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君朝宋时薇的其他类型小说《不如归去热门小说沈君朝宋时薇》,由网络作家“桃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也许就是命,是我欠沈君朝,欠沈夫人的。我求窦太医替我隐瞒病情。阿爹阿娘还有哥哥不能知道,否则他们会杀了沈君朝。至于沈君朝,他不会知道,因为他从来就不过问我的病情。炉子里安神的香料还未燃尽,东方渐渐吐白。昨晚算是睡了个安稳觉。我睁眼时,菊影已经将东西收拾妥帖。前日,阿芙差小厮传话,邀我一同去玉皇山泡温泉。阿芙是我出阁前的密友,也是我的表嫂。她晓得我有旧疾,而玉皇山上的温泉对我的身体有好处。池中雾汽袅绕,没在水里的身体仿佛枯木逢春,恢复了些许生机。“听说沈君朝近日带了个女人回来?”“嗯。”我往下沉了些,尽量放松身体。阿芙不再说话。过了半响,我睁开眼,却见阿芙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我怎么觉得你哪里有点不对劲。”阿芙非常了解我。婚后我之所...
我求窦太医替我隐瞒病情。
阿爹阿娘还有哥哥不能知道,否则他们会杀了沈君朝。
至于沈君朝,他不会知道,因为他从来就不过问我的病情。
炉子里安神的香料还未燃尽,东方渐渐吐白。
昨晚算是睡了个安稳觉。
我睁眼时,菊影已经将东西收拾妥帖。
前日,阿芙差小厮传话,邀我一同去玉皇山泡温泉。
阿芙是我出阁前的密友,也是我的表嫂。
她晓得我有旧疾,而玉皇山上的温泉对我的身体有好处。
池中雾汽袅绕,没在水里的身体仿佛枯木逢春,恢复了些许生机。
“听说沈君朝近日带了个女人回来?”
“嗯。”
我往下沉了些,尽量放松身体。
阿芙不再说话。
过了半响,我睁开眼,却见阿芙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
“我怎么觉得你哪里有点不对劲。”
阿芙非常了解我。
婚后我之所以能一直容忍沈君朝在外胡来。
一是觉得有歉疚,二是我还抱有希望,盼着有天能和沈君朝重修旧好。
而如今,沈君朝敢把人带回来就表示他没了忌惮。
依我的性子,肯定会选择离开。
我掬起一捧水,失笑:“我总不能当个妒妇,去跟沈君朝闹吧。”
手打开,水自指间快速滑落,我若有所思:“人不能太为难自己,为难别人。”
阿芙默不作声,又盯了我半响。
然后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速度之快,让我无法躲避。
阿芙神色复杂,最后震惊的瞪大了双眼。
“宋时薇,你……”我连忙捂住她的嘴,冲她摇头。
阿芙挣脱开,大口喘着气:“你是不是疯了?”
阿芙是医女,我自知怀孕的事瞒不住她。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根本不适合有孕,这样你会死的!”
阿芙的说辞和太医一样。
我患有沉疴,再加上后来身体本元受损,怀孕于我而言是一件万般凶险的事情。
可我难以想象阿爹阿娘丧女之后会有多伤心。
有个孩子或许能让他们有所寄托。
我眼睑微动,将头低下,小声道:“不生孩子,难道我就不会死了吗?”
阿芙哑然。
以我的身体,长则三五年,短的话不过年把光景。
沈君朝婚后行事太过荒唐。
众人皆知堂堂沈太仆沈大人潇湘馆一掷千金,只为邀花魁秋娘夜游美人湖。
还有人数次目睹沈君朝夜半自新寡的文乐公主府上出入,衣衫不整。
甚至是在与我行房事之时,他趴在我身上喘着粗气,嘴里喊着的也是别的女人的名字。
阿娘心疼我,曾试探过我的口风,问我是否愿意合离。
被我拒绝。
整个将军府因为沈君朝的做派面上无光。
阿爹不愿再留在洛城,向圣上请了圣旨去戍边。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不能离开沈家去找他们。
因为阿爹阿娘一定会劝我打掉孩子。
他们永远会优先选择我,就像当初在太兴山上时一样。
况且,以我目前的情况也不适合舟车劳顿。
我要死了,沈君朝却不知道。
“宋时薇,你知不知道,求着给我生孩子的女人多的是。”
他从妓院带回来一个女人。
然后一头扎进那女人房里,彻夜未出。
沈君朝一掷千金邀潇湘馆的花魁夜游美人湖,我没闹。
沈君朝夜半出入新寡的文乐公主府上,衣衫不整,我没闹。
沈君朝在我身上喘着粗气,嘴里叫着其他女人的名字,我也没闹。
因为我知道,这是我欠他的。
那夜,我撑着破败的身体悄悄离开。
沈君朝发了疯似的寻我,在漠北的雪地里跪了四天四夜。
阿爹指给他一处坟茔。
他亲自掘了,抱着尸体长眠于此。
但他不知道的是,这坟里埋着的根本就不是我。
初秋时节,天气还未彻底转凉,我已早早披上了大氅。
刚接过菊影新换的手炉,便听见屋外一阵喧闹。
“欺软怕硬的狗东西,滚开。”
沈君朝一脚踢向翠竹的心窝,将门踹开。
屋外的风趁机灌进来,引得我一阵咳嗽。
沈君朝皱眉。
菊影正要张嘴,被我摇摇头止住,示意她将窗子都推开。
沈君朝素来不爱闻药味儿,可偏偏我后半辈子离不得药。
“是你让怜儿在院外罚跪的?”
他是来问罪的。
我轻笑。
才短短几日,沈君朝对那女子的称呼就从谢姑娘变成了怜儿。
一周前,沈君朝将谢怜儿从潇湘馆带回了府。
说瞧着她可怜,先接回府里将养着。
我早先便与沈君朝有约定。
他在外头如何胡来我可以不管,但却不能把人带回家里。
公公大发雷霆,要对沈君朝使用家法。
沈君朝此时为了谢怜儿已是不管不顾。
硬生生挨了二十大板,被打的皮开肉绽,却咬着牙一声没吭。
我记得,沈君朝上一次受家法还是在十五岁。
因为同御史家的公子赵子彧当街互殴,被巡街的官差抓回衙门。
公堂之上,两人都鼻青脸肿,沈君朝还不忘冲赵子彧挥拳头:“若下回再让我听见你说要娶宋时薇,还继续揍你。”
当天,沈君朝就被他父亲领回去,扒掉裤子打了二十大板。
“不痛吗?”
我去探望他时问。
“当然痛,痛死了。”
沈君朝龇牙咧嘴。
看我吓的缩回手,他又眯起眼睛:“但为了你值得。”
看他笑,我也笑了。
收回思绪,我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冷着一张脸,已经许久未对我笑了。
“我若说不是呢?”
胸口微微起伏,只这短短几个字,已经让我觉得费劲儿。
“那她是有病吗,自己跑来你院里跪了四个时辰?”
沈君朝眼中怒意翻滚,“现在人发了热卧床不起,嘴里还嘟囔着求你饶了她。”
老实说,我也想知道这个谢怜儿儿是不是有病。
今日莫名其妙跑来我院中纠缠,求我原谅她和沈君朝。
菊影和翠竹两人合力都未能将她拉起来。
只能由她从日出跪到了日落。
现在看来,这谢怜儿非但没有病,还聪明的很。
我垂眸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