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女频言情 宋女回家全文
宋女回家全文 连载
宋女回家全文 芋芋头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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芋芋头

    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白月的女频言情小说《宋女回家全文》,由网络作家“芋芋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夫君要把我贬妻成妾。为给白月光治病,要挖我的心头血。我一反常态,任由他们欺凌。“阿玉,你......为什么不求我?”我笑意盈盈道:“夫君说笑了,我只希望能长久陪在夫君身边,是妻是妾,有什么要紧?”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正要开口,丫鬟在房外嚷着白月光心口疼,让他去看看。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弯了下嘴角。他不知道,白月光抬进门的那天,就是我的脱身之时!我正躺在榻上喝药,余景然推门冲进来,要挖我的心头血。“婉娘病了,大夫说你命相冲撞了她,要你的血来治病。”我怒极反笑道:“她戴我的玉镯,吃我的山参,如今又要喝我的心头血?不知是哪个庸医,想出这些阴邪的方法治病!”“宋冷玉!”余景然斥责道,“婉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能见死不救?”“不过是出点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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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夫君要把我贬妻成妾。

为给白月光治病,要挖我的心头血。

我一反常态,任由他们欺凌。

“阿玉,你......为什么不求我?”

我笑意盈盈道:“夫君说笑了,我只希望能长久陪在夫君身边,是妻是妾,有什么要紧?”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正要开口,丫鬟在房外嚷着白月光心口疼,让他去看看。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弯了下嘴角。

他不知道,白月光抬进门的那天,就是我的脱身之时!

我正躺在榻上喝药,余景然推门冲进来,要挖我的心头血。

“婉娘病了,大夫说你命相冲撞了她,要你的血来治病。”

我怒极反笑道:“她戴我的玉镯,吃我的山参,如今又要喝我的心头血?不知是哪个庸医,想出这些阴邪的方法治病!”

“宋冷玉!”余景然斥责道,“婉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能见死不救?”

“不过是出点血罢了,跟婉娘的性命比起来,算得了什么!”

突然,我的丫鬟珍珠跪了下来,哭着磕头:“老爷!小......夫人生了病,昨日又咳了血,实在不能再流血了!”

余景然不耐烦地把她踢开:“苦肉计有意思吗?你就是不想治好婉娘,装病罢了!动手!”

他不想看血淋滴答的场面,以袖掩面,躲在了门外。

珍珠干巴巴地哭着,手上动作不停,从床底拖出一只五花大绑的鸡,麻利地割开鸡脖,接了小半碗鸡血。

“老爷,好了。”

我故意敞开衣衫,抹了一点鸡血在衣襟上。余景然见状,连门都不进了,撂下一句“你好自为之”就匆匆拿着那碗血去了正院。

他走了,珍珠还在流泪,我打趣道:“割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哭什么?”

她抽泣着说:“小姐受了天大的委屈,怎能不伤心呢!”

珍珠不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身上带着穿书系统。

只是系统突然消失,无论我怎么呼唤都没有回应。

我以为自己要永远留在古代,就答应了余景然的求婚,我也想过认命,在古代过完一生,直到五年后,余景然带着苏婉娘回来,要娶她为妻。

一直由我供养的老夫人也劝说我接纳她,甚至我被贬为妾,她更是装聋作哑,由着余景然和苏婉娘定了亲。

我才惊觉,原来在他的后院,我是宋氏,是余家妇,唯独不是宋冷玉。

就在我苦苦寻找回去的方法时,失联已久的系统突然出现,发布了一道指令:

“请宿主完成任务,协助余景然娶妻!”

“余景然已经是侍郎,为什么我还不能回去?”

我在脑子里质问系统,它回答:“余景然不止侍郎,任务未完成,请宿主再接再厉!”

我冷笑一声,“做到侍郎,已经是抬举他了!他资质平平,如果没有我,他一事无成!”

系统不以为然:“穿书女的使命,不就是让书中男主成功吗?你不完成任务,小心永远留在书里,回不了家!”

我正要开口反驳,脑中突然出现一阵杂乱的电流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电子音,什么“老比登诱骗不要脸”之类。等信号稳定下来,我试探地问:“喂?”

