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小说 其他类型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完结版许方东沈喜喜
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完结版许方东沈喜喜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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鹭点楠溪

    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方东沈喜喜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女郡主怒甩渣世子,当场嫁权臣完结版许方东沈喜喜》,由网络作家“鹭点楠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陆续续有学子出来,各个都是身着白衫的青年才俊,许复年纪最小,人群中一眼就看到。“夫人,我看到哥哥了!”许宴指着前方激动道。许复面无表情,朝右边拐。“哥哥好像没看到我们。”许宴着急了。“我们去找哥哥。”沈喜喜拉起许宴,朝许复的方向走去。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跟上许复,拦住他的路。“看看,这是谁?”少年挑衅道。“不就是院长天天挂在嘴边夸的许复,许神童吗?”“怎么,着急回府挑灯夜读?不是神童吗?还需要刻苦吗?”面对少年的嘲笑,许复冷若冰霜,抿嘴不语。“清高孤傲什么!你爹是人尽皆知的奸臣,害了不知多少的忠诚良将。老天开眼,如今他废了,你若考中做官,岂不是又出来一个大奸臣?”“有其父必有其子!”“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堂上侃侃而谈,对我们却不...

章节试读


陆陆续续有学子出来,各个都是身着白衫的青年才俊,许复年纪最小,人群中一眼就看到。

“夫人,我看到哥哥了!”许宴指着前方激动道。

许复面无表情,朝右边拐。

“哥哥好像没看到我们。”许宴着急了。

“我们去找哥哥。”沈喜喜拉起许宴,朝许复的方向走去。

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少年跟上许复,拦住他的路。

“看看,这是谁?”少年挑衅道。

“不就是院长天天挂在嘴边夸的许复,许神童吗?”

“怎么,着急回府挑灯夜读?不是神童吗?还需要刻苦吗?”

面对少年的嘲笑,许复冷若冰霜,抿嘴不语。

“清高孤傲什么!你爹是人尽皆知的奸臣,害了不知多少的忠诚良将。老天开眼,如今他废了,你若考中做官,岂不是又出来一个大奸臣?”

“有其父必有其子!”

“说话呀!怎么不说话了?堂上侃侃而谈,对我们却不说话,是不是看不起我们?”

许复的不言不语,更是激怒了这几个小少年,继而用上手,推搡许复。

可许复依旧不反抗。

“他如今哪有这个资格,你看他穿得这身旧衣裳,包里连支像样的笔都没有。”

有人一把夺过他身上的包,狠狠甩出去。

许复终于抬起冰冷凶狠的双眸。

明明他的个子才刚到这几个少年的脖子,却被他沉稳又犀利的眼神所吓到。

“有其父必有其子,说得不错。”沈喜喜捡起散落地上的包,拍了拍灰尘,笑得阳光明媚。

许复面色一怔。

沈喜喜着红衣,满身贵气,高昂着头走到他身侧。

“龙生龙凤生凤,你们的爹娘估计也就是一窝鸡犬,才生出你们这群狗崽子。”

“我们家许复凭自己的才学成为这云深书院最年轻的学子,他以后还会成为史上最年轻的状元郎。”

沈喜喜的眼神透出寒气。

她嘴角在笑,语气却凉凉,“你们该庆幸,能与他同期进入学院。”

“你……你是谁?敢出言不逊!”小少年不由后退一步。

“他可是礼部尚书大人之子,你个无知妇人,辱骂朝廷命官,可是大罪!”有人指着最前头拿折扇的少年道。

沈喜喜冷冷一瞥那位礼部尚书之子,“礼部尚书之子竟连最基本的礼仪道德都不知道,德不配位必有余殃。”

折扇少年瞠目道:“你敢骂我爹!给我打!”

沈喜喜不屑道:“女人你们也打?”

