我其实是在你们定下了要来这所学校后,才接受学校的offer的。”
“啊?”我还想再问,忽然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顿住了。
漪漪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溜走了。
我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把话说清楚:“秦朗哥哥,我准备下个月就去意大利了。”
“意大利也不错,我在那边有家画廊,我常去那边。”
“我不想谈恋爱了,我只想一个人,好好陪着我爸妈。”我更直白地说。
“你想怎么样都行,别把我的心意当成负担。我只希望你开开心心。我想看到十七岁时那个笑得灿烂的安苒。”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头顶。
裴远在伦敦待了半个月,直到签证过期才不得不离开。
这期间他来找过我多次,都被秦朗和漪漪给打发走。
在朋友的关爱下,我变得越来越开朗,生活也越来越充实。
再听到裴远的消息已经是半年后。
他回国后一直精神消沉,几个大的并购案在他手上出了问题,在业界的名声岌岌可危。
章茜多次尝试联系裴远被他拒绝后,直接跑到了他的律所又哭又闹,让裴远的颜面丢尽。
章茜因哭闹没有得到裴远的回应,激动之下爬上了办公楼的天台,威胁裴远说要跳下去,结果脚一滑从顶楼坠落,最后虽然抢救回了一条命,却落得半身瘫痪。
而裴远则因为此事名声彻底坏了,没有公司肯将案子交给他,他被合伙人踢出了律所。
得知这些消息时,我跟秦朗和漪漪正在丹麦旅游。
我的腿已经痊愈,我站在小美人鱼铜像边合影。
我想,小美人鱼如果能早点从那虚幻的感情中跳脱出来,是不是就不会化为泡沫消失了。
那些曾辜负你的,让你伤心的,都不是值得留恋的。
而生活中还有更多能让你笑的人。
“安苒!笑一笑!”拿着相机的秦朗冲我挥手。
我眯着眼,在阳光下露出笑容。
(完)
在伦敦的一个月快要过去,我的腿伤逐渐好转,跟同学们相处也很愉快,过往的阴霾似乎就要散去,我感到了久违的轻松。
西方艺术史课上,后排的女生轻拍我的背:“安,帮我把纸条塞到Professor Qin的课本里,你坐得离讲台最近。”
见我面露难色,她对我作揖:“拜托拜托,今天是他最后一堂课,我真的好想跟这么英俊的男人约会!”
我被她逗笑,趁着教授转身去黑板写字,站起身把纸条塞进他讲台上的课本里。
手刚要拿开,他却突然转身过来。
我们面面相觑,我尴尬的脸瞬间红了。
我想解释一下,他却又不动声色地转身去黑板写字了。
课后,好多人涌上讲台要跟秦教授合影,我便摇着轮椅出去了。
我没料到,在校门口会遇到裴远。
看来上次在博物馆偶遇的熟人,我请他替我保密,他食言了。
裴远穿着长大衣,头发一丝不苟,仍是一整个精英范,可他眼底密布的红血丝让他看起来颓废又潦倒。
“苒苒,对不起,是我错了。”裴远开口,嗓子哑的厉害。
“道歉我听到,但并不打算原谅。”我摇着轮椅就要走。
裴远按住我的轮椅蹲下,那双曾经让我爱恋的深褐色眼睛盯住我:“我曾经错以为爱情就要轰轰烈烈,大起大伏,可你离开后我才发觉细水长流的感情才让我感觉幸福。这些年看起来似乎是我在照顾你,实际上是你一直在包容我。”
“之前的种种,我不敢求你原谅。可是苒苒,我想求你再给我一个机会。这次,我一定不会再将你弄丢了。”
“章茜我已经让她回老家去了,我拉黑了她的联系方式不会再见她。婚纱照我请他们帮我保留,无限延期,直到你愿意回去的那一天。你租住的那间公寓我买下来了,我买回了原来你摆放在里面的物品,把它们物归原样,保留了你在时的样子,你随时都能回去……”
我好笑:“裴远,你看不出吗?那房子,包括里面的所有东西,所有的回忆,那个城市所有跟你有关的一切,都被我抛弃了。我不会再回去了。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裴远死死按住我要转走的轮椅,眼中雾气弥漫:“苒苒,你还爱我的,你不会就这样放弃我的……”
我看着他貌似深情的样子,内心无波无澜。曾经对他的爱有多深,受伤就有多重。
我不想再跟他掰扯,使劲要将轮椅从他手中夺出。
这时,轮椅微微一震,有人从身后扶住了我的轮椅。
磁性又冷淡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位先生,放开你的手,不要骚扰我的学生。”
我转头,看见秦教授站在后面,双手握在轮椅把手上,将我从裴远手里解救出来。
“这是我们的私事,作为老师你无权干涉!”裴远站起身,含着怒气。
“作为老师我或许不该干涉学生的私事,但是,作为安苒的兄长,我想我有必要替她教训教训狼心狗肺的渣男!”话音刚落,秦教授一拳狠狠砸在秦远脸上。
我惊呆了。
裴远被打倒在地,爬起来冲过去跟秦教授缠打在一起。
我吓得连忙从书包里翻手机打电话叫人。
可我没料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教授居然会格斗!