“宿主你好!虐文系统已下线,我是火葬场系统,请宿主尽可能完成剧情!”

2

我叫宋冷玉,一场车祸,我穿到了一本古代言情小说中。自称系统的东西告诉我,我穿成了虐文女主,只要我帮余景然出人头地,我就能完好无损地回到现代。

于是,我不顾原身家人的阻拦,毅然决然嫁进了没落的余家,也因此断绝了和娘家的往来。

夏日炎炎,我在荷塘抽藕丝做印泥,手掌的茧掉了又长;冬日大雪,我用冻得胡萝卜般的手指绣花,赚钱贴补家用。

余父原本有个不大不小的官职,谁知一朝站错队,死在了狱中。余母是他白身时的妻子,既无靠山也无能力,只会在家中夜夜啼哭。

余家家产尽数没收,生活都成问题,遑论余景然的学费。他郁郁不得志,整日借酒浇愁。是我把他从酒肆拖出来,一边照顾余母,一边供养余景然,让他安心读书。

我熬啊熬,终于等到他谋得了个侍郎的官职,我分外激动,以为终于可以回家了。谁知,系统突然失踪,无论我怎么呼唤都不答应。

比我联系上系统更早的,是余景然跟我说,他要娶苏婉娘。

“那日我晕倒在雪地里,是婉娘给了我一碗热汤。”他动情地说,“此等有情有义的女子,我必报之!”

“你想怎么报答?”我问道。

“许之妻位可报。”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阿玉,你还是我的妻,只是多了一个姐妹,她越不过你去!”

我想笑,报恩的方式千千万,有私情便是有私情,何必抬出一套冠冕堂皇的说辞来?

更何况,我嫁进余家,不知为余母和余景然做了多少顿热菜热饭。他母子俩的衣食住行,皆是我一针一线换来的。

早知道一碗热汤,就能让他感激涕零,我还不如冷眼看他落魄,再施舍一碗洗锅水!

也许是我的表情太嘲讽,余景然后退几步,面色愠怒,“我现在已是侍郎,多娶一个有何不可?宋冷玉,你不要挟恩图报!”

“婉娘性格温柔,又是刺史之女,我一定要娶她,没有休你已是开恩!既然你如此刁蛮,从今日起,你连妻也别当了,做个姨娘算了!”

恰巧这时,门口有小厮来报,说苏婉娘登门求见。

余景然得意地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在等我出口挽留。

但我什么也没说,坐在窗边,将花瓶里的杏花一枝一枝丢出去。

“这花不老实,老往外长,丢了就丢了。”我说。

余景然的面色几经变幻,最终一拂袖,出去了。

“把苏姨娘迁去偏院,我和婉娘结婚前,严加看管!”

3

第二日早晨,我去给余母请安,一进门,就听到苏婉娘娇笑着和老夫人说话。

老夫人显然对苏婉娘非常满意,她是刺史的女儿,比我这个和娘家断亲的媳妇更有价值。

余景然站在一旁,用丝帕时不时擦着苏婉娘额上的细汗,见我来了,他不自然地收回手:“阿玉,你来了。”

我点点头,坦然坐下。老夫人和余景然对视了一眼,开口道:“宋冷玉,你占了正妻之位这么多年,我儿景然是侍郎,若你懂事,就趁早把正妻的位置让给婉娘!”

我反问道:“五年前是我带着嫁妆入余家,供养婆母,操持家事,余家才有今日。老夫人当时绝口不提我不配,如今发达了,便要将儿媳赶出家门,莫非想过河拆桥?”

苏婉娘闻言,啜泣道:“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景然做了官,是他自己聪颖刻苦;婆母辛劳掌家,起早贪黑,我知道你担心自己被景然嫌弃,可是你不能把功劳都揽在自己身上呀!”

看着旁边的余景然一副赞许的样子,我知道他认可苏婉娘的话,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宋冷玉!你骄横善妒,不配做正妻!我决意娶婉娘过门,你别想拦我!”

余景然厌恶地盯着我,好像我是什么洪水猛兽,要把他娇弱的白月光生吞了。

“既如此,余景然,把嫁妆还给我,我们和离。”我一字一顿道,“给你的婉娘腾出位置,岂不是更好?”