“不管你是谁,说我爹就是不行!”折扇少年横眉冷对,撸起袖子干架。

“站一边去。”沈喜喜推开许复,“别伤着。”

“别惹事。”许复拉住沈喜喜衣袖,声音冷静沉着。

沈喜喜扬起笑脸,轻轻扯过袖子,“我不惹事,是麻烦自找。”

她走上前,盯着面前四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别说我以大欺小,我一人,你们四人,还是我亏的。”

“上!”执扇少年一声令下。

沈喜喜摩拳擦掌,区区几下,几人通通倒地,声音凄惨。

“啊——”

“啊——”

“啊——”

“啊——”

一刹那的功夫,沈喜喜解决了四个少年郎,她拍了拍手,威胁道:

“以后再敢招惹许复,我就把你们打成猪头。听到了没有?”

“你,你到底是谁?”执扇少年痛苦地问。

“我是许复他爹的夫人,平阳郡主!”沈喜喜仰起头,俯视少年,笑意浅浅。

“平……平阳郡主?!”几个少年皆目瞪口呆。

“许复你娘是平阳郡主?”执扇少年质问道。

“她不是我娘。”许复冷冷否认。

沈喜喜走到许复身前。

弯下腰,冷笑道:“你管我是不是他娘,你们只要知道,他有我罩着!”


许方东低下头,陷入低迷。

经许方东提醒,沈喜喜才想起罪魁祸首许如易。

沈喜喜是一个有仇立即报、有恨立即解的人,仇恨不过夜,遇到开心的事,会被替代。

一早见许方东倾城一笑,连下毒的事都给忘记了。

沈喜喜问文墨:“催情药的毒和他身体之前中的毒有冲突吗?或是有影响吗?”

文墨神色忧虑,“昨日下午,宫里御医把过脉,并未查出异样,我和执剑这才放心,没想到昨晚亥时又发作。”

沈喜喜瞳孔紧缩,语气冷淡,“连宫里御医都查不出,许如易可真是神通广大,哪里找来这么厉害的药?”

文墨有种不好的预感,“夫人要做什么?”

“当然是要找许如易算账了!”沈喜喜站起身,“等下你带许方东回书房。他若问起,就说我陪着宴儿在院子里玩耍。”

这时,许宴的小脑袋探出来,“夫人要陪宴儿玩吗?”

他不知何时站到文墨身后。

沈喜喜弯腰,和蔼道:“是啊,料子挑好了吗?”

许宴乖乖点头,“嗯,都挑好了。”

沈喜喜摸摸他的头,笑道:“宴儿乖,先和穗秋在院子里等我,我很快就过去找你。”

“好。”许宴欢天喜地跑到许方东面前,“爹爹,宴儿和夫人去院子里玩了。”

然后抬眼求助文墨。

文墨意识过来,替他执笔。

许方东笑着颔首。

文墨扶起许方东走到门口,许方东抬手,文墨立即伸出手。

许方东面色一沉,“她去哪里了?”

文墨不敢隐瞒,“夫人去找世子了,她不想让大人知道。”

许方东:“自领二十板子。”

文墨:“是。”

许方东一手在墙壁上摸索,一手写道:“不用跟着,我自己走回去。”

“是。”

文墨站在原地,脸上又浮现忧愁之色。

夫人一走,大人又变回冰冷模样……

沈喜喜单枪匹马直接冲到国公府的祠堂。

“嘭——”

祠堂的门被沈喜喜踹开。

许如易抬起神色疲惫的脸,看到沈喜喜,双目猛地睁大。

“郡主来祠堂是……”

许如易话没说完,沈喜喜一巴掌甩上来。

“啪——”

声音响亮清脆。

“沈喜喜,你是疯了吗?你敢打我?!”许如易被莫名打了一巴掌,怒火中烧,出拳要打回来。

沈喜喜利索踢脚甩腿连连暴击,打在许如易胸膛。

“你给许方东下了什么药,把解药交出来!”

“呃……”许如易捂胸倒在地上,痛苦地说不出话。

丫鬟们吓得不敢进屋,一个机灵的转身跑去找国公夫人求救,半路先撞上了尹琉璃。

尹琉璃得知后小跑着赶来祠堂。

“世子,你这是怎么了?”尹琉璃扑在许如易身上,卖力哭惨。

“你们的奸计已得逞,你们得偿所愿,为何还要再让许方东受苦?”沈喜喜冷冷道,“交不出解药,我沈喜喜决不罢休!”