在我打电话的功夫,他已经撂倒了秦远,并狠狠补上几拳。
秦远倒在地上,最后被赶来的学校警卫给带了出去。
我看着从地上捡起金丝眼镜的秦教授,结结巴巴地问:“教授你没事吧?你……会不会因此被学校处罚啊?”
年轻的男人将眼镜拿在手里,转头看着我,有点无奈地笑了:“安苒,你真的不认得我了?”
次日上午,裴远又来医院看我。跟他一起来的,还有章茜。
章茜脸上戴着口罩,进门就说:“抱歉啊安苒,昨天我发烧了,不得已裴远才去陪了我一天,别介意啊。”
大概这跟他们之前商定的说法不一样,裴远狠狠瞪了她一眼。
随后又有些尴尬的跟我解释:“昨天处理完案子后,章茜说她病了我才去看了下她。毕竟,她也没个家人在这里,无依无靠的。”
我想裴远大概是忘了,我在这里也没有一个家人。
而我昨天做了手术。
晚上麻药退去后,疼痛袭来,无法安睡,我孤零零在病床上挨了整晚。
见我不说话,裴远在我身旁蹲下,手指亲昵触摸我的面颊,声音温柔似水:“苒苒,外面天气很好,我推你出去透透气。”
我去洗手间洗漱,章茜执意跟进来说要帮我。
看我脱下病号服露出里面的黑色真丝睡衣,她扑哧一声笑了。
“这是裴远给你买的吧,真是个呆子,这是好些年前我喜欢穿的款式,现在早就不流行了。”
“而且,你这种乖女孩,还是穿粉色蝴蝶结比较可爱。”
我的心像被人拿细丝线给捆住,透不过气来。
裴远很喜欢给我买这种黑色V领睡衣,我一直以为是因为我穿起来好看,却原来,他是透过我去找寻别人的影子。
我的脸因窘迫涨红,冷着声音说:“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帮你呀。”章茜靠近,面朝我俯下身,刻意露出的锁骨处的暧昧痕迹刺痛了我的眼睛。
“你出去!”我提高了声音。
“苒苒,出了什么事?”裴远猛然推开洗手间的门,对章茜怒目相向:“我说过让你别惹苒苒,听不懂是吗!”
“我怎么惹她了?”章茜叫起来:“裴远,你一定要对我这么凶吗?你就是怎么都看我不顺眼就是了!我走就是了!”