余景然上下打量我一番,“阿玉,你别赌气,你是二嫁之身,又断了亲。除了我,谁会要你?”

“宋冷玉,不可放肆。”老夫人喝了口茶,“景儿心善,没打算把你赶走。你的身份家世本就配不上景儿,做妾,我看顶顶合适!”

我冷笑一声,指指老夫人的贴身丫鬟:“她,月钱一两银子。”

又指指余景然身上的衣服:“这件,一百两雪花银。”

我最后看了看自己,“我,十抬嫁妆,如今分文不剩,倒贴六年光阴!”

余景然愣住了,他面色不由得软下来,苏婉娘见状,连忙道:“都是婉儿的错,姐姐莫与景郎生了嫌隙!”

说罢又哭起来,“婉儿自小体弱多病,又被嫡姐磋磨,幸而得景郎相救。姐姐,婉儿只求一个安身之所,求姐姐发发善心,救救婉儿吧!”

闻言,余景然看着我,满脸厌恶,好像我是他的仇人:“你别求她!她过惯了好日子,飞扬跋扈,也该吃点教训!”

苏婉娘长长地抽泣一声,竟是哭得狠了,猛然晕了过去。

“大夫,传大夫!”余景然嘶吼道,抱着苏婉娘就冲了出去,不忘撂下一句狠话,“宋氏即日起在偏院禁足,没有我的同意,不准踏出一步!”

4

“我是不是搞砸了?”我轻声问系统,“你这个火葬场系统,回去是什么条件?”

系统说:“宿主,检测到男主对您仍存有爱意,您确定您要返回现代吗?”

我给了肯定的回答,系统告诉我,火葬场的含义,就是前期男主对女主爱答不理,最后男主永失所爱,追悔莫及。

“听起来还是要折磨我。”我说。

“不不不。”

系统否认道,“您先前绑定的虐文系统的能量还在,我们火葬场系统的要求没这么高,您现在只要等到男主娶了白月光,再和原剧情一样病死就好了,我会送您回家。”

巨大的惊喜砸中了我,但面对这个所谓的新系统,我还是没完全放松警惕:“你刚刚说了“我们”?像你这样的系统有多少个?”

系统静默了一会儿,回答:“有多少本书,多少个世界,就有多少个我们。”

“您的任务早该完成,主神察觉有异,唤来了我,我才接手了这个世界。”

尽管我被禁足了,苏婉娘仍然没停止作妖。隔天,余景然来找我,一开口就要我的东西:“宋冷玉,婉娘之前被你吓到,伤了身子,要你手腕上的玉镯压惊。”

我淡淡地说:“世间玉镯何其多,余家也没有穷到只剩一枚玉镯,莫非苏姑娘喜欢夺人所爱,抢了别人的丈夫还不够,连玉镯也要抢去?”

“宋冷玉!”

果不其然,余景然本就心虚,被我一点破,更是恼怒起来:“我是你的丈夫,女子当以夫为天,别说一个镯子,就是把你当了卖了,也无过错!”

说罢,他强行从我手腕上摘下玉镯。我近日身形消瘦,手腕也细了不少,那镯子很容易地就被他拿下来,献宝似的去给苏婉娘了。

他刚走,珍珠就从后门进来,红着眼圈说:“姑爷怎能这样欺负小姐?还拿小姐的东西,去给那不知礼义廉耻的东西!”

我笑笑,摸摸珍珠的头:“无妨,这玉镯本就是身外之物,我要回家了,带不走的。”

珍珠猛然瞪大双眼:“小姐要去哪?”

“我要回家了。”我重复道,目光望着窗外,“是一个很远的地方,我名下尚有几家铺子,一并都留给你吧。”

珍珠浑身发抖,声音已带了哭腔:“小姐......”

“我走以后,你要好好过,知道吗?结婚也好,独户也罢,有我这个前车之鉴,莫让人诓骗了去,吃干抹净。”

我笑着说,宽大的衣角在风中摆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带我飞去。

“不要哭,我能回家了,应该笑才是。”

第二天,余景然把我叫去了书房,他偏坐一隅,目光阴沉。

“宋冷玉,你要回家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