“郡主,什么解药?我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尹琉璃无辜道。

沈喜喜推开尹琉璃,抓起许如易的领口,“春心交代过,许如易酒里的催情药是你给她的,解药在哪里?”

“你们……都圆房了,还……需要什么解药?”

沈喜喜冷笑一声,手臂抬起,许如易害怕地抱起头。

“我,我真不知道!许方东身上本来就中了剧毒,我下的只是迷情药,不是毒药!”

远远传来孟氏的喊声:“易儿,莫要伤害我的易儿……”

“许如易,要是让我知道你撒谎,我让你断子绝孙。”沈喜喜放开手,威胁道。

“咳咳……”许如易气岔,猛烈咳嗽。

尹琉璃抱住他,抚摸他的胸口。

沈喜喜仰着头,迈出祠堂。

孟氏与她擦肩而过,狠狠剜她一眼。


许方东在另一个世界,与神明在沟通对话。

他坐在浩瀚书海中,用心眼看到一个更广大的世界。

孤独,又不孤独。

不自由,又自由。

许方东闻到了沈喜喜身上独有的香味,眉眼动了动。

沈喜喜拖来边上的椅子,坐到许方东对面,拉起他的手。

“宴儿到年纪该找启蒙先生,你有什么想法?是送去私塾还是请先生到府上授课?”

许方东没想到,沈喜喜如此关心他的两个儿子。

“复儿当年是孙太傅启蒙,可惜孙太傅前两年已告老还乡。如今有些名声的先生,怕是都不会上我们府里……”许方东手指停下,没有继续写下去。

“我答应宴儿会给他找个好先生,我去想办法。你只管好好休养。”沈喜喜找许方东也是来通知一声,毕竟他才是亲生父亲,而她这个继母要做什么,还是应该让他先知道。

沈喜喜问:“你平日里喜欢读什么书?或是有什么想看的书?”

许方东:“这些我都看不到了。”

沈喜喜:“我会让你看到的。你只管告诉我书名。”

许方东随意写了几个书名。

沈喜喜:“你很喜欢兵书?”

许方东明显意外,“你看过?”

《三略》《孙子兵法》《将苑》……

没看过大概也知道,都是谋略兵书。

沈喜喜如实道:“读过《孙子兵法》,没有太深入了解。”

许方东没想到,女子也会看兵书。

“郡主似乎和外界传的不一样?”

沈喜喜淡淡一笑,“你也和我听说的不一样。最重要的是我们自己感受到的,才是最真实的。”

许方东的手指又不动了。

沈喜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是一点都看不懂他。

也无所谓,她也不想探究太深。

如今这样刚刚好。

沈喜喜问:“下午你做什么?我想带着宴儿出去逛逛,你要不要一起去走走?”

许方东:“郡主带宴儿去吧,我……就不去了。”

沈喜喜也不强求,写道:“慢慢来,等你想出去了,我陪你。”

许方东停顿一会儿,写下一个“好”字。

沈喜喜出去后,许方东手指轻扣木桌。

执剑闻声进屋。

许方东面无表情写下,“郡主出门,你暗中跟随。”

执剑:“是,属下一定护夫人和小公子安全,绝不让她们受伤。”

*

午膳许方东也是同她们一起吃。

饭后休息,午睡后,沈喜喜带着许宴出门。

许宴坐在马车里,双目炯炯有神地望着窗外,嘴角没有一刻不弯。

“不然我们下去走一走?”这是沈喜喜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出门,好奇是应该的,怎么感觉许宴比她还惊奇。