她眼中忽然蓄满了泪水,推开裴远就往外跑去。
裴远扭头刻意不去看她。
不过几秒,外面霹雳哐啷一阵响,是章茜撞倒了门口的医护推车,自己也跌倒在地。
随着章茜的惊叫声,裴远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
“你就不能小心点吗?”他冲她发火,眼睛却紧张地在她身上巡视,看有没有伤口。
“你走开!不要你管!”章茜边哭边推搡他。
“别闹!”裴远发现了她脚上蹭到的小伤口,一把抱起她走了出去。
亲眼目睹这一场“虐恋情深”的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这情形,仿佛我才是那个伤害了他们的第三者。
看着匆匆赶到推车边的护士,我只能苦笑,摇着轮椅出去连连道歉,造成的物品损失我来承担。
当天,裴远再次打来电话时已经是晚上了。
“苒苒,抱歉啊,章茜她划伤了脚,心情不好,你也知道的,她最近在办离婚,所以情绪起伏很大,我怕她出事,晚上只能再陪她一晚了。”
我没说话,挂掉了电话。
不多会儿,手机上收到了章茜发来的照片。
裴远蹲在她脚边,神情专注,小心翼翼的为她涂药。
顿了两秒,我伸手点了删除。
晚上闺蜜来医院,我们讨论起游学的事,我问她能不能提前。
闺蜜说最快的是在十天之后,她是担心我的腿伤才推掉的。
我说没关系,就十天之后。
翌日,裴远打电话约我吃饭。
出发在即,我不想被他发觉多生事端,答应下来。
到了傍晚,我按照他发给我的定位打车前往。
这是一家地址偏僻的会所,我到时裴远还没来。
走进包厢却发现章茜在里面。
我心里苦笑,原以为这是我和他的最后一顿饭,不料还是有章茜的在场。
等了一会儿,章茜说去看看裴远到了没,门刚拉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冲了进来。
“臭婊子!还想跟我离婚!”他一手扯着章茜的头发给了她一耳光。
我被这变故惊住了,下意识喊了一声:“干什么?报警了!”
章茜趁机挣脱了男人的钳制,猛地将他往包厢内推,自己跑了出去。
我以为她去叫人,不料却听到了门锁“啪嗒”一声。
那男人打不开门,一转身,把怒气全撒在了我身上。
他逼近我,我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
“你跟她一伙的?是不是你撺掇她跟我离婚的?”他一边吼一边掀翻了包厢里的桌子,酒杯茶盏碎了一地,我被溅起的玻璃碎渣划伤了手背。
我一边捂着手背,一边想尽办法跟他周旋。
那男人似乎是醉的很了,把包厢里的所有能砸的东西砸完后,慢慢在沙发边坐下来。
我趁机打开酒柜旁的侧门,冲了出去。
我将轮椅摇的飞快,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里蹦出来。
摇到拐角处,看到从楼下匆匆上来的裴远时,我才终于松下一口气。
然而,还没等我说话,走近的裴远劈头给了我一耳光。
我不可思议地看向他,这时才发现他整个人怒气冲冲的。
“为什么喊章茜的丈夫过来?安苒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知不知道她的那个丈夫是个暴力狂,章茜跟他在一起会有生命危险!你就那么恨她吗?”
我的脸上热辣辣的疼痛,心中更是酸涩难忍。
“裴远,你凭什么说是我喊来的那人?刚刚被迫跟他待在一起的人是我!有生命危险的人也是我!”
“这地址我只发给了你,不是你叫的,难道他会自己找来吗?”裴远咬着牙。
“我说过了解决完章茜的离婚案子后就不会再见面了,安苒你太让我失望了!原本我以为你是个善良的人!”
裴远在愤怒中使劲推了一把我的轮椅,转身离去。
轮椅撞在墙上翻倒,我重重摔在地上。
未愈合的腿伤裂开,骨头移位,痛彻心扉。
当晚,是闺蜜漪漪赶来带我去了医院,重新拍片固定伤腿。
知道我和裴远之间的种种后,漪漪愤怒地要去找裴远算账,我拉住她:“这个人在我心里已经死了,过去种种,好也罢差也罢,我都让它过去了。我只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不再跟他有一丝一毫的瓜葛。”
说这些的时候,我的眼里干干的。
裴远,我再不会为你落一滴泪。
我终于被磨砺成了冷硬而麻木的模样。
我将那天会所调取出的监控用邮箱点了定时发送,附言“婚礼取消”,然后扔掉了国内的电话卡,坐上了去往英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