“可以吗?”许宴小声问。

“我们就是出来逛街的,一直坐在马车里有什么意思?”沈喜喜笑着说。

小儿子胆子和性子都软了些,男孩子还是要有阳刚之气,得让他练练武,强壮体格。

下了马车,沈喜喜拉住许宴的手,走在热闹的街市。

如书中所写,上京城繁华迷人眼,什么都有。

街铺小摊,生意红火。

沈喜喜看着新奇,但她见过更繁华的现代生活,不一会儿感觉也就这样了。

“想吃糖葫芦吗?”沈喜喜见许宴盯着卖糖葫芦的摊子许久,便问道。

许宴轻轻点了一下头。

“来三串。”沈喜喜出声。

长夏掏钱,沈喜喜接过摊贩递来的三串糖葫芦,一串给许宴。

“多谢夫人。”许宴礼貌道谢,盯着红彤彤晶莹剔透的糖葫芦喜笑颜开。

一串给长夏。

“奴婢也有吗?”长夏惊讶地不敢接。

“一起吃才好吃。”沈喜喜又伸了伸手。


沈喜喜当没看到,直接离开。

“我儿啊,她又是发什么疯?”孟氏心疼地摸儿子的脸。

“娘,我没事,郡主气消就好了。”许如易对催情药的事绝口不提。

“难道要让她一辈子骑在我们国公府头上吗?”孟氏愤怒道。

“娘,若要让郡主服软,只能请出比她更尊贵的人来。”尹琉璃声音轻柔,眼眸深处透出算计。

“更尊贵的人?”孟氏来了精神。

沈喜喜思忖着走回净思院。

看许如易刚才的表情,应该是真不知道催情药有异常。

难道是许方东之前中剧毒的关系,影响了药效?

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发作。

要是每日都要她来解毒,她也不介意,若是遇上大姨妈,她也爱莫能助。

依照许方东的性子,应该也不会同意让其他女人为他解毒。

真是可怜,连身为男人最后的骄傲都不能自主决定,可怜。

若是再发作,沈喜喜也只能尽量做得让他舒服些。

“夫人,您下次去哪里定要叫上奴婢,您一个人受了伤该如何?”

长夏焦急的声音打断沈喜喜的思绪。

沈喜喜回神,“国公府谁敢对我动手?长夏,你不用紧张,有危险的事我不会做。宴儿还等着我呢,得赶紧过去陪他。”

长夏紧跟其后,“夫人,您走慢些,别跑……”

沈喜喜来到院子,许宴正蹲在花圃边上采花,手里握着一把。

听到动静,许宴仰起小脑袋,笑呵呵道:“夫人!快看,我摘了好多好看的花儿,插在花瓶里,你说好不好?”

“好看,宴儿的眼光真好。累了吧,看你满头汗,坐着歇会儿。”沈喜喜掏出帕子,轻轻擦去他脸颊上的汗水。

“好。”许宴起身坐到石凳上。

“夫人,我可以像哥哥那样,去云深书院听讲学吗?哥哥三岁就已启蒙,伯祖母说我资质差,晚几年再学也没关系。”许宴喝口水,扬起小瘦脸,渴盼地问。

“当然可以,你有心学,想去哪里,我都帮你送进去。”沈喜喜赞同,接着安慰道,“宴儿不是资质差,而是身子没哥哥好,有个词叫厚积薄发,只要你用心学,定能赶上哥哥,甚至超过哥哥。”

你可是未来的首富,你要是资质差,其他人都是蠢货。孟氏是瞎了眼,不识明珠。

“嗯,我相信夫人说的。”许宴双目放光。

“夫人,云深书院只收通过院试的才子,小少爷年纪小,只能去私塾或是请夫子到府上授课。”长夏好心提醒道。

“夫人,宴儿是不能学吗?”许宴眉眼耷拉。

沈喜喜安抚道:“我没想到那么复杂,宴儿不要担心,我找你爹爹商量,一定尽快给你安排上。”

得到沈喜喜的肯定,许宴眼中又有了希望,“谢谢夫人。我要认识更多字,我要自己写给爹爹看。”

沈喜喜心下一动,原来是为了和许方东沟通。

“宴儿真懂事。”沈喜喜心里更加喜欢许宴。

“夫人,以后我和哥哥会帮着夫人一起照顾爹爹,夫人别走,一直和我们在一起好吗?”

许宴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清澈透亮,望着沈喜喜。

沈喜喜愣了一下,而后笑着抚摸他的脸蛋,应道:“好,以后我和你们在一起。就算要走,也会带上你们。”

半年后,许方东离开人世,我会照顾你们。

许宴开怀一笑,“嗯。”

午膳前,沈喜喜去书房找许方东,和他商量小儿子启蒙的事。

执剑守在门外,只许方东一人坐在书架下,一动不动。

沈喜喜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有种错觉,许方东似乎真是天上落下凡间的神明,世间繁杂与他无关。


她可是练过空手道,对付几个老婆子和丫鬟轻而易举。

嬷嬷丫鬟们吓得目瞪口呆,根本没看清她做了什么。

“闭嘴!”沈喜喜一个眼神威胁,“把用在本郡主身上的迷药自个儿吃了,免得受伤。”

平阳郡主恶女的传闻满城皆知,几人脸色刷白,不敢出声。

嬷嬷是个精明的,颤抖着手从袖中掏出迷药,识相地猛吸一口,几个年纪小的丫鬟忙跟着照做。

几人一一倒地。

沈喜喜大摇大摆地走出院子,遇到一个丫鬟就问:

“带我去找老夫人。”

丫鬟不敢迟疑,赶忙领着她到许老夫人住的松寿堂。

奉国公府的许老夫人,是府里辈分最大的,也是最有权威的。

许老夫人育有两子,长子许青山,资质平平,却极其听老夫人的话,承袭国公之位,许如易就是他的独子。

次子许青川战功赫赫,常年征战在外,与夫人江氏伉俪情深,可惜英年早逝,不久江氏也随他而去。

许方东便继承了他的定远侯之位。

松寿堂。

厅里坐着许老夫人,许国公还有国公夫人,正聊得欢愉,被突如其来的沈喜喜打断。

“老夫人,新婚之夜,世子居然在房间与其他女子苟且!”

“丢死人了!我堂堂一个郡主,居然遭此羞辱,这个国公府我是待不下去了!”

沈喜喜身穿喜服,直接冲进去,挥手先摔一个瓷瓶,展现她恶女的风范。

“什么?”许老夫人脸上略显吃惊,稳坐如山。

“郡主是不是看错了?如易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国公夫人先是面色诧异,然后怀疑地看着沈喜喜,早听闻平阳郡主任性胡闹,最喜欢捉弄人。

新婚第一晚就不安生吗?

许国公和国公夫人一个心思,怒道:

“简直是无稽之谈!”

“不信?”沈喜喜仰着头,美目轻瞥厅里的各位长辈,“我们一起到世子的凌霄院看一看就知晓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青山,我们一起去看一看。”许老夫人发话。

“儿子听母亲的。”许国公亲自扶着老夫人出门。

一行人到了凌霄院,都面色一怔。

“这是怎么回事?人怎么都倒在地上?”国公夫人指着地上的人慌张道。

“被下了迷药。”许老夫人年轻时跟着老国公上过战场,一眼便看出端倪。

沈喜喜跟着恍然道:“难怪我的头现在还迷糊着,也是中了迷药啊。”

紧接着屋内传来女子的呻吟,“世子……轻点……”

不言而喻。

“混账!”许国公恼羞成怒。

正要推门,被国公夫人阻止,“国公爷,还有下人在。”

“孽子,敢做这种无耻之事,还怕让人知道吗?”许国公还是放下手。

屋内也听到了动静。

“世子……外面什么声音?”尹琉璃抓起衣服,香汗淋漓。

“是爹的声音!”许如易顿时慌了,朝地上看,却不见沈喜喜的影子,“沈喜喜呢?她怎么不见了?”

门外又是许国公的暴吼,“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房门被缓缓打开,许如易穿戴整齐。门外站着爹娘,还有祖母,以及沈喜喜。

许国公愤怒地盯着儿子,以及他身后柔弱似水穿着新娘服的尹琉璃。

众人诧异。

穿着新娘服?!

那……

这,不是许方东的新娘,怎么会在许如易的房间?!

能想象的画面很多,但都不太文雅。

关键时刻,还是得由许老夫人出面。

“夜深了,把国公府的门都关好,谁也不能随意走动。”许老夫人给了许国公一个眼神,“你们都到我的松寿堂,慢慢细说。”